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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1 / 2)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阳具。

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她会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阳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阴毛以及肥厚的阴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人的就是那肥厚的阴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竟然就要达到高潮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航脏的精液,而是认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阴道夹住他阳具。这样没几个回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乾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姐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壤的习最好不要学,譬如抽烟啦!”

“我不会的,陈姐。”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小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层肿得很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

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姐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的砸茶,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她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升三角形位置坐走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罗!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遣样吧!

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退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算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 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姐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姐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姐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乾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他姐夫了。

为你烦心?

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藉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睡嘛!”她主动靠近他,搂住他脖颈,将他的头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这回可是她主动的啊!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正指的是现在的他嘛!躺在她的趐胸上,还有何处比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适时地灌下迷汤,这是他的专长。

“我知道,石哥,别说了。”

她微闭起双眼,沐浴在一种既是母性又是儿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爱护她的亲姐姐则早扔在一旁。原本抢姐姐的男友这念头,她若敢做出来,只是为了将姐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属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现在却又不同了,她开始爱上这个男人了,那么抢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这两种不同的心境,会使她连做爱的方式都有不同。当石堂玉的头在她胸部摩擦时,她便主动出击了。

她把上衣脱了,握住自己的双峰,主动向他嘴里塞,彷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婴儿∶左边的吸过瘾了再换右边的,让他饱尝了一个刚发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后,她将高脚椅挪近他的高脚椅,为他脱去了衣棠,在解裤带时,她想起了阿娟告诉过她的,他擅用皮带做爱,便将皮带抽了出来。

“干嘛?”他问。

“你不是喜欢用它?”他答道。

“你听谁说的?”

“阿娟,她看过你用它。”

“对你,不适合。”他说完便低头凑向她私处,隔着三角裤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痒处,迅快地脱下内裤,站起身将屁股高高仰起,把整个阴洞迎向他,让他的舌尖顺利滑入,这还不够,她更前后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地,她就感到阴部已蓄满了分泌物,使她的阴道顺畅无比。

“我要进来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来。”

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面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颤抖一下,感到有股庞大的吸力直往他尿道口里吸去,彷佛要将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来似的。

她一边吸吮,一边摸他的卵蛋,达到某个程度后才起身,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觅得她阴洞,淫水多得毫不费劲就插了进去,直抵深处,这初入的感觉几乎使他心脏猛然就升到喉咙口,说不出来的爽。

对她而言,这还是不够的,她便将屁股往后推,直到她的阴道将他阳具整个吞入为止,然后她盘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一边捏揉一边晃动臀部,带动他的阳具进进出出,不几下她便开始呻吟起来∶

“嗯……啊……石哥,不要停,再进去……再进去一点……”

“小咪,我……我爱你,我爱你的洞洞……我爱你全身……”他激动得直喘气。

这时候,她忽然脱离他下体,转回身子躺在高脚椅上,双手高高扳起双腿,好似瑜咖术那般让上下体重叠在一块,这样又使她的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

这是对她心爱的人才有的动作,招招皆坦露无遗,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要是猪哥才享受不到这些哩!

这不但让他更方便插入,而且还可观看她全部胴体,必要时双手尚可抚摸她的三点。

他就是这样一边进出,一边把玩她奶子,过瘾极了。末了,他尽情抚摸她下体,还将她的阴唇整个搬开,令他的阳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将双腿盘住他腰肢,阴道紧缩夹住他的,然后用双手勾住他脖子将他脑袋压低,两张嘴紧紧黏在一块,这样几乎就是三点完全碰触在一块。他愈抽动得快,她阴道愈紧缩包裹住他阳具,让摩擦一次比一次紧密,终于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泛滥,一家伙全冲向平原。

啊!人生难得几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姐姐周珊则没睡安稳,索性起床到客厅抽闷烟,并为她妹妹等门,岂料没等着妹妹,却等到了阿娟。

阿娟铃着一个小皮包,里面装的是她在钢琴酒吧上班的制服,周珊虽没有透视眼,不能看穿皮包内的物体,不过她从阿娟脸上残留的妆痕已能猜出些许来。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么晚回来喔!”周珊腔调平平地问。

“我……”阿娟心虚地答道∶“我在同学家看书,两个人可以互相讨论。”

“你爸妈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下次他们打电话来,我会告诉他们。”周珊话锋突然一沉道∶“只怕不是,我就难交代!”

“周姐……”她

欲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姐姐,没资格管你。”

“周姐。”她放下皮包,在她对面坐下,老老实实地招了∶“我在钢琴酒吧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报纸找到的工作。”这会她说了谎,怕的是连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压根儿想不到,正是这时候,她的好石哥的阳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里。

“怕我晓得?”他的声音中有着不悦。

阿娟垂下了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周珊看着心有不忍,趋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实我们就如同亲姐妹俩,对不对?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绝对不比小咪轻,凭什么我反对你在这种地方工作?就因为我们姐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块读书的料,我当然希望你能过正常生活,将来是个快乐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结婚生子……”

“周姐,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泪。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谁忍心苛责你是不是?你爸爸过得不好,那没关系,还有我嘛!我不是说过,我们如同亲姐妹吗?你学费没着落,我帮你缴,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周姐,我不能连累你。”她坚定地说∶“我们家的事,要我自己去解决,我不能再像个小孩一样,被人呵护着,像个温室里的花朵。”

“唉……”她叹了口气,“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我只能送你一句话∶保持清醒。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是要随时保持清醒。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坏男人设计,你看!像小咪到这时候还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骗到床上去了呢?”

这个姐姐真是经验老到,不过她始料未及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两天不见面,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诱惑人的胴体,甚至在他家吧台边,他还能嗅到她的肉体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车场里,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过也被小四给等到了。这有点像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声音冷冷地∶“好久不见。”

“小四?”小咪听出他的声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是姐夫跟小姨子。”他从黑暗中现身,走到他们面前∶“还是一对狗男女?”

“嘿,上回不关我的事。”堂玉赶忙解释∶“我并没对你怎样,对不对?”

“好家伙,英雄救美。”小四还有心情调侃他∶“现在不敢认帐啦!”

“你别乱来哦,不然,我叫店里的人了。”小咪恐吓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况且,人家会帮你吗?你给店里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那你想怎样?”

“怎样?我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们的事做个了斩。”

“不行,小咪,绝对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横在小咪前边。

他这是色胆,生怕一个美好的夜晚会被这痞子给破坏掉。

“开宾士的凯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吗?”小四压根没将这家伙放在眼里。

“小咪,你先上车,这边交给我来。”

小咪才跨人车厢内,小四就朝堂玉身上冲撞过来,力道之大,教堂玉飞也似地弹到他的宾士车上。他人还未站起身,小四已经一拳击在他脑袋上,打得他晕头转向。不过,石堂玉虽非混混之辈,年幼时也学过防身的跆拳道,在这等劣势下,他的脚发挥了本能,就在小四准备挥出第二拳之际,他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几步,趁着这空档,他翻身爬起来,在小四尚未起身时,立即给了他一个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车……”车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会她,连连出脚攻击小四肚腹,踢得他只有闷哼的份,然后堂玉飞快闪人驾驶座内,呼啸而去。

小四挣扎着爬坐起来,便开始呕吐了。

打了一场胜仗,赢得美人心,当晚又连干两次,叫小咪哀苦告饶的石堂玉,真是春风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后,就邀约朋友出来找乐子,小咪那间酒店暂时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报仇,那么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顾照顾罗!

他好想吃掉阿娟哟!她可能是个处女耶!在台北多难找呀!

“石哥,欢迎光临,到小包厢好吗?”阿娟出面欢迎他们一行四人。

“随你安排,我没意见。”石堂玉已经吃第二摊了,一双醉眼怎么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骑过的周氏姐妹花。

阿娟引着他们到玻璃隔出的包厢内,正摆放酒杯时,石堂玉藉酒装疯,一把搂住她跌到沙发上,然后对他朋友说∶“这是我马子阿娟,大学生耶!你们说正不正点?”

他这帮酒肉朋友,平时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帮腔之理?遂齐声喊道∶“正点。”

“那我明天就娶她过门。”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挣扎着起身。

“今晚咱们先圆房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说。

“石哥,对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拉下脸,一甩手走了。

“妈的,这个贱货!”堂玉骂起来∶“我把地介绍过来,还特别交代陈小姐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翅膀硬了、起来了,开个玩笑都不行。”

“的确贱,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说。

“怎么修理?”酒肉朋友乙问。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圆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

“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 啊!”石堂玉一击掌道∶“就这么办,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三个。”

阿娟被石堂玉这么的一闹,原本不想进这包厢的,不过念及他为自己介绍工作,而且刚才的举动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们的包厢服务来了。

“来,来。”石堂玉要身边的公关小姐让出个位子∶“阿娟,你坐过来,我为你介绍几位哥哥,以后他们会来捧你的场。”

“石哥,我们公主规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么屁规定?这边我最大,我说可以就可以。”

“对啦!石哥说了算数,你坐,没关系。”堂玉身边的小姐帮腔了。

阿娟不得已,只好挤到他的身边坐定。堂玉一一为地介绍了酒肉朋友,这起“帮凶”便不客气了,轮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个轮转,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见机不可失,便不断对他们使眼色,要他们加把劲,下猛药。众人又展开攻势,这第二轮转下来,阿娟连要起身上厕所都站不稳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后,堂玉要小姐唤来老板陈小姐。

“对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后小人∶“陈小姐,阿娟喝醉了,待会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个假。”

“她是你介绍来的,小石,这有什么问题,只要你以后常来捧场就行啦!”

她可会做顺水人情了。

“谢啦!”堂玉例嘴敬了她一杯。

“小石,你过来。”陈小姐等他附耳上来后道∶“别太过份,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

“你放心,我什么时候出过事?”

“那我就放心了。记住!不关我的事。”陈小姐说完,就转去别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从洗手间出来,上衣也弄湿了,显然已无法照顾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友有的为她拿皮包、有的则扶着她,一起出门上了堂玉的宾士轿车。

阿娟被夹在后座中间,车子启动后突然不安分起来,大发酒疯,一会儿挣扎扭动,一会儿胡乱唱着歌,有时还将脱了鞋子的脚伸到前座,搁在驾驶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边嗅着她的腿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后座的一个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点汤给兄弟喝,怎样?”

“你们在后面摸得还不够本吗?”堂玉说。

“嘿,嘿。你怎么知道?”另一人厚颜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开。”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几只手,悄悄滑开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现在带她丢开房间,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议说∶“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

“成。”石堂玉一转方向盘往南京东路去。

进入ktv之后,阿娟抓住麦克风胡唱,稍后又是杯酬交错,她终于不支趴下了。

这会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们,开大音量、关小灯光,还派个人在门前把风。一切就绪后,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内裤及丝袜,抬高她双腿,拉下裤口拉炼,掏出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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