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与那位柏楼主长得可真像。想必有您这样的人当了宗主的新娘,宗主也会息怒了吧!”
对方居然是想拿他给人冥婚!柏钦微震怒不已,他有多少年没吃过这样的亏,他发誓他若能动,必定要杀了这拐人冥婚的恶徒。
那武人一步步走来,很是恭敬的搀扶起柏钦微的胳膊。
柏钦微挣扎不得,只能被他扶着来到棺柩前,他被迫探身去看那死人的脸。
柏钦微并不怕区区一个死人,说难听点,他也是鬼修入道,还会怕个走形的死人不成。
暗红色的锦布上,躺着个英俊端正的男人,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苍白面容也映上了喜庆的红,这么看着,竟仿若生人。
可对方身上毫无活人的气息,柏钦微确认对方已经死了。他想挣开却被那武人打横抱起要塞进棺材里。
“大胆!放开我!”
柏钦微闭上眼厌恶的痛喝,但不管他多不愿意,都被强迫着要和这死人共躺一棺。
柏钦微咬紧了下唇,他不想,他不要,他明明有道侣,虽然他不记得道侣是谁,可他记得他与对方说好,若是得生便要回去看他。
男人通红湿润的眼眶刻在脑海里每每提醒着他要努力修炼,不能停歇。
“唔!”
柏钦微闭上眼难过的唤出那模糊的名字。
“成阿成!救我,救我!”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柏钦微颤抖着睁开眼,对上一张冷冰冰的格外陌生的脸,但那双眼睛,却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他,令他动弹不得。
这是一双熟悉的,已经再过去百年反复出现在他梦境中的眼。
本该是死人的人从棺木中坐起,他起身跨出棺材,将无法动弹的柏钦微轻轻揽进怀里。
“莫哭,我在。”
“你是谁?你放了我,你有道侣。”
男人伸手点在他喉咙上封了他的声音,柏钦微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被那怪异的男人打横抱起,方才的武人早已退到了一边。
“恭喜宗主。”
“去,外头招呼宾客。吾要同吾爱妻共度良宵。”
武人发出一声大家都懂的促狭轻笑,恭敬的转身离去。
柏钦微无力瘫软在对方怀里,被带着前往后院。
这座位于深山的大屋里四处张灯结彩,被布置成婚房的样子。
柏钦微眼睁睁看着男人将他带进明显是新婚卧房的地方,他被放在铺满了暗红绸缎的被面上。
他无法吐出求救,身上力道被封。
他是抱着不让人找到的心思开溜的,也不会有人跟着他看他落难来救他。柏钦微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恨毒了面前这个男人,他死了情人何必来祸害他,他也有自己的道侣,才没心情给这种魔物当情人。
但无论他多厌恶也无法阻止
接下来的洞房,男人坐在床边,温柔的脱下他身上一层层的衣服,那根发带也被他当作绳子绑住了他双腕。
柏钦微难堪的别开脸,男人俯身看他,长长的沁凉的黑发落在他胸口,扫的他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一言不发,唇角微勾,显然是心情愉悦的样子。
柏钦微不断在心里骂着下流无耻,什么死了情人,根本就是个没节操的下流胚子。
他敢碰他,他一定会将他一寸寸剁碎了喂狗。
可无论他用多么凶狠的视线威胁,男人始终不动声色,冷的刺骨的手指暧昧的抚摸着他的大腿,然后强硬的拉开他的腿,用手指亵玩他臀缝里的凹陷,用掌心触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的肌肤。
柏钦微闭上眼无声的流泪,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便像被操纵了一般的睁开眼。
他又惊又恐不知这魔物施了什么妖法,他双腿大开供人观赏,那魔物欣赏够了他腿间的景色便上了床。
膝盖顶住他的双腿不让它们合拢,而男人滚烫炽热的东西就抵在他腿上,柏钦微咬破了嘴唇,绝望的哀求的看着男人。
“别怕,仪式简陋了些,为夫晚些会补上。”
那滚烫之物在臀缝间蹭了蹭,柏钦微骇的流下泪来。
“为夫实在想同你亲热,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等习惯了为夫的尺寸,自然也就得了乐趣了。”
禽兽,畜生,下流!
在柏钦微痛苦的视线中,男人面容温和,眼神与身下却是一样的残酷无情。柏钦微压抑着从喉头挤出一丝沙哑的哭音。
男人没有怜惜他而停下来,只是将他绵软的长腿捞起来挂在臂弯间,插入他那出的硬物不断磨擦顶入,将他的穴翻搅了个彻底。
柏钦微痛的不断掉泪,男人似是享受到了,插入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不再似要顶破他肚皮的用力。
男人俯身埋首在他颈项间舔弄着,见他唇边全是鲜血,又强硬的掰开他的嘴,用自己的舌头舔着他的舌,他的上颚。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两人唇角不断滑落,柏钦微锋锐的眉也敛了傲气委屈的拧着,可张开双腿承欢的模样却又是说不出的色气。
男人吃够了他口中的香津又在他腮颊上连亲了几口,便低下头去吃他的乳,配合着身下大力反复的贯穿,柏钦微只觉得自己要被男人干死,他痛苦的侧过脸去咬自己手腕上的发带,好似咬开了自己就能活动。
但换来的是男人一次比一次更蛮力的撞击与射精。
第一次结束时男人就解了他的声,可柏钦微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急促喘息着,侧过身去并拢了滑腻的大腿。
他以为结束了,结果男人将他翻过去,又从后面顶了进来。不管柏钦微怎么哭叫求饶,不断抽插玩弄着他臀缝里承欢的蜜穴。
“你放过我,放我吧!好痛,唔痛,轻点,求你”
风光霁月的仙君再无半丝傲气与尊严,彻底沦为男人身下的囚奴。
独孤诚冷冷看着他哭泣求饶,可他心底的火,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忍痛割爱放他自由,只因信他他会回来的鬼话。他苟且在这世间偷生,为他苦等。
结果等来的却是他要与别人结为道侣的消息。
独孤诚怒不可遏,只想抓住这偷了他心又狠狠碾碎的小骗子,他要与别人成亲,那他就先把一切给做了。
他不甘愿也没关系,反正绑在自己床上他有的是时间让他回转心意。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还有很多时间,操到他后悔跟别人成亲,操到他再无颜面去面对那狗奸夫。
他倒要看看他们有多相爱!
独孤诚唇角勾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看着柏钦微被自己抽插的红肿充血的嫩穴,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注入自己的阳精,将自己的阳精喷满这具漂亮的完整的身体。
看着心爱的人被他干哑了嗓子,肚子里全是他灌满的浓浆。
这只是开始,他等了这小骗子那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洞房花烛怎么够?他要干到他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声音就屁眼酸痛,什么仙君?
落到他独孤诚手上,就只能当他的爱妻。
天方明时独孤诚才食髓知味的放开了柏钦微,此时的柏钦微已被干的昏厥过去,即使在梦中也可怜兮兮的求着他。
独孤诚满意的在他被吮的红艳艳的唇上亲了口,他下床洗漱干净后,才打了水回来亲自为柏钦微擦洗干净。
柏钦微从恐怖的暴奸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午后,他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醒了。”
听到那恶魔的声音,柏钦微吓的又摔回床上,他害怕的抓紧胸口的被子,摇着头哀求的看着男人。
“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你最好早点习惯伺候丈夫。”
“你放了我,我有道侣,我不会背叛他,你要么杀了我!”
“好情意。不知昨夜在我身下喷精射尿的是哪位?”
独孤诚抱着胳膊靠在床边冷冷看他。
“你”
柏钦微面色通红咬牙切齿怒瞪着他。
“苍龙太子,久仰大名。吾乃深渊魔主独孤诚,想必当你男人不丢脸。”
独孤诚微微颔首傲慢的说道。
“无论你是谁,身份如何,我不喜欢你,我有道侣,我只爱他,你若要逼我,那我便死给你看,让你什么也捞不到。”
说罢调动仅有的灵力,却是打算自爆与这玷污了他的恶魔同归于尽。
“你敢!”
独孤诚一道指风过去打断他的动作,柏钦微倒在他怀里急促喘着气,独孤诚怒不可遏将人一把推倒。
他双目泛红粗暴的拉开柏钦微身上的被子,不顾他尚未休息好的身子又强行要了他。
“说!那奸夫是何人!”
“你要杀便杀”
“好!好!你不说是吧,那你这辈子都别穿衣服了,这辈子都呆在这张床上伺候我,等他找来时让那狗男人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奸辱。”
独孤诚气的口不择言强压下杀人的怒气,将一腔妒意都尽数发泄在身下的小洞里。
等冷静下来,柏钦微又昏死了过去。
独孤诚被痛苦煎熬他怕有一天失手杀了柏钦微,索性不再去见他。柏钦微趁着独孤诚不在的一日凭发带冲了出去。
独孤诚回来时见着满目疮痍的爱巢,一口鲜血喷出。
大婚之日,深渊魔主手下的众魔物前来道贺。魔主本人却闯入大堂强抢了伴郎。
凌风意看着一通微风用剑指着众人威胁了个遍的黑衣魔主抓着他兄长就走,凌风意和自家道侣对视一眼。
目光中如出一辙的一言难尽。
“该不是误会了吧?”
凌风意试探着问道,孟君和突然很后悔和这蠢货结契。
“跟我走,我可以不计前嫌放过与你结契之人。”
柏钦微面对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偏执神经病忍无可忍,索性霍了出去直接往独孤诚剑尖上撞。
“你是不是有问题?我弟弟成亲你来捣乱就算了,我不喜欢你,你就要杀人,拿你杀啊!有胆量你就杀个干净,让他们喜堂变灵堂,你不是最喜欢了么!”
独孤诚眉头皱的死紧,但很快反应过来收了剑,将气到哭的情人抱进怀里。
“你再说一遍!今天是谁跟谁结契?”
“你还要如何?是不是要抓着我弟弟来威胁我!”
“你道侣是谁?”
“与你无关。”
“钦微!”
独孤诚试探着叫出他的名字。
“你那夜被人制住,危急关头时叫了我的名字。”
“不要脸。那是我道侣的名字,跟你这淫贼有何关系!他比你厉害不知多少倍,他若知道我在你手里受辱,他必定不会放过你狗命。”
柏钦微骂的言真意切,独孤诚却是面色青绿。
他紧紧抓着柏钦微的腰,深怕自己一松开对方就会跑掉。
说不后悔是假的,他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这个误会,但这时怒不可遏的未来岳父已经追了过来。
独孤诚一慌之下直接将柏钦微打昏了,抱起人麻溜的就跑。
柏钦微气红了眼。
“独孤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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