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盛在宝贝弟弟面前早已没有骄傲可言,他恳求着祁盏给他一次机会,颤抖着把自己的全部献给他,用自己的软乱昏寐的身体证明了自己对他的深沉的爱意。
最终他赌赢了。
“哥哥不怕,我在呢。”祁盏轻声安慰着他,低下头亲了亲他小巧的喉结,然后伸手解开了他的领带和衬衫,露出了洁白的胸膛和小腹。
胸膛因为祁盛的呼吸而缓慢地起伏着,一呼一吸之间,带着胸膛上的两朵红樱一起震颤。祁盏俯下身子,用嘴咬住了祁盛左边的乳头,成功地感受到唇下的起伏变得更加明显。
房间里,只剩下了祁盛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祁盏舔弄着左边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渐渐挺立起来的乳首。乳首已经变得硬邦邦的,直直地挺立在胸膛上,从一开始的粉红色变成了更加艳丽的玫红,更衬得祁盛的肤色雪白。右边乳头被无情忽视的感觉让祁盛不适地挺起胸膛,一个劲地往祁盏嘴里凑。
祁盏哭笑不得地伸手弹了一下他右边的乳头,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么不乖”就用手指捏住了乳首,重重地搓揉了两下,惹得祁盛呜咽出声,却在毛巾的隔绝下变得闷闷的。
就这样,祁盛右边的乳头被祁盏用嘴舔舐着,晕开了一片淫靡的水痕,左边的乳头被祁盏用手指把玩着,一下一下地向上揪起又放下,惹得乳头在刺激下变大了一倍有余。祁盛被胸口上的快感刺激地白眼乱翻,眼中的水光聚成泪珠无意识地滑落到鬓边。头部也无意识地摇晃着,但因为全身无力,摇晃的幅度很小,毛巾依旧乖乖地盖在祁盛的口鼻之上,任劳任怨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如果员工们看到哥哥这幅样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祁盏勾唇笑了笑,成功地看到祁盛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被刺激得微微挣扎,似乎极度纠结和恐惧,眼眸剧烈颤抖,眼泪流淌得更凶了。就又伸出手擦去了哥哥的眼泪,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还拨弄了两下脆弱的眼白,“好啦~我开玩笑的,我才不舍得呢~”
说着,祁盏用手指戳了戳祁盛的肚脐,继续他的玩弄大业。祁盛的身体是四人当中最单薄的,因为他身体不好,平时不能剧烈运动,所以他的肚子上只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并没有什么肌肉,显得整个人很瘦弱。不过祁盏只觉得哥哥的肚子摸上去手感很好,肉戳上去软乎乎的,皮肤还滑滑的。他平时在家里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哥哥洗完澡之后把他搂在怀里,脱去他的睡衣,一边将他吻得昏昏沉沉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小肚子,然后用药物让哥哥失去意
识之后进入他的身体,看着哥哥在睡梦中青涩又淫荡的反应。
有一段时间,祁盏摸肚子的次数甚至让祁盛开始怀疑祁盏是不是觉得他可以怀孕,所以才会这么频繁地摸他的肚子,每次摸的时候眼神中还满是笑意。他找了个机会很认真地跟弟弟科普男人是不会怀孕的,搞得祁盏一脸懵逼。
舌尖悄悄探进肚脐,微微地舔弄着,惹得祁盛呜咽了几声,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两条腿也因为肚脐上的刺激而绞紧了,两腿之间透出了水痕,隐隐地印在了西裤上。祁盏用手抓住了祁盛纤细的腰身,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去啃噬,感受着身下人更加剧烈的痉挛颤抖。
祁盛哽咽着抽搐,却无法逃离祁盏的掌控。在剧烈的刺激之下,他拼命地扭动着腰肢,喉间发出了如同濒死一般的呻吟。在狠狠的一阵抽搐之后,他的腰部高高挺起,身体僵了一瞬,瞳孔扩散放大,下半身微微一抖,随即整个人跌落回了床上,双眼上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无知无觉地昏迷着,脸上的毛巾在刚刚剧烈的挣扎当中落在一旁。他的脸上满是泪痕,鼻尖微红,小舌软软地落了出来,搭在薄唇之上。嘴唇两边隐隐有些水光,估计是在被迷晕的过程当中无力吞咽口水,导致口水晕染开来。
“哥哥,哥哥。”祁盏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摇晃了两下,轻声在他耳边叫他,却没能唤醒他。祁盏有些不解,这一点药在这段时间内其实是不太可能让祁盛彻底昏迷的,难道哥哥现在的耐药性变差了?还是说哥哥今天不太舒服,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
他拿起毛巾检查了一下,发现在沾了药的这一面变得湿漉漉的,还折射着淫靡的水光。他了然地点了点头,估计是祁盛在这期间流出的口水沾到了毛巾上,融入了药液,而吐出唇在的小舌正好抵在毛巾上,将药液和津液一起卷回口中。这药液口服比吸入起效更快,效果也更好,祁盛看样子吃进了不少迷药,现在估计已经昏迷得很沉了。
想起刚刚祁盛下半身的一颤,祁盏伸手探了探,果然在两腿之间探到一片湿意。他伸手扒了祁盛的裤子,看到内裤上有一滩乳白色的精液。刚刚射过一次的小家伙正安静地蛰伏在两腿之间,肉棒上和身下的毛发中都沾着白色的精液,显得格外糜烂。
他将祁盛的裤子和鞋子全部都脱了,留他松松垮垮地套着已经被解开了扣子的西服和衬衫,张开双臂维持着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他刚刚说过不会让祁盛昏迷太久,便没有想到做完全部,不然祁盛估计下午也都不用工作了。
他拿起刚刚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迷药,倒了一些在手心上,然后脱掉自己的内裤,将药液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随后,祁盏扶着自己的肉棒,将冒着热气和淫靡香气的肉棒温柔地塞进了祁盛的口中。
硕大的性器有些艰难地塞进了祁盛的嘴里,挤压着他的小舌。祁盛在昏迷当中无知无觉地接受着肉棒的侵入,任由肉棒慢慢深入,抵住了他的喉管。他无意识地干呕了两下,用喉间的软肉去抵抗不断进攻的肉棒。
口腔内突然的紧缩感使得肉棒渐渐发硬,祁盏兴奋地将肉棒抽出了一段,然后更加用力地捅进了祁盛的口中。祁盛呜咽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被迫接受着肉棒在口腔内的戳弄。肉棒外面沾染了祁盛的口水,泛着淫靡的水光。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随着祁盛口腔和肉棒之间的缝隙渗出,顺着祁盛的下巴滑落。
肉棒上的迷药在祁盛无意识间被舔弄了个干干净净,更多的迷药被祁盛吞吃入腹,使得他那本就昏沉的大脑更加沉重,眼前的黑暗也更加浓厚了些,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再感知,自然也就不知道祁盏是怎么在他深度昏迷的时候用他的嘴巴口交。他用他肉棒狠狠地捅进自己的嘴里,不断地搅弄着自己嘴里的软肉,戳弄着自己的喉管。肉棒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如同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似乎要在自己的灵魂上烫上印记。
最后,祁盏深吸了一口气,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从祁盛嘴里抽了出来,一大股乳白的精液涌出,射在了祁盛的脸上。他的额头上,眼睫上,鼻尖上,嘴唇上,脸颊上,下巴上,全都沾染了点点片片的白浊,而他的意识却还飘散在外,整个人毫无意识地昏迷着,躺在祁盏身下。
祁盏起身,正准备帮祁盛擦洗一下,就听见外面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秘书捧着文件来找祁盛签字,在门外纠结了半天才有胆子伸手敲门,内心祈祷小少爷可千万要把祁总哄好了,不然自己进去之后可能会当场暴毙。等了一会儿之后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秘书刚举起手准备敲第二下,就看到眼前的门“咔”一声开了,紧接着小少爷探出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有什么事吗?”祁盏笑眯眯地看着秘书。
“小少爷,我来找祁总签个字。”秘书递上文件给他。
祁盏伸手接过文件:“我等会儿让哥哥签,你回去吧。”说罢,他就关上了门,留秘书一个人又懵逼又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这世界上,果然只有小少爷才对祁总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