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脸一下红了,他嗫嚅着开口:“主君喜欢就好。”这可是他亲手做的,就想听主君说一句好吃,他觉得无比满足。
楚岁朝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穆端华就觉得和主君一起吃饭就连菜都格外好吃,晚上沐浴过后,楚岁朝在桌前看书,穆端华则和乳父坐在一边鼓捣针头线脑,过了初春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了,穆端华想给楚岁朝做一身新衣服,里衣料子选了轻薄柔软的丝绸,外衫料子选了精致华贵的云锦,和乳父一起忙活着划线裁料子。
楚岁朝却好半天没翻动一下书页,看着纸张上写在角落的注解,是恩师的字迹,斯人已去,活着的人能为他们做的不多,楚岁朝六岁的时候庄云亭被罢官,后来楚岁朝就跟着他学习,恩师总是很有耐心的解释楚岁朝的所有问题,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用心教导,有一次楚岁朝和庄湛瑜在庄府后院里玩,楚岁朝淘气,非要亲自去捡挂在树上的风筝,从树上摔下来疼的大哭,恩师抱着他哄,还说跟他在一起的庄湛瑜没有保护好他,也没有劝诫他,把庄湛瑜打了一顿。
还有一次楚岁朝带着庄湛瑜在庄府后院池塘里抓鱼,刚十岁的小孩正是顽皮的时候,他在家千娇万宠,在庄府也是被奉为上宾,庄湛瑜劝不住他,下奴们不敢真拦着,就一直在旁边劝,楚岁朝嫌烦把下奴都赶出去,说是抓了鱼和庄湛瑜烤着吃,结果掉池塘里差点淹死,庄云亭远远看到跑过来直接跳下水把楚岁朝捞起来,等下次楚岁朝再去,庄府后院就没有池塘了,那次庄湛瑜被打的最狠,好几天之后楚岁朝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捂着屁股不敢坐。
其实这些事情楚岁朝都记得,他对庄云亭确实是感激的,庄云亭没儿子,唯一一个嫡出双子也是犯官家眷,若是楚岁朝不救,那庄湛瑜除了被发卖成配种的贱奴,就是更凄惨的种奴,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而且庄云亭受过楚氏大恩,如今不过是图谋他一件遗物而已,就算他不图谋,云展手记放在庄湛瑜手里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楚岁朝并无愧疚之心,他以后会好好
照顾庄湛瑜,让他一生衣食无忧。
“主君,已经很晚了,歇着吧,明天还要进宫呢。”穆端华让乳父收拾了没裁完的衣料子,等得空了接着做。
楚岁朝明天还有一天要忙,他得陪着穆端华回门,也就是进宫谢恩,这就是娶一个皇室双子不好的地方,皇家规矩多,皇家爱搞特殊,娶别家双子为正君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而且明天晚上他的侧君,福禄亲王家的双子也要进门了,楚岁朝有点烦躁的揉了下额角,“嗯。”
两人躺在床上,穆端华心里还有点忐忑,自己也觉得娶了自己做正君给楚岁朝添麻烦,每到年节,楚岁朝就得陪着他进宫,皇室就是有特权,陛下和君后的双子,比寻常人家的更金贵,定下这样的规矩一是为解陛下和君后思子之情,二是为警告尚主承恩的人,别忘了你的富贵是怎么来的,要善待正君。
次日两人早早就起来准备,换上吉服坐轿子入宫,到宫门后两人下轿,楚岁朝牵着穆端华的手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引得一众宫奴频频侧目,对着三皇子投来羡慕的眼光,楚岁朝也不在意这些,两人到清羽宫之后,先给陛下和君后磕头谢恩,陛下又赏赐了很多东西,之后陛下走的时候把楚岁朝也带走了,明摆着是让君后和穆端华说说私房话。
君后看着穆端华精神还好,问他:“你主君待你好吗?”
穆端华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说:“待我极好。”
君后又问:“他家中长辈可有为难你?”
穆端华想到被责穴二十的事情,可毕竟是他和乳父有错,便对君后隐瞒了此事,“没有。”
君后斥退宫奴,只留下穆端华和乳父,这才接着问:“床笫之间呢,你们恩爱吗?他可否怜惜你?”
穆端华红着脸,“君父不必担忧,我与主君非常恩爱,他是怜惜我的,而且,他很厉害。”
君后看穆端华话说的隐晦,琢磨了一下对他说:“一会你家主君和陛下说完话,你陪他在御花园逛逛吧,午膳宫中特意为你们设宴,你们两个到时候在回父后这里来,现在去等着他吧。”
穆端华行礼之后就退下了,可他的乳父却留下了,父后严肃的看着乳父说:“你知罪吗?”
乳父一下子跪在地上,“奴知罪,请君后责罚!”
君后寒着脸训斥:“我原是看你忠心耿耿,又跟在皇子身边多年,才让你跟随他去的楚府,你不说提点着皇子别犯错,自己倒先被楚府太正君抓着错处在院子里责臀,你脖子的上脑袋是不想要了吗?还是你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想去尝尝贬为贱奴的滋味?”
乳父不停磕头,口中连忙解释:“奴知罪,当时是心疼三殿下,怕他被楚太正君责罚,这才出言无状,被拿了错处,奴有罪,求君后宽恕,奴日后一定小心谨慎帮衬三殿下,求君后饶奴一命!”
君后也不是真的要处置乳父,这贱奴还有用,也算谨慎,他缓了面色说:“这次便罢了,若是日后在有疏忽,你就去做贱奴,现在把皇子入楚府之后的事情一件件讲来,事无巨细不可遗漏。”
“是,”乳父回了这一句之后就开始讲述穆端华在楚府的事情,包括每日楚岁朝说了什么,连二人圆房的过程都讲的详细,君后听说第一次承欢三皇子被肏晕了,顿时一阵头晕眼花,不敢置信的问:“将近两个时辰?”
乳父点头,不光是君后震惊,他一开始也是极难接受的:“是,新婚夜差两刻钟到两个时辰,第二天差一刻钟到两个时辰,昨天休息。”
君后深深吸气,这能力也太强了,若是鸡巴长的小点还好,时间长点也无碍,若是鸡巴生的大,肏两下就高潮,这如何受得住,双子身体本就敏感,如何受得住这样肏弄,君后不由问乳父:“宁安候那处,生的如何?”
乳父比划了一下大小,君后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惊呼道:“不可能!”
乳父无奈的说:“龟头鸡蛋大小,柱身笔直粗壮青筋盘绕,真真是人间凶器,奴亲眼所见,当时也吓了一跳。”乳父犹豫片刻又说:“三殿下叫的破音,但高潮应该有五六次以上,宁安候在床上有些霸道,爱折腾人,三殿下服侍的不轻松。”
君后听的面红耳赤,下身湿润淫痒,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流了一裤子,听描述就能想象到什么样子了,何况乳父还比划了,君后感叹,端华眼光独到,他并不担心穆端华服侍的不轻松这件事情,双子欲望强烈,主君能力强才是好事,以后不必日日忍受欲望煎熬,时时刻刻饥渴难耐,又想起霸道和爱折腾人的话,问乳父:“如何霸道?如何折腾人?”
“奴听着,仿佛是三殿下高潮的时候宁安候不肯停歇片刻,反而越是高潮入穴越深越狠,这,君后您也知道,若是高潮不缓,属实难熬,还让三殿下自行责穴,打肿为止,而且宁安候似乎喜欢让三殿下骑乘服侍,高潮也不许慢下速度,三殿下求饶声不断,行房完毕三殿下累的瘫软,床褥全得换,湿透了……”
君后夹紧双腿坐着,用力收缩逼穴夹紧体内的玉势以缓解欲望,他当然知道高潮不缓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楚岁朝那个尺寸,也会舒服的欲仙欲死吧,而且看起来楚岁朝对穆端华挺好的,他不怕楚岁朝折腾穆端华,他怕的是楚岁朝不折腾穆端华,把皇子摆着当贡品供着才可怕可悲,听乳父一说他也放下心来,“行了,你退下吧。”
“是,奴告退。”乳父知道他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楚岁朝被皇帝叫去说话,太子也在,聊着聊着又提到朝政上去了,楚岁朝依旧是一番推辞后才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见解独到,每每发言都是如同振聋发聩,令太子拍案叫绝,越发感叹如此人才合该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
太子又询问楚岁朝关于朝廷赋税制度的看法,楚岁朝这次却一在推辞不肯明言,陛下发话之后才肯说话,说了一多半,留了一少半,听的太子心痒难耐抓耳挠腮,无论怎么询问,楚岁朝都是和他打太极,说什么不敢僭越,不敢擅议朝政,聊到快午膳的时辰了,外面才有宫奴来报,说君后请陛下、太子、宁安候一起前往清羽宫,又说三殿下在外等了许久,皇帝这才起驾,带着太子和楚岁朝去了清羽宫。
穆端华在偏殿里等的焦急,可他也不能进去,好不容易宫奴来报楚岁朝出来了,他小跑着过来,一把拉住楚岁朝的手,“怎么聊这么久。”说完还嗔怪的看了一眼陛下和太子,惹得两人哈哈大笑,楚岁朝红着连挣脱穆端华的手。
陛下乘御撵去清羽宫,太子却让皇帝把穆端华也带走,他和楚岁朝慢悠悠的步行去,太子拍了下楚岁朝的肩膀说:“岁朝,新婚生活怎么样?”
楚岁朝笑了一下说:“很好。”
太子眨着眼睛凑近楚岁朝的耳边问:“肏逼爽吧?”
楚岁朝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提醒了太子一句:“殿下,您可是储君,怎能,怎能说这样的粗鄙言语。”
太子不以为意,摆手让身后的宫奴离远点之后才说:“怕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我特别欣赏你,我们即是亲族,也是朋友,聊聊有什么,我就觉得肏逼很爽,天天肏,难道你不觉得爽吗?”
楚岁朝无奈的看着太子,见他一副非要问明白不可的架势,这才小声说:“爽。”
太子哈哈大笑,“我有好多侍奴,让他们排成一排,挨个肏,每天玩不同的花样,你身边人少,以后人多了也可以试试。”
“微臣不敢。”楚岁朝心说你真会玩,那是因为你是太子,你玩出花来也没关系,但我不是你,我要是有你的身份,我能比你玩的还花花你信不信!
太子这才想起来,楚岁朝可是尚主的,若是也像他一样天天把正君丢开宠爱侍奴,那他三哥非得哭死不可,讪讪的转了话题说:“那我送你点小玩意吧,回头派人送你府上去,都是好东西,千金难求。”
“多谢太子殿下厚赐,微臣感激涕零,誓死报效。”楚岁朝的回答恭敬有礼,却见太子神色怪异,他问太子:“殿下怎么了?”
“咳,也没什么,不用什么感激涕零。”太子这次发现了,楚岁朝不是那种会嬉皮笑脸的人,他有点古板守旧,而且非常有忠君之心,在他心中似乎皇家之人都是高尚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才会听不出他说要送什么,这样一来他到不好送那些房中私物了,回头送点珍宝字画算了,不过这么看着楚岁朝倒是很像楚太师,中正、忠君,太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很好。
在清羽宫的宫宴上,楚岁朝被皇帝赐酒,喝了两杯就醉的昏昏欲睡,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等众人发现他坐着发呆之后,才明白过来,楚岁朝不胜酒力,已经醉了,君后见宫宴已经接近尾声,忙叫宫奴搀扶,把楚岁朝送三皇子宫殿去休息,三皇子跟着忙前忙后的,看的皇帝直皱眉,这孩子也太勤勉谦卑了,皇家出身,理应有皇家的傲气才是。
宫宴散了之后,君后看皇帝面色不好看,他也明白陛下在不高兴什么,靠在他怀里说:“陛下就少操点心吧,他们自己的日子让他们自己过,何况陛下生气也没用,咱们的端华,已经彻底被楚岁朝制服了,以后恐怕就围着这个人转了,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了。”
皇帝疑惑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君后把乳父的话全都转述给皇帝听,还给皇帝比划了一下大小,皇帝也非常吃惊:“真的?这么长时间,还这么大?”
君后感叹一句:“看不出来吧,长得跟个仙君下凡似的,下身却如此惊人。”
皇帝一把把君后压在身下,扯了裤子分开腿看逼,果然湿的不像样,骂道:“浪货,你是不是馋儿胥的鸡巴了?”
“陛下可别胡说,妾心里只有陛下,啊哈……”君后话没说完就被皇帝一下抽出玉势,又狠狠顶进去。
“高潮不缓,你也想要吧?小逼湿成这样,看来朕得好好惩治君后!”皇帝说完‘啪啪’的扇打君后逼穴,君后浪叫不止,殿中春情无限。
楚岁朝喝的御酒劲确实大,他本来就酒量不好,喝淡淡的花果酒还行,这种陈酿御酒他根本不敢多喝,在宫中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防失言失礼,所以他才会装醉,回到三皇子寝殿干脆就
在这里睡一觉,醒了之后在回府,穆端华打发了宫奴都出去,自己上床放下床帐,抱着楚岁朝和他一起睡,一下午的大好阳光被两人浪费,等他们醒过来直接去跟君后辞行,回家了。
从进了楚府回到院子以后,穆端华就心神不宁,因为今晚侧君进门,福禄亲王家的嫡幼子穆卿晗,他才和楚岁朝成亲三天就嫁进来了,穆端华怨恨是一方面,也担心楚岁朝喜新厌旧,怕自己会失宠,换上一身大红吉服,等着穆卿晗进门之后来给他行礼,想着正君管教侧君的礼节上,该怎么折腾折腾穆卿晗才痛快。
楚岁朝和楚太师谈了许久,侧君进门他不用亲自去接,福禄亲王家的轿子直接从侧门进府,抬到他的院子里去,穆卿晗去给正君见礼,受了正君管教之后送回洞房等着楚岁朝就行了,楚岁朝去掀开盖头,若是不想让他侍寝直接回正君房里就行,若是有意临幸则幸过之后回正君房里。
穆端华看着眼前人身上衣服接近正红的颜色觉得非常刺眼,就是这个人非要和他抢主君,穆端华心里憋着一口怨气,让侧君跪了半天也不叫起,还是乳父提醒他才算接过对方手中茶盏,稍微沾了一下唇才说:“免礼。”
“多谢正君。”若是按辈份算,穆卿晗和皇帝是平辈,比穆端华还大一辈呢,但嫁了人之后也不论辈分,只看身份,就算他辈分大,也得规规矩矩的给正君见礼。
穆端华心里更堵了,侧君声音比他声音好听!软糯糯的,这要是叫起床来,指不定多好听呢。
“请正君管教侧君,”穆卿晗的乳父跪在穆端华的面前,呈上一根赤红的藤条,另一边穆卿晗也退去了裤子,等着正君的命令,看是趴着还是仰躺。
穆卿晗倒是希望正君管教责臀就好,千万别是责穴,他还没侍寝呢,若是抽的红肿难看,怕会惹主君厌弃,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正君一声‘仰躺’,穆卿晗只觉得那声音冰寒刺骨,无奈他是侧君,只能乖乖听命,分开双腿仰躺在刑凳上,被下奴抓着双腿按住。
正君和侧君的区别在这里就显现出来了,穆端华大婚的时候是楚岁朝亲自执行的管教,可侧君就不一样了,侧君是后宅的人,平日里都是归正君管教约束,正君责罚他们都得受着,若是正君犯错,那自然是主君管教。
穆端华接过藤条,看了眼侧君的下身,阴唇薄薄的,阴蒂也小,藏在阴唇里面,逼穴倒是长得粉嫩,但整体看着偏瘦,没什么肉,鸡巴也没他的大,主君玩弄起来肯定手感也没他的好,穆端华总算心里稍微舒服点了,“侧君。”
穆卿晗赶紧回话:“是,侧君穆卿晗,请正君管教。”
穆端华一藤条抽下去,在侧君逼穴上留下一道横向红痕,他是半点力气也没留。
“啊!”穆卿晗疼的惊叫,他本就是不耐疼的人,平日责臀都能疼哭,不是他装,他是真的怕疼,责穴的疼更是让他难以忍受,才一下就疼的眼泪掉下来了,可他脸上盖着红盖头,没人看到他哭了。
穆端华才不管他疼不疼,只管发泄心中怒气,一下一下的抽下去,很快那逼穴就被抽的红肿起来,但一点淫水也没流出来,侧君只是疼的身子不停发抖,但也忍住了没有在叫出来。
不用报数也没限制打多少,穆端华打了一会就发现侧君根本不耐打,阴唇肿的高高的,似乎皮肤都很薄了,红亮的像是再打一下就要破皮,穆端华也不会真的把他打坏,若是主君要他侍寝,看到这样会觉得正君嫉妒不能容人,穆端华把藤条交给下奴,寒着声音说:“日后安分守己,勤勉侍奉,努力受孕,记住了吗?”
“是,多谢正君管教,妾记下了。”穆卿晗声音虚弱,疼的满头大汗,舌尖都咬破了。
穆端华坐回主位,这是侧君进门,管教也是正君亲自动手,日后若是侧君犯错,穆端华就不必亲自动手了,吩咐了下奴就行,“送回洞房,等候主君吧。”
穆卿晗被下奴扶着,给正君行礼,然后被送回洞房了,一进洞房他赶紧对身边下奴说:“快点给我用药,把最好的消肿药用上,一会主君来了看到我逼穴这个样子,会嫌弃的。”
穆卿晗的乳父看他着急,赶忙安抚他:“侧君放心,奴早就备下了,你快去床上躺好,奴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