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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世家(2 / 2)

yy小说 没有名字 7698 字 2023-05-09

“不,不行,我还没泄货呢!”爷爷固执地说道。

“哎呀,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妈妈无奈地嘀咕道,爷爷披着被子再次

在妈妈的身上扭动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悄悄地伸出手去一把拉开了电灯开

关。“哗……”,屋子里顿时令人难堪地雪亮起来,爷爷茫然地骑跨地妈妈的身

体上,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身上的被子叭啦一声滑落下来,而妈妈则羞得满

脸绯红,她慌慌张张地扯过被子胡乱掩在雪白的胸乳上。

“小兔子,小杂种,你干什么?”

爷爷忿忿地骂道,他毫无廉耻地从妈妈的身上一跃而起,胯间那根又细又长

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摇晃着,爷爷赤裸着下半身伸出手来毫不留情地抽了我一巴掌

:“小杂种,小杂种,你做得什么好事!”

“你做得是什么好事,你……”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毫不示弱。

爷爷穷凶极恶,再次向我伸出干巴巴的手掌,妈妈见状,再也顾不得羞耻,

她呼地翻起身来,白森森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妈妈一把

拦住爷爷再次袭向我的干手掌:“公爹,别打孩子,孩

子小,不懂事!”

姐姐也给吵骂声惊醒,她怯生生地从被窝里露出脑袋瓜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哼!”爷爷极不情愿地套上了脏乎乎的内裤,“小兔崽子,小杂种!大人

的事你管不着,明天我再收拾你!”

说完,爷爷像个贼似的光着两条烧火棍般的细腿溜出了屋子,我捂着脸一头

扑倒在土炕上,妈妈啪地一声关掉了电灯,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拽过被子压

盖到我的身上:“小蛋子,把被盖好,别着凉!”

说着,妈妈伸过手来帮我按压好翻开的被角,她将被角紧紧地往我的肩膀下

塞,我心中的怒火尚未消散,被爷爷抽了一计耳光,我无从发泄,当妈妈的手指

触碰到我的肩膀时,我将满肚子的怨气全部倾泄到妈妈的身上,我呼地扭动起来,

同时伸出手去将妈妈的手掌远远地推开。

“唉,”妈妈叹了口气,“孩子,好好睡,别打把式啊,天凉啦,别踹被,

会冻着的!”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索性抬起一脚将棉被彻底蹬翻,妈妈赤裸着身

子呆呆地抓着被角,我悄悄地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母子两人的目光突然对视

到一起,我虎着脸,气呼呼地喘息着,在惨淡的星光映射下,我发现妈妈脸色绯

红,呼吸急促,抓着被角的手剧烈地抖动着。我伸过去手一把夺过棉被胡乱地盖

在了身上,然后转过脸去背对着妈妈。

“嘤……”光着身子的妈妈突然捂着鼻子嘤嘤地抽泣起来。

“小兔崽子,小杂种,你爷爷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第二天早晨吃饭

的时候,爷爷正襟危坐在餐桌中央振振有词地教训起我来,“这是我们的家风,

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的,你他妈的知道个啥?”

我的乖乖啊,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在这个世界上,我听说过有书香

世家,有武术世家,有梨园世家,有工匠世家,还有什么、什么喝酒世家,以及

赌博世家等等,等等,可是,我却从来还没有听说过还有什么、什么乱伦世家啊!

“你的奶奶也是这样,”爷爷继续说道,“你太爷活着的时候,就像我跟你

爸爸、你妈妈这样,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他妈的知道个屁,你爸爸他就不是

我的种,而是你太爷爷的!”

豁豁豁,真不愧是乱伦世家啊,原来还有着如此光荣的传统呢,公爹掏扒儿

媳妇,然后再生出个不伦不类的孩子,如此循环往复,越掏越混,越扒越乱。

“小杂种,”爷爷越说越兴奋,“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将来你也是一

个样,这是传统,谁让我们是乱伦世家呢!嘿嘿……”

好个混帐的爷爷,看来他要将这个乱伦世家发扬光大,将乱伦事业进行到底,

将继续乱伦下去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小兔崽子,小杂种!”爷爷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孩子啊,你还小,你

不懂,想当年,你太爷操你奶奶的时候,我也想不通,我也像你爸爸那样隔三差

五地跟你太爷爷吵架,为这啊,我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的苦头。可是归其呢,

有啥用啊,你太爷爷还是照样操你的奶奶啊,一次也没少啊,我一想,算啦,操

就操吧,谁让咱们是乱伦世家呢,孩子啊,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爷俩操一个媳

妇那才叫有味呢!”

说这到,爷爷毫不知耻地喝了一口白酒,然后一脸淫相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从爷爷那淫邪的表情上,我似乎猜测到爷爷想让妈妈也说几句,谈谈有关对乱伦

的心得体会。

“儿媳妇啊,你说说,我们爷俩操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滋味啊,一定很过瘾

吧?”

“公爹,”妈妈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孩子还小,你就别提这些丢人现眼

的事啦!”

“哼,”爷爷说道,“这有什么丢人的,自己家里的事,我愿意,谁也管不

着。我要从小就教育这个小杂种,让他知道乱伦的好,让我们这个乱伦世家后继

有人,否则,长大了再教育,就晚啦,弄不好也得像他那个死爸爸一样,死脑瓜

骨,怎么也不进盐粒!小兔崽子,小杂种,我告诉你,你姐姐是我做得……”

一直默默无语,只顾着埋头扒饭的姐姐闻言,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稚嫩的

小脸茫然地望着爷爷,哦,对啦,确切一点说,应该是爸爸才对。

“瞅啥,”爷爷不屑地瞪了姐姐一眼,“不信吗?不信问你妈妈去,让她自

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唉,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

”妈妈羞得腾的胀给了粉脸,她放下筷子转

身溜出了屋子,而爷爷则是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看到妈

妈难堪之相,他极其开心,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继尔哧喽喝了一大口白

酒。

“啊……”爷爷吧嗒一下薄嘴唇,夹起了一颗花生米。

我转过脸去悄悄地瞅了瞅站在灶台旁的妈妈,妈妈低垂着脑袋,两只手不知

所措地摆弄着衣襟,我突然发现从妈妈那被长发遮掩着的脸上淌下数滴泪水,叭

啦一声摔到妈妈的手掌上,妈妈抬起手掌胡乱抹了抹满是泪痕的脸颊。妈妈扬了

扬头,将乱蓬蓬的长发尽力甩向脑后,当妈妈抬起脸的时候,我的目光恰好与妈

妈那忧伤、屈辱的眼神对接到一起,妈妈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立即转过脸去,避

开了我的目光。

好可怜的妈妈哟!

我对爷爷这套荒谬绝伦的理论嗤之以鼻,为了不让妈妈再受到爷爷的无理纠

缠,晚上入睡前,我悄悄地将房门扣死,深夜之后,色欲难奈的爷爷又恬不知耻

地溜到房门外,我非常清楚地听到爷爷卖力地扒门,可是却怎么也扒不开:“小

兔崽子,开门,开门!”

爷爷开始气乎乎地砸门,我发现妈妈已经动摇,她掀起被子准备下炕给爷爷

开门,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不能开,不能开,不能给他开!”

“孩子,”妈妈左右为难,“不给他开门,你爷爷一旦发起驴脾气来,明天

准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我不怕!妈妈。”我坚定地抓住妈妈的手臂不肯放开。

“唉,”妈妈叹了口气。

我紧紧地搂住妈妈,将脑袋深深地埋入那对我无比迷恋的酥乳处:“妈妈,

爷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他碰你!”

“孩子。”妈妈热泪纵横,她低下头来托住我的脸蛋叭嗒一声重重地吻了一

口。

我顺势将妈妈推倒在被窝里:“妈妈,不给他开,咱们睡觉吧!”

“小兔崽子,明天再跟你算帐!”爷爷说完,悻悻地溜回他的屋子。

“儿啊,你爷爷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妈妈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依然将头埋在妈妈的胸乳里,鼻孔

紧紧地贴在妈妈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的脸颊感受到妈妈那暖洋洋的体

温,我的鼻孔嗅闻到妈妈那迷人的体香,妈妈动弹了一下,乳房微微一颤,长硕

的乳头恰好顶在我的鼻尖上,我的身体呼地热痒起来,我不可抑制地将手伸进了

妈妈的衬衣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妈妈的乳房,妈妈用手掌拍了拍我:“儿啊,别

摸啦,你都多大啦,还摸妈妈的咂!”

“不,”我固执地说道,“不,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欢!”

妈妈不再说话,身子一动,呈仰躺状,一对秀美的,但却总是充满伤感的眼

睛呆呆地望着天棚,两只向上挺立着的乳房在我的手中颤颤微微。我往妈妈身旁

靠了靠,妈妈非常合作地伸出手臂将我搂住,我向上仰了仰头,鼻孔贴到了妈妈

的腋下,我深深地呼吸起来,我嗅闻到妈妈的腋窝处有一种咸涩的气味,这种特

殊的气味使我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尤其是胯间的鸡鸡,哆哆嗦嗦地似乎要站起

来,这是怎么回事?

“哦……”我的手掌继续抓挠着妈妈的乳房,妈妈悄悄地呻吟一声,更加紧

紧地搂住我。我感觉到,自从我阻止爷爷纠缠妈妈以后,妈妈对我充满了感激之

情,那柔顺的目光久久地望着我,仿佛是在望着一个无比敬仰的、大义凛然的救

美英雄。同时,从那目光里,我还能看到妈妈在我的面前总是觉得难为情,有时,

那忐忑不安的神态,活像是一个刚刚作完贼的小偷。

而我,则有一种幸福的自豪感,我认为自己征服了妈妈,真的,在村子里,

我永远都是一个抬不起头来的小杂种,而在妈妈的面前,我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

的男子汉,一个救美的英雄。

“妈妈,我再也不准爷爷摸你的奶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冒出这么一

句话来。

“唉……”妈妈长叹一声,手掌不停地抓摸着我的肩膀,我依在妈妈的怀里,

掐着妈妈的乳头,困意突然向我袭来,我的神志一点一点地模糊起来。

……

“哦……”妈妈推开我的手掌,然后转过身来,我的手掌突然落到了妈妈的

私处,隔着三角内裤,我触碰到一堆软软的嫩肉,上面还有着一层沙沙作晌的东

西,这是什么

玩意?好奇心使我将手伸进了妈妈的三角内裤,妈妈无言地按住我

的手,同时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我不知从哪里获一种空前强大的力量,我呼地挣脱开妈妈的手臂,整个手掌

以不可阻挡之势侵入了妈妈的私处。我触摸到一片浓密的绒毛,啊,妈妈被爷爷

和爸爸操过的地方原来生着好多好多的绒毛啊,这使我感觉很意外,我摸过妈妈

的乳房、屁股、脚掌,可是,摸妈妈的私处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的手在妈妈茂盛的大草原尽情地嬉戏着,我抓啊、挠啊、捏啊,我感觉着

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头小山羊,我在一望无际的、肥美无比的草地上欢蹦乱跳地一

边觅食一边玩耍,我跑哇跑哇,我跳啊跳啊,我伸出舌尖频频地吸吮着甘醇的水

草,我张开嘴巴用两排坚硬的牙齿哧哧地啃咬着无比芳香的嫩草。

啊,我太幸福啦!猛一抬头,我看到眼前有一座苏缓起伏的小山丘,那茁壮

的嫩草不可抑止地向上升腾着,好肥美的水草啊,不行,我得跑过去吃个够,吃

个饱。想到这,我兴奋不已地奔上了小山丘,哇,果然不出所料,这里的水草别

提有多肥美,有多甘甜,我用鼻尖嗅了嗅便立刻像村里的汉子们嗅到酒香似的完

全沉迷起来,我低下头去贪婪地啃食起来,我一边啃食一边向前挪动,也不知挪

出多远,我正啃得来劲,越嚼得过瘾,慢慢地山丘的尽头出现一条悬崖断壁,而

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的我却一无所知,我一头跌到了悬崖下。

“嗯,这是怎么回事?”我怔怔地自言自语,“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是到哪啦,我,我……”

我突然想起县电影放映队前几天来我们村放映的一部电影……《草原英雄小

姐妹》,难道,我也像那两个小姐妹似的,掉进了深坑里?

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妈妈,妈妈……”

“哦,儿啊,儿啊!”

“啊,是妈妈,是妈妈,对,是妈妈在唤我呢。”

“妈妈,妈妈……”我喜出望外。

“妈妈,妈妈!”我不停地喊叫着。

“儿啊,妈妈在这那!”

我回头望去,在一片可怕的漆黑之中,在密布的草丛之间,有一个红通通的

山洞不可思议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听得出来,妈妈的呼唤声是从山洞里传出来

的。我一头扑到洞口前,啊,还没容我钻进山洞,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立刻扑进

我的鼻孔,好奇妙的气味啊,我深深地呼吸起来,久久地回味着诱人的气浪,然

后,我将脑袋探进洞口傻呆呆地东张西望,眼前的山洞有些特别,洞口非常奇怪

地微微抽动着,四面的洞壁生着形态怪弄的石块,还滴达滴达地淌着清水,我怀

疑自己是不是不误入大西南的熔岩洞。

不,不是,绝对不是那种冷冰冰的熔岩洞,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真的,好

像是来过。我正思忖着,洞门突然轻轻地收拢起来,柔顺地缠裹住我的脖胫,产

生一种超然的快感,传出一股使我如痴如醉的骚气,哇,想起来啦,在洞门的缠

绕之下,我那种骚气的剌激之下,我的潜意思突然猛省,我感觉道,想当年,我

似乎就是从这条山洞里爬出来的,而今天,我又不可思议地爬了进来。

“儿啊!”从深不可测的洞底再次传来妈妈的呼唤,“儿啊,来啊,妈妈在

这那,来啊,到妈妈这来啊!”

“哎,妈妈,我来啦!”我双手搬住了洞壁,我感觉到双手抓住的根本不是

什么坚硬、冰冷的石块,而是暖乎乎、软绵绵、湿淋淋的嫩肉,我搞不明白这是

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心思作过多的考虑,我呼的一声钻进了洞里,啊,好温馨的

山洞啊,我的身体刚刚钻进山洞,洞壁那些怪异的石块突然令人惊赅地向我扑来,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石块已经将我彻底包围,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啦,石

块肯定得将我压成肉饼。”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石块一经贴靠到我的身体上立刻神化般地变成了一块

块柔嫩无比的海绵,滴淌着清纯的甘露,在这些海绵的按揉之下,我的身体感受

到一种升天般的舒爽感,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吮着

潮水般的甘露。

“混蛋小子,”我正欲冲破海绵块的重重围堵,探到洞底是找妈妈,突然,

我那依然放在洞外的两腿不知被谁一把拽住,“混蛋小子,你给我出来,给你我

出来!”

一只

有力的大手呼地将我拽出山洞,我伸出双手胡乱抹了抹脸上的甘露,嘴

里恨恨地嘀咕道:“真烦人,谁啊,谁啊,谁把我拽出来啦,我要找妈妈,我要

找妈妈!”

“混蛋小了,跟你爷爷一个样,畜生!”我睁开了眼睛,啊,是爸爸,爸爸

一脸恼怒地拽着我的两条腿。

“混蛋,那是你去的地方吗,嗯?”爸爸虎着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爸爸,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滚,现世报!”爸爸大手一扬,将我远远地甩出,我大头冲下跌入无底的

深渊,我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坠落着,坠落着,眼前是可怕的漆黑,我惊恐到了极

点,我拼命地呼喊,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无法阻止向

下坠落,并且我越挣扎,坠落的速度越快。

突然,眼前出现更为可怕的一幕,在深渊的尽头,出现了茫茫无边的苦海,

海面令人瞠目地汹涌着,而呼啸的海水却是可怕的黑色,不好,我的身体像断了

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扎向黑乎乎的海水里。

“妈妈,妈妈,妈妈……”绝望终于使我喊出声来。

“儿啊,咋的啦!”身旁的妈妈紧紧地搂住我,“儿啊,别喊,别喊,妈妈

在这呢,妈妈抱着你呢,别怕,作恶梦了吧,省省……”

我在其度的恐惧之中迷迷乎乎地睁开了眼睛,我的嘴巴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脸

蛋上,想起刚才的恶梦,想起爸爸那愁不可遏的神态,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可

是,我依然搞不明白我犯了什么错,把爸爸气成那样,差点没把我扔进无边的苦

海里。

……

第二天早晨,早已做好思想准备的我并没有像妈妈所说的那样遭到爷爷的痛

打,我和爷爷相互间咬牙切齿地对视着,而妈妈则忐忑不安地屋里屋外度着步子,

唯恐爷爷对我发威,房间里充满了令人惊惧的冷战气氛。冷战一直持续到晚饭,

当我们一家人赌着气吃完晚饭后,爷爷把饭碗一推然后盘腿坐到炕头说什么也不

肯回到他的屋子里去,嘿嘿,老家伙,耍的什么鬼心眼子,想赖在妈妈的炕头不

走啊!

我和妈妈都明白爷爷的阴险用心,他担心我再次将房门锁死,吃完饭索性赖

在炕头不走啦,当妈妈在厨房洗碗时,我冲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妈妈刚刚洗完碗

筷,我便迫不急耐地拽住妈妈将其扯到爷爷的屋子里,然后怦地一声关死了房门。

“他妈的,”受到愚弄的爷爷气得暴跳如雷,“他妈的,小兔崽子,小杂种,

你等着,明天非打折你的腿不可!”

“孩子……”妈妈颤颤惊惊地坐在我的身旁,我回转过头,默默地望着受尽

爷爷凌辱的妈妈,当我的目光与妈妈的目光对视到一起时,妈妈满脸羞愧地低下

头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两只因常年操劳农活而生满硬茧的手掌漫无目的地揉搓

着,我继续久久地审视着妈妈,妈妈秀美的眼眶突然涌出一串串苦涩的蚀泪。

唉,好可怜的妈妈,我突然想起昨天的恶梦,想起爸爸阻止我进入那条我曾

经钻出来的洞洞,那是个什么洞洞呢?不会是妈妈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我,

我突然心慌意乱起来,是啊,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钻妈妈的洞,那爸爸绝对没有

骂错:我是畜生!可是,眼前泪水涟涟的妈妈却令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轻轻地

抚摸着她的脸颊,草草地擦拭着那大滴的苦泪,妈妈仰起脸来,紧紧地抓住我的

手,我们再次对视起来,没过多久,妈妈再次无比惭愧地低下头去。

“孙女,辉儿,”从妈妈的屋子里传来了爷爷呼唤姐姐的声音,“好孙女,

过来,到爷爷这里来!”

“哎,爷爷,什么事!”姐姐应声答道。

“来,爷爷给你好吃的……”

“啊……”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她推开我的手,“孩子,你爷爷又打起你姐

姐的主意来啦!”

“什么?!”我嗖的一声从土炕上跳起来,我连鞋也顾不得穿打开房门便冲

了出去,可是,我却怎么也推不开妈妈的房门,原来,可恶的爷爷将房门扣死。

“嘻嘻嘻,”我听到姐姐嬉笑声,“爷爷,你干啥啊,咋抠我的小便啊,哦,

好痛啊!”

“这个遭天杀的老东西啊,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谁都死,他怎么就不

死呢,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报,非得千刀万剐、下油锅不可啊!”

妈妈顿足捶胸地叫骂着,除了叫骂,她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爷爷奸淫姐姐,我

发现妈妈极其惧怕爷爷,在姐姐的嬉笑声中妈妈绝望地回到屋子里,她啪的一声

将房间关上。妈妈再不愿听到爷爷奸淫姐姐的声音,是啊,哪个妈妈能看到自己

的亲生女儿被人奸淫而无动于衷呢,并且奸淫她的不是别人,却是她的亲爹,唉,

大家说说,我家乱不乱吧,绝对正宗的乱伦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房

门回到屋子里去,我扒在门外屏住气息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嗨,”我听到爷爷浪声浪气地说道,“辉儿,如果细细道来,你不应该是

我的孙女,而应该是我的女儿,你应该叫我爸爸,辉儿啊,你不小啦,像你这样

的年龄,正是开苞的好时候!”

“爷爷,”姐姐还是不习惯于改嘴叫爸爸,“爷爷,什么是开苞啊?”

“就是……来,辉儿!”

开苞!我也感觉到挺奇怪的,什么叫做开苞?爷爷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我想

看个究竟,于是,我搬来一把椅子纵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脚尖,眼睛刚刚能够到

门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见爷爷正在抠挖姐姐的小便,姐姐叉着两腿,手里拿着一

块月饼,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

“啊,”爷爷将尖细的手指从姐姐娇嫩的小便里抽出来,他迷缝起一对老鼠

眼淫邪地欣赏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继尔又放到嘴里吸吮起来,同时还像品

偿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两片薄嘴唇,“好香啊,不服不行,还是嫩雏的

淫水有味道啊!”

爷爷把指尖上的淫水吸吮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说地扯掉姐姐的

上衣,姐姐的上半身整个坦露在爷爷的眼前,爷爷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细腻

的肌肤上贪婪地抓挠着,姐姐浪笑起来:“哎呀,爷爷,好剌挠啊,好痒痒啊!”

爷爷没有作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体,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

舔吮起姐姐的小乳头,姐姐更加纵声浪笑起来,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停地晃动着,

爷爷顺势抓住一条大腿,他仔细地审视一番,手掌哧哧地抚摸着,姐姐笑吟吟地

瞅着爷爷的丑态,爷爷摸了一会,竟然叨住姐姐的脚趾叭叽叭叽地啃咬起来,那

美滋滋的神态,活像是在品偿着香气喷喷的酱猪手,姐姐扭动着大腿,撒娇道:

“爷爷真好玩,啃人家的脚趾头,你不嫌臭啊!”

“不臭,不臭,”爷爷继续啃咬着,“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

香喷喷的,一股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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