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窗,站好!”
同样的命令响起,扬起的皮带落下,狠辣地抽在男孩上臂连肩胛的嫩肉处。
“啊!”
丈夫还从未抽打过他屁股以外的其他地方,肉薄幼嫩的后背仿佛皮开肉绽,陈诺揉着胳膊直跺脚,瞬间放声大哭。
“再来一下?”穆城指指窗户,冷酷地问。
陈诺怕得几乎站不住脚,不敢再挑战丈夫的怒气,哆嗦着面对窗外的荒原站定,轻揉火烧火燎的后肩。
“脱裤子。”男人低沉的指令在耳后响起。
“求你了呜别对窗哥”
面对白日昭昭的室外袒露私密之处,哪怕没有来人依旧羞耻,陈诺怯懦地求饶,只听凌厉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脆响,屁股上霎时炸开撕裂的剧痛。
“呃呜!”
陈诺当地一声撞到坚韧的玻璃上,被身后的抽打揍到像被黏住在落地窗上,单薄的户外运动裤根本抵御不了凌厉的皮带,每一下都以为布料被抽烂了。
“不脱就揍到脱为止。”
肌肉线条因用力而更加清晰,男人强壮的臂膀划出弧线,照着只穿薄短裤的屁股狠狠抽去,陈诺边哭嚎边向后挡,又怕手被皮带扇到,绝望地大叫道:
“啊!我脱我脱呜不打”
疾风骤雨般的责打这才暂停,陈诺被打得站不直,本有一肚子求饶的话,却在丈夫阎罗夺命般的威势下什么都说不出口,一丝迟疑都不敢有地脱下裤子,卡在大腿上,露出布满鲜红皮带印的小屁股。
“错了么?”冰凉的皮带点在热屁股上,被煸炒的通红臀肉仍控制不住地打颤。
“错了”恐惧让男孩浑身僵直,哽咽地从齿间挤出话来:“我呜不是故意的”
“停好了又朝着象群开,是不小心,没有主观犯错的意思?”穆城目似寒冰,压下摁着男孩狠狠揍一顿的冲动,皮带不轻不重地打在男孩腿上,三个动作言简意赅:
“撑墙,腿分开,撅屁股。”
穆城很久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地对待自己了,陈诺战战兢兢地回头看了丈夫一眼,被那一脸的冷厉刺伤,他从来没有自己摆出羞耻的站姿挨打过,还在犹豫间屁股就重重挨了一下。
抽在光屁股上的皮带与隔着层裤子根本不是一个滋味,陈诺疼得尖叫,迅速将裤子褪下,按丈夫的要求叉腿撅起屁股,就像他第一次看叔母林泽邱挨打时的姿势一样。
私处面对一群野生动物,却根本没有体味报赧的心思,隔着裤子的一轮抽打已经把皮肉揍得通红肿起,在空中无助地瑟瑟发抖。
“五十下。”
穆城操起皮带在肉最厚的臀峰上点了点,运
力抽下,皮带弯出吓人的弧度横亘两团臀瓣,将微肿的软肉抽出深深的肉沟,还不等男孩消化这份疼痛,接连两下抽打又狠揍上来,皮带痕叠加出很快浮起了条状的紫色淤血。
叉开腿的站姿没法缩屁股,狠辣的责打抽得男孩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受不住了,捂着屁股转过身不让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疼死了呜屁股烂了呜”
哭诉被响亮的皮带责臀声打断,穆城拧过男孩手臂掼在墙上,制犯人似的反剪双手,划破皮肉般凌厉的抽打接二连三地落下。
“耳提面命多少次!”“啪!”
“还要明知故犯以身涉险!”“啪!”
已经揍到红肿的屁股格外容易淤血,一道皮带就留下一个紫印,男人这次的责打力道格外大,不出二三十下,整个屁股已是一片淤紫斑驳,成片的紫砂像浓烈的晚霞,高肿了一大圈,更别说臀侧乌紫的皮带头印,以及因为踢踹而误伤、道道肿痕叠加的大腿。
“哥!我错了!啊呜我、错了呜”
“不打我错了呜啊!不打”
沉重严厉的责打疼到极限,陈诺几乎哭得背过气去,每一下抽打落下就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若不是被男人大力按着,肯定早已滚到地上了。
哪怕外出旅行,穆城依旧系着那条最厚实柔韧的军用皮带,那条多次狠狠教训过爱人屁股却毫发无损的武装带。
三十多下责打几乎毫无间隙地抽下,陈诺以为屁股一定是血肉模糊了,大火燎原般的剧痛让他头脑都模糊起来。
两只母狮晃到窗前,穆城桎梏他的手劲略松,男孩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逃窜,冲到玄关处的鞋柜旁被穆城揪着后衣襟逮住,挣了几下衬衣扣子都挣破了,抱着屁股蹲下,害怕极了地哭求。
“哥呜特别疼呜不打了我不、不是故意的呜”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受伤小兽般的爱人,俯身将人扛起,顺手抄了柜上摆放的鞋拔子,走回落地窗边的贵妃椅上,将人摁在了腿上。
方才的逃跑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陈诺强撑上身,立刻被男人压制,两腿被夹住,屁股成了案板上的肉,毫无反抗的能力。
酒店木质极佳的硬木鞋拔子没有丝毫喘息地狠抽上来,落在红透了的淤血臀肉上疼得钻心,陈诺已经发哑的哭声重新尖锐起来。
硬物笞打在肿胀的屁股上是集中的钝痛,陈诺踹着小腿却缓解不了丝毫,本来被皮带炙炒过的宣软肿屁股逐渐打出硬块,每一记鞋拔子落下后留下的便是新的淤青,到了明天一定要发乌了。
陈诺眼冒金星,脑袋里一片白光,柔软的肚子卡在坚实的大腿上,不止屁股肉疼得抽搐,连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
“呃呜我难受呜哥求你不打了”
男孩无力地哭求,却被当成讨饶的理由。明知故犯不算,挨打时还满屋子乱窜,穆城下了死手要教训他,臀峰被鞋拔子揍得僵硬,就转为抽打臀腿交接处,几下把大腿根抽得僵肿带青。
“呃呜哥呜真的我要要吐”
体内的痛苦混合屁股上的剧痛,陈诺只当自己要被打死了,一股强烈的吐意袭来,喉咙一股灼辣热流上涌,话还没说完,男孩肚子一颤一颤地,“呕”地一声,大口地吐了一地。
穆城心下一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把人从腿上抱起,只见男孩小脸惨白,嘴唇都是发青的,浑身抖到不正常的程度,手脚冰凉,
已经不只是屁股疼的感觉了,陈诺浑身大汗淋漓,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软得像滩泥般被丈夫抱到浴室擦了脸,胃里的吐意在强喝下半杯温水后才止住,大脑在昏死过去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