的行人看到你胸前的字。”
他的话令我顿时感到全身发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令我阴道发热,在人来人
往的街上让我袒露出那被绳子捆绑的肉体,还有那令人极度羞耻写有字的丝帛和
小腹上的字,但被调教后的顺从让我不知该如何,我用屈辱而乞求的目光看着他
,心中极度的不情愿,但看到他的眼神手却下意识的放在了衣扣上。
他见我一定很可怜的样子,一下搂住我的腰说:“我知道你怕什么,这样我
现在打开娱性球的振动和你解开衣服自己选择,但进了你住的单元门,必须解开
衣服,”他的话让我如获大释,同时心中对他感激,我知道他若坚持,我一定会
按他说的做,他远比羞耻对我更重要。
当体内那强烈的振动传来时,我几乎无法站立,刚才在车里坐着还好,现在
还要走路,那种全身都能感受到的振动,让我无法控制的抱住了他的胳膊,同时
嘴里发出了:“啊!主人!”的吟叫。
那一段路我不知怎么走过去的,极大的回头率不知是我艳美的衣着,还是被
发现了我的异样,总之我当时的样子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
进入小区后遇到了两个熟人,我都在本能的状态下与他们打了招呼,我可以
肯定他们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我根本无法顾忌这些,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
被捆扎的乳房,使乳头硬硬的摩擦在衣服和他的胳膊上,传来甘美的快感,我脑
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刻回到家里,被他粗暴的蹂躏和占有。
眼一黑进入了单元的门口,他停了下来,我猛然意识到在什么地方,不由哀
怨的看着他冷酷的表情,放开他的胳膊,解开衣扣,立刻清凉的空气使我火热的
肌肤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不少汗。
进入电梯,他便伸手抚摸我的屁股,在我耳
边轻吻着。
好在一路上来没有遇到人,我从手袋里取出钥匙,急切的打开门,便冲了进
去,一则是怕有人,二则是想投入他的怀抱。一进房子感到安全后的放松,令我
再迈步,一下便跪坐在客厅里。
他关上门,关了那振动的淫物,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激烈的喘息着,但没
有忘记该将裸体暴露出来,拉开风衣,待稍微平静一些,爬到他面前,我已经没
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双手自然的托着乳房,将赤裸开始发骚的肉体对着他说:“
主人,弄我吧,奴受不了了。”
“刚才感到刺激吗?”他摸着我湿滑的大腿间,我一下就想到了刚才的情景
,那令人极度羞耻的事情,我的身体不断的发热,动情的说:“太刺激了,主人
那确实让我冲动,可若是被人看到太羞人了,而且可能会有治安问题。”
他笑笑说:“也正是因为治安问题,我们再冲动也不能没有理智,目前国内
还是要注意的,这种方式能接受的人毕竟是少数,我也不会那么做,只是为了让
你感受一下,”说完指示我去卧室。
身上那件风衣自然的落在地上,他抚摸着我的屁股,两人进了卧室,我被他
搂着在身上各处抓捏了一阵,他从包里取出其它的绳子,让我跪坐在床上,他用
绳子将我的大小腿折在一起捆住,从两个膝盖里穿出的绳子与后背捆住胳膊的绳
子系在一起。
这样我不得不将膝盖尽可能的往后,不然胳膊会被拉起,肩膀处会产生反关
节的扭痛。
他将我抱到床头,让我靠在床的靠背上面,再用绳子将我的肩膀拉住,使我
不会侧倒,取出阴道里的跳蛋,换上一根粗大的,龟头处带有颗粒突起的人造阳
具,深深的插入我湿滑骚痒不堪的阴道,下面一个小一点的插入肛门。
我看着他用绳子将电动阳具固定好,同时将写字的丝帛拉平,使得上面的字
能清晰的看出来,弄好这一切他取出眼罩和耳机,让我的双眼陷入到黑暗之中,
将耳机扣在我的耳朵上,完全扣住之前在我耳边说:“好好的享受吧,认真的听
听自己发情的叫声,好好的体会做性奴的应该怎样来取悦男人,包括你的丈夫,
我出去一下,”说完不等我说话将耳机放下。
很快我的嘴里被他塞入了什么东西,那浓郁的气味我知道是自己浸满了淫水
的裤衩,我正哼哼着时,耳朵里传来了自己的叫声,这叫声不知他何时录的,那
声音冲击着我。
四周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自己近乎疯狂的乞求、讨饶、欲求的叫声,由于眼
睛、耳朵和嘴被堵上了,因此我的其它感觉变得敏感,阴道里有力的振动以及扭
动的头部,不断刺激着我的情欲。
身体无比的燥热,强烈的欲求让我不知如何忍受,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根本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令我疯狂的、所有的细胞都在期待被男人虐玩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敏感的肌肤感到了空气流动,我想是有人来了,可是四周什
么也听不到,我不敢吐出嘴里的东西,只能不停的哼哼。
又过了一会感到嘴里的东西被拉了出来,我想他回来了,忙说:“主人,请
饶了贱奴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用力的玩弄我吧。”
“哼”一声冷冷的声音让我如同触电一般,那不是他的声音,是丈夫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紧张起来,可身体的绷紧使我被他训练过的阴道一下就收缩了。
立刻那扭动的头部刺激着阴道的粘膜,加上强烈的振动使我堆积了许久的快
感一下升腾,高潮的酥麻象大海一样包裹着我,但脑海中急速的想着丈夫发现了
,可又不敢、也不愿完全肯定。
“是谁?”我无奈的问,心中的担心,心跳加快让我不知怎么办,扭动身子
,试图能倒下来,但他固定的很好,我只能头部小范围的动。
这时眼前一亮,让我无法适应,但我还是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影,很快就看
清了,是自己的丈夫,一种生命都要被抽去的寒意让我惊叫一声:“老公!”
他坐在床的另一面,面对着我,面部好无表情,我没有看到暴怒的样子,心
中想他一定是被气的过头了,不然一般情况下会扑上来,将自己暴打一顿,甚至
杀了自己,可他表现出来的冷静反而让我更加害怕。
“老公,你听我解释,”一边看着四周,在我面前的床上,排列了许多我使
用过的淫具,还有几条鞭子,几条绳子,这一定是他放下的,准备一会使用的,
原本想说是有人闯入,可看到胸前自己写的那丝帛和刚才自己叫主人的话,我彻
底的绝望了。
丈夫什么话都不说,就那样看着我,我浑身开始发抖了,同时这个样子被丈
夫看,让我感到羞耻和内疚,甚至是无地自容,我不由怯怯的说:“老公,你先
解开我,听我说,你想怎样我我都没话可说。”
丈夫走到床边,拿起一根他常用的竹条取下我的耳机说:“你喜欢这样的性
爱?”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求求你先给我解开好吗?”他没有理我,用手中的竹
条敲击着我阴道里不停扭动的人造阳具,并在乳房上戳着,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
,将我拉下床,他坐在床沿上,让我站在他的面前说:“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此时我最想知道的是丈夫是否会和我离婚,家庭对我
来说还是重要的,可是被他调教后,对性的依赖以及对他的顺从已经让我感到难
以取舍了,我多么的希望他就是丈夫,或者丈夫象他一样,让我的身心都愿意听
从。
但眼前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从丈夫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答案,对于丈夫
的如此冷静,让我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只是一闪,但绝对是真实而
强烈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丈夫,不由轻轻的问:“你会和我离婚吗?”
丈夫没有正面的回答:“那要看你说的是否真话,我不想听到假话,希望能
听到你真实的想法和经过。”
我知道不说是不行了,而且我也不想用假话来掩饰,丈夫看到的这一切其实
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我只好将经过告诉了丈夫,说完后我感到轻松了一些,但
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丈夫那边,毕竟这错在自己,奇怪的是他把我这样放着,让丈
夫发现了,而我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怪他,因为我想那是一种意外。
“老公,求你不要和我离婚好吗?我知道自己这样子对不起你,我愿意接受
你的任意惩罚,”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婚姻,因为在我认为妻子的
背叛是非常严重的,男人一般都不会忍受的。
“你真的喜欢这种性爱方式吗?”丈夫突然的问,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
到丈夫的巴掌落在了我的乳房上,激烈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同时第一次被丈夫
虐打的刺激,以及自身的被虐欲竟然使我感到阴道发热,多年期待丈夫能粗暴一
点,现在丈夫做了,这让我感到欣喜,忙说:“老公,打的好,再用力些,是的
我喜欢被虐玩的方式,特别是我心爱的丈夫,其实以前我们在做爱时,我都有过
期待,可你一直象一个君子一样温柔的爱我,也许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人,老
公让我做你的性奴吧。”
我可以说是相当认真、真诚、自然的说出了这些,但更多的是讨好的成分,
我没有让丈夫说话紧接着说:“老公,用力打吧,用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方式惩罚
我,只求你不要与我离婚,我真的还爱着你。”
他抱住我丰硕滑嫩的屁股,将脸贴在我的小腹上说:“我没有说要和你离婚
啊,我也是爱你的,好了先用你的嘴为我服务,记得要把精液吞下去,”这话从
丈夫的嘴里说出来,让我的心跳加快,离婚的强大压力没有了,心情的紧张得以
放松,加上丈夫的要求,让我的情欲一下释放出来,我不再犹豫的跪在了他两腿
间,用眼神乞求他的阳具。
“用你的嘴把要服务的对象弄出来,”丈夫就像一个主人一样的命令我,我
竟然产生了痴迷感,将头埋在他的胯中,用牙解开皮带,将他的裤子用嘴一点点
的脱去,当丈夫那熟悉的阳具暴露出来时,我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尽管过程非常
的辛苦。
当我将丈夫那坚硬火热的阳具吞入口中时,体内不可抑止的骚痒让我期待丈
夫的鞭打,我将想法告诉了丈夫,用心的吞吐着丈夫的阳具,心中不时涌起一种
夫妻间感情重生的依恋,那说不出的感觉让我感到痒痒的,充满了幸福。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想应该是多重的因素,丈夫今天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强
壮、那么的高大、那么的令我沉迷,当丈夫狠狠的鞭打在我屁股上时,我感到不
是特别的疼,我充满了对死的依恋,当丈夫有力的喷射时,那种口腔内的跳动带
来的感觉让我陶醉,那浓郁的腥味让我心醉。
丈夫将我压到床上,用手指抠挖我异常敏感的阴道,我几乎在瞬间就感到高
潮的来临,我耳中可以清晰的
听到,丈夫蹂躏我阴道发出的,如同雨天赤脚踩在
泥泞中再拔出来的那种声响,这声音加上真实的感受,在与丈夫性爱重生的催化
下,我高潮了、失禁了、昏迷了。
丈夫用有力的阳具捅入我红肿水湿的阴道时,我已经两次从半昏迷中醒来,
小腹已经开始感到无排泄物,而强制排泄带来的轻度痉挛,他每一次有力的抽插
都会让我的身体如同风箱助燃般的腾起欲望的火苗。
第一次和丈夫有了欲生欲死的和谐,尽管我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丈夫留下的
红肿的牙印,但内心的幸福是无法言述的,以至欢爱后丈夫告诉我,他其实丈夫
的朋友,丈夫早就发现了我的性爱趋向,自己又碍于不调教亲人的行里的潜规则
,才让他来帮助开发自己,也告诉我刘嫂是他的妻子,刘嫂就是被丈夫调教的。
尽管知道了真相后,令我感到吃惊,有被出卖的悲凉感,但与自己获得的,
以及与丈夫的和谐相比,这善意的被骗已经不重要了。
结束的话:
那是几日后的一个七天长假,丈夫告诉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我几乎马上就
明白了聚会的性质,心中有点害怕,又有许多的期待和好奇,丈夫只让我穿了简
单的衣裙。
打车到了一个别墅区,我一下车就看到了他,他没有发现我,他的身边有一
个漂亮的女人,好像就是上次机场看到的那个,当女人转头时我看清了是刘嫂,
两人走向一栋非常大的别墅,以我的了解,这栋别墅少说也有三百平米,还是三
层的。
丈夫走过来告诉我这是圈子里老二的,便拉我走去,他和刘嫂已经进去了。
当我和丈夫走进去时,里面的大厅没有人,丈夫非常熟悉的带我走上楼梯,
二楼只有一扇门,丈夫推开门,我走到门口就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尽管我已经
有心理的准备,还是不由的吃惊。
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大厅,非常的豪华,可是里面的设施又象是一个刑房,
这时已经有八个赤裸的女人,被扭曲着捆绑成各种姿势,吊在半空,先前进来的
刘嫂(其实是他的妻子)正一丝不挂的接受三个男人的捆绑。
大家一见我和丈夫便都过来,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相当有学者风度的中年
男人说:“啊,十弟妹来了,欢迎,欢迎!”
其他的几个男人也附和着欢迎之类的客套话,这时他说话了:“十弟妹才来
,就让小卿做个示范吧。”说完看象刘嫂,刘嫂对我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几个男
人面前,对两个男人跪下,口中说:“见过大哥,见过二哥,”然后站起来对其
他的男人说:“见过四弟,见过五弟,……见过十弟”。
我才知道这里共有十个男人,丈夫排在第十,按照刘嫂所作我要给其他九个
男人跪下行礼,没容我多想,刘嫂又走到那八个被吊着的女人面前,同样的方式
,只是称呼变成了嫂,我有些明白了。
丈夫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说:“还不脱了衣服见过哥嫂,”我已经被眼前
的氛围挑起了情欲,便不再犹豫,尽管感到羞耻,但看到其他女人的样子,自己
便脱了衣服,赤裸的给各位行了礼。
之后我也被捆吊起来,男人们衣冠楚楚的聊着天,喝着饮料,不时的对我的
肉体进行评论,我一下感到自己仿佛天生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我的心在期待着
被这些男人们尽情的蹂躏……
此时许淑萍已被多处的连续刺激的性欲高涨,快感令她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白
皙的身子,性道里震动强劲的人造阳具还不停地扭动着,当大家坐下来后她的第
一次高潮便来到了,由于激烈的刺激使她的脚趾也蜷起来,拉动了被扎住的阴蒂
使她更加淫荡的叫着:“主人们,萍奴已经高潮了。”
王加成扔过去一句话:“五次后再请求出奶,”说完大家继续坐着喝酒聊天
,杜生权轻声说:“前两天我突发奇想,正在研发一种新的药膏,里面加了点4
号,一般使用三、四次就会成瘾,使用后一定要插入前清洗一下,而且不能让她
们知道是药膏成瘾的,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给她们用药,这样一旦成瘾之后
,每当瘾起时便会欲求男人。”
蒲利说:“这不会给人造成危害吧?”杜生权笑着说:“其实成瘾多数是心
里上的依赖,就像当初的试验,美国人给猴子在进食的时候用机关对猴子注射成
瘾后,当猴子咬动机关,注射器扎入猴子的身体,并没有放药而是用的蒸馏水,
猴子
同样会安静下来,这说明只是心理的一种暗示,所以当性奴们成瘾后便不需
要用药,她们只是欲求的高潮,一旦获得了她们期待的高潮后就会感到满足和快
乐。”
王加成看看大家说:“那要找个人试用一下,确定效果,最好是没有调教过
的,如果成功,那对调教会有极大的帮助,”徐新建接过话题说:“杜先生,这
种药不能生产太多,而且要很好的保存,另外就是不要在厂里存放4号,这对大
家都好,另外试药的事就交给我,我有一个目标是个女交警,人长得很美,没有
结婚,我了解到刚和男友分手。”
杜生权点头说:“大家放心,药做出来就会保存,4号也只是制药时用,一
次用完不会留存的,也不会给自己留下祸根的。”
正当大家谈到别墅的装修进展时,许淑萍大声的叫着:“主人们,萍奴已经
五次了,求主人们给萍奴出奶吧,萍奴的贱奶已经快要暴开了,”一边说一边激
烈的扭动着身子,从骚屄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在地上汇成了一滩,浑身泛出了鲜艳
的红色。
我们走了过去,王加成用手拍了拍她硕大的奶子,众人一边将她解下来,王
加成看着她被情欲和奶胀折磨的欲求的神态,进一步施虐的说:“必须让主人们
满意后才能给你出奶,所以你要好好的伺候主人们。”
许淑萍显出极为痛苦而又无奈的样子,哀怨无比的说:“主人们请让萍奴排
泄吧,肚子好痛,”蒲利看着她,伸手放在她微微胀起的小腹上,感觉已经发硬
了,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去吧,”她谢过之后走到马桶边,打开用来拍
摄她排泄时情景的摄像机,然后慢慢的拔出肛塞,羞耻的在众人的观看下排泄着
,然后自己将清洗的管嘴插入屁眼,清洗了几遍后擦干净回到沙发前。
许淑萍乖巧地跪在众人中间说:“主人们请让萍奴伺候各位主人,请主人们
任意的使用萍奴的身子,”说完就向我爬了过来,蒲利促狭的说:“看来还是白
先生好,萍奴首选的就是白先生,”说完伸手在她高高撅起肥白的屁股上打了一
掌,许淑萍显出委屈的样子说:“不是的,”同时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我。
我笑笑说:“那你还不快去先伺候其他主人,”王加成哈哈笑了起来说:“
白先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们大家是平等的,你就不必太多想了,这都是
萍奴造成的该惩罚。”
许淑萍一听用哀求的目光看看大家,极度委屈的说:“对不起,是萍奴错了
,请主人们惩罚吧,”大家并不是要惩罚她,而是在用许淑萍取笑,因此看到她
哀怨的样子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当许淑萍最后吞下杜生权的精液,一丝不挂的从冲洗间出来,两个丰硕的奶
子变的快透明一般,徐新建取来准备好的玻璃容器,放在茶几上,杜生权解开了
扎着她奶头的细绳,让许淑萍自己动手将乳汁挤入容器内,她表现出了女人天生
的羞耻感,女性为孩子哺乳时会情不自禁、毫无羞耻感,更多的是母爱,而此时
要将乳汁奉献给成年的陌生男人,更要象奶牛一般的挤出乳汁来,这种极度的羞
耻使她表现出了一种屈辱的神态。
在众人的催促和抚摸下,她无奈地说:“主人们请允许萍奴挤出奶水给主人
们解渴吧,”在得到允许后,她双手箍住自己丰硕的乳房根部,慢慢的往前推挤
,随着往前的推挤,胀大的乳头变的更大,眉头也皱了起来,强烈的疼痛令她放
了手说:“主人挤不出来,好疼。”
杜生权用手抓住她胀大的奶头,揉搓了几下,然后揪住奶头挤了一下,她疼
的浑身一颤,还是没有出来,杜生权见状说:“是长期不哺乳造成的乳孔堵塞,
这要用力的吸吮才能开通,萍奴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许淑萍听了之后羞耻地扭动着丰满性感的身子,双手托着沉甸甸的奶子说:
“请主人们帮萍奴把奶水吸出来吧,萍奴的贱奶都快涨暴了,”说着便将一个奶
头送入杜生权的口中,左东方也捧起一个用力的吸吮着,王加成则伸手摸着刚被
六人把玩操弄过红肿的骚屄,用手指抠挖着,不时用大拇指按住阴蒂揉搓,她被
三处的玩弄搞的再次情欲升腾,徐新建不时的用力挤着她的乳房,她疼的紧皱双
眉,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搂着她的脖子,用力的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怎么样?愿意接受大
家的玩弄吗?”她睁开被情欲所占有而变的情色朦朦的双
眼,微微的点着头,我
忍不住伸手在她肥白的臀肉上抚摸,慢慢的按揉着她同样红肿的屁眼,将手指插
入她的屁眼,隔着薄薄的粘膜与王加成的手指一起抠弄。
不一会许淑萍显出高潮来临的样子,王加成暗中示意吸吮奶头的杜生权和左
东方,并且示意我抱住她,我搂紧她的脖子,嘴再次吻住她的双唇,右手更加激
烈的在她屁眼中抽动,王加成则一只手的三个手指在她的骚屄里挖弄,一只手则
揪住她完全胀大的阴蒂捻拧拉扯,用力配合两人的动作。
此时杜生权和左东方一人握住一个红肿的大奶头,抓住由于乳腺被药物的刺
激,变的色泽发深面积扩大的乳晕,用力的挤向乳头,我看见两个奶头已被挤胀
的变的更大,整个奶头原来的皱褶都被胀的变成光滑的圆面了,就在她被高潮的
酥麻和奶子上剧烈的疼痛搞的连声尖叫浑身发抖,几乎快昏迷过去时,她发出了
一声惨烈而又如释重负的叫声,接着数条白色的线状物从乳头射出,众人不由叫
到:“出来了。”
许淑萍看见自己的奶头里射出的奶水,一股极度的羞耻使她将头转过去,这
时杜生权和左东方都停了下来说:“好了,主人们给你把奶孔搞通了,快点自己
挤奶,不要装出一付可怜的样子。”
许淑萍无奈的将一个奶头对准容器,双手箍住根部用力推挤,使得乳汁四射
,蒲利用力的在她丰臀上抽了一掌说:“笨,有这样挤的吗?”她抬起屈辱的红
脸迷茫的看着他,蒲利又说:“想知道该怎么做吗?”许淑萍一下知性的明白过
来说:“蒲主人请教萍奴正确的挤奶方法,”蒲利双手轮流抓着乳晕处往下撸,
这样乳汁便被控制着射入容器内,许淑萍由于反手所以弄了一会才能顺利的将奶
水挤入容器中。
逐渐的她变的开始熟练了,顺利的将一个乳房挤空,又去挤另一个,被挤空
了的奶子变得松软的垂搭在胸前,象一团白色的面团由于较软而下坠拉长,被不
停用力挤捏拉拽的乳头变的红红的。
我忍不住伸手抓住那个松软的奶子抓在手中把玩,感觉比以前更加细滑松软
,随着抓捏软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其他人则众手齐下,在她身上抚摸,王加
成则蹲在她的身后,将手指插入她的骚屄里抠挖,许淑萍被多支手在身体的敏感
部位刺激,一边羞耻的挤着奶,一边嘴里发出娇羞的哼叫。
当两个奶子都挤空后,两个丰硕的奶子变得松软下垂,初次挤出的奶水约有
半升多,许淑萍将容器里的奶水分别倒在准备好的杯子里,然后分别递给每个人
说:“主人请喝萍奴的奶吧,”温热的乳汁入口有一股强烈的乳香,她看着众人
充满色欲的喝着奶水,强烈的羞耻感再次使她流出大量的淫水,浑身被情欲烧得
肌肤泛红,体内的骚痒令她忍不住伸手自己抠挖着湿滑的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