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情急之下,我顾不得粗俗,张博倒没责怪,反而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哦。
忘了,你上吧,哈……忘了" 我深深地送了一口气,刚才就憋的难受,再加
上一阵疼痛,已经到了" 不吐不快" 的境地了,我也顾不得她在边上,撩起坐板
就要小解……
" 慢着!" 一声冷喝让我浑身一抖,生生的憋了回去,那股难受劲让我唔着
命根子,支吾着" 主人……我忍不住了""我没说不让你上,可是没让你这样上阿
""可是……""你是我的什么?""我是您的奴隶""还有呢""我是您最忠实的狗" 为
了能撒出来我已经顾不得廉耻了" 哈,对阿,狗狗有那么撒尿的吗?你要像狗狗
那样,跷着腿,哈哈""主人……主人……我不会……""不会也得会,告诉你,溅
出来一滴,你把整个厕所都要舔一遍""主人……我真的不会,您饶了我吧……我
舔不动了阿""废物……那……" 张博秀眉一蹙,计上心来" 哈……那你蹲在那里
上吧,反正不能让你舒服了。哈……瞧你那模样,还在班里自诩男子汉呢,我看
连妓女都不如,你是我的……女奴,对……女奴隶,哈哈" 我羞红了脸……可是
这个选择是我现在最能接受的了……我顾不得说话,连忙直接坐在瓷底马桶上,
凉的我直咬牙,但是决不敢要求张博让我坐着坐垫如厕……
刚要撒,张博靠着墙,已经把鞋底伸到我的脸前" 上面有你狗鞭的脏物,舔
干净""是……" 我无力反应……伸出舌头,模糊着双眼,一边慢慢的舔舐她的鞋
底,一边忍着阴茎的疼痛,开始排尿,张博脚踏着我的脸,听着我排尿" 哈哈…
…淫贱的家伙……好好的舔,我的女奴"就这样我上完了我最痛苦的一次如
厕。
第六部"屈辱"(中)
从厕所出来,我仿佛变了一个人,头昏眼涨,似乎失掉了魂魄,觉得自己今
天经历的简直是场梦魇,从被屈辱强迫服从到践踏,舔鞋,吃精,到被虐待命根
子,最后竟然到被强迫当作女奴如厕。这几个小时仿佛几个世纪,把我的精神彻
底打散了。
" 干吗呢?" 看我进了屋后就跪在地上迟迟不动,张博有些不高兴" 难过拉?
你应该荣幸才对啊,除了我也就是那个王露肯看你的狗鞭,要不你去找她?
哈哈""我……我跟她没关系" 啪的一个耳光抽到了我的嘴上" 放肆,我说有
就是有!
你敢顶嘴!""不敢,我错了""谅你也不敢,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哈哈,抓
紧时间哦,要不我可不让你睡" 还有花招阿,天啊,我要死了,我又不敢逃避,
只能低下脑袋磕了个头" 主人,贱狗听您的吩咐""哈,那好吧,我告诉你,下面
的节目就是满足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之一"看着我疑惑的样子,张博补充到 " 就
是你当我的活人地毯,我要站在你身上,看看是什么感觉,哈哈哈" 我绝望的发
抖,虽说张博很瘦,身条极棒,但是总也有80多斤,这样的踩到我身上,岂不
要我的命?我哀号道" 主人,你饶了我吧,你踩到我肚子上,会出人命的!""谁
说踩到你肚子上了?我先给你踩背阿" 我暗嘘
了一口气,还好,踩背,我肯定受
的了,虽然说洗浴中心的小姐是抓着杠子踩背,但是她们肯定比张博沉,应该没
问题,也许还是一种享受呢!我拿定主意,作大方状 " 贱狗明白了,我一定给
您当好背部人毯" 我自作聪明,特地加上了背部两个字,以为万无一失了。" 趴
在我的床前" " 是,主人" 我美滋滋的趴到床前,深吸了一口气,把背肌一收,
就等着张博的玉足踩上来了,张博好像看穿了我的心理,也不罗嗦" 准备好,我
要享用我的人毯了哦""没事,你就上……" 还没等我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扭压
感从我的背部传了下来,我" 来" 字马上换成了哀号" 阿……你……你怎么穿着
鞋踩我阿。阿……快下来""好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脱鞋了?你这个贱狗,以为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是你的女王,还给你踩背,美死你,下来?我舒服着呢!
你好好的趴着吧!" 随着张博冷酷的声音,那双穿了崭新nike鞋的脚,
更加用力的在我的背上肆虐了。为什么我那样惨嚎,其实不是因为沉,我做好了
准备,虽然还是有些受不了,但是绝对不至于让我这样。元凶就是她脚上的新鞋,
nike鞋底的花纹加上我刚才的唾液,在我背上一踩就是一个脚印,而且因为
很涩,往别的地方移动的时候,我的背肌就跟要撕裂似的扭着痛,我浑身大汗淋
漓,感觉到张博的鞋子仿佛要把我的t恤杉和我的肉碾在一起。张博看着我痛苦
的样子,哈哈大笑,更加用力的用鞋底揉搓我的背部,我的t恤杉已经被她揉到
了我的肩部,她的鞋底就实实的踩在了我的背上,她还嫌不解气,慢慢的收起了
一只脚,就一只脚金鸡独立站在了我的背上,当时我已经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
眼冒金星,从肺里吸不上一点气,脊椎骨仿佛断裂般的疼痛,双手自己控制不了
的颤抖。
张博看见我不行了,也连忙把那只脚落在了我的头上,虽然头部被深深的踩
到了地毯里,但是起码肺部能够吸上气,我努力把头一歪,张博脚一滑,踩到了
地上,我连忙趁这个机会抢了几口气,大声呻吟起来。张博冷冷的说" 你倒挺会
逃跑的,这样也好,你就看着你是什么样子吧" 说着便又将脚踩到了我的背上,
我终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张博跟凌波女神一样,足不沾地,双手张开,
维持平衡,脚下已经将我的背部踩得血红……我就好像一颗踏脚石,背部被踩平,
头趴在地上,双手无目的的挥舞着,仿佛在抓救命的稻草……突然,那只脚又踩
到了我的头上,我眼一黑,视觉模糊了,只听到张博的声音传了过来 " 你这个
贱狗,这么不好踏,我不信踩不住你的头,哈,对了,踩这里" 说完,涩涩的鞋
底就踩到了我的侧过去的脸颊上,把我的口腔踩得几乎与地毯平行,颊骨格格作
响,我再也受不了了,赶快用手去撑她的鞋底,张博怒哼了一声,倒是从我的身
上跳下来了,可是一只鞋底狠狠的把我的手掌踩到了脚下,肆意的揉虐着。我狠
狠的透了几口气,想翻身,手却被踩死了,翻不过来,只能半仰着,用另外一只
手去抬,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如何抬得动,不由得求饶" 主人,您饶了我
吧,我刚才真的是受不了了,阿……您饶了我吧,我右手还要写字啊……""那不
行,我还没踏够呢,你要补偿我!""行,您说怎么样阿?""我要踩你的肚子!"
我听了魂飞魄散" 主人,你要是穿鞋踩我的肚子,我真的活不了了!真的 ""胆
小鬼,谁说我穿鞋了!""不穿肚子也肯定受不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常夸耀的
六块腹肌白练了?!" 说完,又使劲碾起我的手掌" 我答应,我答应,您抬脚把
""那好,你可不许再耍花招!" 说完,张博把脚一抬,我的手掌已经成了紫红色,
涨痛难忍,但是张博毫不吝惜,用脚踹住了我的腰眼,腿一用力,喝道" 翻过去
" ,我不敢怠慢,连忙就势翻身正面卧好。
张博把转椅拿到了身旁,扶着转椅把鞋子脱掉,露出了如玉天足,微笑着说
道" 准备好,这回保护措施够了吧,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我呆呆地看着张博
的赤脚,白的仿佛融入的地毯中,一股淡淡的牛奶香味飘入我的鼻端,我暗下决
心,使劲把腹肌鼓起,连话也不敢说,张博只是点了点头,轻轻的用脚趾放到了
我的肚脐上搔了搔,我肚
子上传来了一阵搔痒,不由得松了气,刚要乐,一只纤
纤玉足已经踏到了我的肚子上,虽然张博扶着转椅,又是一只脚,但是由于我准
备了半天,一松气,肌肉全松了,肚子被踩得极度凹憋了下去,我吓得连忙使力,
才勉强撑住。" 哈哈,这么没用,一逗就不成了,软绵绵的踩着才舒服阿,你看,
也没踩死阿" 说着,另外一只脚也慢慢的踩到了我的胸部。我的胸骨格格作响,
我感觉呼吸困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我的双眼里却看到了我的心中最大
理想的实现:朦胧中,我最爱的女神踏在我的身上,显得那么的高大,透过白色
丝裙一只如玉的白腿,正正的踏在我的胸口,顺着小腿看上去,张博,仿佛在那
我不可能企及的云端,美丽的双目,正在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表情的变化。
我心中一荡,正想努力的回给她一个微笑,突然看见,那令我魂牵梦绕的玉
足,已经慢慢的向我脸上踏来,张博仿佛明白我的心思,踏的特别的慢,让我细
细的感觉到了,柔嫩的玉足先是触到了我的嘴唇,一丝冰凉的感觉,刚想去吻,
突然间,张博的整个脚掌已经完全踏在我的头上,五个脚趾不安分的把弄着我的
额头,丰满匀称的脚掌覆盖着我的眼睛,眼睛涩涩的痛,但是又有冰凉的感觉传
来,说不出的感觉,鼻子臣服在她的足弓下,偷闻着似兰似麝的清香,脚跟踏在
我的嘴上,已经被我的舌头在主动的慰劳,润滑,柔滑的质感,偶尔一丝酸涩的
脚汗,都让我的舌头流连忘返。我刚想继续舔舐,张博把脚提了起来,说道" 把
舌头伸直放平" 我尽力的吐出舌头,张博提着玉足,慢慢的滑过我的舌尖——脚
根,脚掌,脚趾,无一例外的被我舌头诚心的侍奉着,一遍又一遍,仿佛在不尽
的提醒我,我就是她脚下的尘土。
她时而又顽皮的用脚趾揉虐我的眼珠,感觉到我眼珠的活动。张博笑着说"
多好玩阿,还滑滑的动呢,乖,我给你做保健操" 说完,又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
施虐,最后,从我口腔里沾出唾液,用脚趾,脚掌涂擦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
用舌头轻舔她的脚弓,果然逗的她痒,维持不住平衡,坐回到了转椅里,出了一
口气,用手把秀发一捋,睁着明目看我" 你真的崇拜我的脚?我的仆人?""是的,
小姐,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的脚,真的,我不能离开她" 说着我挣扎起来要
够吻她的脚心,被她轻轻踏下" 宝贝,我很高兴,只要你好好对我,我会让你有
很多机会服侍我的" 随着她的如梦幻般的轻语,她慢慢的将玉足提起,把五个脚
趾垂在我的嘴上,我虔诚的逐个吸吮着" 趾缝,奴隶,我喜欢" 我连忙用舌尖清
扫着她的脚趾缝,随着我舌头的进进出出,又舔又挠,她的表情也开始变的陶醉
……
我第一次品尝到虐恋双方均是欲醉欲仙的时刻!她又慢慢的把脚垂下,五个
小小的精灵遵从主人的号令,争先恐后的塞入我的口腔……我尽力的吞咽着,也
许是受到刚才鞋跟调教的训练,我竟然把她的脚含到了脚弓吮嘬着,她也兴奋异
常" 狗狗好大的嘴哦,我的脚好舒服,好好的舔。哈哈" 她兴奋的把脚掌提起再
放下,再拿出再塞入,我也第一次由衷的积极配合我最心仪的美脚吞吐着。感觉
过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我把她的两只脚都舔的湿淋淋的一尘不染……
张博舒适的把脚轻轻的覆盖在我的脸上,柔声说:" 吴振,我这样对你,你……
你真的不恨我?"
" 我……我……" 我真情的说道," 要说开始,我真的很害怕,但是我从来
没有恨过您,以后也绝对不会,而且刚才我终于明白这样的感觉才是我最想得到
的,我只求您别嫌我笨,能够让我一直服侍您,我就愿意做您一辈子的狗狗" 张
博听的也有些感动,刚要说什么,又刹住了,脸上恢复了那种冷冷的神色说道"
好了,该睡了,你去给我铺床把" 每次我听到这种冷冷的声音,我心里都还有一
种大男子主义的精神去反抗,可是,我发现现在这种感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
的是衷心的愉悦和顺从。原因?我不知道,也许是我被开发了,也许是我已经喜
欢了这种" 屈辱"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吗? 在家乡,种马是被调来专门和母马配种的,所以种马一般都是经过严格的挑
选,不但是马群中最优良的品种,而且拥有最强健的体魄。
在家乡
,通常一匹种马的价格相当于十匹普通马的价格,牧马人都为拥有几
匹健壮的种马而自豪。
我们现在也被人称之为种马,我们同样是通过各种测试被精挑细选来的!当
然,种马只是那些淫荡的女嫖客们对我们这种男人的戏称,社会上也管我们这种
男人叫鸭子或男妓,文明一点就是舞男。
我本人觉得叫种马似乎更贴切些!不错,我们就象专门和母马配种的种马一
样,要不停地利用自己健壮的身体和粗大的阴茎去和无数各种各样的来这里寻欢
的女嫖客交配,不管她是老是小,是美是丑,我们都要以十二分的热情去伺候她
们,满足她们。
原来总听人说,男人做鸭子,那是一举两得的事,又可以玩女人找刺激,又
可以赚钱。这种想法一直在我当鸭子之前都是如此,可是当我真正成了一名鸭子
后,我才知道,男人做鸭比起女人做鸡来,真是难上不知多少倍!
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做鸡的女人,只要你有钱,一挥手就是一大堆,胖瘦美丑任你挑,但是你要想找个做鸭的男人,那你可得通过点关系才行了!你只有进了这个圈子,才能了解到这些做鸭男人的哀与乐。
这个世上本就是鸡多鸭少,而且由于生理原因,做鸭通常比做鸡的收入高出
很多倍,因为男人永远是「付出」,而女人永远是「吸收」!一个好的鸭子,每
天所喷射的「高蛋白」比一般正常男人半个月的还多,如果你自觉没有这个能力,那么,我奉劝你最好别做鸭子!当然,你没有超强的能力,鸭馆的馆主也不会选上你。
我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当初在学校高谈阔论的时候,做梦也不会想到
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那些有钱女人消遣解闷的玩物!
世事无常,经历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我有种迫切的欲望,想把自己这么多
年来的酸甜苦辣统统倾诉出来,让还未做鸭但很想做鸭的男人们能有所了解吧…
…
在西街十字路口的地方,有一家叫「陌生人」的酒吧,这里的顾客多半是失
业的演员和下班休息的白领。
店里色调阴暗,多呈灰黑色,音乐异常缠绵,如果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走进来,你会突然感到这里似乎就是为你而开的,你会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和你一样不走运的人,你的心情会在顷刻间变得好了起来。
这也许就是我爱来这家酒吧的原因吧。说真的,我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这
个被人们称之为创业者的乐园的城市来,本想通过自己的才学干一番事业,可是
成功者永远只是少数,而我恰恰就成了成功者脚下的一块垫脚石。
我的信心和勇气被彻底击败了,我所能做的,就是甘愿被踩在脚下,忍声吞
气为成功者工作,如同行尸走肉。每天唯一的快乐就是能到这个酒吧来坐上一坐,喝两杯啤酒。
今天我与往常一样,下班后走进酒吧,在有些粗犷风格的吧台旁坐下,把脚
搭在光亮的脚架上,轻轻地把手放在吧台上。
「喂,罗得,给我来杯啤酒。」这里的酒保我都认识。
「荣哥,你来了!」每次罗得都会礼貌地给我来上这句问候。
他的手脚很快,啤酒马上就推在了我的面前。我拿起喝了一小口,习惯地浏
览着酒吧里的人群。有很多落单的人在这里消磨时间,他们捧着酒或饮料盯着他
人或吧台对面镜子里扭曲的身影发愣。这个时候,我心情就会好多了,因为这个
世界还是有很多和我一样落寞孤寂的人。
忽然,距我左边两个圆凳,有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我发现她一直不
时地用眼睛瞟向我这边。她穿了件及踝的长貂皮大衣,头戴相称的西班牙阔边帽,
这种打扮的顾客,在这里是很少见的!我在想,制成那件大衣不知需要杀死多少
只貂。
我从镜子里打量这个女人,鳄鱼皮的皮包,纯金的don-hill打火机,
金色滤嘴香烟,钻戒和钻石项链,都显示着她是个极其富有的女人。她留着长指
甲的双手让人知道她并不年轻,她的脸孔被阔边帽遮了大半,再加上一副特大号
的墨镜,很难看出她的长相。
我正猜测着她的年龄时,她忽然拿出一张票子放在吧台上,然后扣上皮包,
向我这边走来。
我心里陡然慌了起来,我有种预感:她是来找我的!
「五百。」她说。声音有点粗。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她,太直了吧!
「五百。」她又耐心地重复一遍,「五百块。」
我被弄晕了,怎么回事?难道她是个过了气的妓女
在兜售着年华已老去的肉
体?
「我很荣幸!」我笑着说,「你看我象付得起五百块的人吗?」
「笨蛋,」她说,「你看我像是需要五百块的女人吗?」
我再次愣了,「你……你要付五百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连我自己都不
相信自己说出的鬼话是真的。
她居然点了点头:「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这后半生都在奇怪当时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犹豫,就一口答应了。
「哪里?」我颤抖地说。
「你那里。」她幽深的眼光让我无可回避。
我一时不知所措:「我……我得去打个电话……」
「去打吧,」她说,「我等你。」
我走到墙角,拿起了公用电话,「喂,吴深吗?我是云荣啊,你可不可以马
上把房间让出来?」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作贼心虚。
「什么?阿荣,我不懂你的意思?」吴深问。
「我需要用一个小时,马上就要!现在也解释不清,以后告诉你!」我有点
讨厌他那喜欢东问西问的毛病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吧,如果事情真的那么重要的话……」吴深不快地说。
「还有,」我说,「你能不能六点钟去‘大峡谷’等玉儿,我约了她在那吃
饭的。」
「什么?到底有什么急事?你连玉儿都不顾了?」吴深有点吃惊地问。
「我……我以后再解释,我会六点半或晚一会去那里和你们碰面。宵夜我请!」
「你他妈在搞什么?好了,我帮你了!」吴深笑说。
吴深是和我一同租房的好友,我知道他一定会去,因为他一直在心里暗恋着
玉儿,还当我不知道吗?
回到吧台,那女人已喝光了我的啤酒,正在吃着橄榄和草莓。她见我回来,
便说:「我们走吧。」说着转身走在前面。
我掏出为数不多的钱结了帐,快步跟了上去。我心里在嘀咕:「我怎么就这
么听话?我他妈犯贱来着!」
在计程车里我们只交谈了两次。快到我家时我忍不住问她:「你去‘陌生人
’干什么?」尽管我这句话问得似乎有些多余。
「视察。」
「为什么选上我?」我又忍不住问。
「你看起来很干净。」她头也没回地淡淡说。
很干净?她把我当什么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我和吴深合租的那栋楼房前,这栋房子虽然老式,但靠近海
边,空气却十分清新。
「不错。」她下了车望了周围说。
我却想,等你看了房子里还说得出这句话吗?上了三层楼梯,才到了我们的
房门口,我见她已有点气喘了,便笑着说:「房子是老了点,没有电梯。」
她不置可否。真不知道她大大的墨镜后面那双眼睛此时是什么神情。我打开
了房门,让她先走了进去。
她打量了一圈说:「上帝!」
我有些尴尬,但很坦然地说:「这不是个好地方。」
「不是个好地方?」她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个地方!」
我的脸不由红了起来。可是,她还是脱了帽子和大衣,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
上。我心里嘀咕:「嫌地方不好吗?干吗不走!」
她终于摘下了墨镜,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她大概有四十多岁了,长得
并不漂亮,可是发型是经过美容师精心设计过的,使她比原来的样子好看得多,
看起来是那样的高贵。我期待隐藏在她那茶色毛衣里的胴体也是经过有氧舞蹈和
皮肤按摩保健的滋润,而能跟她美容过的脸相匹配。
她的脸很光滑,眼光很利,脸型略圆,丰满的嘴唇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的气
息,染成赤黄色的头发波浪似地披下来,细圆的脖子,宽宽丰厚的肩膀,略显肥
大的乳房高高地挺在毛衣下面,尽管我知道她一定是用了丰胸奶罩,不然以她这
么大岁数的女人,乳房即使很大但也不会这么挺。
她泰然自若地看着我,轻松地问:「还可以吗?」
「一流的。」我知道女人喜欢赞美。
「你的嘴可真甜,」她摸摸我的脸颊说:「有没有喝的?」
「红酒。」
「有没有好一点的?」
「事实上,」我说,「那是我这里最好的法国红酒了。」
她笑了笑说:「那好吧,我去洗个澡,你把酒准备好。」说着就进入了浴室。
我忙把酒打开倒进酒杯,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她的裸体会是
什么样的呢?」
忽然她在浴室里叫起来:「你叫什
么?」我大声回答:「我叫云荣,你叫我
阿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