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不算大,内部有自己的一套管理程序,宰文臣要请假,要直接向崔释去请假。
宰文臣当初还想着这个请假模式还挺方便的,毕竟自己的工作需要经常和崔释接触,有时候有一些麻烦不能来公司,需要请假直接和崔释说,崔释也肯定能够理解。
现在嘛……宰文臣想着昨天在厕所里面的崔释屁股那细腻的触感,脸上还带着不屈的愤怒,在手机屏幕里面的崔释又备受折磨,整个人就是屈辱的代言人。
然后在今天,宰文臣扶着昨晚才被自己操了一顿的宰胜声,看见了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崔释。
崔释看着宰文臣,面色自然,好像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依旧是那个认真严肃的上司。
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两个人只是正常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是宰胜声敏锐的发觉到了一丝不对,可真要说有什么不对,他也说不出来,宰胜声就是凭借自己花了无数精力时间和金钱保养出来的敏感身体感觉出来的不对。
宰胜声这样敏感的身体,是可以帮助他感觉到很多看似正常的表现之下那丑陋的内里的。
比如他一个发小,看上去和父亲非常和睦,简直就是模范父子,周围的人要描述父子情,总会选择他的发小和发小的父亲。
可是宰胜声一直觉得这对父子之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具体有什么不对他也说不出来,直到有一天,他在发小家窗外看见发小趴在沙发上,裤子是随意的扔在地上,发小还主动地掰开屁股肉,将粉嫩的屁眼露出来。
而发小的父亲,那个一直非常沉默的男人,站在发小的身后,依旧非常沉默的看着发小的动作,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一根修长的大鸡巴。
大鸡巴不像男人一样,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平静,而是早已经硬邦邦的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操进自己主人的儿子的屁眼里。
发小的父亲满足了自己的大鸡巴,将那根大鸡巴狠狠的操进了发小娇嫩的屁股里面,宰胜声看见刚刚开始操进去的时候,伴随着父亲的动作,发小的脸上都是痛苦。
而发小的父亲没有任何言语上和身体动作上的安慰,只是沉默的一直在发小的屁股里面辛勤耕耘。
而众所周知,耕耘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有收获的。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来破坏耕耘之后的收获,所以发小的表情从痛苦慢慢变成了享受,宰胜声站在窗外,隐隐能够听到发小嘴里发出来愉悦中带着一点点痛苦的呻吟。
宰胜声当时站在窗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对父亲是充满孺慕之情的,可是也总是觉得父亲和爷爷之间,虽然看似和发小与他的父亲一样,有着非常浓厚的父子情,可自己总是觉得不对……
那个时候宰胜声是被爷爷赶出来的,爷爷虽然很疼爱他,但对父亲更加疼爱,尤其是爷爷当时说要和父亲商量一些事情,不方便让宰胜声知道,宰胜声也有些经验了,知道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打仗打到这里来了,宰胜声都不能回家打扰爷爷和父亲商量事情。
可是爷爷和父亲真的只是在商量事情吗?当时的宰胜声看着窗子里面,发小被自家父亲用大鸡巴狠狠操弄的一幕,想着自己对父亲和爷爷之间的父子情,感觉到不对,心里纠结万分。
宰胜声看着发小的父亲又将鸡巴操进了发小的嘴巴里面。发小的脸上一片潮红,却还在努力地吞吃着父亲的大鸡巴。好像嘴里的这一根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宰胜声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看着看着,自己的屁股也有点痒起来了,脑子里面一直在想父亲和爷爷之间的一些小动作。
当时没想太多,现在看到这样的父子相奸的一幕,宰胜声心中的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深。
宰胜声就在这里呆呆站着,直到看见发小的父亲将一泡精液射在发小的嘴巴里面。
这一泡精液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发小一直在努力的吞咽,但还是不能完全吞咽下去,有不少米白色的精液顺着发小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发小白皙的皮肤,流到发小被捏的红肿的奶子上。
宰胜声这才像突然被惊醒了,眼眸快速眨动,拔腿就往家里跑,他跑得很快很急,但是快要到家里的时候,突然放慢了脚步,又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向家里的窗户靠过去。
和在发小家一样,他隔着一扇窗户,看见了屋里的一对父子正在交媾。
这对父子和他有着极其亲密的血缘关系,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爷爷,都是十分爱护他的长辈。
而此时此刻,他的父亲赤裸着身体,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摇晃着,宰胜声觉得如果自己的父亲真是一条母狗,现在尾巴应该摇得很欢乐吧?
当然,这是一个未知数,宰胜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父亲吃着爷爷的鸡巴,吃的的确是很欢乐的。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享受,嘴巴张的大大的,将爷爷那根虽然已经很老、但仍然非常大的大鸡巴完全吞了进去,只是
偶尔吐出小半截来,然后又很快吃进去。
而爷爷射精的时候,父亲和发小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父亲感受到嘴里的鸡巴跳动,第一时间将其吐了出来,然后握着柱身,将马眼对准自己的脸,闭上眼睛,虔诚的等待精液的射出。
下一刻,从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洒满了父亲那张英俊的脸庞,父亲甚至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落在嘴角的精液,将其舔吃进嘴里,看起来真是淫荡的过分。
爷爷似乎很喜欢这样淫荡的父亲,温和的摸了摸父亲的眉眼,然后让父亲调转身体,用那张已经饥渴的流出水的屁眼对准爷爷的鸡巴。
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又一次生龙活虎地硬了起来,然后直接操进自己主人的儿子的屁眼里。
宰胜声就站在窗外,瞪大眼睛,捂着嘴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不明白平时慈眉善目的爷爷为什么在此刻化成了欲望的魔兽,将鸡巴操进父亲的屁股里面,一边操还一边拍打着父亲的屁股。
他甚至隐隐听到爷爷在骂父亲是个骚货,是个荡妇,从小吃鸡巴长大的,每天就知道用屁股勾引爷爷……
而宰胜声就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听到爷爷这些话,没有反驳,只是脸上露出愉悦与愤怒交杂的神色,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在下一秒鸡巴狠狠捅到骚点的时候,又摇晃着腰肢,扭动着屁股,将鸡巴吃得更深。
平时的父亲是什么样子呢?
因为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头,虽然已经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看上去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英姿勃发,一派俊朗模样,很能够吸引小姑娘的注意。
宰胜声走在村子的道路上,偶尔碰到一些还没有出嫁的姑娘,甚至有一些已经出嫁、现在在守寡的寡妇,都会对他各种示好,宰胜声知道这些人都是想成为自己后妈的。
可就是这样的父亲,此时此刻却躺在父亲的身下,打开屁股,任由爷爷将鸡巴狠狠操进去,就连爷爷辱骂都不反驳,甚至偶尔还会扭动屁股,配合爷爷的操弄。
回想起这些,宰胜声又看向自己堂哥的上司,对方也在打量他,本来对方的神色还算轻松,在打量完他之后,就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这古怪是夹杂着一丝羞恼、愤怒和不悦。
崔释看到宰文臣将一个陌生人带到公司,本来想借此训斥宰文臣,来缓解一下心中被这个男人玩弄了两回的愤怒。
可是,当他看到宰胜声带着媚意的眼眸,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在公司厕所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镜子里的自己和以前这人的样子重叠起来,他心里大概明白了什么,再看到宰胜声的脖子上不太明显的一些红色痕迹,心里已经肯定了。
崔释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太高兴的。
毫无疑问的是,宰文臣和眼前的人做过爱,说不定昨天晚上在操过自己之后回家,宰文臣狠狠操过自己屁眼的鸡巴,又操到眼前这个人的屁股里面。
可是既然都住在一个家里,而且这个人还能跟着宰文臣一起过来,两个人的关系,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之类的,也是相当亲密的吧?
既然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为什么宰文臣还要将鸡巴插进自己屁眼里面呢?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又为什么要通过视频,让自己做着那样的事情呢?
崔释心里堵得慌,他觉得宰文臣当真是过分了,可是现在对于宰文臣,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面沉如水,勉强点头,同意了宰文臣的请假。
请假请的这么容易,宰文臣还有些惊讶。
而崔释只是平淡的表示:“毕竟你是要回家认亲,这种事情我总不能拦着你,不让你去……总之,尽早回来,公司还需要你。”
说完,崔释露出了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行吧,没被刻意刁难,不挺好的吗?而且自己手里还有一个崔释被自己鸡巴胡乱操弄的视频,崔释也不可能怎么刁难他。
请假非常顺利,回家收拾东西,然后去火车,也非常顺利。只是收拾东西的时候,宰文臣的父亲询问了宰胜声几句,得知宰文臣没有给宰胜声买冰糖葫芦,又推着宰文臣出去买冰糖葫芦。
只是最后来到火车上,宰胜声捧着宰文臣买回来的冰糖葫芦,看着面色阴沉宰文臣,不敢下口吃。
宰文臣的父亲有些疑惑,对宰胜声说:“你不是喜欢冰糖葫芦吗?这里的冰糖葫芦都挺好吃,你尝尝看!”
宰胜声勉强吃了一口,只觉得食不知味,对宰文臣的恐惧完全盖住了美食的香味,但是宰文臣的父亲又在催促宰胜声好好的品尝这里的冰糖葫芦,宰胜声只能继续将剩下的冰糖葫芦也吃掉。
宰文臣的父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但还是没有放过宰胜声,拉着宰胜声说这说那。
宰文臣的父亲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看似是陪着宰胜声聊天,实际上是用各种办法从宰胜声嘴里获取关于宰文臣爷爷的信息。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自从他执意要娶宰文臣的母亲,而不肯娶父亲安排的富家小姐
,父亲就将他赶出去,他心里也十分委屈,就带着宰文臣的母亲,直接离开了老家,去其他城市生活了,直到宰文臣的母亲去世,他带着宰文臣独自生活,过了几年,终于在一天突然想要回家看看父亲。
虽然在弟弟出生之后,父亲的全部精力就给了弟弟,对他有些不理不睬的,但是在弟弟出生之前,他还记得父亲教他读书写字,父亲还会带他一起玩耍。
父亲告诉他说他是家里的希望,要好好读书,以后最好能出国,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不能被困在这一个小地方。
他能感觉得到父亲对自己的期望,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弟弟出生之后,父亲的期望就好像全部破灭了一般,不再教他读书写字,甚至连他的功课都懒得管了,一门心思就在弟弟身上。
这么多年后,踏上回家的火车,他心里紧张不已,觉得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可是又想着自己的父亲早已经没了期望,心里又有些难过,只能一直和宰胜声说着话。
在火车快要发动的时候,一个女人大包小包的进来了,这个女人睡在宰文臣父亲的上铺,对面就是宰文臣和宰胜声,她年纪很轻,又很瘦弱,这大包小包的东西也不少,要往床上放,宰文臣父亲就让宰文臣和宰胜声帮她一下。
女人娇笑着谢过了他们,然后送了他们一大串香蕉,就爬上床去。
宰文臣父亲和宰胜声仍然坐在床铺上,东扯西扯着,宰文臣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百无聊赖,拿着女人给的香蕉掰下一根,撕开皮三两口就吃了下去,目光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对面的女人,双腿大喇喇张开,在短裙的遮掩下,宰文臣能看见那一片阴影处,女人的阴唇。
宰文臣:……
那个女人看到宰文臣有些无语的样子,对宰文臣抛了一个媚眼,然后白皙的手指缓慢地将短裙撩了上去,宰文臣就完完整整的看到了女人的阴唇,上面水光淋淋的。
女人也剥开了一根香蕉,她用口舌舔了几下,鲜红的舌头与嘴唇覆盖在淡黄色的香蕉上,香蕉被弄得湿漉漉的,她才将香蕉的对准她的阴唇,在上面摩擦了几下,然后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