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耻地发出了呼声……
叶承祖十指上下活动,媚娘身上的衣裙像变魔术似地,纷纷坠地……
媚娘的肉体饱满、白嫩,就像少女……
叶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头埋在两肉山之间,肆意地舐着。
湿漉漉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山峰之间爬行……
“啊……相公……快来!”
媚娘的十指也疯狂活动着,扯下了叶承祖的裤子……
十指抓住一条大蟒蛇……
“啊……骚娘子……”
叶承祖狂叫着,骑了上去,疯狂冲击……
媚娘两条白腿直翘到天……
积累了十多年的空虚,积累了十多年的性苦闷,现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补偿……
媚娘全身无比酥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继续伸出双手,抓住媚娘的两只大奶,尽情的把玩起来。
媚娘的奶头,确似两粒红萄萄,甚迷人、诱人。承祖的两手轻轻捏在她的两粒奶头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尽兴。
只见梅娘的面部,渐渐的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时红时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淡笑,时而乱喊乱叫,时而低声浪哼。
颤动的速度,时快时缓,上下套动的情形,时起时落,而姿势则是时而紧夹双腿急剧摇动,时而松弛两腿,动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缓行,随着当时的需求,而变换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情况。
承祖玩得高兴,不时用力捏着乳峰,大家伙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一顶一挺的冲击顶撞,戚觉全身舒服,真个是销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东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跃。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觉更适意,颠波的幅度也越剧烈,吐气如急喘,并频频娇啼。
承祖现在可像是狂人赛野马,拚命的往前奔驰若。
梅娘可说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浪荡,确已到了骇人听闻的阶层了。
坐在厅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来媚娘比她还淫荡。
突然,叶承祖从布帘后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娘子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乱伦配》之三
叶承祖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娘子死了!”
娟娟是过来之人,听了
此话,不由会心一笑:
“想不到媚娘平日里那么端庄,上了床居然也如此地放荡!”
于是,娟娟含笑掀红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燃烧殆尽……
床上,媚娘躺着,一动也不动……
娟娟突然一阵心跳。
媚娘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散发着中年妇人的魅力……
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诱人……
娟娟情不自禁泛起一股醋意,媚娘虽然跟她同年纪,但身材却比她更好,更白……
她去到床前,坐在媚娘身边,轻轻地用手按摩着她的心口……
按摩没有多久,媚娘呻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苏醒过来。
“我的妈呀!”
媚娘双颊起红晕,望着娟娟说道:“我现在才相信,快活也曾昏迷。”
娟娟不由“噗哧”一笑,说:“现在,你要感谢我出的这个主意了吧?”
媚娘调皮一笑:“多谢婆婆。”
娟娟笑着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我婆婆呢!”
“说真的,”媚娘回味无穷地说:“我结婚十多年,那个死鬼老公,上了床就懂得乱插,三两下就完了,我从来不知道,行房原来这么快活。”
娟娟一笑,说:“其实,我们这种配搭最理想,三十多岁的女人,需求正旺,配一个二十岁小伙子,龙精虎猛,正好满足她的需要。同时,我们都是有儿子的人,懂得家务,懂得照顾家庭、丈夫……”
“好了,别啰苏了,娟娟,请你快出去吧!”
“为甚么?”
“今晚是我跟承祖新婚之夜,新郎官现住还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娟娟一笑:“你啊,才结婚,就重色轻友了。”
娟娟立刻出房。
“娘亲,她死了没有?”
“傻孩子,她已经没事,快进去吧、”
叶承祖心花怒放,掀开布帘,走入房中去。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出了床板的摇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叶承祖的低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媚娘的呻吟声……
三天之后。
娟娟把儿子叫到面前:“孩子,娘亲在长安找到了一扮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后就定居长安,不会再回来了。好在你已成亲,今后就由你的萋子来照顾你的生活。”
于是,叶承祖和媚娘双双跪往地上,给母亲一拜,娟娟洒泪而别。
娟娟又乘船回到江西,回到花国楝身边,两人过起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
在杭州,媚娘和叶承祖也恩恩爱爱,邻居们都称赞地们是一对好夫妻。
两个女人,勤奋劳动,精心照顾丈夫的生活,使丈夫能专心读书。
两位丈夫得到爱情的滋润,得到妻子的照顾和鼓勘,更加发奋读书,成绩大进。
三年之后,花国拣和叶承祖离家赴京参加考试。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花国楝一举考中榜眼,叶承祖同时考中探花,状元则是南京考生俞华。
喜讯传到江西和杭州二地,娟娟和媚娘不禁又喜又悲。
喜甚么?
自己的儿子金榜题名,自己的丈夫也同样金榜题,从此富贵荣华,享之不尽,又穷又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悲甚么?
既然儿子和丈夫高中,欢喜部来不及,还有甚么好悲的呢?
原来,状元、榜眼、探花,称为金殿三甲。考中之后,皇帝在金殿上摆御酒祝贺。
而三甲的夫人同时册封为一品夫人,也要同时出席。
如果娟娟和媚娘同时陪伴丈夫出席御宴,叶承祖和花国拣就会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成了对方的妻子,他们肯定无法接受。
在古代寡妇再嫁是很丢脸的事,如果被皇帝发现这件事,花、叶二人的榜眼和探花名衔就会被取消,甚至将他们判罪。
同时,花叶二人在报考之时,已径将妻室姓名如实呈报,因此也不能作假,皇帝的御宴,更是一定要参加,不参加便视为欺君犯上,要杀头的。
因此,媚娘和娟娟一边高兴,一边又担心,担心事情暴露,影响耳子前程。
二人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解决的办法,不由相对而泣。
她们双双来到长安,跟儿子与丈夫会面,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真相跟二个男人说了出来。
花国楝和叶承祖一听,呆了半天。
他们都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儿子而牺牲,同时,他们也都非常喜欢自己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一旦暴露,二家人全要坐牢。
这个后果太严重了,因此,花国楝和叶承祖都决定,保持原状,保守这个秘密。
媚娘和娟娟见儿子都能谅解她们,事情得到解决,危险化解了,都十分高兴。
但是,她们没想到:隔墙有耳!
原来,金殿三甲,都住在皇宫内的房间,每人一房,只隔一堵墙。地们在商讨对策时,不知道状元俞华就在隔壁偷听。
俞华虽然中了状元,但却是个小人。他得到这消息,十分高兴。第二天,便偷偷约了花、叶二人出来,向他们勒索一千万两银子,否则便要报告皇上。
花、叶二人大吃一惊,他们刚刚中考,一千万两银子根本拿不出来。
两个人都是读书人,碰到这种事情,束手无策,只好找媚娘和娟娟商量。
媚娘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得大哭。倒是娟娟有魄力,够冷静,遇事不慌,她想出了一个妙计。
于是花、叶二人再次去找俞华,佯称答应他的勒索。
俞华不知道花、叶二家一贫如洗,以为他们真的有辨法筹到钱,优答应宽限三天。
俞华是个单身汉,还没有结婚,因此,他是一个人独居房间。
一这天晚上,俞华正准备就寝,突然传这一阵敲门声,他上前开门。
门外,站着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屐,妖艳非凡的女人,她们便是媚娘和娟娟。
“两位是……?”
“我们是皇上派来服恃状元老爷的。”
俞华一着两个美女,顿时心花怒放,把她们迎入房中。
为甚么俞华这么大意?
原来,他虽然隔墙偷听,却一直没有见过媚娘和娟娟的面孔。同时,他现在住在皇宫中,皇宫的女人都是宫女,不可能有外来的女人。
另外,他也看出两个美女都已三十岁,当然不可能是二十岁的花、叶二人的妻子。
所以,俞华很相信两位美女的话,以为这老皇帝给他的赏赐。
媚娘和娟娟为了迷惑俞华,两人都精心化了妆,浓妆艳抹,真是一肌一容,闭月羞花。
一进了门,两人一左一右,挟住俞华,一阵香气扑入俞华鼻孔中,使他觉得一阵心荡……
他低头一看,媚娘的胸脯高高翘着,轮廓鲜明,娟娟的衣裳也很薄,隐隐看得见白晰晰的肉体……
他体内的慾火马上燃烧起来……
媚娘故意把身子依偎着俞华,把一对又大又软的乳房去挤着俞华的身子,使他浑身舒畅……
娟娟也不示弱,一双又白又柔软的手悄悄伸了过来,在俞华的屁股上摸着……
俞华的呼吸立刻急速起来,血液的流通也加快了
还没走到床边,地已径忍不住了……
这个白面书生,一手抓住媚娘高耸的乳房,另一手搂着娟娟的腰,在她的粉脸上一吻……
“状元爷,别这样嘛……。”
两个美女楣笑着,躲躲闪闪,挑逗着俞华。
俞华一辈子也没碰到女人,在情场上是个生手。
现在碰到这两个中年女人,根本无法抵抗。
说话之间,两个女人已经走到床前,风情万种地躺了下来……
俞华两颗眼珠畿乎掉下来……
原来,雨个美女都下穿底裤,只是外面罩着件大花裙,当她们把大褪高高翘之时,裙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雪白的大腿……
四条大腿,摆着一个撩人姿态……
俞华浑身颤抖着,全身温度不断提高……
他跪在床上,把头伸到床上。四条白嫩的大腿温柔地夹着她的头……
俞华伸出嘴唇,贪婪地吻着……
他伸出湿润的舌头,慌狂地舐着嫩白的大腿……
疯狂、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
四条白藕般的手臂把他抓住,向床内倒下去……
俞华倒在两具柔软的肉体中间媚娘的小手伸入地的衣襟,抚摸着他的胸……
娟娟的小手伸入他的内裤,抚摸着他隆起的硬体,俞华从来没想到这两个宫女,居然这么风骚,心中深深庆幸自己当上状元,才可以享受到皇上赐予的这种特殊的恩典。
四条白嫩的手臂,上下活动着,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将俞华全身衣服剥光了……
俞华彷佛自己当上皇帝了,飘飘欲仙,艳福无边……
两个美女又用手,又用口,又用腿,又用身体,前
后夹政,上下摩擦……
俞华忍不住,发出了快活的呻吟……
娟娟两片嫣缸的樱桃红唇,灵巧地在俞华的小腹上活动着……
“啊……住下……再生下……
俞华疯狂地叫着,同时用双手,把娟娟的头拼命住下压去……
娟娟的头继纸住下溜去,她张开嘴巴,轻轻地含住了俞华的硬体……
“啊……太妙了……快……用舌头舐……!”
俞华只觉得全骨毛孔都浸满了无法形容的畅快,他疯狂叫着……
媚娘也没闲着,她双手抱着俞华的头,亲热地吻……
娟娟的口技一流,舌头更是灵活,又含又舐……
俞华的硬体加粗、加硬……
就在这时,,娟娟的上下齿狠很用力一咬……
“啊!……”俞华正要惨叫,媚娘用一个大忱头捂住地……
然后,媚娘和娟娟悄悄溜出房门。
突然身后传来呼声,痛得惨叫的俞华冲出房门,大叫:“救命!”
宫中太监听到叫声,赶来支援,看见新科状元赤身露体,下部血淋淋,不由大吃一惊。
“是谁干的?”
“是两个宫女。”
俞华因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当夜就死了。
皇帝见有人谋杀状元,大为震惊,下令盘问所有宫女,当然,永远查不出真相来。
由于俞华已死,花国楝昇为状元,叶承祖昇为榜眼,他们出席了乡宴,各自带着自己的娇妻,到外地当上大官。
不过,花叶二家从此也再没有来往。这个故事是明代大文学家冯梦龙在他所着的《情史》一书中记载的真人真事,是我国古时候一则着名的故事。
话说明朝的时候,楚中地区有个经商的人,名叫蒋兴哥,年龄仅有二十余岁。
他的妻子春娘、长得美麓而娇艳,夫妇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蒋兴哥因为经商,耍到广东去。
要是在今天,去广东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在古代,广东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高耸入云的崇山峻岭将广东和内陆隔绝,无路可行,行商的旅客们只能靠自己的双脚爬行。
一句话,到广东,就跟到天涯海角差不多。
所以,商人们来到广东,都不会匆匆忙忙赶回家去,而是将中原的货品在广东各地兜售,然后再收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带回中原销售。
这样做一趟生意,便需耍大半年之久。
蒋兴哥也是这样一个勤劳的商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留守在家中的春娘可就苦了。
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她耍独自生活,享受不到丈夫的温存,享受不到夫妇生活的美妙…
有一天,春娘正在苦闷之际,她推开了窗子,然后把窗帘放下,朝外观看。
突然间,她看见一个男子,面貌很像她丈夫,不由满心欢喜。
在古代可不像今天,一通长途电话就可以互通消息。
春娘从来也不知道丈夫的行踪。
因此,她一看到一个面貌很像丈夫的人,以为是蒋兴哥回来了,急忙打开帘子,向着那人招手。
等到春娘再仔细一看,原来那男人并不是她丈夫,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立刻关起窗子,退回后楼。
这个人是新安人,也是到楚中地区做生意的,名叫陈震,他看见小楼上有妇人向他招手,又长得那么漂亮,心中不由很想念她。
但是,陈震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怎么才能勾搭上春娘呢?
“贸贸然上门可不行的!”
陈震也是个有经验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正面进攻一定失败。
于是,他来到大街东面,找到一个卖珍珠的老妇人家,打听春娘的名字,然后用大量金钱贿赂老妇人,要她穿针引线,把春娘勾上手。
老妇一听,连连摇头说:“根本不可能,这个春娘是附近有名的贞妇,她与丈夫好得很。平时丈夫不在家,她一定放下窗帘,不让外人看见她。这样一个贞节的妻子,我实在无法替你搞到手。”
男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贞节,越是不可能搞到手,他的兴趣更大。
陈震于是苦苦哀求老妇,又加上了很多的黄金。
老妇看在钱的份上,也心动了。
她说:“你明日午后,可多带一些银两,到春娘对门的典铺中,假装找我做买卖,讨价还价的声音放大些,使她在家裹能够听得见,如能承蒙她叫我进去,我有机会跨进她家大门,或者还有可能见机行事。不过,你想跟她相好,时间上可不能太急。”
陈震连忙一口答应。
卖珠老妇选了一些大宝珠和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第二天来到典铺中,佯装与陈震做买卖,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
双力争论不休,引起市人竞相观看,喧闹之声直达对面春娘住所。
春娘果然临窗窥视,看见是卖珠宝的,也一时喜欢,便叫丫环去叫卖珠宝的老妇到她的房裹去。
老妇收起珠宝,对陈震说:“你这个人好不讲理,又想买珠宝,又出不超价钱。”
一边说,一边过褛来与春娘相见。
二人略叙寒喧,老妇拿出珠宝,给春娘一一看过,又说了几句市场、行情等方面的话语,便匆匆忙忙地把珠宾收拾起来,对春娘说道:“老身刚好碰上有点急事,这些货物,暂时请你简单安置一下,稍后便来论价。”
老妇说罢,便匆匆离开春娘家。
春娘望着面前这堆珠宝,又想起老妇这么信任她,把珠宝随便放在她这裹,显然是对她的为人很有信心,于是,春娘不知不觉地,对老妇
产生好感了。
老妇一去之浚,几天不来。
一天,天正下雨,老妇进来对她说:“老身爱女有事,连日为她奔走,所以未能按期前来。今日下雨,时问充裕,敢求你的首饰、珠宝一看,也好使老妇开开眼界。”
于是春娘开了箱匣,拿出自己的钗、插、缨络之类的东西来,老妇看了,故意赞叹不绝,春娘很是高兴。
接着,春娘又对老妇带来的珠宝出了一个偏低的价钱。
老妇很高兴地说:“你评定的价钱,相差不远,老身愿意把这些珠宝卖给你。”
春娘又耍求先交一半现钱,另一半等丈夫回来后,再予付清。
老妇说:“这当然可以,我们是邻居,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春娘因为价格便宜,而且只付一半现款,所以非常高兴,于是留下老妇饮酒,老妇机灵乖巧,应对巧妙,哄得春娘非常开心,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老妇故意提起了自己少年时代的各种风流韵事。
绘声缯色,说得春娘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联想自己青春年少,丈夫又常年不在家,正是独守空床,枉费自己一副漂亮的身躯了。
于是,春娘为了不致寂寞,有个人可以倾吐心事,便留老妇在家往宿。
老妇也说家中喧闹,此间清静,便顺水推舟,搬来同宿,两床相对,笑语相闻,夜夜谈心,无所不致,两无避忌。
陈震心急,多次雇问老妇,老妇均以时期尚未成熟作答。
直等到秋天,老妇和春娘已经相处得像一对知心朋友了。
一天晚上,两人睡在床上,老妇故意说起自己青年时期,曾到妓院当过妓女,受了数十种性交方式。
她一一数来,连比带划,说得津津有味,淫荡不堪﹗
春娘躺在床上,只听得满面羞红,全身麻醉。
平日裹和丈夫做爱的场面,丈夫的姿势,又一一呈现在眼前,不由得湿透了内裤…
老妇见到春娘粉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知道她性慾已被挑逗起来,于是搂着春娘又吻又摸,二人俱脱了衣服,互相爱抚,足足玩弄了半夜…
毕竟二人都是女人,玩来玩去,始终没有跟丈夫做爱那么过瘾。
春娘慾火焚身,恨不得有丈夫的东西马上插入…
老妇这时便道:“春娘,老身藏有一件宝贝,跟你丈夫那玩意差不多,几乎可以乱真…”
春娘一听有这样的工具,心中大痒,要老妇第二天取来一试。
第二天,老妇急忙找到陈震,说:“你今天晚上跟我去,须耍振作精神,成败在此一举,否则,白白虚度了半年时光。”
便教陈震如此这般。
第二天夜裹,老妇和陈震偷偷来到春娘家,陈震暗伏在寝门之外,老妇进门先把丫环灌醉,留下她和春娘闭门畅饮。
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春娘这时全身血脉贲张,要老妇取出那工具来玩。
老妇叫春娘躺在床上全脱光了。
然后,老妇伏下身去,将自巳的嘴唇紧贴在春娘的仙人洞上,不停地舔着,吻着,挑逗着。
春娘像崩缺的堤坝,大量的洪水倾泄而下。
她娇喘不息,大声叫唤着,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我空虚!我空虚!快拿出那二具,快塞进去!…”
老妇见时机成熟了,就吹熄了灯火,假装说是去拿工具,其实是悄悄打开了房门,把陈震引入房来,陈震在门外已经脱光了衣服,进了房就爬上床去。
春心荡漾的春娘以为是老妇带了工具,她迫不及时地抱看陈震,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可是身上还这般光滑。”
陈震也不说话,只是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得享受而已…
陈震咬紧牙关,鼓起全身精力,奋力冲刺了数百下,把春娘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事后,春娘带着无限爱意,询问他是什么人。
于是老妇上前谢罪,详述陈震对她的爱慕之心。
春娘虽然堕入圈套,但对陈震不能相舍,二人于是同房一起,日日如胶似漆,相爱之情,胜如夫妇。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陈震要回故乡去了。
春娘取出一件珍珠衫,这件珍珠衫本来是蒋兴哥送给春娘的定情信物,但春娘此时已深深爱上陈震,她亲手替陈震穿上珍珠衫,说:“这件珍珠形是奇物,夏天穿上它,极为清凉,此去,天气很热,送给你作为内衣,就像我与你贴体一般。”
二人珍重而别,并且约明年相会,一同私奔。
陈震自以为奇遇,珍珠衫从不离身,但往往睹物思情,泪流不止。
第二年,陈震又到广东一带行商,旅途中遇见那春娘的丈夫蒋兴哥,并和他同住一家旅舍,二人一见同心,成了朋友。
不料没有多久,陈震水土
不服,染上了重病,连大夫也说没得治了。
垂危的陈震脱下珍珠衫,叫蒋兴哥带去,交回给春娘。
陈震直到死,也不知道蒋兴哥就是春娘的丈夫。
但是蒋兴哥却知道了春娘跟陈震私通的消息。
蒋兴哥回到家中,把春娘骗回娘家去,然后写了一封休书,把春娘休了。
岳父大怒,上门来诘问蒋兴哥,蒋兴哥也不说原因,只是向岳父说:“只要春娘能归还珍珠衫,我就收回休书。”
岳父回家把女婿的话转告女儿,春娘一听这话击中要害,感到十分羞愧。
一年后,有个大官要到广东作官,想讨个妾侍,媒人介绍了春娘。
春娘徵求将兴哥之意见,蒋兴哥不但不阻挡,反而把春娘原来二十六个装有金帛、珠宝的箱子,原封不动送给春娘作陪嫁。
春娘这才明白蒋兴哥实在是个忠厚的好丈夫,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蒋兴哥休妻之后,经过媒人的介绍,又娶了个妻子崔氏。
洞房之夜,蒋兴哥和崔氏正在床上搂抱、打滚,崔氏突然看见蒋兴哥颈上挂着一条项链,便问来历。
蒋兴哥就把陈震的故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条项链原来是陈震临死前赠送给蒋兴哥作纪念的。
这时,崔氏告诉蒋兴哥,她原来正是陈震的原配妻子,陈震死后,她才改嫁的。
蒋兴哥一听,大为惊奇。
陈震玩弄了地的妻子,想不到现在又把自己的妻子送给蒋兴哥,真是一报还一报。
过了一年,蒋兴哥又到广东经商,和那个旅舍老板吵了起来,一时气起,把老板推翻在地,不料老板却死了!
老板家人街上官咐,官员审判蒋兴哥死刑。
事有凑巧,这个官员的妾侍正是春娘,她哭着向官员说出了蒋兴哥对她的恩义。
官员很感动,于是赦免了蒋兴哥的死罪。
为了成全地们,官员甚至不要春娘作妾,要蒋兴哥把她接回家去。
蒋兴哥也感激春娘的救命之恩,也就答应了。
官员又把那十六箱嫁妆交还给春娘。
由于蒋兴哥已经要了崔氏作妻子,所以,春娘虽然是从前的正室,现在归来,反而只能作为妾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