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想了想,发了通讯请求,果然也没有回音,联络了两名守在休息室外的勤务兵,说是几个琴手整个下午都没出来。
上将这就亲自去慰问演奏队了,还顺道跟了个中将祁连。
门口的勤务兵向上将行了军礼,穆城正要推门而入,休息室的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蔺尘迎头撞上来人,又看到身后跟着自己的丈夫,吓得面色苍白。
“上将!”蔺尘慌乱间行了军礼,竟挡在前面试图不让二人进去。
穆城也不急着进去,目光犀利地扫了几眼这往日里极冷静的领队,看得蔺尘后脊背上冒了层冷汗,最终被祁连揪着胳膊一把拽开。
“你怎么回事?”祁连将人扯到墙根,鲜有这般严厉地责问爱人。
蔺尘薄唇抖了抖,艰涩道:“你待会儿,劝劝上将,别治罪。”
祁连英俊的脸上浮起难掩的怒意,低训道:“看来我真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休息间沙发上东倒西歪躺着四个漂亮的oga男孩,一个个目光空洞,嘴角还挂着笑,看起来竟有点诡异。
陈诺那股莫名其妙的狂喜劲儿过了,此时余下的只有剧烈的头疼和虚脱乏力,听到大门有动静,眼睛懵懂的盯着瞧,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龙行虎步的走进,意识慢慢恢复过来,惊恐的双眸越瞪越大。
几个男孩的状态不可谓不熟悉,穆城将陈诺拽着衣领拎起,凑到面颊上闻了下,当即脸色骤变,勃然大怒地高扬巴掌就要扇下,陈诺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抱住脑袋,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像个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
预期的巴掌终究没忍心落在那种漂亮的小脸上,陈诺被扯下沙发,转了个身圈在男人臂弯里,屁股上就挨了狠狠的几巴掌。
这沉重的巴掌将迷瞪的男孩打醒了,声响大的连带边上几个也吓了一大跳。屁股上一阵剧痛,陈诺也顾不上在场有没有其他人,放声大哭起来,被邪恶植物弄得迟钝的脑袋也骤然明白:自己干的小坏事被发现了。
穆城面如玄铁,一身煞气地拎起男孩的后领就往琴房里走,陈诺几乎被拎得几乎是半悬空的状态,一路小跑着才能不被勒到脖子。
琴房沉重的隔音门严丝合缝地关上,男孩被一个趔趄甩到那漂亮的三角钢琴边,回头恐惧地望向身后暴怒的男人,他还从未见过发这么大火的丈夫,真正知道害怕了。
“站直!”穆城低吼,抽出腰间皮带对折,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大脑和动作还没合拍,陈诺一听到指令竟没听从脑中胆敢反抗的想法,立刻面对钢琴站的笔直,大眼睛瞪的溜圆,大滴大滴的泪珠子从眼眶里顺着面颊滚落。
他太害怕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穆城拽下那条薄软的裤子,男孩今天怕疼没穿内裤,滚圆还没消肿的红屁股露了出来。男人一点准备的时候都没给他,狠戾的皮带带着如山的怒意狠抽下来。
臀峰本就好肿着,这一下抽打直直横贯两瓣屁股旧伤最重的地方,压着淤肿抽上去,瞬间打出狰狞的皮下血痕,紫中带着鲜红,像流血一般,那道皮肉迅速高高鼓起,足肿的有一指来高。
“啊!!”
随着皮带着肉响亮的抽打,男孩爆发出凄厉的惨叫,上一秒还挺直的上身摔在钢琴上,疼到大脑短路,竟一时动弹不得。
穆城就着连连狠抽,因没将少年桎梏,挥下的皮带力道更大,四下重抽将屁股打得血红一片,一道挨着一道,整个小屁股都照顾了个遍。
屁股跟生生砸烂了一般,这才发现之前挨的打竟还是男人放了水的。陈诺哪里撑的住,挨了几下就脱力跪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与恐惧让他话都说不全,满嘴咿咿呀呀嚎哭着不知在求些什么。
穆城怒到极限反倒一言不发,将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死摁在钢琴凳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揍,皮带咻咻劈裂空气的声音残忍至极,烙在厚肉上的噼啪巨响像摔炮般热闹。
男孩双手撑地,脑袋倒着充血,被揍到除了尖叫哭嚎一句话叫不出来,每一下都在刷新对疼痛的认知,四肢无助的挣扎,屁股却被钉在琴凳上,承受这根本挨不住的狠辣责打。
“哥呜哥”
陈诺好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哀唤,挨到后来连挣扎都挣不动了,浑身随着皮带的落下控制不住地抽搐,撕心裂肺的哭嚎变成断续凄凉的哀鸣。
几乎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足足三四十下,屁股上红烂青紫一片,滚烫的简直像在冒烟,摄入药物后的导致无力的副作用让人更无从反抗,陈诺眼前一黑,觉得自己就要疼晕过去。
男人住了手,捏着后颈将男孩奶狗似的捏起来,圈在臂环里半抱着,皮带抵在臀上,厉声问道:
“醒了么?”
“醒醒了”男孩大喘着,像溺水刚被救上岸的人,只剩气音回话。
“吸的还是吃的?”男人的声音冷若冰霜。
“吃吃的糖”身后的皮带点着,不答或拖沓就是痛打,男孩强撑力气回答。
“谁带的?”
“艾、里”陈诺大脑一片空白,没骨气地把好友供了出来。
“你知道这个东西不能碰吗。”问句却以平直的语调说出,危险无比。
“知、知道”
陈诺瑟缩着答,心知答完后必定要遭痛打,可又不敢不答。
“知道?”“咻啪!”“啪!啪!”
“啊!!!呜我错了”
暂歇了会儿的屁股果然又迎来几下严厉的重责,打得男孩直跳脚,再次尖叫起来。
“知道为什么吃?!”穆城怒喝。
“说能止疼呜”陈诺哽噎。
碰禁药竟以这样愚蠢的理由,穆城心知以男孩的性子,定是又好奇又想故意挑战自己,火气更盛,箍紧了胳膊将男孩上身控制好,一脚踩到琴凳上,用大腿撑起男孩屁股,皮带再次虎虎生风的落下。
“现在疼吗!”“啪!啪!”
“疼!!!啊!!疼死了呜疼死了”
答也得挨揍,不答挨得更狠。男孩绝望透顶,涕泗横流,屁股上像千百根长针,偏这姿势又全靠男人的力道支撑,自己整个人都在半空中,连个转移屁股上疼痛的载体都没有。
“呜别”陈诺实在说不出其他话来,意识模糊觉得自己这次真要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