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青年被按着脑袋吞进了硕大的肉棒,他的头上下快速的动着,发出吞咽声和唔唔声。
“唔……唔唔……嗯……师父……我喘不过气了……嗯嗯……“李明安口齿不清的说着,渐渐的有一种窒息感涌上来,脑袋上的手及时松开了,李明安扶着师父的大腿,大口大口喘着气,显得有些可怜。
“这么快就不会伺候师父了?以前还说要天天伺候师父,现在伺候一下都哭着求饶。“
“我会。“李明安赌气一样又把鸡巴整根吞进,努力调整呼吸和换气,终于把白肖生的精液都榨了出来,头上的手按着他不让他吐出来,接受精液对喉咙的洗礼,舌尖尝到了一丝尿味,李明安睁大眼睛,却被按着头,只能把师父的尿一起吞进了肚子。
“师父身上不知道被你喷了多少尿,这回换你了。“白肖生低笑着说。
李明安擦擦口水,把头靠在白肖生大腿上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说
“师父,我的屁股好疼,你就饶了我吧。“
“今晚坐师父身上,用你的小屄好好伺候师父,伺候的好了才原谅你。“
李清看着他俩走进屋里,很快传来了嘎吱嘎吱的床板摇晃声。
“叫大声点。“
“啊……师父……师父……嗯……我……啊……我伺候的好吗……“
“屁股再扭得骚一点,动动腰。“
“可是……啊……屁股好痛……嗯……啊……师父……师父的鸡巴……好大……啊……要把屄干坏了………嗯……“
可恶,没想到他这么骚,这一点上又败给他了,李清握紧拳头,听着听着在门口睡着了。
李明安清晨才被放出来,看到睡在门口的李清,昨晚的淫话怕是都被他听了去,一时间脸臊的慌,赶紧捂着屁股跑回了家,一回家爬上床就睡,
中午被李母叫起来吃饭却发现屁股实在疼的厉害,用沙哑的声音对李母说:“娘,我不吃了,不饿。“
“怎么了?是不是去干活太累,娘早说不用你去打短工,你偏去,你看看,身体都变差了。“李母疼惜的摸着他的脑袋。
“我这么大了,不去干点事也太没用了吧。“李明安苦笑道。
“什么有用没用,有空帮娘种钟田就行了,娘能养你一辈子!“李母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李明安已经参军回来,户籍上也是男性不是双儿,不可能嫁得出去,再加上脸上那块疤,也没有姑娘或双儿愿意嫁进来。她怕儿子心里难受。
李明安到底身体素质好,躺两天就下床了,又跟娘去地里干活。
埋头割着草,一道充满敌意的视线盯着他,李明安抬起头,是李清。。
“一个双儿还去参军,恐怕早就给人玩烂了吧,妓女也没有你这样贱,半夜去男人家跪着挨打。“李清果然说起了难听话。
李明安不想理这种小孩,没回话,李清却不依不饶,越说越难听。
“你说的没错,我是给人玩烂了,是谁你也知道,不像你,求着人家也没多看你一眼。”
李明安终于忍不住回了句嘴,因为不相信师父而被教训了一顿,他已经非常笃定师父心里只有他,这就足够了。
李清气疯了,拿起旁边的锄头砸过来,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怎么可能砸到李明安,见伤不到他,李清在地上揪了一通庄稼乱扔才气愤的跑了。
自然是跑去跟白肖生诉苦了,白肖生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打盹,这个男人像画里一样好看,一想到他因为那种人不理睬他,他喜欢骚的是吗?李清把心一横,,脱掉裤子,踩在椅子扶手上,对着白肖生露出自己发育成熟的阴穴,椅子一沉,白肖生睁开眼,冷不丁看到一个陌生的私处,猛地推开了李清。
李清倒在地上,有些不甘:“我的小穴不比那个臭男人好看多了?他长得这么丑,那里肯定也是又脏又臭,你到底看上他哪里?”
李清平时很注意修剪自己私处的毛发,虽然整齐但形状和颜色着实不美,白肖生撇撇嘴,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知道我为什么老是拒绝你吗?因为你比他丑多了,不管是脸还是其他地方,这个理由够了吗?”李清一个自恃貌美的人,所有的理由都比不过这个,此时真的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了,颤抖着手你你你了半天,还是走了。
白肖生舒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的想,这个徒弟,又几天不来找师父,自从去了外面之后,越来越不粘师父了,师父被人追求还这么淡定,可能,还是得尽早把婚事定下来。
一个果子准确的砸到了李明安的头上,李明安一回头,是师父。
“这几天你又干嘛去了?“说完这句话白肖生觉得自己像个丈夫不回家的怨妇。
“在家里休息。“李明安揪着地上的草
“师父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
“今晚师父杀鸡,你吃不吃。“
“不会是我们家的吧。“
“……师父有的是钱买鸡。“
“那我吃。是烤鸡还是炖汤啊?“李明安咽了下口水
“傻徒弟,听说过叫花鸡没?”鸡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徒弟骗到家里来,逼他答应嫁人。
白肖生早上就已经烧好一个窑把几层荷叶和黄泥包着的鸡放了进去,现在已经可以挖出来来了,一扒开荷叶,浓郁的鸡肉香味和荷叶的清香把李明安给迷得一个劲儿的流口水,鸡肉口感细腻软烂,美味多汁,李明安差点把舌头吃掉,啃完最后一根骨头,还恋恋不舍的嘬着手指头。
白肖生也不跟他抢,看徒弟吃完了把他按坐在摇椅上。
“徒弟,师父对你好不好啊?”
李明安点点头。
“那你还想不想当师父的媳妇?”
这这这,李明安的脸腾的红了,他明明记得以前说的是师父当他的媳妇。
“想让师父当我媳妇。师父盖红盖头。”李明安斗胆的说。师父盖红盖头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这样吧,咱们可以轮流当媳妇呀,我们先拜了堂,在洞房里师父再盖红盖头给你掀怎么样?”
“也不是不可以。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难道师父都给你吃了一只鸡,你还不知道体谅师父的想法吗?”
“好吧。”李明安乖乖的说,他一向都听师父的话,
白肖生捧住他的脑袋笑着看着他,李明安躲闪的转过头,他的脸很丑。
白肖生轻柔的抚摸起他脸上的疤痕,李明安僵着身体很是不安。
“好啦,一回来就跟师父闹别扭,害的师父昨晚都没有好好看看你。”
白肖生动手解起李明安的衣服,李明安拉扯着不让。
“师父,等晚上再看吧。大白天的,怪臊的。“
“晚上怎么看得见?再说了,以前你跟师父在院子里不也叫
的挺欢的吗?”
不管李明安怎么不情愿,还是被脱光了衣服,往后仰头躺在椅子上,双腿被捉着往上抬高,长年的军旅生活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不已,还有凹凸不平的伤疤看着有些恐怖。
疲软的阴茎挂在腿间,阻隔了小穴的展示,师父要求他自己把鸡巴拿在手里露出小穴来,他也不愿意。
“师父,我很丑。”
“这有什么,男人不都是这样吗,你要是真在意的话,师父有法子。”白肖生说着进了药房不知道捣鼓什么。
李明安在打仗的时候,因为过人的身体素质和灵活的作战意识,很受将军赏识,将军总说伤疤是一个男人荣誉的象征,他也是这么想,但是一回来面对师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自卑起来,因为师父长得太好了,皮肤光滑细腻,身上又总是香香的……
正胡思乱想着,白肖生抱着一罐东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药杵不断翻搅着,李明安不明所以,正要坐起来看
“躺好。”白肖生说。
“哦。”
“把腿搭在扶手上,以后反正都要给师父看的,听师父的话。”白肖生用了点严厉的语气,李明安也不好再遮掩,分开双腿搭在了椅子两边。
他的一线天肉穴确实也粗糙了很多,没有以前那样看着又嫩又光滑,加上没有阴毛的保护,颜色也变得暗淡了。
白肖生用药杵沾了一坨药膏,从李明安的脸开始抹起,粘稠的药膏带着清凉,却对眼睛有些刺激,李明安不得不闭上眼,两点乳头分别被沾上一抹后,李明安微微发出了点呻吟,木制的药杵又粗又长,在结实的身体上按压着,把药膏沾在肚脐眼之后,一双手覆上来,先将脸部转圈按摩抹匀,一路往下按到饱满的胸肌,双手握住用力揉搓,又抓着乳首往外扯,黏糊的药膏弄得他的双乳滑溜溜的,时常滑出手掌,李明安因为闭着眼睛,身体更加敏感,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上半身被揉抹了一遍后,药杵轻轻点了点翘起的龟头,鸡巴往上弹起来,白肖生笑了一下,随后药杵角度刁钻的贴着肉缝滑动,上上下下搓着敏感的嫩肉,甚至用力挤到肉缝中去,被两片嫩肉浅浅的包裹着上下滑动的柱身,粗硬的药杵要把嫩肉磨出了火,李明安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身体一耸一耸的。
药杵上的药膏被搓没了,又重新沾了一坨,这回又直接用药杵的头来搓弄已经发红的嫩肉,粗壮的头时不时撞到肉洞口和屁眼,细细的淫水从肉洞里流出来。
“师父……嗯……啊……不要……不要搓了……啊……要……要去了……啊……”药杵第三次沾上药膏直接捅进了肉穴里,李明安双手抓着扶手,腰一挺,下身喷出了一股激流,精液也往上喷射,白肖生抓着药杵抽插着李明安喷水的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另一手在他的肉棒和睾丸上抓匀药膏。
“师父……呜……啊……师父……嗯……“,药杵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股一股的水冒出来,李明安抽搐了一会儿,只射出了尿。
用药杵玩弄了肉穴许久,才把李明安翻过面来如法炮制,臀缝也被药杵搓了一阵,肉肉的大屁股更是被翻来覆去的揉,揉的油光发亮,揉出了红印子。
把药膏涂完全身,李明安全身都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虾子,仰躺在摇椅上还微微发着抖,白肖生越看徒弟越喜欢,举着他的小腿到半空中,挺腰肏弄被药杵捅的烂熟的穴,滚烫的肉壁收缩不已,李明安又痉挛起来,这回什么也喷不出来,张着嘴一脸高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