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低着头出去,将门带上。
封闭的环境里就剩下慕薄川和苏子尘两人。
慕薄川目光深深看了一眼苏子尘,抬手拽了拽领带。
男人躺在床上,衬衫已经完全解开。
白皙的胸膛上染上一片醉人的红晕,像是情欲的潮红,让慕薄川喉咙发紧。
慕薄川将西装外套扔到一旁,拽松了领带,欺身上前。
醇香的酒味和清冷的体香传来,隐隐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奶味,让慕薄川欲罢不能。
尽管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没有跟苏子尘做过,但是当男人的身体再一次落入他掌中的时候,仍旧能够轻易的挑拨起他的欲望。
慕薄川的手掌顺着衬衫衣摆熟练地摸了进去,在苏子尘滑嫩细腻的腰肢上轻轻抚摸着。
“嗯……痒……”
苏子尘忍不住皱着眉躲了一下,却因为醉酒的原因手脚无力,无法逃避慕薄川的大掌。
慕薄川屈膝分开苏子尘的双腿,将他半搂在怀里。
虽然苏子尘跟自己的身高相差无几,但是身体却意外的轻,慕薄川摸着他的背脊,指腹感觉到了微微凸起的圆润骨珠,和单薄的如同蝴蝶翅膀一样的肩胛骨。
怎么会这么瘦。
慕薄川眼底掠过一丝心疼,他沉沉地吐了口气,俯身低声开口:“子尘。”
苏子尘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尾微微泛红,带着酒意的朦胧,尚未清醒。
慕薄川深邃的眼眸盯着他,眼底染上一层噬人的欲望:“知道我是谁吗?”
“嗯……”
苏子尘难受地呻吟一声,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粉嫩的唇在慕薄川眼前,泛着诱人的光泽。
喘息的时候,雪白的牙齿里露出一截舌尖,像是引诱着他去亲吻。
慕薄川盯了一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想要占有这个男人的冲动,滚烫的吻落了下去。
“唔——”
苏子尘的唇被结结实实稳住。
男人的吻带着霸道和强烈的占有欲,还带着五年来内心被死死压抑住的情感。
就像是沉寂已久的活火山,表面上相安无事,底下的岩浆滚烫而沸腾。
苏子尘的唇被男人粗暴而温柔的啃噬着,娇嫩的颜色变得艳丽殷红,嘴唇微微红肿,唇线被吻的模糊一片。
慕薄川的舌强势入侵苏子尘的口腔,缠住里面柔软沾满酒香味的舌头,用力吮吸舔弄。
领地被一寸寸入侵,肺叶里的氧气也在逐渐减少。苏子尘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在慕薄川的怀里蜷缩起身体,从鼻腔里挤出几声潮湿的呻吟。
两人接吻纠缠间的涎水被慕薄川吞噬,又香又甜,又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泌出唇角,被慕薄川用舌尖卷起,吮吸干净。
一吻罢了,苏子尘的身体已经彻底柔软下来,脸颊潮红,眼眸湿润。
慕薄川解开苏子尘的裤子,顺着内裤边缘将手指插了进去,拢住下面还没有反应的性器,有技巧的揉捏起来。
“啊……别……”
苏子尘猛然夹紧双腿,却因为慕薄川的双腿挤在中间和无法顺利合拢。他只能胡乱地伸手推着身上的男人:“别碰我……走开……”
慕薄川看他反抗的样子,连忙低声开口:“子尘,是我。”
苏子尘反抗的力度小了一点,他蹙着眉茫然地盯了一会儿男人,抬手摸他的脸:“好温柔……是栗子吗……”
慕薄川顿时气得够呛。
他将手抽出来捏住苏子尘的肩膀,恨不得使劲摇晃着他:“乔栗乔栗,你心里嘴里只有这个男人!连在床上都能认错!该死的苏子尘,你……你……”
他气得肺叶都快炸了,喘着粗气盯着苏子尘,两眼通红:“苏子尘,我不管你这五年跟多少男人做过,从现在开始统统给我忘掉!你的老公是我!”
“你敢在床上再提一次乔栗,我就把他杀了,你信不信!”
该死的乔栗!
一想到这五年,他们不知道上过多少次床,慕薄川就想将乔栗大卸八块!
慕薄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沙哑:“苏子尘,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你老公,慕薄川!”
苏子尘从鼻腔里“嗯”了一声,还是软绵绵的,鼻尖额头沁出一圈汗水:“慕薄川……”
“是我。”慕薄川眼眶发热,鼻腔微酸,嫉妒和愤恨的情绪同时涌了上来,让他难受的指尖都微微颤抖。
他将苏子尘死死箍在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半晌,他偏过头,在苏子尘额头上落下一吻:“他亲过你这里吗?”
苏子尘茫然着双眼,视线无法聚焦,耳朵里的声音也显得乱哄哄的,根本不知道慕薄川在问些什么。
慕薄川又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缠住,勾舔吮吸:“他吻过你这里吗?”
苏子尘被挑逗地呻吟了一声:“嗯……”
慕薄川忍着想杀
人的妒忌顺着耳垂吻到了脖侧:“这里呢,他有没有亲过这里?”
等不到苏子尘回答的慕薄川将男人重新放到床上,他将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摁住肩膀,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每吻一处,都要问一句:“他有没有吻过这里?”
只能得到几声苏子尘充满着情欲的愉悦喘息。
其实他知道答案,但却偏偏要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一遍遍的询问。
乔栗要是真的跟苏子尘做过,这五年来,恐怕苏子尘身上的每一处都被那个男人碰过了!
慕薄川的心底,再次涌现出了对乔栗的杀意。
慕薄川在苏子尘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用唇齿在他娇嫩的肌肤上啃噬着,试图用这种无用的方法来证明,苏子尘还是他的。
但慕薄川明白,清醒时的苏子尘根本不会理他,他只能趁着对方醉酒的时候获得一晌贪欢,无比卑劣。
甚至在床上,被自己的妻子当成别的男人!
慕薄川轻轻托起苏子尘的脚,在圆润修长的脚趾上落下最后一吻,然后坐直了身子。
他伸手解下皮带,将裤子退下,然后分开双腿坐在苏子尘的身上。
紧接着,他捏住苏子尘的肩膀,俯下身在男人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记住,现在跟你做爱的,是你的老公,慕薄川。”
苏子尘吃痛地缩了缩脖子,沉重的眼皮抖了好几下,才缓缓睁开,嘴里喃喃重复:“慕薄川……”
“不错。”
慕薄川微微抬高臀部,拧着眉头犹豫了半晌,才摸向后面。
五年的时间没做,本来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又恢复到了从前没有性生活的状态,被操开了能够自动分泌淫液的后穴也重新紧致起来。
这里没有润滑剂,手指太干燥又插不进去,慕薄川烦躁地不行,身体里的火越窜越旺,看着苏子尘难受地绞紧双腿,用性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样子,不得不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动作。
他猛地伸手拢在苏子尘眼睛上,遮住对方的视线,感觉到后者的挣扎,哑着嗓子沉声说:“不准看。”
苏子尘就乖乖的不动了,只是发胀的性器仍旧硬邦邦地戳在慕薄川的腿根。
慕薄川喉结抖了两下,涨红了耳垂,将手指伸进口中,用舌头将两根手指舔湿,然后重新顶入后穴。
“呃——”
慕薄川粗喘一声,蹙着眉忍耐那种怪异又陌生的感觉,黏腻的涎水打湿了手指,在后穴进出的时候就方便顺滑了许多。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穴口来回进出,括约肌被反复磨擦,骨节拉着着穴口的时候,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慕薄川微微扬起脖子,胸膛剧烈起伏,但是手指却非常坚定地扩张着自己的后穴。
那里到底不是第一次,虽然五年没有做过,但是当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仍旧让身体快速的回忆起曾经的快感。
肠肉被他插的松软无比,渐渐地有肠液渗了出来,抽插间响起轻微的水声。
刺激的慕薄川太阳穴突突直跳。
等到差不多能容纳三指的时候,慕薄川才将手指抽出来,一只手撑在苏子尘的胸膛上,一只手扶住笔挺翘起的性器,缓慢地坐了下去。
苏子尘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小小的喘息,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一双手自动地从慕薄川身上拿开,平放在身体两侧,揪着柔软的床单。
他哪怕是喝醉了,仍旧像是五年前那样,严格遵守着慕薄川的规矩,不碰他,不发出声音。
慕薄川绷紧了大腿,喘息着沉腰拧胯,用后穴一点点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体内的性器熟悉中又带了一点陌生,身体沉下去的时候,能够将整根性器都纳入穴里。
圆润的龟头在肠壁上碾过,然后随着深入,又稳又准地操上了g点。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