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性尿道稍微闭塞了点,眼神好的几个客人看到他穿刺那狭窄尿道的时候紧紧皱着眉,呼吸也急促了些,只不过虽然痛苦,倒还是乖乖遵守了指令,将两个尿道都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我们来之前就给他灌了一肚子水,现在膀胱里应该是满的,”主持人踹了踹他的肚子,见他把两个尿道都堵死了,便道,“行了,过去吧。”
那奴隶慢吞吞起了身,走到旁边一个类似十字架的地方,被旁边两个侍者抓住脚踝倒吊上去,下巴抵在了地面上,然后便慢慢张大了嘴巴,对准了十字架正下方的一道浅浅的沟壑。
很快,就见他大张的嘴巴里竟缓缓淌出浅黄色的液体,顺着那浅沟流下去,最前排的客人惊诧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嘴巴里流出来的,似乎是尿?!
“没错,就是尿液,”主持人得意地踢了踢他的脸,笑道,“他可是有四个尿道的极品,两个洞堵住了,就用嘴巴尿,反正他喝也喝过不少,自然也要学会怎么吐出来。”
说着就让人把他又放下,指挥他蹲在自己面前,主持人脱了裤子,干脆地肏进他嘴巴里,前后动了两下,才道,“大家不要盯着他的嘴,还是瞅瞅他的屁眼。”
说罢,便将屌头插进他的喉咙里,开始痛痛快快地尿起来。
“之前介绍过的那个凿开的人工通道,也能走尿,所以说,这婊子不仅鸡巴能尿,下面有个小逼口能尿,嘴巴和屁眼也能尿。这膀胱里尿液足够的话,用脚压几下,可是有四个口能喷尿呢,那样子真是精彩极了,今晚拍走的那位贵客回去可一定要试试,千万别浪费了。”
“最后就是这两个奶子了,”主持人叫人搬来一个长凳,让那奴隶平躺在上面,随后捏住他一只奶子揉着圈,边揉边道,“他这奶子可是乾坤袋,什么都能往里射,之前我说他四个尿道其实并不准确,喏,这两个奶子,可也能当半个尿道来使使。”说着就摸到他肥大的奶头上,将插在里面的塞子拔了出来,说道,“自己挤奶子给大家看看。”
那奴隶平躺着,麻木地抬手,两手握住一只白皙的奶团,微微用力,就见奶头里朝上喷出一股浊黄液体,坠落的时候全都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这奶孔实在太大了,平时就得拿东西堵着,否则一直往外漏水,太不方便,”主持人将那射过的奶子又用塞子堵上,将另一只的塞子拔出来,又道,“继续挤。”
奴隶依言照办,另一只奶子里便又喷出一股水柱,这回是正常的奶汁,主持便在旁边解释道,“乳孔大嘛,可以随意往里面射点东西,刚才那一边之前就被他主子尿了一泡,所以里面塞满了尿,这边倒是干净的,不过已经挤出来不少奶了,有了些空间,买主同样可以回去试试,尿里面也行,射精也行,就是别放太刺激的东西,之前他主人往里倒过辣椒水,嗯……发炎了,差点把人弄死,还是送到医院切开了半个奶子,才给洗干净的。不过那医生技术实在不错,都没怎么留疤,否则这漂亮奶子毁了容,可就浪费了。”
全部介绍完毕了,主持人拍了拍那奴隶的脸,让他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将全身的孔洞都对准了上头的客人们,终于道,“好了,差不多有特色的都介绍完了,大家开始拍吧,一百万起价……”
众人早就等不及了,一个接着一个争先恐后地喊价,而那个抱着腿敞着逼的男人仍是一丝表情都没有,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墙壁,目光空洞无神,好像刚才被当做牲畜一样展示了全身性器官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最后似乎是被一个喊出天价的人拍走了,他也仍是没反应,一直到被主持人笑着说了句“您稍等,带他下去洗洗就给您送去”后被再次丢进笼子里,他才稍微回过神来,慢慢缩着身子坐进笼子的角落,垂着头闭上了眼睛。
“表现不错,”等到了展示厅的后台,身后的门刚刚关上,耳边便响起一人阴沉的笑声,“一会儿就要被那个变态老头子接走了,你心里是不是还挺期待的?嗯?”
“……”
“听说是个喜欢玩儿兽交的,玩死过不少孩子,你这样上了年纪的废物估计他也是第一次玩,说不定能多想出不少花样来,”杨泽天走进笼子里,抬脚踹了踹他的脸,“怕么?想不想求我放你一马?”
那人仍是不动,任他踹,任他侮辱,神色一点变化也没有。
“裴然,我看你真是骨子里欠操,宁可被一群畜生干,也要装死是吧?”
杨泽天冷笑了一声,看他怎么都没反应,忽然往他松软的奶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用力极狠,登时就把那两团大奶踹得红了一片。
“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很不听话。”
杨泽天又一脚踢在他红肿的鸡巴上,登时把人踢得浑身抽搐,却仍是硬忍着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我昨天查了一下,才终于发现不对,”他抓住裴然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扯,脚踩在他的卵蛋上,一边磨一边狞笑,“我的裴警官,你这是给谁守丧呢?嗯?”
手掌下的身体狠狠震了一下,终于抬起眼皮,迎上了他的目光。
还是那样的眼神,清冷,漠然,如同二十年前初遇时的模样,谪仙一般孤绝冷傲的目光。
曾令他那么心动。
如今却只想活活撕碎。
“杨池那小杂种的爹是谁,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杨泽天狠狠踩着裴然的下身,几乎要将那里头包裹的卵蛋踩爆,“可惜啊,你那心上人早就被炸成了灰,你只能在我这里日日夜夜被数不清的人操来操去,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特警队大队长,成了一个只会撅着屁股吞精的精盆,你就算哪天被活活操死了,那个人也永远回不来,你为他守丧,嗯?每年都要为了一个死人跟我作对?你说你可不可笑?”
裴然仍是一丝表情变换都没有,明明浑身都散发着尿骚的腥味,那双眼竟仍是那么干净澄澈,冷得像冰,仿佛世上任何东西都无法撼动,也根本无法融化。
“小池,”男人终于开口,却是完全没接应他之前的讥讽,“今晚过了,你记得答应我的话,让我明天看看他。”
杨泽天眯着眼,没有回话,而裴然说完这句便又垂下眼睛,没再看他,话也不想说了似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杨泽天用脚尖捅了捅他大敞的肉穴,才冷笑道,“不过,你能活过今晚再说吧。”
说罢也不再看裴然的反应,转身出了笼子。
“七夜,”等走过一个拐弯处,杨泽天叫来旁边一直跟着他的保镖,说道,“你跟过去看看,别让他真被玩死了。”
“是。”七夜也不废话,转身就要走。
“等等,”杨泽天叫住人却没马上说话,而是沉默了很久才勉强道,“那个薛麟,真的被炸死了?”
七夜点头,“当时整座山都被炸平了,他们小队的人全死了,不可能有人活着。”
“……”杨泽天又默了一会儿,才道,“知道了,去吧。”
七夜立刻便领命离开。他是从小就跟在杨泽天身边的,也是因为杨家生意不干不净的关系,他们这些从小被杨家收养的保镖也就学会了不少隐秘的本事,比如在黑夜中掩盖行踪跟上一辆招摇的跑车,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是计划跟着那个买主到了别墅,躲在窗外暗中观察他们,玩得怎么过火都无所谓,只要别给玩死,留一口气让那人活着就行,这分寸他还是能掌握好的。
只不过……
玩得怎么过火都无所谓?
他心里还有些犹豫,虽然那的确是杨泽天说出口的意思,可是……
他心思有些分神,一双眼也只紧紧盯着前面那辆车,便没有注意到百米外不急不缓地紧紧跟着的另一辆黑色吉普车。
“程队,前面那辆车好像也是跟着他们的。”
程起嗯了一声,无所谓道,“那是杨泽天的贴身保镖,应该是跟过去确保他那个奴隶没生命危险的。”
“啧啧,他们这群畜生的思路我真是搞不懂,担心被弄死了,干吗要送出去呢?什么仇什么怨啊?”开车的小刘撇了撇嘴,很快又严肃起来,“反正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要抓住那变态死老头子,玩儿死那么多无辜的孩子,真他妈丧尽天良!”
“那俱乐部里没一个好东西,就说那个杨泽天,背地里一定没干好事,可惜没什么证据……算了,先不管他,今晚先把那老头子抓了,人赃并获,看他还能怎么抵赖。”
后车座里的另两人也立刻点头,等终于跟到目的地准备下车,小刘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程队,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头疼了?”
程起的确头疼,疼了一晚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事,能忍。”
小刘看他还挺冷静,也就不担心了,几人摸出枪抓在手里,四下观察片刻,随后矮身闪进旁边的灌木丛里,朝不远处的别墅迅速逼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