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清13岁来了初精后他就安排人调教宇文清房中术,也是从那时候起,宇文清的一些性格上的东西也被强制扭曲了。
他当皇子时就是个严谨端方的人,而在调教下,他不仅要抛下过往的礼义廉耻学习媚术,更要学习不堪的动作姿势取悦男人。
是的!他的对象都是男人!
不知为何,詹缨不喜欢他碰女人。
到他14岁生日前夕,詹缨说给他过完生日就要送他去执行任务。
说不失落是假的,宇文清没有太在意,他还记得詹缨的仇恨,他不想让这个人失望与为难。
所以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开玩笑说会成为风月楼的台柱子。
那个时候詹缨的笑容有些古怪,他不懂,也不想懂,他怕被对方看出异样,从而疏远他。
一个落魄的皇子,还是个男孩子,他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他配不上詹缨。
生日前夕,詹缨带来了三份资料。
邕王世子魏灵鸣,净灭宗宗主独孤诚,以及詹缨的父亲贞王柴世桢。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三个人你可以挑一个做你初夜的对象。”
宇文
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贞王,詹缨垂着眼皮看不清他满意与否,只是他的唇角一直挂着熟悉的笑意。
为了掩饰心底的失落,宇文清陪着詹缨喝了许多酒。
过了明天,他就要去陪一个年长他许多的陌生男人,在此之前,自己的生日,他想和这个自己爱慕的人过。
他压抑着眼底的酸楚,不敢看詹缨一眼,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让詹缨失望的事来。
就算心底想的再坚决,他始终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少年而已。
詹缨似乎心情很好,喝了许多的酒,两人抱在一起接吻,和以往一样的唇舌交缠。
詹缨也会参与他的调教,但不会做到最后,詹缨的身体是宇文清熟悉的第一个男人。
对宇文清来说,詹缨是个特殊的人。对詹缨来说,宇文清也是特殊的,因为只有这个人不会怀疑他的所有决定,即便他说他要弑父,他也会无条件的帮自己。
将宇文清拉坐到自己的膝盖上,詹缨一把扯掉面前桌上的桌布,装了食物的盘子与酒水撒了一地。
詹缨将他珍重的放在桌子上,剥光他的衣服后用手弄他的后面,宇文清以为只是普通的爱抚,他并未察觉到对方的异样。
他主动搂着詹缨的脖子索吻,沉浸在对方给予的快感中,在对方的手上泻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詹缨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站起身来,只有此刻,宇文清才敢泄露出些许的情意。
——肆无忌惮的以爱恋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人。
少年冷冰冰的视线俯视着桌上的人,干净美好的就像是一块美玉,他曾为这人一次次的心动,然而这人却无法属于自己。
想到将来有一天会有无数男人进入这个人,将他玷污,詹缨心口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他压下这份熟悉的疼痛,自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被逼死后,他已经很久不曾体会到这份心悸的痛苦了。
与痛苦一同滋生的还有他小腹处的欲望。
既然舍不得,那就让自己亲手毁了吧!
詹缨冷酷的看着面前这个宛如献祭一般赤裸单纯,全心全意相信着自己的少年。
男人的滋味,他还没尝过,让他当阿清的第一个男人,他要在这个人身体深处打下属于他的印记。
宇文清不知道詹缨的念头,在詹缨拉开他的双腿,握着自己的分身蹭着他的穴口时,宇文清依然天真的以为这只是平日里的游戏。
当少年尺寸可怕的庞然巨物猛然贯穿身体的一刹那,宇文清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猛地抬起上半身看向面前的少年。
少年低着头,冰冷的目光落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处。
那里,正有殷红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他满意的咧开嘴无声的笑了,对上宇文清含泪的视线,少年俯身在他身上,无比温柔的亲着他汗湿的面颊与额头。
“乖!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以后无论你有多少个男人你都会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痛吗?我也很痛呢,你那么紧,不弄松点怎么适应别人呢?”
“记住我,记住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就算你有了别人你也不能忘记你是属于谁的!就算当婊子,你也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婊子!”
少年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反复威胁着,下身不断的进出抽动,在宇文清撕裂的后穴里一次次灌入浓精。
那一晚,詹缨发了疯似的索取他。从桌上到地上,再从地上搞到床上,直到天明,詹缨才下了床,丢下满身都是精液与汗水的少年。
而此时的少年已经近乎虚脱,双腿也被干的合不拢的颤抖着,鲜血混合了浓精糊在腿间,詹缨不知身后少年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与深情。
詹缨知道对方身负异禀恢复的很快,肌肤更是不消两天就会消肿。他强作镇静头也不回的逃离了那间房,不去看少年死气沉沉的双眼。
他知道对方一定恨毒了他,可他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爱上了宇文清。
他不敢回去找他,在外面躲了一天。
这是他送给宇文清的,最糟糕的生辰礼物!
宇文清拍卖的当天詹缨悄悄躲在暗处观看,看着他被人下流的肆意打量时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他看着展台在心里默数,如果数完三声柴世桢还是没有出手他就带走宇文清。
去他妈的复仇,他只要这个人,这个人好好的,他不要看他露出那种了无生趣的表情。
就在他飞速的数完了那三声站起身打算冲上去带走人时,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上了展台。
柴世桢扛起了少年,如同展示着自己赢来的猎物。望着男人得意的面容,仇恨又再度占据了心头,詹缨忍了下来。
自虐的上了屋顶,偷看宇文清被带进的那个房间。
透过瓦片底下的亮光,他能清楚的看到面目可憎的男人急不可耐的扑到宇文清身上,宇文清跪在床上柔顺的含着男人的那里取悦他。
男人射在了宇文清嘴里,看着宇文清因受不了而翻下床吐出来,少年光着身子跪坐在地上,颤抖着肩膀悲伤的啜泣。
这是最能引起男人欲望的神态,詹缨冷笑着嘲讽自己教的真好。
他看着宇文清被对方按在床上插入摇晃,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倔强的皇子,此刻真的如一个任人品尝的下贱男妓,用身体取悦着男人。
那柔软甜蜜的娇媚模样,欲拒还迎的勾人眼神,还有那令男人沉迷的身体。
詹缨麻木的呆了一晚上,也看了一晚上的活春宫。
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自己最恨的人干的又哭又叫,听着自己的心被撕碎的声音,他握着拳忍下了冲下去的冲动。
他不想辜负宇文清的苦心付出。
詹缨跑去花楼喝了个烂醉,抱着最美艳的女人,发狂的啃着女人的胸乳,却在要插入时硬生生的吐了对方一身。
他做不下去,他一点也做不下去,他满脑子都是宇文清那张哀伤失望的脸。
詹缨捂着脸无声的哭了出来,泪水顺着掌心的缝隙不断滑落,詹缨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自母亲死后,他已经很久不曾如此失态,更不用说为了谁哭泣。他以为自己不会哭了的,可如今,他再度品尝到了那份寂寞与不甘。
他砸了房间,一个人躺在一地狼藉之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四日,宇文清在这里找到了他。
宇文清平静的扶起他,将他安置在干净的床上为他擦洗,醒过来的詹缨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拉他上床。
熟练的交合,他按着宇文清的肩膀一次次进入他,啃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
他狠狠打着宇文清的脸,用难听恶毒的话羞辱他骂他,最后在凶恶的目光下伸出了手掐住了少年纤细的脖子。
杀了他吧!杀了他,自己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杀了他!就可以抹消那一切了!
杀了他!他就能当回那个无情无心不被动摇的詹缨了!
詹缨满脸泪水阴狠的盯着面色通红的少年,直到最后一刻他松了手,宇文清却反过来扑倒他,用力吮吸着他的唇舌,骑在他身上放浪的扭着腰。
——可是如果阿清死了,以后就真的再也没有人会心疼他,陪着他了吧!
詹缨爱上了这种施虐的快感,他不顾及少年的身体状况更粗暴的玩弄他,宇文清也似察觉不到疼痛般在他身下发出最甜美的呻吟。
两人仿佛动物一般的苟合,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詹缨搂着少年的肩膀不断亲着。
“我只属于你。”
“记住你的话,若有一天你背叛我爱上别人,我必定宰了你的奸夫再把你的双腿打断囚在我床上!”
詹缨无限爱恋的用柔软的唇蹭着他的脖子不断呢喃道。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阿清,当我的情人很累的,即使这样我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宇文清靠在他胸口,垂下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应了声。
“服从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至此以后,玉琴公子艳名响彻长安城,而无人知晓,花月楼唯一的男花魁,有着一个无人得知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