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贱人,一点规矩都不懂,给老子好好舔,舔硬了好捅你的骚屁眼”
左明明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就抓过他的头颅,把软趴趴泛着浓浓腥味的阳具塞到他嘴巴里。
好恶心,左明明快被那腥味呛到吐,他从来没舔过没硬的肉棒,软趴趴的肉棒含在嘴里就像塞了块没骨的生肉,还是黑色的,别提多让人反胃了,那杂乱的阴毛也把他的脸刺的生疼。偏偏这男人还很喜欢用软绵绵的性器肏他嘴,把整根性器都挤进他嘴巴里。
该死的许浩,竟敢擅自用他的人,等他从这里离开,他一定跟他分手。
“给老子好好舔没听见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骚蹄子”
反抗无果头颅被反复暴力往下按后,左明明不得不接受现实,不情不愿的伸出艳红的舌头去舔那软绵绵的性器。心里边骂边犯恶心,咒骂这个性无能的雄性生物,又老又丑就算了,这根还那么的没用。
这是左明明有史以来吃的最难吃的鸡巴,舔了近十分钟都没完全硬起来,一度怀疑这男人性无能。
“骚货,转过去,把屁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