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不断挺入艳红的菊蕾将丰满的双臀撞出阵阵白浪,舒朗骑在尉迟澜身上,腰被扶直了承受对方的猛烈冲撞。
“你呃!不是跳舞!”
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震动,尉迟澜啃咬着近在眼前的糜丽乳尖,抬头仰视在自己身上亲昵蹭动的青年。
“那舒不舒服?”
“唔!舒服,好舒服,腰要化了”
舒朗低头,散乱的发丝扫在尉迟澜脸上,尉迟澜撩起青年因激烈动作早已松脱的长发,握在手心里,感受着发丝的冰凉柔韧,如同握着一把绸缎。
“这是脱衣舞,要好好学~”
尉迟澜无良的继续忽悠着神志不清的舒朗,舒朗难受的低头咬住男人满口谎言的嘴皮子。
“你涉黄,被逮捕了。”
“啊~哪里搞黄啊?我明明是在,搞嗯!你啊!”
尉迟澜突然向上一撞,舒朗被顶的闷哼一声,双臂软软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来维持平衡。
“大胆!你敢袭警!”
软绵绵的甜腻嗓音色厉内荏,尉迟澜兴奋的又来了几下,如愿听到软腻的呻吟。
“反正都要被抓,那就多搞你几下。”
危险的说完,将舒朗紧紧抱住用力冲撞,舒朗的腰不断颠颤,扬起脸大口喘息着。
“啊呃!不行,好深顶到了”
“这里?我还有很多没进去,这样就满足了?嗯?”
“我不要,不要学了,你出来,你拿出来!”
“不~行~强制教学,禁止半途退课。”
“那,那你让我休息一下。”
“勤能补拙,乖!”
“骗子,大骗子,唔啊!”
舒朗被放倒,尉迟澜听着他掺着哭音的指控被彻底撩拨起火来,捞起青年的一条长腿抵上肩头。
“你你要干嘛?”
“干你。”
凶狠的说罢,兴奋的涨成紫红色的阳具连根捅入,舒朗闷哼一声,却不等他适应,尉迟澜就开始用力抽插,穴内的精液被抽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的重重捣入挤了出来。
“唔啊!哈啊!”
“好棒!真棒啊,宝贝!里面又热又滑,好多水”
“唔,嗯嗯”
舒朗被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着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稳住身体,委屈的闷哼。尉迟澜干的兴起,将身下那一圈薄薄的肛口彻底撑开,全部重量贯穿于那一点,几乎要将阴囊也一并塞进去。
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两人浑身是汗。清脆的啪啪声不断回荡在房间里,饱满的囊袋一次次重重拍打在舒朗的会阴部位,敏感的后穴遭到大密度的摩擦撞击,即使前面站不起来,后面给予的高潮足以令他眩晕。
做完后舒朗实在扛不住沉沉睡去,尉迟澜起身披上睡衣下床打电话。
“准备的怎么样了?”
“媒体方面都控制好了。”
“明天求婚,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来打扰。”
“是的老板。”
切断电话,尉迟澜坐在沙发上单手支着额,骨节匀称的手指插入发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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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节目顺利录播完成,接下来就是舒朗和尉迟澜的两人世界。两人好好体验过邮轮上的各种项目,舒朗拉着尉迟澜的手趴在船沿边上。
“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大虎和胖虎他们,不过人那么多,估计”
话音刚落,一声悠扬的鸣叫穿透海面,舒朗双眼豁然睁大,朝着海面看去。
一道高高的水柱发射,水花落入海面,在正午的阳光下映射出数道彩虹。
“是胖虎!”
尉迟澜的手被猛然抓住,舒朗兴奋的朝着海里的大家伙挥手,单纯快乐的模样一如少年。
尉迟澜眯着眼,深深的看着他。
蔚蓝的背景下,是少年孤寂决然又挺拔的背影,他在这里得到了救赎,曾经错失的,他会用余生来弥补。
在这只手伸向自己的那一刻,孩子爽朗的微笑,少年安静内敛的模样,每一幕,都刻在心上。
黑白花的巨兽发出与体型既然不符的可爱呜呜声,欢快的在海里表演起跳,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水浪。
舒朗开心的发出爽朗的大叫,回应着某个人曾教过他的鲸语。更密集欢快的吱吱声回应
笑容突然凝滞,眼底的笑意逐渐淡去。
脑海中一闪而过某个追着他抱着他一同坠入漆黑深海的身影,他看不见他,但他记得那个人明亮漂亮的眼睛。
蓝色的,宛如晴天下的海面。跟他梦中的人鱼公主一模一样,那一刻,
他以为自己梦想成真,终于如童话一般得到了自己的救赎。
心动的一瞬间,他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给这个人。
可是舒朗再度笑了起来,却不再是方才的肆意。温和的、内敛的,尉迟澜看在眼中,危险的眯起眼。
舒朗还不知道因为昨晚上的热舞视频,船上很多人也知道了他在这艘轮船上,本来准备拍明星的狗仔有了更好的目标打算拍点舒朗的日常赚点流量。
尉迟澜刻意放任这些狗仔偷拍,他要让全世界知道,不管是躲在阴暗处的蝼蚁还是那几个爱慕舒朗的,他要向他们宣布对舒朗的主权。
舒朗是他的男人,谁也不可以觊觎!
舒朗撑着船舷,哼唱着一首温柔动听的外文歌。湿润的海风掠过他面颊旁的发丝,阳光下的青年,美好温柔的宛如一副童话里的画。
“小树,可以叫我一声吗?”
“好啊,澜哥。”
青年干净的嗓音总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尉迟澜抿了抿唇,微微摇头。
“不是这个。”
青年困惑的眨了眨眼,尉迟澜看着他,轻声道。
“是更久之前的叫法。”
舒朗有一瞬的诧异,笑容只冻结了一瞬,下一刻再度绽放开来。灿烂明丽,宛如春花。
“好啊,哥哥!”
尉迟澜轻笑,退后两步,舒朗不是很能理解他要做什么,只站在原地看着。
站在两步开外,尉迟澜看着这个角度的舒朗,他身姿笔挺宛如一根有力的标枪,舒朗的笑脸尽收眼底。
男人收敛起脸上的一切虚假与算计,严肃端正的宛如在对待某个重要的仪式。
缓缓地弯腰,单膝跪地。
即便下跪,他也是威严的如同君王一般,丝毫不落下风,舒朗似是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体好似麻痹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威严的骑士执起青年的右手,低头亲吻微微战栗的冰凉指尖。
温热的唇触及手指的瞬间,如同电流贯穿了舒朗的脊骨,好似给了他一股莫大的勇气,他不在恐惧,稳稳地站着,俯视着他的骑士。
“舒朗,请和我结婚,成为我的家人。”
漫长的沉默,耳畔是海风推动海浪的声音,漫长的以为舒朗会拒绝时,舒朗的左手轻轻落在了男人的发顶。
“我答应。”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尉迟澜抬起头,垂落的睫毛上沾染着不明显的水渍。
这一幕求婚全程落入不远处偷拍的相机中。
尉迟澜也忘记了不远处的狗仔,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形极有压迫感,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袖和长裤,外面是一件浅灰色的外套,他俯视着自己的王子,将他一把抱住。
不断收拢的胳膊微微颤抖,尉迟澜低头埋首在舒朗的颈间,颤抖着低语。
“谢谢。”
舒朗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尾发,只觉得此刻的男人脆弱的就像个孩子。
“小树,我爱你。”
男人松开他如此告白着,然后不容舒朗开口粗暴的封住了他的唇,舒朗睁着眼,有些茫然。
心里空落落的,一半是开心,一半是茫然。
——为什么会这样?
远处传来虎鲸的呜呜叫声,呜咽的低沉的,好似不太开心。
图鲸在刷到那个求婚视频时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商秦溭正要问“怎么了”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个求婚的画面,他哑然失声,闭拢嘴,静静的伫立在那。
明明恨不得拿枪打死所有抢了舒朗的人,可真的看到青年脸上的笑容,商秦溭只觉得喉咙干涩。
也不怪图鲸如此失控的打碎了茶杯。
图鲸闭上眼,死死的咬住下唇。鲜红的血丝顺着唇角缓缓滴落,在雪白的西装裤上晕染出一片污渍。
紧握的拳头和紧皱的眉心宣泄出他此刻内心的狂躁。
“他哼的那首曲子,是你在孤儿院时学的吧,我听古里奥哼过。”
歌词大意是阳光照耀到一望无垠的草地上,一对恋人彼此在花丛中拥抱,阴雨突然降临,分开了这对恋人,他们悲伤、焦躁的等待,终于等到太阳放晴,再度站在了那片草地上,奔跑向彼此,紧紧相拥。
短暂的离别,是对感情的考验。过了,感情会变得更深。图鲸一直相信着歌词传达的感情,所以一直以来,对舒朗有着迷之自信的他从不主动
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傲慢。
所以他失去了他的爱人。
神明,我向你祈祷,请你把他还给我好吗!
眼前一幕幕,尽是关于那个人的点点滴滴,明明相爱的日子如此短暂,却原来跨越的弧度如此之长。
如此的——刻骨铭心。
热情的,冷漠的,可爱的,高傲的,冰冷的,失控的,哭泣的,每一张影像的背后都写着那个人的名字。
而
他,从来只留给舒朗一个背影。
他曾如此深爱着自己,是他,从来没有读懂过这个人对自己的爱。
泪水失控的从面颊静静滑落,图鲸看着那个跳动的画面,放在膝头上的拳头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