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时代里,年过不惑的周国栋当属杰出政官,获得媒体赞誉,黑白电视里常见他的焕发身姿。
依仗爹地的地位,周嘉骏生活得顺风顺水,没遭受过任何委屈。
他是含金匙出生的娇贵少爷,所以,周嘉骏根本不必客套。他总洋溢笑容,对英国朋友坦诚说着:“我锱铢必较,是因为天生特权。我爹地是司长,谁高贵得过我?谁又能挑战我爹地的权威?”
周少喜好男人的事情对于校园内学生们而言心照不宣,高中部的前任男友们都是自愿和他交往。至于初中部,不少男学生都被邀请去过俱乐部陪周嘉骏打桌球和游泳,之后再怎么样都会愿意陪他睡觉。
学校里长得不错的男人都被周嘉骏拐上床玩过,他们很多回校时都会大幅度地叉开腿,坐姿“豪迈”。传闻周少的公狗腰能连斩数人,厉害过货车引擎,和他交往过的男生们见到周嘉骏,饥渴翘臀就开始
发痒。
自从特优体育生揍周嘉骏一拳,那星期内,校园里的同学就没再见过他出现。
不过校园里平静如常,仿佛从最开始体育生就没来过学校,众人学业生活忙碌,连给周嘉骏戴绿帽、被体育生抢走的小男生亦逐渐忘记他的男朋友。
然而,周嘉骏自此也没来上课直到特优体育生重新返回校园,周嘉骏依然没来上课。
小男生跟在体育生背后,他们手牵手坐在草坪吃午餐,引得隔壁成群结队打篮球的学生频频侧目。
好事之徒朝体育生打探消息,问他:“周少不是说要教训你吗?你没被他搞?”
“他还要怎么样,我都道歉过。我没见到他。他敢搞我?我继续揍他!”体育生愣着回道,补了句:“家里有背景的不是只有他。”
“那你为什么没来学校?”小男生也好奇地多问。
“家里人要我去留学,送我去机场。然后,我和他们吵架又跑回来上课。他们有病,说我不孝让老妈没法安心睡觉,半夜还听他们讲有人要绑架我”
“喂,来打球啊!聊天哪里好玩,过来打球!”
众人的注意力被隔壁学生吸走,小男生两眼发亮,憧憬地说道:“哥,你去打球吧!我要看你赢!等你打完教我打。”
体育生接过隔壁学生传来的篮球,箭冲去投漂亮的一记灌篮。
3 punchg
疼得倒抽气的短促叫喊,微弱的呼吸声,在密闭的类似酒店的房间门内,不断传出。
端着酒杯的侍应路过金灿靓丽的长廊,注意到动静,刚要侧耳细听,就被转角出现的客人叫走。
“你们酒店提供的服务很周到,这是给你的贴士。”
“…救。”
“咳救我,你老母贱种”
虚弱的骂语传达不出门外,蚊般的喊声传达不到外界。
少年的口腔被填满啫喱似的半凝固体,连喉咙里面的深处都被堵塞的卵状半凝固物体撑开,鲜红喉腔发麻、发痛。
难耐的快感酥麻从喉管底部升腾,阵阵作痛的喉咙甬道仿佛适应被塞满,发出挤压黏腻的声响。
少年的眼眸失神,从颈部看可见撑起喉咙的轮廓。
某位男人半跪于地,扶起周嘉骏的后颈,粗糙手指插弄他合不拢的嘴唇,压着啫喱半凝固体挖进喉腔底。
“咕咕噜咕”
指腹反复地插弄喉腔,弯曲指节后挖开紧闭的喉咙,将湿黏的鱼胶卵推撑进红嫩嫩的甬道里,刚好卡在喉口,迫使周嘉骏无法吞咽。
“咳咕唔唔喝咕咕”
疼痒随着男人厮磨般的抚弄泛起,深喉的嫩软粘膜被指腹抠挖,反复地磨擦、滑蹭,湿漉漉又沾满唾液的手指抽出。
“咕喝嗯咕”
周嘉骏的喉咙溢出各种古怪的声音,他的眼周泛湿,不时倒翻着黑色瞳孔,哼出破碎又不成语句的呻吟。
细长的直勺牵丝浓稠,试探地挖进红肿的喉口,男人前后来回地挖弄少年的喉咙深处。
弯曲的勺尖挤压那些湿腻的卵半凝固体,蜂蜜的甜渗进卵块,被勺子勾起,又推滑进喉腔。
“呕咕啊喝咕唔”
干呕的少年感到抓痒的疼和麻木快感在喉腔涌动,他像是快被掏空内脏的雄鹿,被塞满情色欲望的浆果。
贪心的人类用勺子挖弄他的喉道,同时却故意让浆果越进越深,期盼喷涌浓郁的鹿血浸泡浆果,制作补阳的药料。
濡湿的晶莹唾液,湿湿嗒嗒地从唇口流出,骄纵的男高中生趴在地面被勾起满是冷汗的下巴。
男人的指腹拢住少年脖颈,被撑开成淫穴的喉咙透出淫靡的深红,舌根被那些裹蜂蜜的卵块抵埋。
“咕噜咕喝咳唔”
熟红的喉道内壁连接着内脏,少年错觉喉咙要被当成吮含男人性器的滑嫩洞穴,脑神经都是被填满的疼痛和诡异的酥麻快感。
这让周嘉骏无法思考,他的舌鲜红欲滴,被男人含吮着咬,滑溜的触感掠过他的舌根,喉咙里被推进新的卵块。
健壮高中生无法推拒男人,他被暴力调教得隐忍不敢反抗,只能在脑袋里将男人扭断手臂,拿酒瓶砸烂他的脸。
那些留在窄细喉管的卵块逐渐融化,流进管道尽头的胃部。
他的唇角滑过更多无法吞咽的唾液,濡湿地板,蜂蜜和唾液像是吸引害虫的诱惑源。
蜷缩在墙角的周嘉骏四肢都是青紫的淤痕,他的身体颤抖地倒在地面,碎短黑发披散在额前,视线晦暗。
他眼眶中心的瞳孔紧紧地缩起,想咳嗽反胃,却被喉咙里的卵卡得猛呛,发出微
细的气虚呻吟,眼眶溢出生理性泪液。
俊帅的高壮少年被折磨得发不出声,泛红水润的唇犹如涂抹口红,口水沿着下颌止不住地流淌。
周嘉骏只身穿轻薄的t恤和四角短裤,塞满口腔里的半凝固体全都快融化,滑进他饥肠辘辘的胃部。
少年紧致结实的大腿内侧被男人舔舐,留下凌虐似的咬痕。
嫩白的腿肉被温热的唇亲吻,随着牙齿陷没进皮肉里,痛感亦冲往脑神经,周嘉骏弓起脚背,被活生生咬到忍耐不住尖叫出声——“啊啊!”
他的臀肉被男人的大掌狠厉地拍打,“嘶”地痛叫,还没来得及往后退躲避,脚踝就被男人揪紧,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拍击脆弱脚心。
“——啊!”
他的脚踝要被男人给拧坏,戒尺又是重狠地朝脚心击打,要把他弄残废似的。
戒尺拍击脚底的疼痛剧烈,那里的皮肉敏感,戒尺扫过带起一阵惹疯少年的痒意。周嘉骏双手使劲去掰男人的臂膀,随后引得戒尺再次凶狠地击打在脚心细皮嫩肉的部分。
“啊!啊啊!”痛彻心扉的惨叫。
周嘉骏压抑不住地低声想,脸色发黑,甚至没意识到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扑街连我爹地都没打过我你算哪的草根啊——”
脚腕被戒尺的尖角狠击,连脚骨都要被撞碎的剧痛——!手持戒尺的男人连续多次地猛力拍打少年柔嫩的脚心,快要皮开肉绽似的,脚底肌肤底层的微血管破裂,恐怖的紫红淤青浮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呃嗯——!”
脚心红肿得迅速,周嘉骏出言不逊的阴沉黑面顿时被无法言喻的恐惧叫喊替代,他瞳孔发颤,试图抢回被男人钳制在臂膀里的脚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啊啊啊!”
周嘉骏惨叫挣扎得过于激烈,被男人死死地扯回想挪开的脚掌,摁在怀里用戒尺狠打,落下的力道蛮横粗暴,不顾少年刺耳高声如杀猪似的呼喊。
渐渐地,针刺酥麻的疼痛,窜过脊椎、令男高中生耻辱的快感积累,一波接一波,周嘉骏闭紧眼发抖,憎恶又恐慌。戒尺的尖角捶打他的脚趾,将他的尖叫逼出喉头,少年弓起蜷缩的脚趾,又被打得生不如死。
少年被拖着脚踝,他试图抽回脚的同时戒尺再次连抽他脚心数次,痛楚使得他全身颤动得厉害,下意识地摇晃吞咽不了唾液的下巴。
周嘉骏越是反射性抽回脚踝,戒尺落下的力道越重,到后面已经打得嫩弱的脚心一道道淤血青紫,细嫩的脚板皮肉红肿,不堪入目。
确保少年无法独立站起后,男人离开房间。
周嘉骏意识混乱不清,他眼睛发红,硬是憋回想掉出眼眶的液体,这时候才敢低声咒骂那些男人们。
他结实胸膛的乳尖刚才还被男人隔着t恤吸,脚心被抽打得淤红发青,他喊得凄厉惨烈,被彻底侵犯开发过的喉咙发痛,麻木似的疼。
然而越痛,内裤里面的性器愈有勃发的趋势,男人却完全不管他下半身,只重重地抽打他的脚心,戒尺插进他的脚趾缝隙滑蹭,然后用尖角捶打脚趾肉。
周嘉骏盯着自己微微淌水的性器,把脸埋进手臂,表情扭曲成报复和怨恨纠缠的狰狞模样。
“等我爹地找到我,不会放过你们。”
周嘉骏恨道,阴暗地想:
“把你们全都卖去非洲做苦力,挖煤矿挖到病死!剩下的,都抵押给地下俱乐部做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