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行端却并没有来,来的只有一个送饭的小厮,将手中碗碟放下后便匆匆离开。
裴止食不知味,匆匆咽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捧着滚烫的茶杯喝了半杯。
直到深夜,裴止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梦里,竟然重新回到了几日前那个荒淫的清晨,不一样的却是,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皆被铁链牢牢锁住,困在床榻之间。
他浑身赤裸,敞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承受着谢行端蛮横的进犯。穴口被肏得肿胀不堪,内里软肉却仍淫贱饥渴地吮吸着肉刃,贪婪地渴求雨露灌溉。
谢行端落在他胸前的亲吻近似于撕咬,留下一个个渗血的吻痕,意外的让他心安。
裴止恍惚间睁开酸涩的眼睛,却惊觉梦境已然变为了现实。
“王……王爷……?唔、啊——!”惊诧之下出口的话语后半截便变了调子,穴里粗硬的阳具又是狠狠一顶,将他的还未说完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
茎身青筋贴着柔嫩内壁重重碾过,整根楔进肉腔,涨得裴止说不出话来。
除却快感外,疼痛也极为明晰。
谢行端的眸底染上一片赤红,胯间干脆利落的撞击让裴止腿根发软,穴里被凿开一片火辣辣的疼。他从未被对方如此粗鲁地肏干过,肉刃几乎进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极端胀痛间,裴止品尝到溺水般令人窒息的情欲。
“醒了——?”耳畔响起的嗓音冷硬而嘶哑,却是听不出丝毫情欲色彩。“既然醒了,就该好好履行你侍妾的职责。”
裴止睁大了朦胧的双眼,紧接着胸前乳首便连同点缀其上的银扣一起,被人捏在了指间。
“进去的时候要放松。”耳畔话音刚落,体内硬物便迎合话意般朝里猝然一顶,径直撞上穴里最为敏感的那处软肉,让裴止毫无防备的地惊喘一声。与此同时,胸前乳肉亦被两指夹在其中,揉搓拧弄。
“这时候,便要夹紧。”还不待那股饱含酸涩的快意散去,体内肉刃又朝外撤了出去,食髓知味的软肉立刻蠕动起来,空荡荡地叫嚣。
“呜嗯、啊……哈!”
狰狞肉刃将穴壁一寸寸碾展开,在裴止生涩的绞紧迎合下愈加粗暴地捣弄。噗嗤水声间杂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阒寂的夜里搅乱了一池春水。
“这侍寝的规矩,还得本王亲自教你……真是被娇惯坏了。”谢行端叼着裴止通红的耳垂,温热的吐息让男人忍不住颤栗起来。
他摊开五指,同男人十指交错相扣,嗓音低似喟叹。
“说话,本王是纳了个哑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