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快夸一夸老公,为了宝贝老公可是特意当上了生物课代表呢,这把钥匙可不好得啊。”
“夸个屁!夸你为了操老子屁眼儿把高中上成甄嬛传?”
“是,恳请皇上垂怜。”
生物实验室的小圆椅上,一身校服的少年身上却跨坐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与实验室严肃的氛围而言,宛如一个讽刺的笑话。
“宝贝,放心没有人会来的,自己趴好。”
“凭什么!老子要听你的!”
“媳妇儿?老婆?”
“妈的!妈的!妈的!乱叫什么!”祁赟脸瞬间薄红,伸手去堵祁年的嘴,却被那探出的舌间在手心留下了一道湿热的水迹,烫得他又猛地缩回手来。
“宝贝~乖~让老公操一操好不好?老公的鸡巴都要爆炸了,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大的鸡巴填满宝贝的骚穴了,宝贝~”
“别叫了!叫魂啊!”
依言,祁赟将脑袋别到一侧,用手磕磕绊绊的自己给自己解起了腰带。
皮扣的环并不太好抽出,男人哆哆嗦嗦的手指几次都没能把腰带解开,气馁之余,却又在祁年炙热的目光中羞耻万分,裤裆里的鸡巴竟是没有任何抚慰就颤颤巍巍的傲然耸立,顶出了个明显的小包。
“解不开!老子解不开!”
这次祁年并没有借机笑话,反而一言不发的低头专心为男人解皮带,脱裤子。
笔挺的西裤,颇有棱角,硬挺的面料,支楞在男人腿窝,与其下光洁柔嫩的肌肤成了鲜明对比,若隐若现的粉红蜜穴,更是与周身的严肃黑色,构成情色的绝景
。
“宝贝自己趴好。”
“…唔…好凉!”
冰凉的试验台与身后穴眼上贴附的冷冰冰异物,都让祁赟忍不住惊呼。
“小畜生你又拿什么东西来作弄老子!”
“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还记得么?宝贝?”
说着,祁年手上轻轻用力,那冰凉透明的玻璃试管就进了男人湿热的屁眼儿,透过那被试管撑开的内壁,祁年甚至能清晰看到男人隐藏在穴里的层叠媚肉,泛着魅惑的粉红色。
“好色情啊,宝贝。“
“啊!拿…拿出去!好凉!唔…顶到了!唔…别碰!小畜生!”
“还叫老公小畜生?老公好伤心啊,宝贝感受到了么?你的骚心都被顶到了呢,猜到是什么了么?”
“啊啊啊!别!啊啊啊啊!进来了!会拿不出去的!啊啊啊啊!”祁赟只能感觉到一个冰凉光滑的棍状物被一寸寸顶进肠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大脑一片混乱,他无法思考。
本是还有一段露在穴眼的玻璃大试管,竟是被祁年屈指一顶,彻底没进了男人穴里,穴肉贪婪的吸吮下,试管不停向前,渐渐连穴眼儿口那露着的一小圈玻璃都不见了踪影,没了外力支撑的紧致穴口再次闭合,只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小眼儿,不停翕乎。
“这么喜欢,都吃进去了呢,宝贝,老公吃醋了,平时宝贝连吃老公鸡巴都没这么卖力过。”说着,祁年伸出一只手指戳进了那个洞里,带着内部的试管来回转动,搅弄。
“哈啊~啊…不行了!别弄啊啊啊!要射了!哈啊~”
本就被狠狠压在敏感点上,这连续的顶动着实让男人吃不消,双腿不住禁脔般的颤抖起来,腿间的鸡巴更是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拍在小腹,沾湿了还算整洁的衬衫以及西服外套。
“宝贝,忘了老公的话了么?宝贝只能被老公操射。”
“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别!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尖叫呻吟瞬间溢满了屋子,情色的回荡在紧紧绞缠的二人耳边。
“老公大还是它大?嗯?宝贝?老公操得爽还是它操得爽?“
“唔啊啊啊!嗯…啊啊啊!”
在身体被上下顶弄的过程中,祁赟终于看清了刚刚插在自己屁眼里的东西。
一个大试管,糊满了粘稠的肠液,就连内部都积攒了不少水份,被祁年插入时瞬间抽出,扔到了实验台上,留下了一滩亮晶晶的液体。
“妈的啊啊啊啊!小…嗯…小畜生!你居然把试管塞老子屁眼里?!嗯~啊啊啊啊!“
呻吟的间隙,祁赟也不忘咒骂,抒发心中的怒火。
“宝贝~乖~试管是老公清洗过的,不脏的。“
“哈啊~谁,谁他妈啊啊啊!问你脏不脏!哈啊啊啊啊!”
“是老公不够努力么?嗯?宝贝?爽么?“祁年坏心眼的骤然加速抽插,一下一下的狠狠凿弄起男人的骚心,肠液流沿着颤抖的大腿根流下。
青筋暴起的手大力搓揉着白面馒头般的臀肉,任人搓圆揉扁,极富弹性。
“啊啊啊~好爽~嗯~啊啊啊~”
“哼恩…宝贝夹紧点,老公要射给你了。”
“烫…好烫~嗯~好多~涨~好涨~射了~唔~射了~”被快感袭击的男人,把羞耻万分,毫无逻辑的淫语脱口而出。
炙热的浊精激荡在肉山里,祁赟被烫的紧缩穴眼儿,腰腹绷紧,抖了抖鸡巴,颤颤巍巍的也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祁年也不急着拔出来,反而抱着男人又在圆凳上坐下,伸手抚弄起被射满隆起的小腹,以及其下鸡巴的滑动。
“宝贝,摸摸看,咱们的宝宝就在里面哦。“
“好涨啊~嗯~不要宝宝~嗯~啊~“
“生不生?宝贝。”说着,祁年突然胯部发力,用半软的鸡巴直抵男人骚心。
“啊啊啊啊啊!生!别操了哈啊啊啊!生!”
“哦?给谁生?宝贝说清楚。”
“啊啊啊啊!给老公生!别顶啊啊啊啊!要尿了!”
“不行,不够。”本是半软的鸡巴却被男人的淫语激得涨大了几圈,坚硬无比的把身上的男人楔住,反复在前列腺上摩擦。
“老婆给老公生!啊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啊啊啊啊啊!”
“真乖。”祁年满意的在祁赟脸颊轻啄一口,操弄的却是愈发用力。
一股浓精,一道黄液,各自去了它们最好的归所。
前者进了肉穴,后者落了满桌。
这时的祁赟再无力气,急促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自拔,口水淌了满身。
抱着男人的身子,鸡巴楔在肠道,成了塞子,随着祁年的清扫而来回搅弄。
“呜~别来了~小畜生…受不了了…太涨了嗯~”
逐渐恢复理智的祁赟,带着哭腔祈求着,他感觉小畜生的鸡巴就要从他的小腹顶穿出来,而肠道里的精液更是
宣腾着想要喷射而出。
“宝贝,叫一声老公好不好?再叫一声老公。“
“老…老公…“
“诶,宝贝,老公在。“说着,祁年后撤半步,一只手扶住疲软的祁赟,另一只手迅速抄起桌上的大试管塞进了即将喷发的后穴。
白花花的精液,透过玻璃的独特材质,清晰的贴附在男人的肠道的肉缝里。
好看极了。
“拿出去啊!小畜生!“
“不行,宝贝的裤子会脏的,你瞧,老公的裤子都被宝贝的水打湿了呢。“
“操!”
浑身无力的男人顺从的被祁年服侍再次穿好了衣服,双腿颤抖的靠在祁年怀里,一步一顿的走出实验室。
锁上干净的生物实验室,任谁也不会知道,曾有一个老公在他的老婆身上努力的辛勤播种过。
……………………………………………………………
祁年日记 10月15日
家长会宝贝果然来了,开心。
宝贝穿西服还是好性感,根本忍不住,宝贝一进来就硬了。
宝贝今天叫老公了呢,更开心了。
宝贝?媳妇儿?老婆?爸爸最喜欢哪个呢?
以后只能在日记里偷偷叫爸爸了,爸爸会不开心呢。为什么呢?小年又不懂了,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