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盗文网站的读者们好,此条只是给予你们的信息。希望找不到正版发布的读者可以来海棠(原龙马)线上文学城来支持一下正版,谢谢~另外因为是台北方的网站,可能限定浏览器或者也可能要挂vpn,请注意~(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观文体验,很抱歉,因为盗文一般是不会复制作者留言的。)
他没有想到,只是借住,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来的说走就走的旅途,误入了这地图上都不存在的神秘村落之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切的开始,从迷雾开始,放在游戏里那就是空气墙,而放到现实就是鬼打墙。
“宴会开始了。”但是当迷雾从太阳完全落入山的那一头,雾气不合时宜的浓重起来,那呼吸之间的水汽的感觉,让人甚至觉得肺部进水的程度。
完全看不清路面,而雾气里是老年人高亢的声音。
“回到屋子里,洗干净身体,不要出来!”她的声音十足的尖锐,让人搞不明白,他差点摔倒在地,却被人搀扶住了。
“没事吧?”吴回的面容似乎因为雾气显得更加圣洁。
“没事。”他略微尴尬,“宴会是什么?”他好奇了。
“……你明天就知道了,记得每天要擦洗身体。”吴回这么说着,却转头喊来了苏朵儿。
“没事吧?刚刚瞎喊的是冯慧婆婆啦,她总爱大惊小怪的。”她这么笑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笑容,徐阳明觉得背后有点冷。
他被半强迫性质的带走了,没等他说话,并不熟悉的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就这么一拳击打在了他的腹部。
这是他的第二天早上,本以为还能说上几句话,但是没人给他机会。
再睁开眼睛,啥也看不见,他感觉肚子还是一阵阵酸涩,让他有些想吐。
不远处传来了声音。
“祭品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开始吧,饕餮之宴,谁是恶犬。”有老人的声音徐徐道来。
那不是个疑问句更像是某种开场白。
随后他听见了类似起身的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而伴随有些沉重的脚步声越发靠近,他的内心不安也更加升腾。
【那么,先‘洗净’祭品的身体拱已恶犬享用。】他这么说着,远处传来了呼吸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倒吸气,而同时还有其他杂乱的脚步声跟了过来。
同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拨动。
“唔——”他试图想要挣脱开束缚,但是这诡异的姿势和捆紧的绳索不是他可以违背生理就挣脱的开的。
双目被遮蔽,口腔里塞着似乎是类似布料的填充物,填充物被某种东西堵住,应该是胶带什么的吧他感觉自己张不开嘴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各自折叠着捆绑,他感觉自己像个骨折了的青蛙似的就这么躺在地上。
随后他感觉到了有人在拉扯他的衣服,但是似乎是因为绳子卡住了衣服,对方拉不出来:“程匠按住他,我有小刀。”说话的人应该是位长者,德高望重的让人帮忙。
“……这,不太好吧?”程匠似乎有所迟疑,但是还是很快按住了正在扭动身体的男性,随后看着村里的长辈用狩猎小刀划开了这男性的裤子露出差不多肛门的部分。
“汪望去拿管子,张国泰你去接水过来,冯婆子应该备好了的。”声音的主人有条不紊,甚至粗糙干裂的手指就这么不嫌脏的直接挤压在他的肛门处,借用自己的蛮力往里挤入些许。
被完全压制无法动弹的男性发出在场人都能听清的有些委屈的呜咽声。
比起常人更为粗壮的指头没有润滑,甚至能让人想象上面沾染泥灰的样子,指甲干瘪而坚硬,手指的皮肉充满了老茧还开裂了许多口子,让他的手指像个杀器一样。
老人狠狠的抠挖着外乡人的肛门,迫使那里强硬的吃下他的手指,粗糙摩擦的痛感让那个城里人发出了细微的闷哼,他即使尖叫了也发不出多少声音,因为嘴巴被完美的堵住了。
十分过分的扩张,甚至谈不上扩张,老人看着可以塞入一根水管的程度就拔出了手指,在张国泰拎来的水桶里洗干净了双手,也不去在意这些液体等会是要灌入这个男人的肚子之中。
水桶有好几个,还有事先准备的其他器具一个有着可以连接水管的大木盆,水管手指粗细,前段有着一个球形凸起的部分,不过再往前还有一段水管。
“你去给他塞好。”老人洗着手,不忘吩咐做事。
拿着水管的汪望看着那个被强行扩开一丝缝隙的男性肛门,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恶心或者避讳一般,把水管塞入,水管的前段被细心的冯慧给润滑好了,加之男主因为不明不白的瑟缩着后穴被一下子塞入之后,猝不及防,汪望没有一丝饶恕的一丝,手下用力,那本就质地坚硬的胶皮水管势如破竹的进到了很深的地方。
男人被水管侵犯的发出更响亮的呻吟,发丝被汗湿浸湿,汪望手下感觉到一丝阻力:“这里就是直肠尽头了吧?”他随意的往前顶着。
“啊啊,受不了你个
笨蛋,直肠之后是乙状结肠,朝着右手拐弯的方向类似于之字造型的肠子。”被汪望毫无生物知识的样子气到的是兼职村医的唐理清。
“这样?”汪望看着唐理清在自己腰腹处比划,无师自通的就硬生生的抽出一些管道随后猛然往深处钻去。
徐阳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似乎钻入了一条蛇或者是黄鳝,十分难过甚至怕给钻出洞来,但是已经进到了肠子,他没有办法控制肠子,只有肛门徒劳的缩紧。
带有球体的部分略显艰难的挤入了乙状结肠的部分之后就算卡好了,压着男人的程匠也变成了扶稳他的身体,保证汪望的动作,他一松手,徐阳明就瘫软了下去。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的身体被人又抬了起来,随后便是身下柔软的触感,垫被?
他甚至想苦笑一声,但是没有力气,甚至得抽出足够的理智去思考逃脱的办法,眼下唯一能安慰他的也就是……他还没有被杀吧,只是祭品,但是这么名词可一点都不好。
他想着事情转移快要暴走的崩溃感就听见了哗啦的水声,他很聪明,但是有时候他希望自己别太聪明。
水管的那一头连接本是空着的水盆,水盆是摆在一个高高的凳子上的,而水桶的水被直接倒入其中,高低差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再怎么抵抗也会被当成一个水袋灌满。
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灌入多少,恐惧感与水量形成某种同比增长,填满他的内心与肚子。
他已无心去倾听那些人争论,似乎他们必须每天投票出去一个人,这个人被猜测身份是【恶犬】进而失去投票权,而他们本地人必须把恶犬全部投出去,而恶犬每五天会清除掉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就会转变成【失格人】,失格人则没有投票权利,在胜负决出之前都会被与祭品关在一起。
当然因为两方阵营,所以还有更为细致的划分,奈何他实在是痛苦至极没有过多的倾听,后半段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是在争吵和指责。
【第一天,让我们谁都不要投吧,只要等咬死一个人,我们再进行处决,毕竟五天才动一次。】张国泰提议道。
“处决是规矩。”一直负责前后忙活的大爷冷哼着。
他听不清了,因为很快有人把目光转向了他。
在不顾及人体承受的问题之后,大量的液体长时间的灌入那个男人的身体,即使液体灌入的速度逐渐变缓,但是也架不住这是个持续行为。
而他们的讨论演变成争吵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男人此刻似乎虚弱了起来,他被摆着,下体朝着众人的方向,因为捆绑的姿势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因为痛苦往外试图排出水管的肛门,也能隐约看见那根阴茎半软不硬的躺在那里,以及……
那本不该在男性身上存在的,作为女性身上该拥有的阴唇,小而精致,像个十几岁小女孩的小穴,没有毛发甚至是粉白的颜色,因为挤压感而分泌着液体与一部分灌肠的液体和肠液混合着流在了被褥上。
那是祭品的象征,不论男女被选中之后会出现第二性向。
他的肚子已经凸起一个可以明显看见的程度,第二桶水早已经灌入,不过似乎半天没有往下灌入的样子。
冯慧微微沉默了一下,走上前去,“程匠帮我把他翻过来。”
程匠看着婆婆,沉默着听从了,徐阳明本就痛苦被翻动之后,身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与此同时水盆里的液体明显的下落了不少。
正式开始到结束的两小时后,徐阳明趴在那里,身上溢出的汗水都已经给被褥留下的印记,但是他却不敢更多的动弹,他的肚子因为快速的膨胀整个泛红肿胀。
似乎是为了查看他的情况,众人把他翻了过来,徐阳明闷哼着,但是水盆里的液体还有剩余。
“用针筒吧。”李民造催促着,明显看得出来祭品已经不可能自然的把剩下的液体装进肚子里了。
这件事大都不想做,最终吴回走了出来:“希望先生您多包涵。”她有些卑躬屈膝,但是拿着大大的针筒把液体吸入其中,又单独连在水管上,虽然迟疑但是却未停止。
她并不会匀速的灌入,想要早点让徐阳明结束痛苦的她很干脆的一口气灌入。
接连几股大压力让已经极限的肚子发出轰鸣,而徐阳明也似乎感觉什么崩断的感觉,他发出呜咽,双腿十分不自然的往中间夹紧却被当做是反抗之举被人拉住脚腕强行打开了双腿,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
他的肚子起伏着,伴随最后一滴液体进入他的身体,阴茎靠在那鼓胀的肚皮喷出了一股尿水,也许这个灌肠的过程,肠道也吸收了很多的水分,他尿了很多。
尿水从那形成粗壮的一束时而收缩成些许溢出的样子,他很努力的想要挽回自己失禁的现状,而实际上他延长了自己失禁的时间,最终他在村里人的目光下,完完全全的失禁了。
讨论只是暂时的结束,徐阳明快要晕厥着,肛门被塞入了另一节的肛塞,作为给与【恶犬】的祭品,自然有些特殊,所以肛塞本身是个特制的
东西,其中像个一个鼓槌造型,握柄部分则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
鼓槌被塞入了喷出些许液体的肛门之中,被塞入了很深,随后机关被打开,他们只能看见男人本来发软的身体不顾痛苦的扭动了几下又安静了下来。
那东西在他的直肠里撑开了,他这么想着,下意识的想要排泄的压力让他肚子用力着。
“这样真不会漏出来吗?臭老头!”有个声音很高昂的似乎处于变声期的声音说道。
“你去按按他的肚子就知道了。”老年人十分沉稳。
那人似乎真的不信邪一般靠近过来,他的手没轻没重的按压甚至是像拍打西瓜一样拍打他的肚子,徐阳明一阵阵的干呕,不,也许真的有食物反呕了,但是他吐不出来。
看着肛门发红的往外用力却也吐出来,似乎确实完美的卡主,除了一丝丝的液体一点点挤出,但是就这个速度想要让液体完全排出身体,怕不是过那么个一天一夜也做不到。
徐阳明被人扶稳了身体,大大的肚子因为姿势的改变晃动着带来更多的痛苦,徐阳明没法思考只希望他们能稍微怜悯一下自己,早一点结束这折磨。
他们在讨论,他觉得应该听一下,但是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只是保持清醒都让他十分困难。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是他似乎听见了有人说让他排泄的言语。
他的肛塞被取下了,他的双腿似乎被两人拉开抬起,让他就这么开始排泄了,他知道这毫无尊严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可以忍耐住一时,然而对方对于他十分苛刻,他们假意讨论了一小时,已经严重超出正常灌肠后清洁的时间。
徐阳明徒劳的收缩已经无力的肛门,在他的悲鸣之中他拉了出来,把肚子拉了个干净,但是没等他想要难过或者愤怒,他们就把干净的液体从新灌入他的肚子,冰冷而无情。
他们这次没有让他等待,灌入到一定程度就让他喷射,直到肛门有些无法合拢,流出完全清澈的液体,他的身心俱疲。
但是还没有结束。
“后面的洗礼结束,前面的圣池进行维护。”他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很快他感觉到了自己破烂的裤子被拉开了前面的拉链,拿出了他有点硬的阴茎,再怎么痛苦毕竟摩擦着他没被摩擦过的前列腺,身体还是有了点反应。
“我来吧。”这个声音有些刻板,他略微熟悉一点,是那个村医。
他感受到了微凉的触感,随后是一股异物沿着他的尿道口钻入,他很难受,但是他没法逃避甚至没法抱怨。
只能任由那蚯蚓似的的东西一路侵入到了更深处,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憋紧了身体:“请不要这样,如果我硬挤入进去的话,你可能下半生都得用纸尿裤了,因为你的膀胱会失去括约肌收缩的力量。”对方的威胁让他后背一凉,他抉择的时候,身体已然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