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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绑缚(公然偷情爆操不断父君发现翻车现场丞相:该我上了高h、有蛋)(1 / 2)

封对月被父君捏住下巴的时候还有些恍然,因为太过疲惫而吐着红唇询问:“父君,为何……”

说到话末的时候他反应过来,睁大美目低呼一声抓紧了领口。

封幌见太子惊慌地抓着领口低头,已经是完全确定了,声音越发沉了,“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如果是平常封对月从来没有忤逆过封幌,可是他现在满身都是……

他眼眶里浮起水雾,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封幌摇摇头。

封幌深吸了一口气,可是看出他已经是极其不耐了,但是他的声音还镇定着说:“太子是要自己脱,还是让宫人来。”

封对月听父君这口吻,眼眶里水雾多了些,明白已无商量余地,红着眼眶坐起来,哆嗦指尖抚上自己的衣领,往两边扯开露出自己满是吻痕的前胸。

“父君…”他止不住地哆嗦。

吻痕从脖颈蔓延到乳房上端,红红粉粉,既有旧的,也有新的,新的比旧的更多,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肤上, 肆意纷洒,落成了冬景梅花。

封幌看着那在乳房上方连片的吻痕,那吻痕几乎是男人狂吮落成的,只是前胸就已经如此淫糜,不止掩盖在衣料之下的皮肤还会怎样淫浪!

他对封对月重声说:“将腰带解了!”

封对月打了个冷颤,“唔…”不自觉低咽了一声,他心里慌乱不安,他在父君未允许的情况下和男子苟合,父君会怎么看待他这个淫荡犯错的太子。

他低着头,紧闭眼睛低咽着,有一颗泪从眼尾处流下,他凭着记忆去摸自己的腰带,因为指尖哆嗦几次解不开显得匆忙,当解开的时候,因为肌肤太滑的关系,那绸缎制成的睡袍顿时滑落,他被打上淫荡印记的身体暴露人前。

空气让温热白嫩的皮肤哆嗦,可是父君的看法更让封对月颤抖不停,黑暗中他的身体仿佛成了耻辱,他不禁用左手抱着右手的手臂,遮住乳房低咽:“父君…”

他只是怕父君对他失望,却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他的父君看着他的身体沉了眸色。

那淫糜又美丽的身体在封幌面前暴露,封幌当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愤怒。

那肌肤已经不能称作是肌肤,圆嫩的乳房因为经历过云雨满是揉痕,粉色的乳首被男人吮得挺硬未消,太子柔腻的腰肢和大腿印出男人鲜明的指印,那身体一眼就能看出是经历了多次激烈的云雨,可是在那令人愤怒的身躯下,那裸体的美丽也惊艳了封幌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已经长得这么美了,他的太子居然用这么美的身子去供献男人,在他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和他人云雨。

“你尝到了颠鸾倒凤的乐趣是不是?是你主动献身大将军的对吗?”他五指深入秀发抓住太子的头部,他的太子被迫仰起头惊惧地看着他。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太子优美的脖颈,那脖颈落满了男人的吻痕可是触感却细腻无比,他忽然叹了一口气,用柔缓赞叹的口吻说:“朕的太子真美啊,朕都不知道朕的赤儿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到底是双儿么?肌肤却比那刚及笄的宫人还柔嫩,可是赤儿,”

他话风一转抚上封对月玉乳,在封对月羞愧得紧闭双眼的时候说:“你还记得你的任务么?说给父君听听吧。”

封对月喉咙发出低咽,答不出话,就察觉胸前那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揉了左乳一下,黑暗中那五指拧入乳肉的爽感清晰传来,他闷叫一声发出哭声,哭着回答:“是…是为了龙嗣……”

违背初衷的云雨让他羞愧难忍,他闭着眼睛啼哭流泪。

“那事后为何仍和他人无耻交合!”封幌重声问。

封对月惊惧得不出话,滚落着眼泪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孩子,你已经知道了,”男人缓了神色将封对月拥到怀中,让因为羞愧啼哭的太子靠着他宽阔的肩膀,又拉出一点距离捋开太子微卷的刘海,亲吻那光滑白洁的额头说,“往后不会再随意接见他人了对吗?”

封对月掉着眼泪点头。

男人夸他:“朕的太子果然没失身份,抱紧父君。”

那心底刚滋生出懵懂情愫的太子,在萌芽被扼杀后正无地自容,他惊慌失措又孤苦伶仃,双手立刻紧紧抓着他的父君,将自己全身的情绪寄托上去,在父君怀里羞愧痛哭。

当天夜里宫人报:“殿下,大将军求见。”

宫人见太子一天神情恍惚,听了通报也如同玉瓷娃娃般不言不语,揣测着问:“殿下,可要回绝?”

见太子将目光从那一直未翻的书上收回,轻轻说:“不要回绝他,也不要领他进来,让他等。”

等他等得够久了,他就会明白了。

冷落比回绝更伤人,封对月让独大将军在外面没有限度地等,果然大将军再也没有来了。

过了半旬,文传列国的丞相回来了。

十三岁为相,天下文儒之师的丞相回大封的消息极大地振奋了仕子的精神,皇帝设了宴会款待这位名满天下的文宗大家。

宴会上作为太子的封对月也出了席,他今天一身金纱宽袖宫装,腰系赤色垂穗流苏,奢贵的金丝玉冠在他身上不仅不落俗套,明媚的颜色让他眉目更加风华。

他的位置在君王的下侧,宴会上照例没有妃嫔。

丞相的车马未到,高位上封幌眯眼闲散,倚在龙椅上放任臣公们顽笑,封对月听见最近的臣公说:“大将军射箭向来例无虚发,这次涉猎却偏了准头,让赤队捡了便宜去。”

听到这称呼,他多日平淡的心里泛出一丝涟漪。

臣公们议论着本次涉猎的趣闻,封对月听到父君问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对月正襟端正,温顺回答:“儿臣在想要向丞相请教的文章,父君。”

“喔…”封幌懒懒散散应了一声,仿佛要打住这个话题,但是下一秒他又问,“太子,你说丞相和大将军,谁会先到呢?”

封对月顿了一下,语气未有变化地回答:“按路程来说,是丞相的车马先到。”

他回答得那么自然,以至于封幌都相信他心底确实只有那要请教的文章。

他嘴角加大一点笑意说:“那太子便和朕一起看看吧。”

“是,父君。”封对月温顺地回答着父君的话,然而在封幌看不到的他的腿侧,那奢华的金纱早已被他攥得褶皱。

他忍着不往御花园的入口望,却也很快听到了宫人的禀报——

“报——”

“是丞相!”群臣比宫人更快欢呼了起来,封对月一颗心突然下坠,不少文官站起来踮脚盼望,封对月也望去。

随着八盏明灯的指路,两列宫女散开露出丞相芝兰玉树般的身影。

那高大白净的儒生走来,双手掩于袖内颔首行礼:

“臣续断,参见陛下、殿下。”

即使是被妙龄宫人围绕服侍的封对月,在每次见到丞相时都会被那清雅风姿所惊艳,那沉淀多年的书卷气,冷淡不迂腐的气度让人瞩目难移,却也很难亲近。

如兰如玉的丞相是大封所仰慕的俊美儒生,一身月白儒袍与其他臣公有很大区分度,他不像君王统治下的臣子,也不是人群中随处可见的儒生,他像超脱世俗的凡仙,千里风霜没有在他素净的脸颊留下痕迹,周围的气度自成一界清冷雪峰,丞相的手指和他近乎银白的长袍一样白皙。

而就在丞相到来时,猝不及防的,将军也到来了。

在封对月微颤的眼神中,那高大坚毅的大将军一身冷肃地到来,他的神情比以前更凛冽几分,连行礼的声音都带着墨石般的温度。

此时丞相未退,将军在侧,一黑一白,一冷肃一清雅,大封最俊美的两个男子在宴会上并立,免不了接受群臣的注目礼,皆啧啧称赞。

而封对月在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大将军的位置之近让他敛眸端坐,耳边丞相的温雅嗓音都没有召回他的注意力。

直到他听到丞相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让他回了点神,一名外国使者肩膀伏着一只鹰上前。

“这就是传说中能寻宝的凶禽么?”他听见父君饶有兴致地问。

外国使者恭敬说:“是的,陛下,此鹰能寻金矿、点玉石,我国欲将此鹰献给陛下。”

封对月见那是一只闭目的睡鹰,鹰的爪子都是赤色,传闻这种特征的鸟类都是凶禽。

又听见外国使者说:“此鹰除了寻宝的才能外,飞与扑都十分有力,能做随行涉猎之用,陛下请看。”

就见那外国使者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边垂了记口哨,那鹰顿时睁开眼睛。

随着一声尖锐的鹰唳,那驯鹰仰起脖颈冲上天际,挥着硕大有力的翅膀在空中盘旋。

使者不厌其烦地夸赞这驯鹰是多么凶狠,一定能给大封的皇帝带来乐趣,而封对月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觉得那凶禽在注目着他,但驯鹰盘旋到他的上方时,仿佛心有所感,他撑着软垫往后退,而与此同时那迅鹰也尖锐鸣叫一声,迅速调了个头往他的位置俯冲而来。

那驯鹰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护卫来不及反应,耳边人声喧嚷但封对月还是看到那凶禽直线冲来。

“啊、”他低呼着抬手格挡,却在鹰羽扫过手臂的那一瞬被人大力揽开,惨烈鹰唳随之响起,那鹰被人扼住脖颈大力摁到石面上,从断裂鹰喉中呕出大量鲜血。

那鹰血喷溅到身上让封对月躲避低呼,一回头却看见大将军难掩关切的眼神。

他突然应激起来,将大将军推开。

那鹰使跪下哭诉那驯鹰只是贪恋殿下的玉冠,并无伤人之意。

而封对月看到捏碎鹰骨的大将军被他推开时眼神动了动,转身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案边的父君和丞相说:“末将醉酒,一时损杀了使者的驯鹰,末将甘愿受罚。”

丞相说:“臣未能严格筛选贡品,驯鹰差点误伤太子,臣甘愿受罚。”

两人都请罪,封对月见父君脸上的表情很沉静,沉静得让他不安,父君说:“将军喝了太多酒了,出去醒醒吧。”

父君说着,却将佩剑随意一掷,那锋利宝剑正中驯鹰脖颈,驯鹰身首一分为二,那使者哭诉之声立刻中止。

一场变故让封对月心中十分不安,他觉得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因他展开,在他身边流淌开来。

大将军被他推开时的眼神在他脑中不断回想,他听见父君懒懒问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对月一个冷颤,低着头问:“父君,臣的衣袍脏污了,可否先去更换衣饰?”

“去吧。”

得到允许后,封对月几乎是逃走般地离席而去,匆忙更换了宫装后他在御花园附近梭巡某个身影,以为寻不到时,转身却撞上了一道结实宽厚的胸口。

“太子走错路了。”大将军的冷硬声音在头顶响起。

封对月费力抬起头,将军冷锐看着他,将军虽目光可怕,可他见到将军后不知为何不仅不害怕,反而安心许多,他敛眸说,“是,本宫走错路了,多谢将军提醒。”

他说完便想回到宴会,却在转身的时候被人用力抱住,将军在他耳后说:“可你竟然敢来,还以为我会让你走吗?”

男人说完用力地吮上他的脖颈。

“将军!”封对月惊慌挣扎,用力去解开男人的手,可是他的力气遇上强悍有力的大将军无异于鹅卵击石,不仅毫无作用却让两人的身子在摩擦中更加燥热。

“不行…别…”封对月潜意识里对这种事情感到害怕了,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贴着男人,被吻得全身发麻。

他脚软地靠在男人怀里,男人箍紧他的手霸道地游移起来,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分别摩挲着他柔软的性器和把住他不显的乳房。

“呃…”阳具被摩挲得抬了头,乳尖被揉弄更加让封对月感受到了自己的力气单薄,他连自保都做不到,被男人将衣领扯得褶皱,领口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不…”乳尖被捏住他眼泪滚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听到他的哭腔后停了动作,将他翻过来发现他落泪顿时眼神冷静了几分。

“殿下不愿吗?”男人问他。

“不…我们不能…”封对月哽咽着说。

“是不要,还是不能?”男人问他。

“如果是不要,末将这就走,再不纠缠殿下,可如果是不能,”男人将他强势揽到怀中,用十分有魄力的口吻说,“不管能不能,末将都要在这里要了殿下,殿下自己选择吧。”

男人说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要了他让封对月羞得耳朵发红,可是这样强势的作派又让封对月感到春心暗动,他背过身去。

独活见太子那满脸飞红又慌乱无措的神态就知道他的想法,这太子是只金丝雀,还不懂得自己张嘴讨要吃食,总要等人半强迫地抱紧喂饱他。

他将这可怜可爱的太子拦腰抱起,在人低呼着抓紧他的时候将人带到白杏掩盖的假山处。

这处假山还算光滑,他一脚踩高让太子如孩童一样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相拥着接吻。

他追着这只金丝雀的小口儿,想知道这只金丝雀会不会主动含进别人的“食物”,将人吻软了慢慢放到地上,穿着层层叠叠宫装的太子殿下在草地上坐出一朵睡莲的模样,他解开腰带将自己的性器挺到太子面前,用手摸着太子的头说:“殿下,舔舔这物。”

封对月眼前挺着大将军庞硕的屌棍,脸颊又是飞红。

虽然有过两次交合,可他每次都不敢太仔细去瞧那在他体内作乱的器物,此时他面前就是将军的阳根,那物生得很狰狞,光是尺寸便比话本上的大出许多,紫红色的大棍,棍上青筋虬结,鼓鼓涨涨每次都磨得他生疼,又让他抽搐着痉挛不断,如此一看越发觉得难以承受,光是那巨大的龟头便让他觉得嘴酸。

他尝试着,张开嫩唇,用口部含住那干硬的大龟头,感觉龟头太干燥了他无法含入,竟比他的口部还大出一些,才想起将军是让他舔,他于是聪慧地跪在男人身下,双手扶住那烫得他手心发疼的器物,伸出软嫩的舌头一点点地舔舐。

将军似乎很喜欢他舔阳根的前端,那嫣红炙热的龟头被他舔弄的时候将军就舒服得低喘,他于是掌握了舔棍的诀窍,一边五指合不拢地握着那巨棍,一边用糯湿的舌头去舔舐,旋转,绕弄,吸吮,将那龟头舔得湿漉漉,再含入口中,低头吞下——

“呃……”巨屌将他的小脸都给撑得半圆,鼓囊囊地好大一个,没有办法含得很深,他觉得大部分裸露在外的柱身都很可怜,撸动着,甚至无师自通地去揉着男人沉甸甸的卵蛋,那卵蛋有如深色鹅蛋,既饱满又沉重,一揉便滑滑地感受到许多精液,如此明显的雄性特征让弱质的太子觉得内心崇拜,不免更加情动了起来,一双美目可怜楚楚地看着大将军,小嘴却被大将军的器物塞得极满。

那千乘之尊的太子就在跪在自己面前舔弄,一张美丽小脸既无辜又被屌棍撑得涨满,这样妖冶又可怜的反差看得独活胯下更是涨硬,太子似乎知道他想要抽插,自觉捋了耳鬓的发坐直起来方便他律动,他

便前后挺着屌棍抽插起来,在那小嘴里反反复复操干,将太子插得嗯嗯啊啊。

此时杏林之中将军的硕大阳根暴露,跪坐在地上的太子含住阳根,他们一个摆腰耸动,一人捋发吞吐,此时除了嘴和阳根之外两人没有接触的地方,但他们却在日光鼎盛的杏林里做着这事,是因为他们是情愿的,是自愿通奸的。

独活的前端被太子抽插得生热,他担心太子会太过劳累,可是往下看,那娇贵的太子哪有疲惫的神色,他垂眸仰颈,却比他更享受,在他插入的时候会张大嫩唇,抽出的软舌追着吐出来。

那矜贵的太子已经明白这事是有乐趣的,光是这样操嘴就让他爽得满脸酡红,要是整根插进蜜洞里……独活想着顶入蜜穴里太子的情态,如此想着,便忍不住了。

将还食髓知味的人拉起来,抱着迷离的太子问:“殿下,腰封可以解开吗?”

他只是礼貌性地过问,但那太子似乎已经脑袋混沌,嗯了一声就去解开自己的腰带,解了腰带还放到他手中,问:“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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