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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1 / 2)

贤妻悲鸣 花花博士 5298 字 2023-12-01

第二个男人是个十足的变态,似乎性爱这件事本身并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令他快乐的源泉是对刘恋身心的全方位践踏。

一上来他便提起刘恋的头,像是在提一只鸡的头,然后双腿分开,一屁股坐了下来,将他那根在冬日里都带着骚臭的鸡巴插进了刘恋的嘴里,先是常规操作,将刘恋的嘴巴当成逼,自上而下不断撞下来,操逼一样抽插着刘恋的嘴巴。每一次都恨不得整根都拔出来然后再用力插回到嘴里面,龟头像是一柄利剑,不断刺到喉咙上,勾起了刘恋的阵阵呕意。

为了让自己的动作可以来的更加自在,他用双手捧住了刘恋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固定在了半空,然后屁股死命地往里面冲进去,速度极快,鸡巴在刘恋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那刚刚压抑下去的呕意更加强烈起来。

如果说胃里的翻江倒海是暂时可以控制住的,那么口腔里分泌出来的粘稠浓密的唾液却是怎么也无法抑制的,那些唾液打着泡泡随着一声声干呕不断从嘴里喷涌而出,又像是蜘蛛网一样粘连在男人的鸡巴上,看到这样的一幕男人似乎十分兴奋,一手扯住刘恋的头发,另一只手将那些唾液尽数涂抹在了刘恋的脸上,顿时她的整张脸面目全非,五官模糊,被笼罩在淫靡肮脏的唾液之下,显出别样的丑陋与堕落模样来。

接下来男人将鸡巴深深插了进去,直接顶在刘恋的喉咙上,然后死死抓着刘恋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那湿濡肮脏的睾丸上面,刘恋的脸被抓的通红,她承受着极端的折磨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口腔里的那根粗鲁野蛮的鸡巴好像钉在了她的身体当中,让她逃无可逃。

渐渐,刘恋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两只眼睛在这番的折磨下逐渐不自觉地翻出白眼,她感觉自己正被送上一条不归路,那里黑暗,恐怖,再难回头,可刘恋心下却生出了一丝轻松:倒不如就结束吧,毁灭吧……

然后男人早就盯着刘恋的反应,眼见她要晕死过去立刻将鸡巴抽了出来,顿时又是带出了浓浓粘稠的许多的唾液,像是由口水织连起来的浓厚的白色网窝,勾住了刘恋的嘴巴和男人的鸡巴。

窒息濒死的边缘突然得到喘息,刘恋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接着一阵难抑的呕意袭上来,伴随着酸意她感觉一股液体从胃里抽上来,下意识想要吐在地上,但男人早就瞅准了时机再次将鸡巴插了回去,再次用睾丸死死挡住了刘恋的嘴巴。

从胃里翻涌而出的胃酸充满了口腔当中,令她不断咳嗽,刘恋迫切渴望呼吸,迫切渴望将这些令人恶心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吐出去,可男人故技重施,死死控制住她的头,结果就是勾起了更多的呕意和胃液,就在刘恋险些被自己口腔里沸腾的胃液呛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又适时将鸡巴抽了出去,这次除了抽带出浓稠的唾液外还有绿绿的胃液!

刘恋一张嘴,那胃液便顺着嘴边流淌出来,呕了几次,不见任何食物残渣,只有一股有一股绿色的液体涌出来,吐了一地,吐得刘恋精疲力尽。

男人也不嫌脏,立刻抓起一把涂抹在刘恋的脸上,可怜的刘恋那原本清丽迷人的脸蛋上此刻沾满了异物,原本的五官甚至被遮掩住,看不太清,眼泪,鼻涕,唾液,胃液在那张原本如玉般精致的脸上狂欢。

「化个妆吧。」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就用你脸上的这些东西,把它们均匀地涂抹在脸上,像化妆一样,婊子嘛,当然要用这些东西化妆了。」

单是听到这个命令刘恋就感觉无比恶心,但她没有选择或者反抗的余地,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听这帮人的话他们绝对可以让自己承受更多被的痛苦折磨。

对刘恋而言,所谓化妆反倒是一种喘息的机会,至少这个期间他们不会继续折磨她吧。而且这个时候她虽然冻得全身麻木但身体的知觉回归了许多,这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刘恋用折磨之下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先稳住他们,等下身体情况好转再伺机逃跑!

接下来刘恋不得不将自己颤抖的双手轻轻放在糊满各种粘稠液体的脸上,忍住内心的悲苦,轻轻滑动手掌,将那些粘液开始在脸上涂抹开来,就好像真的在化妆一样。

这一瞬她想到了第一次化妆时候的情景,那是某个夏天的中午,天气炎热,彼时的她干净清爽,又刚刚洗了澡,穿上一条红色的连衣裙,第一次将化妆品涂抹在脸上,轻轻滑动,润开,吸收。

她那么精心仔细,为的是一场见不得人的赴约。

从那一刻起刘恋的人生轨迹就出现偏差了,因为她人生第一次化妆并不是为了彼时的男朋友傅小年,而是为了那个将她带入到神秘的欲望世界的林响木,或许从那时起,背德出轨的行为下,后来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又或许,那表明了自己的本质……

刘恋突然激动起来,在这样一种被截掳折磨的情况下竟然想通了许多事情,或许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要被男人们不断玩弄的贱货,婊子,母狗!所以,离开傅小年是命中注定,所以,眼下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命运里早就准备好的安排!

刘恋陷入到一种执拗和偏执当中,脸上的那些散发着恶臭的粘液在她越发快速的手掌涂抹下竟真的被面部吸收,慢慢地,粘稠的感觉陷入到肌肤当中,而面上的五官再度清晰起来,泛着淫靡肮脏的光泽,只是这次,她的双眼里多了几分斩钉截铁的迷乱。

「真他妈是个臭婊子!」

男人们哈哈大笑,随即刘恋头上一疼,一把大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在地上拖动,地面上都是冻得解释坚硬的土,此刻一丝不挂的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粗暴地划过,轻松割开了许多细碎的伤口,显而易见,在这群突然出现的神秘的男人们眼里刘恋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个可以供他们随意发泄的牲口!

刘恋很想告诉她们,自己可以很听话,她们可以不用这样粗鲁,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快乐不在于刘恋是否听话,而是在于如何折磨她这美丽的身体。

就这样,刘恋被拖到一旁,她的下半身便被抬起,架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上,好像是一块石头,又好像是一块铁,总之,十分冰冷。

总之她的上半身匍匐在冰冷的地面,娇嫩的乳房在地面的摩擦下留下来许多泛出血丝的伤口,原本娇嫩的乳头更是藏起了往日骄傲的头颅,显得无精打采,而刘恋下半身则是被高高架起,无法避免,屁股几乎朝天,毫无丝毫隐私可言,随着刘恋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里面刚刚被人玩弄的下体再现。

男人的手在刘恋的屁股蛋上面摸了摸,捏了捏,拍了拍,像是在挑选猪肉一般,接着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对着刘恋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刘恋忍不住哀嚎出来,仅这一下刘恋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抽开了花,火辣辣的痛感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瑟瑟发动,这时她的四肢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想挣脱着逃开,可惜刚有动作,皮带又狠狠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随着刘恋又一声的惨叫,那背脊上立刻显出了渗出血液的痕迹。

刘恋怕了,一动都不敢动,只有身体在本能地颤抖着。

一双硬邦邦的脚踩在了刘恋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了按,她的脸蛋再次被摩擦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一度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身后的皮带似乎不再抽打,男人将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这对刘恋而言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晚上被人操个不停也不愿意再受到皮带之苦了,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边像操牲口一样抽插着刘恋,一边再次甩起皮带,还特意照着最初打出来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用力抽下去。

「啊!」

刘恋的嗓门差点就要喊破了,但同时,因为极度的疼痛身体全身颤抖,而阴道里却是迅速激烈地收缩了一下,这一瞬间,身在其中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顿时爽的男人怪叫连连。

「夹得好!妈的,爽极了!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他好似草原上的牧马人,骑在马背上,手上甩着鞭,一下又一下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疯狂奔跑,男人则在马背上恣意快乐着。

「别,不要了,别打了。」刘恋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夹,我用力夹,别打了!」

男人才不听他的话,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被人制止了。

「操你妈的,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了我们干啥?奸尸啊?操!」

刘恋在剧痛中猛然想起,他们是一群人,不知道具体几个,但肯定不止两三个,她本以为眼下是今晚最难熬的时刻,但很显然,接下来还有一群魔鬼在等待着自己。

刘恋甚至在绝望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真的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或许,今晚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呢,即便死了也不会被放过吧,他们会继续对自己的尸体进行奸污吧……

而听了同伴的抱怨,一直抽皮带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嘟囔了几句后将皮带扔到一旁,拉起刘恋的上半身,双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往后拉起来,凸起胸前的隆起,又用膝盖撞了一下她的腰肢,让她吃痛之下不得不用力勾出极端的弧度,摆出像被缰绳牵绊的马儿一样的姿势,而那男人则是真的像是骑马一样在她的身后驰骋起来。

「妈了个逼的,果然会夹,哈哈,再夹,再夹,妈的,比小姐还他妈会!哦,真鸡巴爽,老子要来了!」

男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腾出一只手用力从后面扇打着刘恋的脸蛋,因为在身后找不准位置,许多巴掌要么打在耳朵上,要么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热衷于在给女人带去肉体疼痛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为刘恋的脸上不断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阴道内不断下意识地收缩着,让身后的男人爽到鬼叫连连。

随着男人最后疯狂的抽插,他终于一泄如注,像是冻僵了一样捧着刘恋的屁股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终于,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将精液灌进刘恋的子宫深处,然后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猛然倒在刘恋的身上。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仿佛成了一摊烂泥,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恋本以为会迎来一时的休息,但并没有。

几乎不给刘恋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个男人推开在刘恋背上瘫倒的男人,占据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阴道当中,扣了扣,掏出了一手的精液:「妈了个逼的,都特么射进去了,老子咋操!让老子玩儿你的精子啊?」

第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刘恋的脸上,这下她脸上的粘液又多了一种,而刘恋对此已经麻木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肉便器,是的,虽然之前和林响木的性爱中他经常会说这个单词,但那个时候肉便器对刘恋而言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实际上她自己对肉便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解,可现在,在遭遇了几个陌生人的折磨后她深切体会到了这个单词的意义。

肉便器绝对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种容器,可以容得下男人的鸡巴,也容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输的东西,而且这个过程男人无需承担任何道德压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当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刘恋就知道自己彻底脏了,以往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比如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安排学生会里的工作,比如她穿着干练精神的服装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和对方针锋相对,比如她一袭白色长裙,知性优雅地主持者各种类型的晚会……

还有……初次与傅小年的见面的场景,那个干净的男孩儿,那个永远对自己深情款款的男孩儿,那个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男孩儿,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阳光帅气,还是那样爽朗干净,还是那样露出单纯又有些羞涩的笑意……

这些代表着刘恋的美好,骄傲和尊严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梦般美好却又遥远,慢慢地,一切美好都变得模糊起来,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肮脏的深渊,里面满载着男人们对她的欲望,而那些画面模糊中越来越远,朝着那深渊堕落下去,最终掉入深渊逐渐消失不见……

「你妈的,那么多逼事儿,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们像是谈论如何吃掉一只鸡一样谈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刘恋的身体。

「操你妈的,这咋洗,哪儿有水!再说了,真用水洗了的话那这个逼不就冻上了?」

「说你傻逼你还不信,用热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没尿啊?」

「尿?我操,还是你变态,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这却是是个点子!」

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刘恋已经心如死灰,眼泪,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点尿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撑了撑,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住刘恋的阴道口,朝着两边用力拉扯,似乎担心刘恋的阴道口太狭小了,盛不住自己的尿液一样。

「傻逼,一看你就没有经验,直接插进去尿啊!费什么劲呢?」

「操,你倒是早说啊!」

男人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根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一动不动。

「终于,自己的阴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壶了是吗……」刘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尿尿。

等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在体内充盈起来,给一直处于严寒当中的刘恋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慰藉,即便知道这份温暖的源泉是男人骚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这难得的温暖。

一切美好在这个夜晚总是短暂的,男人尿了尿,灌满了刘恋的阴道,然后直接在满是尿液的刘恋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激起阵阵尿液纷飞。

刘恋一边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一边呆呆地看着破旧厂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刘恋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睡眠,期间,噩梦缠身。

一个又一个男人仿佛从黑洞当中无休止地钻出来,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嘴边涎着下流的唾液,面上带着的则是捕获猎物时的兴奋。

他们每个人都有三条腿,中间那条并不着地,而是像一杆长枪,直挺挺地立在身前,在看那端头,圆润中布满细细的荆棘与尖刺,最中间则是长着一张嘴,时不时微微张开,吐露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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