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什么名字?”聂席有些好奇。
还没等到林子霁回答,聂席就看见了它脖子上的名牌,念了声:“ilo……”
聂席摸了摸它:“ilo,很好听的名字”他有意想与林子霁多说说话,随口问道:“有什么寓意吗?”
林子霁神色动了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慈悲”。
这是景钊给ilo取的名字,在日耳曼语中是“慈悲”的意思。
讽刺又可笑。
聂席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ilo似乎觉得无聊,挣扎着要下去,发现飘窗那里暖洋洋的,就跳了上去,懒懒的趴在上面。
林子霁的目光跟着它,最后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聂席又瞥见了林子霁那一道道已经泛紫的凛子,斟酌着开口:“我没有带其他的药,你身上的伤”
“没关系的,家里有药”
皮外伤的药在这里并不算少见。
“在哪里?要不要……我帮你涂一下?”聂席关切道。
“不、不用了……”虽然药就在一旁的床头柜里,但他并不想让聂席拉开那个抽屉,因为林子霁记得,里面还有他不能看见的东西。
林子霁拒绝了,聂席也不强求。
“钟医生最近不在x市,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找我”聂席是那种很温柔的长相,说话也很轻。
“谢谢”。林子霁不算应下,他知道景钊大概率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一瓶盐水已经见底,聂席起身给他又换了一瓶,顺便从药箱里拿出了个巧克力,他有些低血糖,巧克力都是常带在身上的。
他把巧克力递给林子霁:“点滴打久了嘴里会发苦,吃这个”照顾他一只手动不了,聂席帮他把包装撕开了。
林子霁是喜欢吃甜食的,景钊就经常给他买甜的东西。他接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又说了声“谢谢”
甜腻的感觉在舌尖化开,嘴里的苦涩淡了不少。
“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聂席笑着说。
垃圾桶离得有些远,他不想麻烦聂席,便把包装袋抓在了手里。
聂席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刚想帮他扔,房门就被推开了。
聂席:“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