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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 一样的游进我下面不断的来回摩挲着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两只手紧紧抱着(1 / 2)

海终于锁定了目标,这是他在浩瀚的网络中经过千挑万选淘出来的男人。方

舟,才气逼人的大学中文系教授,高大、帅气、黑幽默式的人物,这些都使江砰

然心动。尤其是他健壮的体魄……海心里想着什么,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另外让

海特别满意的是,方舟的城?a href==_bnk性对谇Ю镏猓馐撬《ㄋ苤匾囊桓鲆蛩亍?br /≈gt;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上天按他的要求造出来的,很多时候,海这样想着、感叹

着。

海事业成功,妻很漂亮,一双儿女聪慧可爱,他在别人眼中是幸福的。只是

海的苦闷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也不能让人看到,他甚至要将它密密的包裹起来。

他的妻,他极其漂亮的妻只能供他站着欣赏,却不能与他共床第之欢。那种

事上,她只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而已。给他生了儿育了女,她觉得功德圆满,很

对得起他了。至于那些事,她认为如果不是为了生孩子就根本没有必要去费力气。

又是夜,海心中有千万条河流汹涌着,他们一齐涌向江心,汇成巨大的漩涡,

翻滚着、沸腾着。海翻转着身体,想将这漩涡疏散开,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仿佛女人初始的呻吟。女人……床……他整个人被淹没了,这水顷刻间又成为火,

熊熊燃烧。

女人就在他身边酣睡着,他此刻就在床上,与它发生着最亲密的接触。可是

女人、床……多少年了,他们距离他那么遥远。

他翻身,将仰躺的身子俯卧,他想要他双腿中间的那座耸立的山峰受到挤压,

这或许能缓解一点,也许吧,他苦笑着。床总是平铺直叙的,那峰却坚如钢铁,

它们的碰撞、挤压实在不和谐。海幻想着床的某个部位柔软的陷下去,不要太深,

也不要太宽,刚刚能容得下那东西就好。

这样想着,身体愈发难受起来,床只是一味的平铺着。唉!他叹息着,又将

身子翻转过来,那薄薄的夏被立即就隆成一座小山。他低头看着,心中生出无限

的悲楚。这么多年,它跟着他受苦了!他对不起它!

他的手不由下去,轻握着它,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向它

致歉。它默默的任由他捋寽、摆弄。他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他所有的注

意力都集中于手上,顷刻间,他的苦闷、孤独都化作一股力量传递到他的臂膀、

手腕、手掌心,他更加飞快的捋动着,快意从下身一阵一阵的向四方传开,两只

脚开始酥麻,身子忍不住一颤一颤,啊……啊…

他在黑暗中发出了极为细小却又如山洪崩裂似的呻吟。他沉浸于自己亲手创

造的的无限快意中,时间似乎停止了。谁也不知道一条圆润的臂膀是如何伸过来,

当它无声的降落在他的胸膛,犹如一声霹雳,将黑暗中正享受快感的他惊出一身

冷汗。而她,与他同床共枕的妻,对这一切却毫不知情。她睡的更香甜了。

他又苦笑,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只知道和他一起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丈夫日

夜守在身边、两个孩子优异的学习成绩、家里一尘不染是她最大的快乐。除此,

她再没什么追求了。她从来都不知道他需要什么,她也不去想他应该需要些什么,

至于他的思想、他的快乐、他的忧愁,这些统统与她无关。

她只想做一块磁铁,把他变成铁。她是幸福的,她认为他也是幸福的,她压

根就没注意到原本生龙活虎的他在她营造的「幸福」中一天天枯萎下去。对她来

说,现世安稳。当然,她还日夜盼着他能够升职、发财,那样她就完全的彻底的

心满意足了。

海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着,煎熬着,直到他遇到雪儿。

(二)

海与方舟交往三个月了,他们几乎无话不谈,海决定加快步伐。海这些奇异

的甚至是变态的想法,有两年了吧,他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就会有这些念头,它们

就像夏季不断向上升起的太阳,从微热到现在的炙烤,已经对他成了一种折磨。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遇到雪儿,他不会变成这样子。

雪儿是名副其实的雪儿。她是个私生子,大雪纷飞的日子,未婚的母亲只能

把她生在野外的雪地里,雪衣、雪被、雪褥,这些是上天赐予她来到人间的礼物,

没有人知道雪儿在出生后多久幸运的被路人发现,并将她送给一对中年夫妇,雪

儿奇迹般的被生了下来,又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这都是命!雪儿命大!

一转眼就是二十年,几乎不懂人事的雪儿懵懵懂懂的做了峰的新娘。峰长相

不怎么好,可高大、魁梧,让雪儿很有安全感。雪儿尤其喜欢他的善良、正直与

单纯,而且不带任何的不良社会习气,这常常让雪儿觉得他并非来自人间。

峰和雪儿在一起,就像两个孩子过家家。尽管贫困,他们从来不为明天发愁,

这源于峰乐观、豁达的格与雪儿随遇而安、淡泊名利的天。用峰的话说,穷

也穷开心。他们永远都是幸福的、快乐的,只是……除了那样的一个时刻…

第一次,雪儿就怕了。新婚第四夜,雪儿的身子终于干净了,夜还没有将帷

幕完全落下,峰就关门铺床,饿狼般的扑向雪儿。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人生的一次

重要的蜕变。雪儿心中充满了恐惧,双臂紧抱着身子,瑟瑟的躲在墙角。她不知

道衣服是怎么被扒掉的,她粉红色的小内裤如一片桃花,顺从的躺在床下他的新

鞋子上。她看着有些想笑,一只桃花鞋……

呵呵!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已经无法呼吸了,他整个覆盖了她。她圆滚的身

子在他结实的身躯下变成了扁形,尤其是胸前挺立的一对乳房,被压成两方碟。

当峰用舌头粗鲁的撬开她的唇时,她简直要窒息了。雪儿用力把头偏过去,

深吸了一口气。

「你…你快把胳膊撑起。」她虚弱的说着:「我…我快被你压死了。」他一

愣,慌忙将胳膊支起,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也舒服了不少,自己

不由讪笑起来。她爱恋的抚摸着他的头,傻瓜,真是个傻瓜!

他这才看到她胸前的两座小山,低头含了,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

下。她的身体里莫名的生出一些悸动,希望他更长久的抚摸它们,吸吮它们。峰

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此刻热血沸腾,只想让她马上成为他的女人。他要用他下

身的这把利器刺出一条血路。

他腰部向上一弓,将全身的力量放到那昂扬的利器上,用力向下一刺,但并

没有象期望的那样有一探到底的感觉,雪儿却痛的大叫起来。他疑惑着,莫非力

量还小?这样又连续三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气,依然无法进入。看着雪儿额头上

都是细细密密的汗,他很心疼,可如何是好呢?毕竟他是初次,她能谅解吧?

峰歇了片刻,又将身子俯下,这次他没有盲目进入,而是先用手轻轻的将那

小小的两片粉色分开,一个汹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用食指向内探,空的啊!

是啊,他没有走错方向,他刚进入的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啊!他继续用左手

食指和中指将那粉色向两边分开,右手扶了那物件,向入口送去。

这一次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一点一点进入,深了、深了,峰欣喜着,开始

用力抽插,他似乎有些门道了。雪儿的痛叫声却越来越大。突然,他用力一挺,

他觉得在一瞬间好像冲破了什么,他那难堪的阳具终于可以畅通无阻了。

峰脑子里一片兴奋,腿间更不留情,任那物件在那充满弹的洞穴里进进出

出,胜利的喜悦与身体中不断滋生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快、快、快,他

心里狂叫着,身体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的袭向他。就在他忘乎

所以之际,它一泄如注!这一刻,他简直要升天了。当那些精液喷射殆尽,他人

也颓然倒塌。

这时,他才顾得上看雪儿。哦!雪儿,他的雪儿满脸是泪,他的心立刻像被

揪了似的。他将她扶起,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在他拥她入怀的一瞬间,他看到了

她身底的那一簇殷红,那么耀眼,那么鲜艳欲滴。它是洒落的腊梅,不,它是纯

洁而热烈的火玫瑰。峰流泪了,他明白了是什么在一次次阻挡他进入。雪儿啊!

我可怜的、冰清玉洁的雪儿啊!他将她紧紧抱住,用手揩掉她脸上的泪珠。

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了!是他峰,结束了她的童贞时代,同时开启了她另一

个全新的时代。他抱着她,轻轻摇着,心中溢满了自豪与感动。只是,雪儿是怕

了,真的怕了。整个过程,她就像被宰割的羔羊,任她如何求饶、叫喊都无济于

事。她满脸的泪,不仅仅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更是因为他对她的漠视。他只

管他自己的感受!从那一刻,她有些恨他,开始惧怕黑夜。

黑夜不会因为雪儿的惧怕不再来临,它总是那么守时的到来。每次与峰,雪

儿都会痛的叫喊。婚前,雪儿最怕的是一个月的那几天,每次肚子都会疼的她死

去活来,婚后,那几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现在,她又只盼着那几天,这真有

些滑稽。

峰却相反,他从中所得到的快感让年轻的他夜夜想要求欢。雪儿不明白自己

为什么一直会有痛感,不是说只第一次痛吗?怎么那么多次了,依然疼痛难忍呢?

她不知道是自己有问题还是峰的问题。总之,她恨透了这事。可她又不能拒

绝,只要他需要,她就得给。谁叫她是一个妻子呢? (三)

海工作太忙了,这段时间与方舟接触较少。星期四下午,终于有了一大段时

间,海上了qq,方舟正好在,两人一番寒暄。海很是羡慕方舟的清闲,方舟笑着

倒羡慕海的那段生死恋。

「我和雪儿,我相信我们前世是一个人,只是今生分开了,遇到时已经晚了、

晚了……」海说着,泪涌上眼眶。半天,他对着屏幕上的方舟再没有说一个字,

深深的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中……

那是七年前的秋天,海在午后随意打开电脑,浏览新闻之后,便登陆qq 他

几个月前刚结束了一段感情,心里没着没落的。qq 上没有他想要说话的人,从

不加人的他点开「查找」,当看到「雪儿」时,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于是查看

她的资料,他记得她资料中的一行文字:「谁怜雪中情?墨干成泥无琴音。」这

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他毫不犹豫的加了她,当她过来的一瞬间,他竟有些激动。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同许许多多网络人的相识一样。不同的是,第一次聊天

他们便使对方大惊失色。雪儿出众的才情、敏捷的思维,让知识渊博、睿智的海

始终处于下风。人往往是这样,一旦被激发起斗志,就很难停下来。从这一天开

始,海一上网就开qq,和雪儿斗嘴成了一种享受,当然,这嘴上功夫要有肚子里

的墨水做后盾。

整个秋天,海都置身于火热的夏季。他们从斗嘴到聊文学、聊对艺术、人生

的感悟。海开始不可抑制的喜欢上了雪儿,他每天盼着和她说话,那是一天中他

最快乐的时光。他情感上的伤口在与雪儿的交往中逐渐愈合。

说来奇怪,他在几个月前还痛不欲生,他觉得他把所有的情感都用尽了,当

她扔下他一走了之,他一度沉沦,爱对他来说,也许永远只是个词语了。可现在,

遇到雪儿后,海惊奇的发现,他又重新有了爱的能力。这让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他多情,却痴情,他根本就不是能够随便移情别恋的人4来,人生的轨迹,

总会有某一个点出现巨大的波动,从此这条线便向另一个方向延伸出去。

海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雪儿。他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想听听她的声音,这样

可以有些真实感。雪儿不愿意,她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她的名字、她所

在的城市、她的工作这些一个人最基本的信息海都一无所知。有时她无缘无故就

会在一两个月内消失的无影无综,只要她从网络上一消失,海就无处可寻了。他

只能等,等的发疯。

其实,雪儿的消失正是因为她对海动了真情。只是,她深爱自己的丈夫,她

不能偏离轨道,哪怕是心灵上的偏离也不允许。她知道他离她很近,他们不但同

城,而且同一条街,就算步行从他家到她家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她怎么敢让他

知道这些呢?她只能以消失的方式来逃避,可一段时间后,她最终还是要回来,

看看海。

就这样,在离离合合中他们越发难舍难分。有谁知道他们流了多少泪?有谁

知道他们绝望过多少次?又有谁相信他们还未见面就爱到肝肠寸断?爱,真是不

可思议!

一年后,同城的他们相遇了。那是一个偶然,海凭感觉认出了雪儿,尽管雪

儿再三否认,可无济于事,他们终于相认了。爱,从此开始波涛汹涌。海是喜悦

的,雪儿却陷入了万劫不复。他们每一次约会,亲吻、拥抱之后,雪儿总是泪水

涟涟的提出分手。海怎么会答应呢?雪儿的泪浸湿了海的衣襟,海湿了雪儿的长

发。这是怎样的折磨啊! (四)

「海,你怎么了?」屏幕上的方舟看到海眼里满满的泪,惊讶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雪儿。」海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冷落了方舟,

有些不好意思。他想对方舟笑笑,却有一大滴泪滚落下来。

「方舟,你想知道我们后来的故事吗?」

「洗耳恭听!雪儿不是不让你告诉别人吗?」方舟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的,这对雪儿是永久的桎梏,让她从此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海的眼

睛望向远处,他点燃一支烟。

那次我们约好见面,雪儿说,这是最后一次约会。她第一次同意我开了房间,

那时我并没有多想什么,雪儿虽然很爱我,但她始终不愿意越过界限。曾有一次,

她丈夫出差,我们在外面呆的晚了,她回不了家,我们去了一家旅馆,那晚我很

兴奋 我们进入房间时已经快午夜一点了,房间里有两张床,雪儿说,我们各睡

一张吧。

我没有回答,将她揽在怀里雨点般的亲吻,我们的身子牢牢的粘在一起,我

抱着她慢慢移向床,偷偷解开她上衣纽扣,她那圆润结实的乳房小鹿一样的跳出

来,我一边用嘴含着乳头,一边把自己暴长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顶在她双腿

间。她两条腿紧紧夹着它,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的手很快伸向她腰部,迅速拉

她的皮带扣,没想到她突然间清醒过来,手死命的护着。那时,我几乎要发狂了,

不顾一切的解她的裤子。她一跃而起,怒目圆睁,我霎时呆住了。

只听她低而有力的说:「你要是再敢强来,我就在你面前自杀。」她的面前

正好放着一个瓷茶杯,她说的时候拿起了它。那晚就那样结束了,我们穿着衣服

拥抱着睡了半夜,天快亮时离开了宾馆。

海一口气说完这些,他手中的烟空自燃着,方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们最后一次约会发生了什么呢?」方舟问道。海一口吸尽烟,将烟头

丢在纸篓里,继续说道:

我们开了房间,一进去,就拥抱在一起。雪儿的泪像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

我也是。我们亲吻着对方湿漉漉的脸庞,开始疯狂的接吻,仿佛要把对方吸进肚

腹。接吻的时候,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脱掉了对方的上衣,她丰满的双乳紧紧抵

着我的胸脯。我埋下头在她一对乳房上轮换着摩擦、吸吮,她有些迷乱。

我捉住她柔软无力的手顺着我的脊背滑下去,一直伸入裤子到大腿中间。她

羞涩的握着它。我左手教她上下套弄,右手迅速伸进她裤内,她一声惊呼,将我

下滑的手死命握住。我求饶着,雪儿,让我进去吧,就摸摸,我发誓不会侵犯你

的。

她的手似乎松了一些,我赶紧滑下去一大段,触到了那一片丛林,接着就是

那让我胡思乱想了无数次的深幽的山谷,谷口已经湿润无比,我反复摩挲着,轻

咬着她耳垂问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湿啊?她红着脸骂我色狼,我不依不饶,她

被逼急了,娇羞着低语了三个字:百合花。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顿时充满了柔情蜜意,也更加难以忍耐。我的食指向花

心插进去,在里面轻轻的抠动。雪儿呼吸急促,她低低的叫着不要,不要。她越

这样,我愈加兴奋,我把嘴压到她唇上,一边与她疯狂的接吻。雪儿就算是千年

寒冰,恐怕也要融化掉了。她在我下身的手使劲握着我那涨的难受的柱子,我有

些疼,呵呵…这个笨丫头!

「雪儿,我想看看百合花,它一定很美丽。雪儿,给我看看好吗?就看看,

我发誓不会侵犯它的。」我的手这时已经按在了百合那小小的花蒂上,并缓慢的

转动手指,雪儿浑身打着颤,顾不上与我说话。她有些意识模糊了。我慢慢的往

下脱她的长裤,她用手拽着,但裤子还是很轻松的被我脱掉了。

她终于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了!那是怎样美丽的一尊玉女菩萨啊!我的

身体火一样的燃烧起来,此刻,我本该好好欣赏她的玉体,可下面那东西青筋暴

露,实在难以再支持片刻。雪儿满脸红晕,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雪儿,你真美,真美!」我边说边俯下身子,臀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大坚

硬的阴茎如钢铁战士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雪儿幽谷深处插去。那一瞬间,

我有回家的感觉。一直闭着眼睛的雪儿顿时大叫一声。

「雪儿别叫,外面能听到的。」

雪儿吓得不敢再出声,泪无声的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我心里有些疼痛,可是我不能也不愿意停下来,也许停下来是对雪儿更大的

伤害,因为已经进入了。我一定要让雪儿领略到另一种快乐!

我时快时慢的抽插着,一会深入浅出,一会磨压顶拉。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

男人对于已经有很深的领悟,他懂得怎样让女人更快乐。此时,雪儿身体有了

激烈的反应,她开始一上一下的迎合,我如龙游深潭,在雪儿身体

里驰骋纵横。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销魂时刻,从心理到身体我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到了巅峰

的那一刻,我将精液喷射于地,回头看雪儿,她浑身战栗,沉浸在高潮的余味中。

我们看着对方,紧紧相抱。雪儿低声说,她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不是只有疼痛,

百合…也会快乐啊!

「雪儿,你还离开我吗?你舍得吗?你不想再快乐了吗?」我在她耳畔连续

的问着。雪儿的泪再次哗然而下,她什么也不说,将身体更紧的贴到我身上,仿

佛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五)

海猛然停止了说话,他有些累了。此时,他的伤感少了许多,裤裆处不知何

时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帐篷,憋的慌。他自然就将手伸下去抚弄,突然想到视频开

着,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抬头讪笑着看方舟,这一看,倒让海诧异了。此时的方

舟表情怪异,脸部扭曲,他右手臂下垂,胳膊一上一下的蠕动。

方舟本来兀自动作着,他以为海还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再无声息。他有些

意外的看海,海正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先是一愣,接着尴尬一笑。

海又燃起一支烟,连续深吸了三四口。他俊朗的脸庞在淡淡的烟雾中更增加

了凝重之气,这个男人天生是女人的克星,他就是一束火焰,遇到他的女人只能

是投向他的飞蛾,且无怨无悔。

「方舟,记得你说过你和嫂子这个上不怎么和谐。是你的原因还是嫂子……?」

海比方舟小一岁,一向称呼方舟的妻子为嫂子。

「我27岁结婚,到现在15年了,15年的时光可以把所有的激情都磨平。更何

况我又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天生不懂浪漫,在那方面……说来惭愧,常常无法满

足她。她甚至从没有过高潮……」方舟坦率地说着他们的夫妻生活。

「是不是前戏不足呢?比如,在进行前缺少亲吻、拥抱,抚摸……或者语言

上的刺激?」海停了一停,又继续猜测着问道:「你们彼此……口交吗?」

方舟沉默了片刻,身子向后一倾,将上身全部摊靠在椅背上。

「结婚前几年还好些,等有了女儿,她的心思都到了女儿身上。夫妻之事也

只是应付,慢慢的我也没兴致了。后来晋升教授,我整天忙碌,压力又大,我们

之间常常一个月也平均不到一次,最多也不会超过两次。」

方舟摇头叹息着:「这几年,孩子学习又放到了首位,她每天回家总喊累,

等晚上把家务做完、检查完孩子作业,就该睡觉了。有时即使两个人都想,也是

速战速决,完了后又觉索然无味。至于前戏,我情绪来时也很想亲吻她,可她总

是一推,说都老了还不安分点。你说说,我还有什么心情?口交……她是个医生

……而且我也不习惯。」方舟苦笑着摇头。

「你呢?你和雪儿后来呢?那次以后,分手了吗?」方舟转移了话题。

「今天不早了,我还有事,咱们改天再聊。」海看看时间,慌忙向方舟道别。

他想起今天必须把材料写好,明天要交上去的,不能耽搁。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海才觉得饿了。看着打印好的材料,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办公室还有一桶方便面,用热水泡了,胡乱吃完。该回家了,他每天都要按

时回家,稍有拖延,电话就来了。他也不想惹她生气,她毕竟为这个家整日操劳

着。

想到回家,海顿时就像被上了手链、脚链的囚徒,家给他的感觉是难以言说

的压抑。这并非他认识雪儿的缘故,从他结婚后就一直是这种情形。算了,今天

不回了。海拿起电话拨通了妻子的号,电话上随即就传过来叫骂声,他听她说完,

安静的告诉她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那边又是一通叫骂,海习惯了,没听完就

挂了电话。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心里很烦躁,可能是下午和方舟聊天的缘故吧!海重新

打开电脑,登上qq,方舟不在,他也不希望他在。他打开文档,他和雪儿之间的

故事像潮水一样的涌来,这使他的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方舟,我工作忙,现在把我和雪儿后来的故事写下来,你来时便可以看到了。

「方舟敲下这一行,就开始写他和雪儿之间的故事。

那次约会,我们终于身心合一,完全拥有了彼此。我和雪儿同时体验到由爱

带来的的强烈的快感,我久久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幸福之中,无时无刻不回味

着那美妙的感觉。雪儿流着泪从房间离开的时候,留下三个字:我恨你!我清楚

她的意思,她也应该恨我,她原本是天使,是我折断了她的翅膀,让她一生一世

都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我对不起雪儿!

雪儿一走就是几个月,我日日夜夜在网络上等她,在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发

疯般的找她,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雪儿走了!走了!我立即消沉下去,身体迅速

消瘦,工作也基本处于停滞状态,我开始对什么都无所谓。几个月后的一天晚上,

我一个人去广场散步,独自坐在广场拐角的石凳上看来来往往的人,怎么也没想

到雪儿从我面前经过,我站起来赶上前去一把将她拉住,她吃了一惊,回头看我。

真的是雪儿!真的是她!她看见是我的一瞬间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想要跑

掉。

「你跑啊,赶快跑啊,我看你往哪儿跑。」我恶狠狠的盯着她,手钳住她胳

膊肘,她用力甩,我的手纹丝不动。我像押着罪犯似的押着她向附近的茶楼走去。

茶楼很雅致,除了大厅,四周都是一小阁一小阁的包间,任由茶客选座。以

前每小间门上都有锁,客人进去后可以带上门。后来城市整顿,包房门上的锁全

部拆了。

不过就是没锁,客人不打招呼是不会有人去打扰的。这也算是潜规则吧!呵

呵……我拉着她进入最边上的一间,等茶水、点心上来,服务员一离开,我再也

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我流着泪问她为什么这么绝情?她用手抚摸着我

胡子拉碴、瘦了许多的脸,泪成串成串的下来。

我告诉她我怎样四处去找她,怎样日夜守候于网络,怎样日日沉沦,我说雪

儿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你要我的命你就说一声,我给你。可你不能这样凌迟我啊!

你知道吗?雪儿,你给我这样的刑罚,就是让我受尽折磨而死。听着我的话,

雪儿早已泣不成声,她张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不出来。我们谁也不再说话,彼

此狂乱的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话语能比肢体语言更能表达我们彼

此的心情呢?

就像久旱的大地遇到甘霖,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

对方填充、滋润。我开始解她的衣裤,雪儿竭力抵抗,她的抵抗反而激发了我的

欲望。很快,雪儿的裤子就被我解开了,我把她拉到门口,以防万一有人进来,

我们可以用身体挡着。雪儿何曾在公众场合这样过?她瑟缩着身子,脸色大变。

我迅速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那焉了几个月的东西此刻张着巨口,昂首挺胸。

今晚,我要让饿了几个月的它吃一顿快餐。「雪儿,你低头看看,你看它这

么粗、这么大,它多想你啊!」我握着这几欲爆裂的肉棒把它放在雪儿平坦的肚

腹上来回滚动,我觉得我像个流氓。

「雪儿,你想不想啊?」不等雪儿回答,我身子一挺,我那充满巨大爆发力

的棒子如一匹黑马一头扎进雪儿的深谷,在谷内肆意驰骋。随着我强有力的撞击,

雪儿双乳上下晃动,腰肢乱颤,几乎要晕眩过去。她扳着我腰部的手指紧紧嵌进

我肌肉中,想要极力抑制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向房间四周传播。

「啊!啊!啊!雪儿,叫哥哥。快叫,叫哥哥啊!哥哥就要到了啊!」

雪儿只是呻吟着,她的下身更努力的配合着我的高速运动。啊!我不行了,

一股精液随即就要向外喷射,我正准备抽出,雪儿突然死死夹着我那山洪欲来的

肉棒一动不动,一股汹涌而来的精液无一遗漏的射进了雪儿最深处。我呆了一呆,

立即欣喜无比,雪儿此刻还是一动不动的紧紧夹着我,她似乎不知道我将精液射

进她里面。我们那么奇妙的同时到达了,雪儿又一次享受到了高潮的快感。当我

们快速穿上衣服,正襟危坐于沙发上,茶早已凉透了。

写到这儿,海停下来,那地方早已是鼓鼓囊囊的了。他有些憋闷,索关了

电脑躺在床上,解开裤子,对它好一番安抚,直到射出。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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