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跟曾米青这娘们斗。
就在宁煮夫嘚瑟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燕子一看又是那个人渣打来的,想也不想便挂掉了。
但这个人渣也是脸皮极厚,又响再挂,再响又挂,反复几次,最后小燕子不胜其烦,索性直接的把手机关了机。
「南哥,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得洗菜了,不然你的辣子鸡什么时候弄得好啊?我饿了!」
接着小燕子打下手,我把一桌菜弄好已经是十二点来钟,除了辣子鸡这盘硬菜,我烧了个番茄鸡蛋汤,炒了个干煸四季豆,芹菜豆腐干,然后开了瓶红酒,说到厨艺,咱也至少是业余八级哈,所以看到小燕子看着香喷喷的一桌菜两眼放光,口舌生津我一点不惊奇,甚至有些得意。
小燕子迫不及待小馋猫似的夹了一块辣子鸡搁在嘴里,然后娇滴滴的喃喃到:「嗯嗯,好吃!南哥,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真香!」
「可能你是仇公馆山珍海味吃腻了,才觉得咱百姓家的粗茶淡饭香呗!」边逗小燕子,我边倒着红酒。
虽然论酒量就是三个宁煮夫也顶不了人家小燕子,但酒是色中媒,不喝待会儿咋办事捏?
「你说什么啊?在家我跟老仇吃得简单得很!」说着小燕子又夹了块辣子鸡,看样子本来是又要搁在自个嘴里,但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一圈又拐了个弯,那块辣子鸡变戏法似的便被搁在了我嘴边:「南哥,你吃块,真的好好吃!」
唉,有情饮水饱,看着小燕子这么有爱,情深款款的夹菜喂给南哥哥吃,别说吃辣子鸡,就是吃块泡菜它也是甜的有木有?
这顿饭南哥哥跟小燕子吃得你侬我侬,吃到最后我嘴里含着口酒就直接抱着小燕子便往嘴里喂。
「呜呜呜」小燕子莞尔嘤咛,来不及对南哥哥的猛虎喂食照单全收,嘴角渗漏了些酒液出来,但俺哪里肯放过,一个舌浪卷了下去,又悉数卷回小燕子嘴里。
「别咽,亲爱的,吐给我!」宁煮夫的变态嗜好来了,但好说不说,俺就是喜好含着某种粘稠状的液体——这种液体是指一切液体状态的物体,它们包括但不限于红酒,白酒,啤酒,果汁,饮料,精在嘴里跟女人玩frenchkiss这口,那种舌头裹挟着唾液和某种液水乳交融的粘稠感往往让我赶脚天地旋转,灵魂出窍,td能爽出天际,不夸张,就今儿这瓶红酒,跟小燕子玩这个我能把这瓶酒玩完。
「啊啊?我已经咽下去了咯!」小燕子喃喃到,还调皮的张口给我看了看。
「嗯嗯,那再来!」于是我重新含了一口酒不用分说的又贴在小燕子的嘴上。
汩汩汩,汩汩汩,这回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将南哥哥喂到自己嘴里的酒含了一会儿,又悉数吐回到南哥哥的嘴里。
「啊啊啊,好甜!」当裹挟着小燕子香甜唾液的红酒再次漫过自己的口腔,我顿时感到全身酥软,骨头蚀融,一种仙乐飘飘让舌尖颤栗的赶脚瞬间弥漫到全身,那种赶脚让情不知所以,只能让我一遍遍的呼喊:「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
「嗯嗯,我也爱你!」小燕子情浓语更浓的回应着。
以酒为媒,来来回回,badforth,那种灵魂的身体交融是不是像极了爱情?!
就在南哥哥被这一口口的小燕子嘴里香甜的回吐酒整得五迷三道,灵魂出窍,精虫上脑,正欲干出后面任谁都能想象得出来的兽行之时,小燕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来了一句:「南哥,要不要问问宁卉姐他们怎么样了?」
「哦哦是是的,问问哈!」宁煮夫舌头都不利索了,因为方才那连续几口回吐酒喝得有点猛,而且其实最后都是俺喝下去的哈,小燕子这么一说,我才感到脑壳顿时一阵眩晕,估计那瓶剩下的红酒都玩这种口吐酒喝下去,然后,然后老子今儿就木有然后了。
于是我拿出手机赶紧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到了没?在干嘛呢?」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到了一会儿了啊,刚吃了饭,准备在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下去看看仇老板他们公司捐助的学校。」
「哦,那你跟仇老板孤男寡女的在房间没干点啥啊?」发完我嘿嘿一乐,特地把这条信息拿给小燕子看,小燕子看了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然后眼神里满是对宁卉姐的回复的期待。
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又回了过来,老子一看傻了眼:「你想什么呢?仇老板开的两个个房间好不好,他现在在他房间呢!」
what?两个房间?仇老板你这是神马操作?我跟小燕子费不尽的力把您老大跟小三撮拢度个周末结果你开两个房间?在城头仇公馆跟宁公馆不是两个房间,是两套房子好不好?要开两个房间用得着让你把我老婆带这么远么?
旁边的小燕子也有点懵,但随即笑了笑叹了口气:「唉,老仇什么人啊,这事难道还有让女生主动的吗?」
「谁说不是呢?」我赶紧附和到,「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着我再发了个信息给宁卉安慰到:「老婆你别急,仇老板开两个房间估计就是做做样子,人家老板当惯了总是要端端架子的。」
这次宁卉的信息回得飞快:「哼,你才急好不好?你就恨不得把老婆分分钟钟送出去才好。」
「没有的啦老婆,我其实是着急仇老板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你看我这边,还没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他老婆亲上了。」
「流氓!不跟你贫了,老公,我要眯会儿先,不然等下没精神。」
「是了是了,老婆好好休息下哈,床上运动是需要良好的精神状态的哈!」
「去你的!我是说等下没精神去学校了,走山路要走好一阵的好不好!」
这信息一来二回的跟宁卉贫着,小燕子在一旁全程的看着好生羡慕的样子:「南哥,你跟宁卉姐斗嘴真好玩,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的吧,好有爱啊,宁卉姐一定每天都生活在开心之中。」
「呵呵,未必你跟仇老板不这样?」
「怎么会呢?老仇平时有个笑脸都难,哪有心思像你们一样的。」小燕子有些怅然到,好说不说,老夫少妻的,你总不能要求仇老板也跟宁煮夫一样像个活宝的似的时时刻刻都在跟老婆贫嘴逗老婆开心,加上你不得不承认两人年龄的巨大差距带来的代沟,两人的情感表达方式,生活情趣总是有些差异的,毫无疑问仇老板对小燕子是真爱,小燕子也不曾枉付,两人举案齐眉是举案齐眉了,相敬如宾是相敬如宾了,但要让俩老夫少妻的能时时刻刻水乳交融般乐在一处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话谁说的?相爱容易相处难!
我觉得这话说得td有点道理,所以这时候就显出二老公的重要性了,我是说仇老板给小燕子的荣华富贵我给不了,但南哥哥带给小燕子的快乐和那种琴瑟相鸣,心神想通特别有爱情的赶脚,或许仇老板也真的给不了。
东方哲学讲的是兼容互补与共生共荣,非西方思维中推崇的零和博弈与非此即彼,这让我对作为出生在东方的中国人更加自豪,别的不说,td起码做一个yqf咱有哲学基础啊!
接着我跟小燕子把剩下的一瓶回吐酒整了个把小时喝完才算吃完了饭,吃完饭小燕子忙活着去洗碗收拾去了,我拉都不拉不住,说饭是你做的,怎么还能让你洗碗呢?
而宁公馆的日常则是:吃完饭宁皇后在一旁坐着削水果看电视,宁煮夫屁颠屁颠去洗碗,跟宁皇后讲道理?宁皇后的道理就是饭是你做的,难道碗还要老娘来洗吗?
唉,为啥都是女人,咋做老婆的差距就这么大捏?老婆,要不这次你问问人家仇老板嘛,问问人家已经多少年没洗过碗了?
等小燕子收拾的当儿,老子突然赶脚头晕身软,意识模糊,p,刚才那回吐酒喝得过瘾,是整得有点猛,我晓得这下是红酒的后劲上来了,于是我就靠着沙发上琢磨着先眯会,准备养哈精神等下跟小燕子打个回魂炮,把刚才喝回吐酒喝出了窍的灵魂打回来。
这一靠不要紧,靠着靠着一会儿就跟周公一起梦蝴蝶去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小燕子贴心的去卧室拿了床薄毯给南哥哥盖上也不晓得,等我突然惊醒过来是因为听到了门外似乎响起淅淅索索钥匙开门的声音!
然后我悠地坐起了身,见小燕子静静的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子在看,而「吱」的一声——
门真的打开了!
神马情况?
要不是看到宁卉咬着嘴皮一脸沉郁的拎着包进来我还以为在发梦冲,然后看到后面跟着进来似乎额头上还冒着汗珠的仇老板让老子酒和瞌睡一下子全醒了!
「宁卉姐你们怎么就回来了?」小燕子赶紧起身来拉宁卉的手,一脸的惊讶自不待言。
宁卉不说话,只是气鼓鼓的跟小燕子坐了下来。
「兄弟不好意思,又让弟妹受委屈了!」这厢边仇老板连忙开口,然后给宁煮夫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故的经过。
原来那个中年妇女不是程咬金,是小燕子的妈!仇老板未来的丈母娘!
后来我才晓得燕子妈跟仇老板同岁,你看这老夫少妻闹的。
唉,这位看上去慈目善眉的中年妇女不仅是小燕子的妈,还是真是个不嫌事多的事妈,上次才因为看到我跟小燕子在一起去单位把我举报了,这次又盯上了俺老婆,燕子妈阿姨,您这是咋滴?专跟我们两口子过不去啊?
话说这事也纯属机缘巧合,燕子妈人到中年结下佛缘,小燕子知道她妈信了佛后就特地带她去仇老板修缮的庙里去烧了香拜了佛,可能燕子妈觉得这庙还挺灵,加上周遭的田园风光属实不错,今儿就约了一帮善男信女组织了个寺庙加农家乐一日游,估摸是拜完庙在宾馆吃饭的时候瞅见了从房间出来的仇老板——小燕子带仇老板已经见过未来的丈母娘了哈——问题是,仇老板身旁还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燕子妈顿时火从胆边来,当即就认定身旁的宁卉是仇老板在外面包养的小三,但燕子妈阿姨也属于心思缜密,每临大事沉得住气的主,这当儿打枪的不要,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两人后面,等两人从宾馆出来走远——宁卉后来说她也特地是觉得已经走远了应该没啥人看见才想到撩撩仇老板,说要挽他的手的。
然后见仇老板果真让宁卉挽住了自己的手,燕子妈一个箭步上前就拍落了宁卉挽着仇老板的手,厉声对仇老板斥问到:「仇老板,请你解释一下,这个女人是谁?」
这手不挽还好,挽都挽了这还说得清楚个铲铲,仇老板顿时懵逼,只能支支吾吾的解释说:「燕子妈啊,你怎么在这里?这这个是我公司的同事!」
「呵呵,同事?同事能这样亲亲热热的挽手?该是小蜜吧!」接着燕子妈以看你菇凉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怎么也会干这种事的眼神把一旁的宁卉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启了中年街道大妈那种不把你说死口水也要把你淹死的数落模式,什么狐狸精,傍大款,小三,臭不要脸,骚货劈头盖脑就是一大啪啦,仇老板在一旁怎么劝也劝不住。
而宁卉在旁边倒一句话不说,就低着头涨红着脸耷拉着睫毛只静静的听着燕子妈的数落,这下还能说什么呢?未必说我老公是个yqf,你女儿还是我老公的小三呢!
好在事故的事发地儿离宾馆尚远,周遭也没啥人,不晓得的远远看去还以为三人在拉家常,但燕子妈的言辞越说越过分,仇老板终于忍不住撂下一句狠话来:「燕子妈,你怎么说我都可以,这事儿跟她没关系,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请你给我个面子,要是你再骂这么难听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呵!是你欺负我女儿,我还怕你了吗?」燕子妈嘴巴虽然依旧强硬,但听到仇老板撂下的狠话明显心虚了一大截,接着嘟嘟囔囔了几声才转身离开,走了一截又转过身来对仇老板来了一句:「仇老板,这事没完!」
见燕子妈走远,仇老板赶紧手足无措的对宁卉安慰到,「对不起弟妹,让你又受委屈了。」
「没事,」说着宁卉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沉默了半晌,才小声的喃喃到:「我们回去吧。」
得,这下宁皇后受了这么大委屈不说,仇老板把丈母娘也得罪了,p,这都是什么事嘛,燕子妈你早不农家乐晚不农家乐,今儿跑去啥子农家乐嘛,我查了日子的,今天宜幽会,又没说宜烧香,你没事跑庙头凑啥子热闹嘛。
听完仇老板的讲述,小燕子也急了,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是关着机的,于是连忙开机想给老妈打个电话问下情况,这手机一开才晓老妈打来了十多个未接电话,甚至小燕子还没来得及打过去,小燕子的手机便赶着趟儿的响了,果真是燕子妈打来的:「小燕,你电话关机干什么呢?我都打了十多个电话都关机,你现在在哪里?」
「哦,妈,我在外面办点事。」
「你还有心思在外面晃悠,你今天晚上必须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燕子妈说的回家,是说回小燕子自己买的那套房子,平时就燕子妈一个住,有时候小燕子会从仇老板那里回去陪陪老妈。
搁下电话小燕子赶紧揽住宁卉说到:「宁卉姐对不起,我妈话说得太难听了,我给我妈道个歉先,现在我得回去一趟,电话跟我妈也说不清楚。」
「道什么歉啊,你赶紧去,阿姨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宁卉苦笑着回应到。
然后小燕子急冲冲的拎着包就朝门外走去,我看着连忙碰了碰仇老板的胳膊:「老大,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送小燕子啊!」
「嗯嗯,好的,那我先去了,弟妹这麻烦你安慰一下了咯,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说那些,你赶紧去把老丈妈的火灭了才是正事。」
等把小燕子和仇老板送到电梯回来,才发现宁卉到卧室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我赶紧伏下身搂着老婆,看着老婆眼圈红红的就晓得咱家宁皇后这委屈是真真切切受得没跑了,「老婆,对不起,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谁知道燕子她妈会跑出来添乱呢?你说燕子妈是不是跟我们不盯对啊?上次也是她到单位去举报我,她妈那嘴也太厉害了,话说得太难听了!」
接着宁卉来了一句差点没把我噎到爪哇岛:「哼!小三不该骂啊?我觉得燕子妈妈骂得对啊,这下人家骂你老婆是骚货你舒服了吧?」
「没没,老婆,这是两码事哈,我老婆才不是骚货呢!」
「你老婆就是!」
「不是!」
「就是!」
所以老婆,你究竟是想当骚货呢,还是不想当嘛?咋还扭着当骚货呢,老子要崩溃了,但不管当不当骚货,这下我晓得老婆跟仇老板当小三这事算是悬了。
一会儿,宁卉说困了想睡会儿,我才出来客厅就想要不给曾眉媚打个电话说说这事,看这幺蛾子有啥对策木有。
山穷水尽疑无路,有事请找曾大侠!
电话通了跟曾大侠把今儿的事说了,然后说出了宁煮夫怕宁卉小三这事要凉了的担忧,没想到这娘们听了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问她笑啥?就听这娘们来了句:「凉啥啊,这不机会来了吗?不是早跟你说过仇老板的秘密了吗?」
「是啊?咋了?有关系吗?」
「我就说过仇老板这种软打整卉儿反倒不来事的,跟北方牛导不一样的,卉儿在仇老板那里要的不是佛系,是混过道上的男人身上那种特殊的痞气和霸气好吧,你不是老大吗?你就得拿出老大的霸气来啊,对于仇老板,卉儿吃的是这一套好不好?你这还不明白吗?」
「嗯嗯,我明白的啊!」
「所以,这不,现在让仇老板霸王硬上弓的机会来了吗?」
「怎么讲?」
「你怎么这么笨啊?」电话里曾米青叹了口气,「你想想现在卉儿受了委屈,心情郁闷,是不是起码暂时不会对给仇老板当小三有啥想法了对吧?」
「嗯嗯。」
「那就叫仇老般霸王硬上弓啊,让仇老板强迫卉儿继续当小三,把那该做的事就顺道给做了,这样仇老板的霸气不是就来了吗,没准这样卉儿才会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呢,女人嘛,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你求她不从,你霸气一点她反倒乖乖的,」接着曾米青顿了顿,「我说明白了吗?笨蛋!」
「呃——」突然,老子一拍大腿,nnd,这下总算想明白了,但狗日的曾米青,这招是不是太td危险了!?
好嘛,仇老板那个只跟曾米青说过的惊天大咪咪是这样婶的。
仇老板才在道上混的时候,那阵他刚刚抛妻弃子开始浪迹江湖,他见出租房老板娘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姓潘,人生的白净,屁股大,锥子奶,颇有几分姿色,老板娘的男人在外做建材生意,平时并不常常在家,仇老板当时人年轻,荷尔蒙每天那是蹭蹭的往外冒,便对少妇老板娘见色起意,无奈几番撩拨试探人家老板娘纵使姓潘但誓死不做金莲,跟仇老板好歹不来气,于是,仗着血气方刚,一天深夜,仇老板瞅着老板娘男人不在家独守空房的机会,仇老板来了个夜闯民宅,翻窗进去霸王硬上弓就把老板娘给强了。
事完后,仇老板晓得闯了大祸就吓得连夜跑路,幸运的是,不知什么原因老板娘事后没报警,连过了两天男人回来老板娘也没声张。
历史不容假设,如果当初老板娘报了警,现在或许就木有仇老板,只有个强奸释放犯仇某某了。
从此仇老板在那一带销声匿迹。
仇老板告诉曾眉媚自己后来对这事一直无法释怀,心里一直对老板娘抱着深深的忏悔,许多年许多年以后,仇老板说他还去找过老板娘,想给老板娘一笔钱来表达自己的愧疚,无奈人去楼空,物是人非,老板娘在这个世界上已不知踪影。
接下来才曾米青要说是重点:
曾米青为仇老板一直凡事佛系为先甚是苦恼,连跟自己打个野炮尽皆如此,但知道了这个咪咪后,这娘们眼珠子一转,td幺蛾子就来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娘们用尽平生所学的那撩死男人不偿命的撩男绝技让仇老板终于同意跟自己来个情景重现——
曾眉媚自己扮演老板娘!
结果曾米青告诉我那一晚平时最多二十分钟完事的仇老板老板狂风暴雨般整整操了她两个小时!
按照曾米青的话说,那晚,是仇老板心中那头一直被禁锢的野兽真正被放出了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