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嫌热,车上就脱了丝袜,究竟是怎样的自然和习惯,才能让他当着司机和许致的面掀起厚重裙摆、剥离这层丝制肌肤,在场人不得而知,但当时许致嫉妒得快精神错乱,现在把他扔进床铺,第一件事就是摸进裙摆底下,把底裤也一并扯掉了。
柳昭没料到他这么心急,被抓着腿根拉近他下身,会阴猛撞上裤链,撞上坚硬得像杆手枪那样的性器,四肢没来由地发起抖来,想找借口开溜。
“老公等会儿!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许致单手解开皮带,另一只手得谨防小猫反悔,“而且我要直接进去。”
啊?小猫夹紧双腿:“不行!好疼的!”
许致无言盯了奶牛配色的小母猫一会儿,皮带和牛仔裤落去脚踝,他拉下内裤,狰狞雄伟的巨大肉茎猛跳起来,拍上柳昭赤裸下体,唬得人直打冷颤,乖乖妥协:“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舔吧?”
“今晚上我还什么都没吃呢”他小心补充道,究竟是饥饿感还是交配欲使他口齿生津,他不知道,可慕强基因已经开始作祟,驱使他姿态越来越低,亟待被征服。
两人交换了位置,柳昭像个正经传统的下人,整理裙摆,收拢围裙,没有吩咐他不敢抬头,屈膝主人腿边,他主人抬抬脚,这仆人很机灵,当即懂得俯身下去亲吻主人的脚背。
“起来,”许致心意又变了,“起来舔。”
柳昭是如何起来的,他脸颊蹭着许致小腿,指甲盖点点健壮的腿肌,将脸蛋放在许致膝盖上,在获得许可后,才一倾前身,埋进主人腿根之间。
根底两坨粗壮肉球垂着,许致的耻骨间汗水混合麝香气味,柳昭轻轻拿鼻尖蹭了蹭,眉头直皱:“好臭!”
许致听完也不恼,只是揉着他短发的手指一下用了狠力,将脑袋拽起来又猛地按下去。
“咳!!咳呕唔!唔唔唔!!”
大手下移,阻止他下颚闭合,柳昭嘴巴小,一瞬间吞下这庞然大物,错觉被扯裂了嘴角,但两边颚骨实在很痛,就算没有完全含进来,龟头也毫不怜惜地强触着喉管口,跟捅了一柄铁棍在舌头上也没什么区别。他眼上鸦翅似的两排睫毛使劲扇着,消化不适感,连鼻腔里也在流水。
“可以骂,别咬。”
小气鬼!柳昭气急败坏地挠他大腿。
勉强适应巨大异物后,柳昭咽下不适感,强忍舌苔上粗糙狠戾的凶器挑衅,本着一贯认真上床、专注调情的做爱操守,缓缓吞吐起来,而吮了片刻,他舌根周围难受得僵硬,报复心渐占高地。待肉根主人放松警惕,柳昭吃力合拢下巴,齿间的开口变得更窄更紧,许致的喘息随之一缓,柳昭趁机扶稳两边腿骨,倏地推离长根。
被齿贝刮过,被嫩舌抚慰过,许致突然暴露在空气里的分身又湿又硬,似乎肉眼也可见其面上的青筋狂跳。若无血统优良的alpha基因支撑,谁能到这地步还忍住不射精。
柳昭抹抹嘴,他匍匐长腿间,气喘得很急,在红肿的嘴唇旁,龟头顶端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连接着方才含裹着它的温暖小口。
许致心满意足,刚要弯腰,柳昭没预兆地垂首,饱满双唇碰了碰肉肢,像一朵花苞刚刚绽开蕾尖儿,最嫩的那一点瓣首正轻吮自己的丑陋龟头。
“好了,好了够了,老婆,起来吧,来床上。”
后面的事,许致打算留到柳昭肚子里做。
柳昭非但不听,还一头往下深吞,细白手指紧搓着绛红发紫的肉球不放。
许致大惊,迅速提人起来,但凡迟了一秒,他这一夜的第一波子孙得冲进柳昭小嘴里。
“今晚有点热情啊?”
许致两手举着他胳膊底下,一骨碌拎起来,柳昭的肌肤白皙,此刻如受霞光照拂,眉眼似冰雪消融,他只潋不媚,羞涩与期盼自然,正是冬春之交时的泉水,被许致凑来眼前欣赏、咀饮。两人腰下,大阴茎湿漉漉戳柳昭小腹,猫儿根同样微微颤颤地,被大棒根提点着,不声不响地升彩旗。小猫耻骨动了动,悄然往前挪,猫根深一点的位置,也就是两颗光滑小猫铃铛,欢心地依偎着大肉球。
可这都是洋洋洒洒、宽敞裙摆下秘密生长的事儿,像春天之前河道一股温热暗流,环绕着柳昭下体,浇灌着许致下身,许致将手指伸进蓬松裙摆里,连那之中雪白透红的膝盖都盖住了,他此前在书房被冬风吹得冰,此刻也暖和了,许致顺着这暖和,摸到暖和之暖和处去,裙摆因他手臂的深入掀起一角,角下大腿内侧微坠的软肉绷紧着颤抖。
许致在他身上索吻时扯乱了围裙,吊带不断滑落,他开始会去拉,猫爪也先是抓着许致肩膀的,后头吻到深处,柳昭胡乱挠着胸前纽扣,焦急解开上衣,平坦前胸一露出来,涨得疼的乳首立即被送往许致嘴边。
混乱半生,又生过两胎小孩后,柳昭虽然没法再怀孕,但他每值发情,身体会奇异地产奶,当然,奶量不能与妊娠时期相提并论,可许致为他做检查时,将红尖旁的白
液舔干净,渡过咽喉吞咽到脾胃,口中残留的纯浓余香,告诉他确是母乳。
“是因为这个?”
柳昭抱着他脑袋,不承认,也不回答其他原因,许致收回目光,专心咬住乳尖狠嘬几大口,头顶上紧跟着飘落细碎呻吟,像风铃在夏风里颤栗。
他欣喜地将风铃推进床铺,裙角的花边倒在风铃腿根,堆积成一小摞,被推上去,变成斗篷的反面,柳昭拉下裙摆,露出透红小脸,许致转移阵地,让他尝尝自己奶水的味道。
柳昭何须要他喂,在大人不得安宁的哺乳期,夫妻俩没睡过一顿好觉,常常月亮荡到穹顶的深夜里,花儿也睡了,晚风很静,摇篮中却像宇宙诞生之日。许致先起来,一会儿又回到床边,朝他耳边吹气,说宝宝饿了,妈妈快去看看宝宝。
柳昭拉高被子,说我不去!
许致可怜巴巴:老婆,我也饿诶诶!你别急呀,我自己找奶吃,不要你喂!
柳昭翻身下床,一溜烟跑去抱小孩了。
一两个小时折腾完毕,柳昭晃晃余下的半瓶母乳,问许致这怎么办?冰过会腥,小孩不爱吃了。
许致说那咱俩把它分了呗。
如今柳昭的反应,与他初尝奶水时如出一辙:“这不就一般牛奶吗?还没牛奶味儿浓。”
他捧起许致脑袋,从他湿润嘴唇上刮下一点奶渍来,入口抿了抿,困惑问:“有那么好吃吗?“
许致垂首吻他,想要把这点奶渍讨回来似地,在他口腔里蛮横搜刮:“甜啊,老婆,你真甜”
柳昭被他一糊弄,似乎也真觉得尝到甜味了,不是奶水甜,是许致在他嘴里乱捣一下,咬着他舌尖吮吸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身上淅淅沥沥往下滴糖水,等许致让他自个儿抱着裙摆,翻过身去,他也还未躺好,许致的大阴茎头顶进小屁股中间。
柳昭急忙叫:“润滑先用润滑!”
许致往他圆润屁股蛋子狠拍了拍,手指摁到屁股眼子一通搓揉,再去摸他前面的猫儿根,小猫不安地扭动起来。
“看看,流多少水了,还用什么润滑?”
“你大啊!你不晓得你多大啊?我疼死了我”
叫喊突然沉下去,柳昭回头,眼里泪花打转儿,鼻头泛红,许致心痒又心疼,身体却不由自主,下体猛跳了跳,骤地又捅进大截。
柳昭瞠目,许致虽作出一副愧疚神情,但下半身显然没那个意味,一下接一下顶得心急,不给人回神,柳昭试图去抓他,却被当成送上来的拥抱邀请,将人一翻转,好端端搂进怀里抱着顶了。
柳昭不怕他抱,他喜欢被许致两条铁打似的胳膊牢牢兜着的,从前他的床伴要么没精力抱他,要么没心思抱他,各位一“啪”两散,若有缘再见,也分别绕道避免碰面。除了许致,见面第一天晚上他对突兀的摩托车不知所措,是许致给他抱上去的,第一次睡觉、许致第一次在他身体里留下痕迹,也是抱着他的,许致抱他没什么不对,也不曾顾虑,他被许致压着,竟然没反感,也或许他注定会是他的将来。
可特殊时期有特殊要求,若说柳昭不反感纵欲,那他在发情期简直可以用“热爱”来形容,用他威胁许致的话来说——“发情期做爱最爽了,你也别去上班了,请个假,你给我死在床上,不然我把你拴在床上?”
然现在不是那种情况,抑制剂药效很强,迄今未退,这感觉令他身体只有一部分苏醒,另一些地方仍然麻木。诚如许致所言,他下体湿润,可并没有完全浸软所有神经,被成年人抓着胸脯咬奶头的刺激也确实烧人,而这部分的快感在去往全身每一个角落前总少了点东西,他说不出那是什么。
他着急扯许致头发:“慢点!好疼好疼的”
“你撒谎。”
身体里那截铁棒越捅越快,柳昭怕得打他,挠他背脊,反应剧烈,许致总算停下,任他坐在自己腿上,自己龟头杵着湿热宫颈——明明又软又潮,紧得像抽筋,怎么会疼?
“好好,我不动了不哭啊,宝贝,不哭啊”
柳昭吸吸鼻子,趴在他耳边问:“许致你怎么没味道?”
“怎么会?”许致讶然,他能感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蓬勃漫溢,浓浓包围着心上人。
“老婆,是不是你不想做?”
裙摆放下去了,许致还是能一下抓着猫儿根所在的部位,握得轻,但动得重,小花茎圆润的柱身在粗糙手心里窜送,柳昭的肚子跟着他的节律收缩,猫鼻子里悄悄喷着急气,许致再去咬他嘴唇,舌头进去,顶开他唇齿抽插,小猫马上就哼哼唧唧了,身下屁股懂得在他腿上扭动,有意识收紧臀肌。
他收的时候,许致爽得要死了,可柳昭眉头皱得更紧,到后面,亲吻和抚摸都不快活,柳昭驾着裙子,敞着领子,腿根僵硬得像木棍饱受烧焚之苦,许致拔也不能,狠心猛冲了几下,勉强射出精液,等阴茎软了点,才小心拔出来。
拔出来柳昭依然颤抖,插入
恐怖,拖出未完全张开的生殖腔道更恐怖,许致去拿东西,他慌张扯住他手腕:“你干嘛去?”
许致坐回床边,大手覆住猫爪:“我拿热毛巾给你擦擦,”他俯身吻了吻猫儿额头,“你身上都是汗,我的汗,你现在给我蹭得小臭小臭的。”
“不要!老公,你不要生气,我今晚没办法我就是我就是下面没办法”
许致诧异:“我怎么会生气?”
柳昭拿手背抹抹脸:“我穿成这样我以为我挺好看我没想到你之前那么不高兴我还想给你惊喜的许致对不”
最后一个字的道歉,被许致堵着他嘴,不准他说。
“你很漂亮,我喜欢得**疼了一晚上。”
固然柳昭是个不吝啬用语言宣泄愤怒情绪的主儿,也受不住许致偶尔爆一两句粗口,他一听许致言语不文明,心里会跳得飞快,脸一会儿就红了。
许致牵起蜷缩着的猫指亲吻,问他:肚子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