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抽出一半,本以为就是块布料,谁料竟摸到了硬物,又伸了一指进去,两指略弯,勾出了内裤包裹的小刀和打火机,看着这绝不应该塞在穴里的东西,大哥都啧了一声,又用裙子擦干净带出来的精液,龟头顶开了穴口润滑。
宝儿得到了一点满足,才看了眼地下扔的小折叠刀,她隐约觉得,那公车男可能是个小偷,怪不得能发现她用金属包自淫。
要不是那小偷另有安排,估计不会放过她,那她本应该在公车上一直被操到求饶才是,可惜了。
不过,现在也不错。
宝儿竭力舔弄着嘴里大鸡巴的肉壁,时不时去顶弄龟头下方的敏感点,又感受着大哥的鸡巴也慢慢插入她的穴口,再也没心思去想公车上的男人了。
僻静的公园路边,宝儿趴在树上,被一前一后插得不知今夕何夕,要不是嘴被堵着,她能叫的整个公园都看见她在发骚。
就这样跪趴着操了一会儿,大哥掐住她的腰把她翻了身,二哥也暂时拔出了肉棒。
衣服扣子没掉的也早蹭开了,现在翻过身来衣服就大开着,露出一对自然摊开的洁白的奶子。二哥摁住鸡巴,对着奶子上面已经硬了的乳头戳弄。
大哥狠狠顶了一下,宝儿终于能叫出来,也不管这里可能会有人看见,大声叫起来。
大哥看她失了神志的模样,故意问她:“哦,没穿胸罩,你自己没穿,还是,上一个操你的男人给你脱得。”
宝儿双眼失神,无意识道:“我,我自己,自己没穿。”
大哥又抽出半根鸡巴,龟头顶在穴口,摁着碾了一圈:“那这里呢,内裤也没穿?”
宝儿已经只能顺着问话靠着本能回答,二哥的龟头对着她乳头戳了下去,她又叫了一声,哭喊道:“我穿了,内裤我穿了,不是我脱的,是那个男人操进去前扯破的,东西也是他,他塞啊——”
大哥又猛地插了进去,斜着的角度,戳到了敏感点,宝儿叫的失了声。
二哥看了兄弟一眼,见他满脸恶劣神色,也配合道:“那个男人怎么上你的?你也是将骚逼露在他面前勾引他的?”
宝儿不满他只戳一边奶子,一手捧起另一边奶子,也要凑到紫红的龟头上去,一边答道:“没,没有,我,我坐公车,路上,路上,车晃来晃去,我,我忍不住——啊!好爽,嗯啊——就,用,用骚穴蹭东西,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发现了,他就靠近我,摸我的奶子和小穴,还,还将他的大肉棒插了进来,啊——”
宝儿喘着粗气,在大哥的插弄和二哥的技巧下泄了,水喷的射在大哥马眼上,激的他加快了抽插力度,二哥也重新将鸡巴塞进了她嘴里,猛烈抽动起来。
宝儿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恨不能溺死在这情潮里。
路边一个男人鬼鬼祟祟靠近这里,却只是倚着树偷看,一手塞进裤腰带里快速摆弄着。
宝儿一条腿被抬起搭在树枝上,另一条腿搭在大哥肩上,穴口也稍微提了起来,两边拉扯,穴口更加紧窄收缩,大哥又加快了频率,抽插数下,一个挺进,簌簌射在了里面。
二哥见状,迟疑了一下:“没带套……”
大哥抽出阴茎,白的透明的液体沾满了肉柱,笑了一下:“这种骚货,估计早被插烂了,怕什么。”说着让开了位置,与二哥交换,将沾满了精液的鸡巴递到宝儿嘴边,命令:“舔干净。”
宝儿乖巧的伸出舌头舔舐,一点也不在意身下不断流出的白浊液体。
二哥也拍了下大腿,勾起她的腿弯,将鸡巴捅进去:“他娘的,这逼真是耐操。”
两人换了个位置又捅了数百下,二哥才也射在已经有些松软的阴道里。
两人都发泄了一通,却没放过宝儿,一边轻一下重一下摸她的奶子骚穴,一边搭着半软的阴茎在她身上游走。
大哥从树上挂着的采购袋子里拿了盒烟,递了一根给兄弟,两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动作。
烟灰落在宝儿裸露的身上,宝儿欢愉的叫了一声。
兄弟俩都有些奇了,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注意不远处树后还有个畏缩的男人,将烟灰又弹到宝儿两粒乳头上。
宝儿嗯嗯啊啊的叫着,下体竟然又涌出了一股淫液。
那烟灰接连落在锁骨,乳头,肚脐,还有最为娇嫩的穴口,宝儿连连哀叫,跟被操了没什么两样。
大哥恶意涌上心头,将皮带解了下来,金属的搭扣抽了下宝儿的肉缝,宝儿颤个不停。
二哥也解下自己皮带绑住了宝儿的手,扣在树干上。
宝儿双手高举,双腿大张,两个奶子左右晃动,渴求男人抚摸关注。
大哥抽打几下,见出了红印,心思一转,从袋子里取出啤酒,在树上磕开,咕嘟咕嘟从高处倒进宝儿嘴里,宝儿被酒溅的眯起了眼,嘴却张着。
酒一部分倒进了宝儿嘴里,大部分却都顺着她的下巴,锁骨,流到了她的胸前小腹,流进了被鞭打的火热的骚穴。
二哥也打开了一瓶酒,两个人一瓶接一瓶,一边鞭打,一边浇淋。
还剩最后两瓶时,大哥托起了宝儿的屁股,将瓶口对准饥渴的骚穴,戳开将两瓶酒都倒了进去。
正愁放下酒会溢出来,旁边二哥递上了超市里买的香肠,包装是贴合的真空包装,上面还有纸质标签,大概是跟肉类放一起,还能摸出一些油腻感,哥俩也没清理,直接拨开肉穴,将包装完好的香肠插了进去,香肠很长,也比男人的阴茎要粗,宝儿只感觉那香肠几乎顶开宫口,又有一肚子酒液晃动刺激,瞬间就又上了高潮。
两人看着几乎鸡巴又要硬了,香肠没能完全塞进去,还露出不短一截在外边,穴口撑到很薄,咬着香肠,不让它退出去。
白花花的胴体,粉红的小穴,红白夹杂的香肠,构成最原始的肉欲。
哥俩一番胡闹已经不早,草草将宝儿的衣服给她套上,扣子能扣上的扣上,裙子也系上,只是从裙摆还能看见露出的香肠,叫人一眼能看出不对劲来。
只是两人对宝儿并没有什么顾虑怜惜,收拾了衣服,拎着东西就从树林离开了,只留宝儿还有些茫然的体会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