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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若有再见日(1 / 2)

花魁与剑客 麻婆豆腐 4124 字 2023-05-11

受了独孤诚一顿狠揍的詹缨被送回了贞王手中,詹缨整日酗酒脾气愈发暴躁,就连柴世桢也对他失望至极下了最后通牒要他尽快选世子妃。

被催的不胜其烦的詹缨借着踏马出游其实是躲出来喝闷酒,顺着风走了阵散酒气,冷不丁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寻了上去。

听到脚步声靠近,本对着河流赏景的柏钦微撑着油纸伞转过身来。

“你来啦!”

他话语轻快喜悦仿佛约好了与谁在此约会,熟料等来的却是他最不想见的詹缨。

詹缨见他皱眉一脸不耐之色,喝的多了些的酒气上头脑子也开始变得迟钝,他上前一步挡住柏钦微去路,柏钦微不想与他争锋不得不绕开,谁料詹缨又挡了上来。

“詹缨,你是还没挨够揍么。”

詹缨以拇指擦了擦勉强消肿的嘴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以为得到足够警告的詹缨不会再继续纠缠,柏钦微绕开他朝一处荫凉的树荫走去,他从詹缨身边擦身而过,詹缨果真没再拦着他也没出言冒犯,这令柏钦微松了口气。

太阳逐渐中移,暑气上浮天气也变得酷热起来,独孤诚始终未到。心底掠过一丝遗憾,柏钦微并未因此迁怒责怪,他起身重又撑开伞打算就这么回去。

送他过来的侍卫就在不远处,柏钦微朝着停在远处的马车走去。待他走近,只见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的护卫,而詹缨正一甩剑锋上的血水转过身来看向他。

柏钦微握着伞柄的手指一紧想都不想就要跃上马背逃离,詹缨剑锋落下比他更快一步斩杀马匹,柏钦微退后两步,摸到了缠在腰间的软剑。

“詹缨,你打不过我,若想活命就给我让开。”

“嚯哦~我倒是不知你功力恢复了,正巧让我试试你到底恢复的如何了。”

压低了嗓音说罢,詹缨招式凶猛的功来,柏钦微一把抽出腰间软剑抵挡,不过几招抵挡下来,他尚为复原的手腕就开始发麻险些握不住剑,詹缨的攻势却是愈发迅猛,柏钦微只觉太阳晒得他头晕眼花,一个恍神却是让詹缨挑飞了手中剑。

没了内力支撑,软剑连块布料都划不开。詹缨也明白了柏钦微方才的色厉内荏,他猖狂笑着步步逼近。

“看来独孤诚府上的大夫不如何,我看你今日就跟我回去让我府上大夫诊治。”

“我与阿诚约在此处见面,他就快来了,若见你骚扰我他不会饶你。”

“呵~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此地等他,你何须后退?”

见詹缨根本不吃招,柏钦微知道麻烦大了。詹缨杀了数人见了血,心中残虐早被挑起,此刻见柏钦微一副强壮做势威吓他的样子只觉他比平日更美,心中一片火热,只想着在此地,当着独孤诚的面狠狠凌辱他。

察觉到詹缨眼底的淫邪,柏钦微再不敢和他耽搁,他转身便跑,朝着人多的地方,至少有外人在詹缨不敢如此放肆。

詹缨收了剑径自展开轻功追上,两人一追一逃,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宛如惊鸿,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柏钦微受阳光苦扰,内力又过度消耗,逃了半日不见人影,到最后索性牙一咬朝密林中钻去。

至少那里晒不到阳光,他可以拼力一战击退詹缨。

想到此他立刻半途改道,他身姿灵活,猝不及防的变向居然也将紧咬不放的詹缨甩脱开去。

詹缨奋力追上,也动了些许真火,居然直接投掷出一枚飞刀将柏钦微打了下来,柏钦微摔在地上脚踝处渗出斑驳血渍,此刻他连站起来都困难,詹缨落在他跟前,闲庭阔步般走近。

“詹缨!”

阳光穿透树林间的叶子洒在柏钦微脸上,斑斑驳驳,将他本就白的不正常的脸照的近乎透明。

“又想威胁我什么?”

詹缨脸上晕红带着酒气,望着柏钦微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柏钦微咬紧牙关,良久才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请求。

“你放过我。”

詹缨脚步一顿,硬生生被这句求饶逗的大笑出来。

昔日柏钦微何等骄傲,何曾求过他。从来,从来只有别人求他的份。詹缨笑声渐停,松开捂着脸的手。

“你也有今天。放心,我不会杀你。”

说罢,欺身上前跪坐在柏钦微身体两侧,柏钦微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眼底的惊恐并未因他的话语而减少,反之愈发浓烈。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爱你都来不及。”

说着一把揪着柏钦微胸口衣襟粗暴撕开,柏钦微抬手抵抗挣扎,眼中逐渐泛起血丝。

“别碰我!詹缨,别比我讨厌你!”

“有差吗?你不是早已恨我恨得我巴不得去死!反正都是恨我,也不差这一次了!”

詹缨全不在意的说完,俯身亲吻吮吸柏钦微的脖颈。

“不不要独孤诚会杀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不要这样,放开我住手,求你住手”

回应他的

是阵阵清脆的衣帛撕裂声,大片印着吻痕的肌肤暴露出来,只看的詹缨眼冒火光,他一把掐住柏钦微的脖子怒声质问。

“我当你是为我伤透了心方拒绝我,原来是有了新姘头,才离开我几日,你这贱货背着我干了什么!”

“与你无关!咳”

詹缨勃然大怒反手两记耳光抽在柏钦微脸上,柏钦微被打的头晕眼花,下意识抬手去抓詹缨紧紧卡在咽喉上的手。

“放开我”

“是摄提?还是独孤诚!没男人你会死是么,骚浪放荡的贱婊子,背着我出墙,你果真是天生的荡妇、贱货!不让我碰,我非要动你,你不是等独孤诚吗,我就在这里碰你,操的你这婊子合不拢腿,当着他的面操翻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让他看清楚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面上又挨了一耳光,詹缨再不手软,一边撕扯干净他身上的衣物,膝盖也粗暴的顶开他的双膝。詹缨愤恨啃咬撕扯着柏钦微胸口的乳头,直咬的渗出血丝又去吮吸另一边的乳头,柏钦微痛的几乎失声,疲惫的躺在草地上,绝望的盯着晴空万里的一方天地。

“贱货,真紧。他们没喂饱你么,还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放松点,是要把我夹断在里头么!小娼妇!”

詹缨兴致勃勃的解着腰带,打算直接冲进去,感受到不断在臀缝间摩擦过去的滚烫欲望,柏钦微恶心的几乎要立刻吐出来,他压抑着哭音,手指冷不丁触碰到詹缨悬在腰间的长剑。

他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手指不再颤抖,紧抓住剑柄便大力抽出,没有防备的詹缨被他险些砍中,但刃口依然划破了胳膊,詹缨不得不狼狈退开,柏钦微抓着剑爬起来,他顾不得身上几乎无法避体的衣物发了疯似的朝詹缨劈砍。

詹缨被他凶猛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时间靠近不得只能避让。

陷入缠斗的两人并不知柴世桢也找了过来,他远远看见一人提着剑追杀他儿子,当场又惊又怒冲过去对着柏钦微毫无防备的后心就是一掌夺命之击。

白发如瀑肆意铺散,柏钦微举着剑猛地顿住身体,他脸上泪痕未干,唇角眼眶多是被詹缨殴打出来的血痕青紫。

一切都那么的突如其来,突然的甚至令人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詹缨只感到一大片喷在脸上的温热,下一刻柏钦微就像断线的风筝向前摔倒。

剑,摔出老远。

跌坐在地上的詹缨失魂落魄的看着面前一切,良久,才抬眼看向冲到身边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柴世桢。

他只觉得万分可笑,目光下移,对上柏钦微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风吹过他额前碎发,那枚印在额上的火焰红纹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光洁瓷白的肌肤。

“钦微柏钦微!”

詹缨猛然惊醒一把推开柴世桢朝着柏钦微扑去,他抓着柏钦微绵软的胳膊将他抱起揽在怀中,然而鼻息尽消脉搏已停,只脸上挂着临死前的不敢置信与茫然。

詹缨咬紧牙关,将尚存体温的身体紧紧拥在怀中。仿佛这样,人就会活过来。柴世桢也在詹缨叫出那名字的一刻明悟过来,他低头痴痴的凝望着自己掌心。

****

一声晨钟从三千天外传来,悠悠扬扬回回荡荡如接引流浪的灵魂重回故里。

诸喧嚣如尘埃散去露出澄明视野,柏钦微似有所感缓缓睁眼,入目之处是一片言语无法描述的清雅仙境。

“醒了。”

循着那道冷淡男声看去,对方一身蓝色广袖,衣摆鸾鸟羽纹重重叠叠,一双浸着清明统统的金色眼珠子看了过来,柏钦微猛一惊醒才察觉自己竟盯着对方法衣上的符文看失神了。

“瑛王叔叔”

他有些费力的开口,与想象中的流畅截然不同的冰寒嘶哑,抬手摸去,脖子却是完好无损的。

“鬼怪发声不必依靠身体,你初次说话还不习惯。”

柏钦微放下手去,清醒前的一瞬大量繁杂的记忆涌入险些将他撕碎,自然这些记忆中也包含了一些被遗忘的真相。

他死了,早就死了,死于一场血战,他的尸体被人利用设下灭杀绝症,是他在最后一刻想办法以灵魂之力抗衡冲出了杀阵,灵魂四分五裂散于天地之中。

“要见见他么?”

“谁?”

“真正的北戎王丰秀。”

瑛王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抬手,两名蒙面的看守便押着一人走了进来。

那人年轻俊秀,脸上挂着和善得体的笑,仿佛永远不会生气一般令人望之亲和,即使行迹败露沦为阶下囚的现在,他依然面带微笑好似看着许久不见的朋友冲柏钦微打招呼。

“严格来说,我得叫你一声哥哥。其实我想报复的只有一人,你不该擅自冒认替人顶嘴。”

柏钦微静静看着那一脸宽和慈悲的人,心中无比平静,无悲无喜,他又扭头去看瑛王。

“那那个囚禁了我的北戎王是谁?”

瑛王冷冷瞥了丰秀一眼,

他走到柏钦微身边,轻轻摸了摸他顶上发丝。

“是他的一个分身,他为销毁罪证想办法收集你的魂魄,将之投入幻境用各种方法折磨你令你忘却真正的死因。”

听罢此言,柏钦微眼底微微闪动。

“那独孤诚与阿成也都是假的吗?”

“能令你迅速沉浸的幻境并非无的放矢,你被囚是真,被他找来的痴儿欺侮也是真,除却最后的死因,基本都是真的。”

“所以,我才有那三世的记忆吗。”

垂下头喃喃道,柏钦微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想到了那个经历了两个轮回的小世界,抿住了唇。

“你身上有骊重绯的凤凰引,你在小世界死亡时引动了凤凰引,你父亲高阳凭借此找到了小世界中的你,只是擅自带走一人,他是魂识过去尚且做不到,便想办法将你托付于心悦你之人,他再回来想办法把你带回。”

“难怪,我还以为,是忙着去救父君了。”

“你虽非他亲生,但多年相处下来,他对你不仅有再造之恩还有东霄也不具备的父子之情,你对他而言,是与阿涧同等重要的存在,不可妄自菲薄。”

柏钦微眨了眨酸涩的眼,他懵懂的点点头,伸手悄悄揪住瑛王的袖角。

“我是不是,差点就回不来了?”

“差一点,索性你父亲拼了一身修为硬是在最后一刻将你引渡回来。他现在消耗过大在我道侣那处修养,你若要见他需待些时日。”

柏钦微轻轻点头,彻底不再去看虚假的笑容的丰秀。

“我看着他讨厌。”

“你放心,叫他来只是为让你发泄怒气,他罪已定下,不期将审,等待他的必定不会是太舒坦的惩罚。”

虽是这么说瑛王还是挥手让看守将人带下去,丰秀走至门口时突然停下,他开口平静的问道。

“为何选了那傻子?”

“阿成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就跟我无法抹消东霄是我生父的事实,除却你逼迫我们这一点,我没有理由恨他。”

“呵!原来如此,我算尽人心却错算了这世界上最复杂最不稳定的便是人心,一个贱格的傻子,反因缘际会下成了大气运之子,我想报复之人,从头至尾都未正眼看过我,你们不愧是父子,霜天涧!!!至少你儿子栽在了我手上,哈哈哈!”

男人癫狂的大笑着转身大踏步朝外走去。

“死不悔改!”

瑛王沉下脸狠狠道。

“他疯了。”

柏钦微收回视线对瑛王淡淡道,恨一个人恨到魔怔,爱一个人爱到偏执,这种人是真的很可怜。

柏钦微并不打算在这种人身上浪费精力,瑛王深深叹了口气,又抬手揉了揉面前乖巧晚辈的头颅。

“也多亏了他一心想要毁尸灭迹,将你的灵魂拼凑的足够完整,我们才有机会把你找回来。钦微,虽现在对你说这些太过残忍,但情势紧急迫在眉睫,你生时犯下杀戮不少,更遑论在下界时犯下色戒,丰秀审判你也必定要出席作证,但天道公正,即便天地是生育你父亲之人也不会对你徇私,等到时论罪分处依你现在的样子只怕受不了一击雷霆之怒。”

“瑛王叔叔但说无妨,你们总是为我好的。”

“乖孩子。”

瑛王轻笑。

“以鬼修身份入道修行可重生血肉摆脱死关,或抹去记忆重新投身。对你而言第二种其实才是最好的,一切重新开始,不必如第一种还要想办法修补你残缺的身体,只是我不知你真实想法不敢擅自替你做主。”

“若是选第二种,我会忘记独孤诚是吗?”

柏钦微皱眉问道,瑛王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重新投身,那便是彻底与过去了断,你不会再与他有交接,即便迎面不相识,就算你选第一种也很难再与他续前缘,因为拼凑身体首要便是拿回你给他的命数。”

心中咯噔一记,柏钦微如遭雷击僵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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