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却得知自己的哥哥躺在手术室里。
而自己娇软的小青梅,是哥哥的那一枚心脏。
他看见了小青梅留给他的那一封信。
被郑家收做养女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告知了自己真正的作用。
然后小姑娘用和平日一样温软的文字安慰郑宿凰,她很感激自己这十年来的生活,哪怕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在十八岁。
郑栖梧虽然傲慢得要死,但对放在心头的人会有着超级别扭的温柔以及保护欲。
而郑宿凰…
小姑娘轻轻的写上——谢谢你喜欢我,但是我不能自私的用十年时间去换你的一辈子。
不要恨大哥,因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自己和一些大人,我从来都不是被逼迫的,甚至我很感激养父一开始就告诉了他真实目的,而不是虚伪的欺骗。
我自己选择用余生去交换十年无忧无虑的生活,一开始我还会害怕后悔,但真的走到今天,我却发现自己无比感激,因为遇见了你们。
我爱栖梧哥哥,也爱你。
偷偷告诉你哦,我爱你比爱栖梧哥哥多一点。
你要好好的,然后遇见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不要错过了,笨蛋二哥。
郑宿凰从那天开始就变了。
那个养被得娇纵又明媚,一生受过最大的痛苦都只是不小心玩刀把自己手指切到,还要对着哥哥嘤嘤撒娇好久的少年死在了手术室外面。
他想要怨恨,却颓然发现无人可恨。
恨谁?恨哥哥有心脏病所以夺走了他心爱之人的心脏吗?
可是明明郑栖梧并不知道,就像是昨天被他缠得要死的时候,暴躁大哥掐着自己糟心弟弟的后颈脖,傲慢的露出那种惯有的花花公子类的微笑“就你还嘲笑我?告白都不敢的小菜鸡。”
“就算真的在一起了,谁还能保证走到最后?”亲哥哥来自血脉的压制,恶劣的说“我期待看着你因为被嫌弃太幼稚而分手的时候。那时候我可不会帮你,毕竟人家是我的宝贝妹妹,给你只是个臭弟弟。”
恨父亲吗…
恨他冷血的虚伪?
但要是那个人不是自己喜欢的小姑娘…说不定他也愿意用别人的心脏换哥哥一命,毕竟他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
恨不得,爱不能,将这个少年彻底逼疯了。没有发泄暴怒阴暗欲望的途径,他只能将矛头和疯狂尽数对准了自己。
于是神经质的郑宿凰被自己母亲接到了帝国,在他疯魔下想要掐死郑栖梧,而郑栖梧因为愧疚毫无挣扎的时候。
那个一向轻浮傲慢的大少爷指了指桌上的水果刀,漫不经心的对着想要弄死自己的弟弟说“别掐死我,直接用刀捅,真要掐死我窒息的感觉让我感觉在玩某种羞耻的兄弟禁断py。”
他不是玩笑,唯二放在心头的人因为自己一死一疯,让郑栖梧睁眼醒来觉得现实荒唐得可笑。
哈…
父亲原来说,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合适的随时取用的心脏是这个意思吗?
郑宿凰接受不了,郑栖梧同样不能接受。
那是他亲自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温柔娇怯,她怎么可能是个心脏容器!
郑栖梧想到他在手术室里刚注入麻醉时,见到的小姑娘带着盈盈笑意,眼睛红红的对他说“大哥,你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我真的很想看见大哥身体健康的样子,肯定比二哥好看多了!”
郑栖梧以为那是麻醉时神经错乱的幻觉。
毕竟自己的妹妹怎么可能出现在手术室里。
结果等他醒来,寻问弟弟妹妹时,却被父亲轻描淡写的告知,她在你胸腔里跳动。
至于宿凰,他状态可不太好,不过小孩子失去玩伴哭几天就好。父亲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一直等到郑栖梧被一刀捅在了肚子上,而郑宿凰也握着刀鲜血淋漓倒在病房的时候,他们生理上的父亲和母亲终于意识到,这两个孩子不能放在一起。
于是郑宿凰被母亲带回了帝国,正是在那时候,他认识了自己的表弟——二皇子,安
兹?肯特。
金发暴君与疯子表兄相识于最不堪的岁月。
那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他们之间甚至见过血,然而却到最后,俩兄弟成了唯一的朋友。
被留在国内修养的郑栖梧表面看上去完全没什么不对劲,依旧那股对什么都轻浮放荡的花花公子做派。
但是他几乎在自我放弃,厌倦治疗,厌倦家族的一切,甚至偶尔对着刀具表现出明显兴趣,等人问起时又轻飘飘的眨眼,轻佻的将话题扯开。
那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几乎调戏遍了所有小护士,然后遇见了尚且还是实习医生的林雪压。
被完全碾压了。
自此两兄弟走上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郑栖梧爱上了林雪压,那是最难过一段岁月的救赎,所以他出现在了小说里。
而郑宿凰与暴君安兹?肯特相识,那是条游走于最危险与黑暗的毒蛇,藏匿在阴影当中,在原着里他唯一的戏份,只是一个神秘无人知真实身份的“蔷薇大公”。
被吻得满脸红晕的大美人纤长的睫毛微颤,娇嫩侧脸被若有若无碰触,他下意识蹭上触摸他的手,然后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故事怎么样,蜜糖,有对郑家两兄弟心软了吗?”
心软个屁。
“怎么会。”方潮嗓音还带着些迷蒙和沙哑,在这时却显得旖旎:“对于他们来说,我不过是给钱就能玩的小宠物,哪能配说心软。”
“别那么笃定,蜜糖。是郑栖梧有意放纵之下,怜云才能将你偷出来哦。”金发男人含着淡淡的笑容,眸色却深沉“他可是比你想得还要爱你。”
“你好烦呀,叔叔。”方潮甜腻腻的撒娇般抱怨“说得就像我心软了你就会把我放出去找别的男人一样。”
“虽然郑栖梧真的很适合上床——呜…”
听见他的话,苏眷眸色冷凝了下来,方潮下颚扣上修长冰凉的五指被强行摁着交换了个并不温柔的吻。
唇肉被惩罚似的含吮吸咬,湿热强势的舌头撬开了紧绷的双唇,将娇嫩的舌尖勾动舔舐,方潮腰肢被人紧紧箍在怀中不容他逃离这个吻,这个带着强制性的吻惩罚一点点厮磨,直到他明显因为呼吸不顺红了眼角,呜咽着软倒在男人怀中,苏眷才神色冷淡的看着怀中美人水淋淋的眸子,“蜜糖,这种话我不想听。”
男人温柔的摩挲着他眼角晕上的艳稠红痕,露出清浅的笑“就算你心软想重投怀抱,我也不可能放过你。”
苏眷生气了。
方潮简直要喵喵喵,为什么这种不动声色老男人会因为一句话就生那么久的气?
而且生气就算了,这厮还打算从他身上受到的气一一奉还。
“我觉得这个沙发很容适合在上面做爱。”苏眷抚着怀中人的发顶,漫不经心的勾着一点点鸦羽似的发丝绕在手指上把玩。
“你疯了!”方潮被他的话吓的瞳孔放大,眼里的水色愈发动人:“叔叔别这样…求你…”
“今天阿怜要回来…呜…”
方潮被摁着腰肢趴在他曾经和苏怜云做过的沙发上,雪白挺翘的臀部被迫撅起,这样的淫荡姿势越发显得他腰肢纤细臀肉肥美,苏眷一边用这个姿势肏他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大美人颤抖的脊骨,嗓音温柔爱怜“蜜糖,我是何时给了你错觉,只会背着怜云将你干的汁水横流?”
“蜜糖,放松。”苏眷语气平淡,不轻不重的扇了下大美人翘起的骚屁股“你夹我夹得太紧了。”
苏眷说着,又将粗壮的性器抽出,然后抵着因为紧张不住绞紧入侵者的蜜穴操进去,那形状长度骇人的肉棒一点点将紧窄肠肉磨开,撑成一个含着鸡巴的骚红洞口。
那处完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成了狰狞鸡巴的肉套子,苏眷一下下挺身律动,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温柔的逼磨,似乎要用鸡巴将身下美人淫乱的蜜穴细细捣出甘甜淫靡的汁液。
“呜…不要磨…”方潮趴在沙发上,脆弱弧度优美的脖颈难耐的扬起,那小巧的喉结细细颤抖,浑身绷紧无错的痉挛着。
身体明明已经被进入,下身却又升腾出酸涩瘙痒的欲望,太慢了…体内瘙痒越来越剧烈,他难过得抽搐起来,方潮被这样漫长折磨得几乎崩溃,已经习惯于疾风骤雨般情爱的身体对上温柔的惩罚无措至极。
“要…狠狠的肏进来…”方潮的眼泪顺着娇嫩的脸颊滑落,哀哀的啜泣请求着更残忍的对待。
苏眷的怜惜吻在他颤抖的蝴蝶骨上:“想要就自己来拿。”
他们变换了位置,苏眷将他抱在自己大腿上,这样的姿势让那根骇人的鸡巴插的更深,小腹都被顶出了淫荡的弧度,男人温柔亲昵的舔吻着他娇艳欲滴的脸颊,“自己动。”
“呜…”被情欲折磨得疯的大美人难耐的呜咽出声,眼睛蒙着层盈盈水雾,整个人绷成了张漂亮的弓轻轻颤抖着,白皙脚背骤然绷紧,蓓蕾般脚趾蜷缩起来。
被温柔肏磨敏感点的大美人终于忍受不了从尾椎升起几乎把他逼疯的的酥麻,手指无力的
抠着苏眷的肩膀,胡乱的扭腰摆臀头吞吃男人的鸡巴,下身肉穴还在收缩颤抖,活色生香得宛如的勾栏美妓。
而苏眷只是呼吸一窒,半阖着眼睛享受着方潮难得的香艳媚态。
而始终不得法缓解不了体内最深处的瘙痒,方潮被他逼得眼泪泛滥,动作越发骚媚,趴在苏眷饱满坚硬的胸膛上哀哀怯怯的呜咽。
苏眷不再忍耐,眸色幽暗压抑着情欲,掐着那白嫩柔韧的腰肢疯狂顶弄。
突然而来的疯狂肏干让大美人抖如糠酸,发出娇媚入骨的惊喘,纤细的手指攥着男人的肩胛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
“父亲!你在做什么!”
刚进家门的金发少年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发觉自己儿子回家的苏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掌蹂躏着方潮饱满的臀瓣,轻轻一握便那雪白臀肉便留下花瓣似的艳痕,不紧不慢的道:“在肏你小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