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渊一边追问着,手掌却覆在了闵西胸前柔软的乳苞上,隔着睡袍细细揉搓起了乳蒂,掌控欲十足地放在掌心里把玩着。
“嗯哈,不……不应该,所以你别这样了,停下……”
被揉得乳苞快感连连,闵西强忍着挺胸迎合的冲动,哭着摇头拒绝起来。
然而乳蒂又被男人捏住不放,连摇头的动作都会牵扯出一阵酥麻。
“那这样呢?哥哥会让弟弟用那儿来贴在下面玩吗?”
温柔又耐心的声音像是在诱哄一样,只是胯间那根凶狠又狰狞的家伙却抵在了脆弱不堪的雌穴穴口,来来回回地戳弄蹂躏,却每次只是浅浅埋进去一小截,就在雌蕊收缩的那一瞬滑了出来。
“呜~不会,可是你……唔,明明是你先这样,我才会……”
闵西含着眼泪委屈又羞耻地回应起来,然而身体这种下意识的淫乱反应又实在遮掩不住,就像是自己这个哥哥在主动勾引弟弟一样……
“明明是哥哥下面先湿透了,把我衣服都弄脏了才会这样的。”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个遍,哥哥到底准备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闵渊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扶着闵西的两处腿弯,便挺胯狠狠地顶入其中,瞬间将窄小的雌蕊撑开到了极致,连花液都随之喷溅了出来。
“啊——唔,太深了……哈~轻点,好胀……”
近乎崩溃地将身子蜷缩进了男人怀里,眼泪沿着眼角一滴滴地滑落,打湿在了闵渊的胸口,纤长的眼睫更是戳弄得下颔微微发痒。
闵渊贪婪而又强势地咬住闵西的唇瓣啃咬亲吻起来,不允许怀里人有丝毫抗拒地索取着一切,暧昧的水声混杂在喘息声里不绝于耳。
“只有夫妻间才会做这种事情,哥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间,而嘴里说出来的话语更是没有一丝遮掩,直接将闵西试图保留的最后一份羞耻心也撕扯得一干二净。
心跳声急促得像是止不住的鼓点,尤其是当那种词语被闵渊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闵西还是下意识地连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夫妻才会做的这种事情……呜,自己却和闵渊这个男主全做了一遍,这剧情真的是彻底疯了……
这家伙还非得全都说出来,就好像不说出来就不舒服一样。
“你闭嘴……别说了,你就不觉得难为情吗……”
哽咽着呵斥起来,只是这绵软的哭声更像是在情事间的撒娇一样,让人听着心口都软得一塌糊涂。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真要难为情的话,和我做了这种事情的哥哥,岂不是更要难为情?”
“和弟弟上了床,肚子里面也含满了弟弟的精液,甚至说不定还会怀上弟弟的孩子……”
在这种事情上,闵渊几乎轻而易举地就能打碎闵西所有的羞耻心,男人就像毫无芥蒂地说着一句比一句羞人的话语,听得闵西恨不得捂住耳尖。
只是偏偏自己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所以哥打算什么时候开口喊?”
“而且不是一直想要和父亲他们见面的吗,还是说那些只是装的,其实哥哥心底也不是很在乎他们……”
闵渊低笑着将身体压得越发往下沉了几分,连带着埋在闵西穴眼深处的肉根也瞬间抵在了宫口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毫不留情地碾压进去一般。
“呜!”
攥紧床单的手指几乎到了泛白的地步,恐惧而又羞耻的情绪密密麻麻地浮现在心头。
渴望被男人彻底征服的欲望和想要立
刻挣扎逃跑的畏怯感交织在了一处。
所剩无几的理智在男人凶狠的侵犯之下早就濒临极限,然而那种称呼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自己怎么可以……呜,怎么可以喊那种称呼,关系岂不是全乱套了……
“只要喊一声,就立刻带着哥去见他们……而且要是你愿意,我还能把他们在地牢里的环境也换个更好的。”
“都差点忘了说了,他们现在可是在最深处的水牢,大概已经被饿了很久了。”
恶魔一样的威逼利诱被男人熟练至极地从嘴里轻轻说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呜,水牢那种地方,你居然把他们关在那儿!”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滑落下来,一想到自己在寝殿里安眠的时候,父亲和塞西尔却被锁在了最为残酷的水牢里面,闵西便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
“选择权一直在哥手上啊,本来他们几天前就能放出来的。”
责备一样的话语在耳边轻轻响起,尽管知道这就是闵渊的陷阱,闵西还是忍不住地浮现出了一种罪恶感。
仿佛只要自己喊出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这一切就都能瞬间随之改变一样……尽管这种交易本身就儿戏极了。
“老公……”
弱不可闻的轻唤像是小猫的呜咽一样,水光潋滟的眸子更是低垂着颤动不已,一时间羞耻得连耳根都涨红了。
“在喊什么呢,声音这么小,听不清。”
闵渊沉默了数秒,就像是在回味一样,却又在沉默后声线嘶哑地再度催促起来。
“你!”
本以为喊了一声就能结束,结果却被闵渊不满意地挑刺甚至要求重喊,闵西几乎瞬间便羞恼而又委屈地盯上了男人。
闵渊被这湿漉漉的眼神看得胯间胀痛得要命。
想要立刻把人给按倒了弄哭得更厉害些,却又舍不得刚刚听到的那声撒娇,恨不得逼着人继续喊个十七八声。
“哥是在求我呢,还得有点求人的态度……我可是把条件放的这么宽了,别人可是想都不用想这种好事。”
自卖自夸一般地哄劝让闵西听得愈发羞赧不堪。
尽管知道这种条件轻易就能够做到,但是喊出声却也让自己窘迫得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里。
“你就是混蛋……”
委屈又可怜的反驳让闵渊眼底的笑意愈发深沉,连胯间刚刚停下来的动作也一点点恢复了起来,前后轻轻抽动着抵在宫口上研磨起来。
“我就是混蛋,哥也得乖乖喊呢。”
“呜!不要,轻点…老公……”
甜腻的尾音让这一声原本羞赧的称呼一下子高亢起来,以至于喊完的闵西一时间羞耻得狠狠躲进了男人怀里,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自己也疯了……居然真的喊出来了,就好像真的在求饶一样。
而抱着怀里哭得肩头微微颤动的血族,闵渊也一时间静默了下来,只觉得浑身都热得发烫,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怎么能叫的这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