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在医生的疯狂指奸和嚼自己奶头的无边快感里被折磨到崩溃大哭,潮潮摇着头求林雪压放过他,美人这具肉欲多汁的身体实在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刺激。
“咿呀——雪压…呜呜呜…”方潮乌发被情欲生出的热汗粘腻在他脸颊上,明明嘴上是痛苦求饶哭泣,但绯红的脸颊以及挺翘喷出精液嫩鸡巴无异是在诚实的告诉男人,他分明快乐到了极致。
林雪压舌头卷着大美人被吮肿了的奶头玩,他声音带笑,弥漫着性感的情欲:“潮潮撒谎,分明身下都发大水来…”
不过林医生还是大发善心的将手指从美人被肏软的嫩屁眼抽出来,开始玩弄肥软饱满的臀肉,就是不再碰爱人被手指玩得流下的淫水都打湿了臀缝和屁股的软穴。没有受到宠爱的娇嫩屁眼不满的收缩蠕动,粘稠的淫水混杂着白色奶油的甜香被抽搐的软穴挤出来,淫靡色情得像是被人狠肏后用小屁眼可怜兮兮的吐精。
如同艳花吐白精的淫靡景色在大美人腿心绽开,骚肠子被玩出来的淫汁与奶油的混合物湿答答顺着白嫩腿根留下,在柔软的被单上泅出一大片又甜又骚的湿痕。
林雪压被这样淫靡香甜的场景刺激得头晕目眩,他手掌扇在收缩蠕动的嫩屁眼上,猛然被打逼得美人又尖叫着吐出香甜的喘息来,更多的汁液从骚红洞穴里挤出来,湿漉漉的糊满整个肥屁股。
从没被扇过骚逼的大美人失控的绞紧软穴,竟然生生在男人不算重的淫亵扇打中高潮喷汁,雪白臀缝如今已然红艳艳一片,穴口红肿如小小的软桃,肛口又肥又软,连之前那被手指奸淫出的缝隙都不见了踪影。
大美人那骚逼宛如熟透了的红樱桃,紧张瑟缩的蠕动着,可怜兮兮的肉穴还挂着白白的混合物,炙热的手掌轻轻覆盖上去,就刺激得被扇打虐待的肿穴小小的瑟缩了一下。
林雪压攥住了潮潮扭动不休的雪白腰肢,他一手在臀缝间摩挲,沾了满手汁水泥泞。方潮以为他还有扇自己的嫩屁眼,腰肢不住的颤抖,肥屁股也在手掌下瑟瑟发抖,他带着哭腔沙哑哽咽,“雪压不要打屁眼…好疼…”
林雪压没有再欺负可怜兮兮的穴口,而是抚慰起美人精致的嫩鸡巴:“骚宝贝。”
“明明单单被老公扇屁眼就前面后面都高潮了两次,屁股扭的多欢。”
嫩鸡巴在林雪压本该握着冰冷医疗器械,在手术床前挽救一条又一条生命的手握在掌中抚慰,医生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娇嫩马眼,那顶端本就敏感吐出清液,将林医生的手掌和自己粉白柱身打湿得湿漉漉的,没过多久那根嫩鸡巴就泻了满手稀薄精液。
冷淡禁欲的医生手指沾满了前方精液和美人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汁,他半阖着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微笑道:“潮潮浑身都是甜的。”
指腹上的各种乱糟糟的骚水彻底玷污了这玉佛般的医生,方潮看见他柔软唇瓣亮晶晶的,不自觉脸上生热。
哪怕被林雪压掰开屁股打小屁眼,亦或者嚼乳头玩鸡巴他都没那么羞耻过,因为虽然又痛又爽得紧,医生真的把骨头都扇得酥软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
然而看着林雪压那依旧冷淡、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一本正经的舔舐自己流出的骚水,方潮措不及防间就被林雪压的又骚又冷击中了心脏。
想把他搞脏…用自己身体里乱七八糟流出的液体…
大美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亵渎的念头来。
潮潮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也主动这样做了。素白纤细的手指分开自己的臀肉,因为那肥屁股被扇得生生肿大了一圈,于是美人的修长的五指就陷进了软弹饱满的臀肉中,更有软肉从他指间缝隙露出来,方潮向着自己男友展示着被扇肿成小桃子的可怜小穴,挺起自己的屁股发出羞耻要求。
“咿呀…要…要雪压给我…舔小穴…”
他不知道自己这般模样能勾起自己男朋友有多么发疯,方潮是林雪压所有的爱欲和恨意,他不用做什么,单是站在那你就能让冷淡的医生心潮澎湃,化作他脚下最忠诚的疯犬。
更何况被人以如此淫荡的姿势诱惑…心里无数凶狠阴暗的欲念刺激着林雪压脆弱神经,可是他表面依旧温吞柔和,指腹覆在小桃子屁眼上轻轻摩挲,让那只多汁柔媚的屁股敏感的抖了抖。
林雪压诱哄着,轻轻在那肥软屁股上拍了一记,不重,但足以让美人臀肉翻出层层肉浪来:“骚宝贝瞎说,这不是小穴,这是你骚屁眼,或者说骚逼。”
方潮掰开自己软嫩的臀肉的手指跟着他调情般的拍打抖了抖,大美人浓密的长睫垂着泪,却怎么也吐不出那个形容自己小穴的淫邪词语,他只会露出肥屁股里面不断吐出白色黏糊糊香甜液体的小穴,软声哀求:“雪压…你莫要欺负我了…舔一舔…”
可是他越这样害羞,只能在床上逼得男人产生更多可怖又淫秽的想法来,于是他在那肥屁股上啪啪啪甩着几巴掌,把大美人打的咿呀哭叫着不住扭屁股,然而腰肢却被摁住,只能被次次打到最骚媚的穴上。
那原本肿胀的
屁股上又添上鲜红的指痕,让大美人看上去又凄又艳,活色生香得紧。林医生赤红着眼睛不紧不慢的掌掴臀肉以及骚逼,嗓音却依旧温吞柔和:“潮潮学不乖,该罚。”
方潮最好被他蹂躏私处到崩溃大哭,终于受不了了,连叫都叫不出来,措不及防热辣痛感混杂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如软鞭抽在他尾椎上,只能一阵阵痉挛任由男人欺负。
潮潮大哭,眼泪将他娇艳的脸颊衬托得楚楚可怜:“啊啊啊——别打了…求、求雪压舔舔骚逼唔!”
可怜的大美人以为自己终于将羞耻的词语说出来以后,男朋友就会变成之前温柔的样子了,然而等待他的又是啪啪啪几个巴掌扇在肥臀肿穴上,林医生叹道:“床上该叫老公,潮潮真的不长记性。”
美人脖子扬起受难的纤细弧度,他翻着白眼迎接着来自下身软臀被扇打带来的无尽高潮,眼泪滚滚滑落,“咿呀…又被扇屁眼了…”
“老公…不要打骚逼了…呜呜呜…打坏了就不能给老公肏了…”
林雪压呼吸一窒,眼神瞬间暗沉下去,你说这个宝贝,你以为他已经够骚了,结果他还能更骚甜到人心里面去。
别人的发骚在林雪压看来无异于路边母狗发情,一团烂肉恶心的蠕动罢了。但是身下爱人哭着求舔骚逼的话…林雪压只怕自己会死在这个骚婊子身上。
是的,他的乌发婊子,他的爱人,他的神明。
林雪压在方潮肥软红肿的屁股上垫了软枕,好让大美人藏匿在腿心娇嫩的屁眼能够更方便的舔,似乎知道自己可以用骚水弄脏医生了,方潮把自己腿根分得极开,屁股如同发春的猫儿般高高撅起,让那软桃似的小屁眼尽数落在林雪压眼里。
“老公~”又骚又浪的大美人晃着肥屁股,软软的撒娇,似乎在催促男人快让他用屁眼将他弄脏,让玉佛般清冷的人拽入红尘。
林雪压这一次没有作妖,握住美人丰满肿热的臀肉大力往外掰开,埋首俯在那被打肿的小桃子骚逼上吮吸,灵巧的舌头钻入软穴中舔舐,细细密密的照顾着骚肠肉的每一寸。
方潮被他舔的嫩肉瘙痒难耐,白玉般的脚趾蜷缩颤抖,骚逼饥渴的夹着男人舌头翕张吮吸,仿佛要林雪压舔的更深些。林雪压从善如流的接受了这嫩屁眼的邀请,捧着美人的肥屁股就往自己脸上摁,大美人骚浪的肠子每一寸都被他用舌头细细品尝过,绵绵不绝的淫水混着甜腻的奶油触在林雪压舌尖,他只感觉这是他尝过最甜蜜的滋味。
大美人的能屁眼被舌奸了够,熟悉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体,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没与被单打出深色的花儿,骚逼绞着男人的软舌阵阵抽搐,战栗着嫩肉又诚实的喷出一大股淫水。
林雪压被他弄脏了,男人清冷的面颜是独一无二的温柔,只是眸子里压抑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癫狂,唯一能发现林雪压心里掩藏着猛兽的大美人还在掰着自己的腿儿,穴眼一缩一缩的吐着清液,迎来一波一波的潮喷快感。
潮潮是到了极致快乐了,他痴痴傻傻的躺在床上,眉目间全是流转着极艳色的情欲,他半阖着眼眸,殷红水润的唇瓣带着些喘息,看上去又疲惫又活色生香得紧。
林雪压凑上去想去亲亲他,可惜自己爽了个底朝天的大美人摁着他的脸,像只傲娇猫猫抬着毛茸茸的爪子,拒绝臭铲屎官的轻薄,不让亲。甜蜜蜜的骚宝贝又软又娇,嗓音倦懒:“不玩了…我要睡觉了…”
“老公抱我去洗澡…”
林雪压握着美人柔软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狰狞的鸡巴在掌心里勃勃跳动,仅仅包裹在手中便能知这是一根如何性器厉害的性器,若是插入人体,一定会被钉死在床上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