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臣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本历来华北军区的功勋册,“四哥还不是上将的时候就为华北军区立下了不少头等功,他带着我们这群兄弟接了不少危难的任务,我记得有一年西郊山火,当地的消防员全部出动,大火整整烧了两天都灭不了,附近的小区都被迫撤离,华北军区接到指令,要派一支精英队伍前去支援,四哥首当其冲,带着我们几十个人一起前去支援,知道吗?他永远是冲在最前面,当时我还跟四哥不熟,对他的印象就是这小子是陆万林的儿子,是个关系户。”
“四哥在部队里的标签就是关系户,不少人私下讨论他,都觉得他是借了陆老的光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那次我跟他一起在西郊支援,他临危不乱的指挥我们灭火,还首当其冲的当探路员,你哥我当时被困山半腰,还是四哥上去找我,把我给背下来的,他有句话我到现在的都还记得,他说:咱们兄弟一个都不能少,必须活着回去。”
“我和晏宋经常说,我们的命都是四哥救得,因为四哥那一身的伤多数都是为了救我们留下的。”
“四哥所有的功绩都是拿命换来的,就因为他是陆老的儿子,他所付出的比我们常人要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他好不容易用自己实力摘下了外人的有色眼镜,却要他放弃他所挚爱的军区,你觉得对他公平?”
温臣最后说道:“言言你永远都体会不了部队对一个军人的意义是什么,因为你没有当过兵。”
……
温言确实体会不到当兵的意义,但想到陆曜对那身军装的留恋,她便暗自做了决定。
从湘城回北城后,用领带将陆曜的眼睛蒙上,“四哥,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晚我想提前给你一个惊喜。”
陆曜笑着任由她蒙住眼睛,让她牵着手朝外走。
温言开着车,一路上都在提醒他:“四哥要是摘下了领带,我就再也不给你准备惊喜了。”
一个小时后抵达华北军区,温言拉着陆曜的手走向他曾经的住处,看到床上准备好的崭新军装,伸手为面前的男人解开领口的扣子,把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脱下,换上了军绿色的衬衫。
为他整理好衣服,看到他重新穿上军装的模样,温言瞬间泪眸,“怎么办四哥?我不想给你这个惊喜了。”
真正要将他送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还是自私,“本来我想一直霸占着四哥你的,可我总觉得四哥你不快乐,知道吗?我想让你快乐,就像你当初跟我承诺的,让我做自己,不用为任何人改变,我也一样,不想让四哥改变。”
陆曜已经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抬手要解开领带。
“别解开!”温言抬手摁住他的手,哽咽说道:“四哥要是解开了,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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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握着陆曜的手将他带到曾经训练过无数次的操练场,温臣挥旗下令,全体军人敬礼的同时,唱起了那首响亮的军歌《打靶归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应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i suo i , suo i dao rui……”
歌声响起的同时,陆曜反握住了温言的手。
温言却将手从他掌心收回,不舍的说道:“四哥,我把你还回来了。”
解开蒙在他眼睛上的领带,让他看面前熟悉的场景,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当初在华北军区拍摄纪录片,这个男人操练场上训斥新兵,给出警戒的画面。
那天陆曜站在台上对新入伍的新兵说:“怕吃苦就不要当兵!怕死也不要当兵!不要光奔着当军人的福利跑来部队滥竽充数!华北军区不需要南郭先生!我们要的是真正的逆行者!”
正是有他们这些逆行者在,国民才得以安全。
但这一刻,温言也意识到,逆行者的背后是无数家庭的牺牲,他们牺牲了跟家人团聚的时间保家卫国,正是有他们这些逆行者在,z国近几年才会在国际上不再受发达国家压制。
叙亚的战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战争持续数几年,居民一直生活在炮战中,他们失去了家园,亲人,每天想的都是如何保命,能生活在和平年代对他们而言就是天堂。
……
傍晚。
温言和陆曜一起在军区散步时,发觉两旁的法国梧桐树遮住了整条路,作为z国第一支成立的部队,这里已有近百年的历史,许多建筑都保留了当年的复古风格。
“四哥,你不觉得这条路很美吗?”温言挽着他的手臂,抬头看那枝繁叶茂的叶片间所洒下的余光,“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这条路上散步?”
这次陆曜说了实话:“我以为你不喜欢军区。”
第一次在军区见到她是拍摄纪录片,当时她的眉心都是拧在一起的,想起她在湘城生活的地方,以及温臣所提到的她对环境都很挑剔,以至于婚后都很少会让她来军区。
温言停下脚步,抬头看她,“四哥知道吗?我现在发现只要是四哥喜欢的,我都喜欢。”
“你没必要强迫自己。”陆曜叹气,将她拥入怀中,“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
知道他还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愿,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喜欢四哥穿军装的模样,因为只有穿军装的陆曜才是我的四哥,四哥要是心疼我,以后就多带我来军区,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
温言发现自己喜欢听哨声,整齐的跑步声,口号声,号角声,听到这些声音,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满满的活力。
陆曜带她进了一个大院,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草,院内的梧桐树遮住了整个院落,能看出来这栋房子年代已久。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以前我们一家人都住在这里,听着哨声和号角声起床,以前站在三楼还能看到我爸训练新兵,我经常拿着望远镜偷偷看他,大哥从不看,二哥都是在书房看书,三哥也是,只有我喜欢听着哨声出去跑步,后来我们全家搬出去后,我经常一个人过来这边,有一次我看到我爸在院子里拔草,他的背都弯了,拄着拐杖嘴里还说自己老了,快连草都拔不动了。”
“也是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个院子一直干净整洁,原来是我爸经常过来打扫,因为他对这里的执念比我还深。”
听完他的话,温言握住他的手,“以后我陪四哥来拔草。”
陆曜唇角抿动,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意,手摸着她的脸,缓缓低下头,“不止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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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温言耳根时,陆曜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哑声说道:“还要挨操。”
一股电流立刻从耳根升起,温言熟知自己的身体变化,敏感到已经经不起这个男人一点的性暗示的言语,更何况是这般赤裸裸的话。
被陆曜压在泛黄的墙壁上时亲吻时,内裤已经被他的大手扯下,露出半个雪白的翘臀,被他粗糙的手掌摁揉的变换着形状。
“知道吗?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在这个房间。”张口咬了下她的锁骨,向上亲吻她的下巴,辗转来到她唇边,贴合着她微张的唇粗哑开口:“第一次撸管自慰也是在这个房间。”
温言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双腿并拢的同时摩擦到腿心的穴肉,两片阴唇充血一样的红,闭合的阴阜处从里向外的泛起水光。“这是四哥之前的卧室吗?”
“嗯。”含住她下唇,修长的手指向股沟处摸,指尖的湿润让陆曜更加兴奋,“已经湿了。”
“嗯……”喉间发出闷吟,温言双手掐紧了他的肩膀,把腿分开,方便他手指的插入,“手指插进来四哥。”
被陆曜两根手指在穴里用力抠挖时,温言舒服的依靠着墙壁,内裤半挂在膝盖上,乳罩已经掉落在脚边,丰满的乳房被他的大手轮流揉捏,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滴滴淫液流在地上。
“啊啊……唔……”
外面已经响起了整齐的步伐声,伴随着响亮的口号声,逐渐越来越近,温言紧张的阴道不断收缩,“嗯啊啊……四哥……唔……”
看到她这副忍住叫声的模样,陆曜抽插的频率更快,在训练的部队路过门外,步伐声更加响亮时,又加了一根手指到她穴里,三根手指同时弯曲抠挖着她的敏感点,“叫出来!他们听不到!”
“啊啊……插进来,不要手指,要四哥的大鸡巴。”温言眼神迷离的乞求着他,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握住他又烫又粗的大阴茎前后的撸动,“操我。”
陆曜眸底涌动着激动的欲火,拔出来手指撩起她的裙摆,抬高她其中一条腿,命令道:“自己塞进去!”
温言听话照做的将他的阴茎往穴口塞,但每次都只碰到他的龟头,根本吸不进去,“快插进来四哥。”
外面的跑步声还在继续,这种跟他偷偷做爱的感觉异常兴奋,温言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淫荡又坏的女人,是这个男人一步步的将最真实的她挖掘了出来。
被充实后,她不断的呻吟浪叫,丝毫不在乎场地。
传统的做爱方式只持续了十几分钟,陆曜就变的粗暴了起来。
撅着屁股趴在那张老旧的木板床上被他打屁股的时候,嘴里被他塞了内裤,这种被凌辱的羞耻感令温言欲罢不能。
知道这个男人偶尔喜欢s这种调调,她的内心也不排斥,任凭他搧打着屁股和奶子,随着他的抽插,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温言雪白的奶子左右摇晃,乳头不断摩擦到木板,爽的她阴道痉挛不断抽搐,止不住的高潮一波波来临。
陆曜兴奋的在她穴里冲撞,毫无顾忌的握着她的奶子揉,阴囊碰撞在她敏感的阴蒂,青紫色的大肉棒在她嫩红的穴肉里抽插,那两片微黑的阴唇上还滴着透亮的水渍,知道她喜欢这样被操,“爽吗?”
“爽,啊啊……”温言哽咽着发出呻吟,无法说出话,双腿已经发软的快要跪下。
将她转过身,面对面的捏起她的脸,把内裤从她嘴里拿出来扔在地上,凝视着她高潮后涨红的脸,拇指搓揉着她微张的小嘴,沾满白浆的阴茎就抵在她穴口不插进去,“我还没射,帮我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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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帮陆曜舔鸡巴时,40公里外的城中村里,未关窗户的破旧房子里不时传出男人的粗喘的辱骂声,“骚货!他妈的这嘴真紧!比下面的逼都紧!舔的再深点!操你妈的!老子要插爆你的喉咙!”
窗帘随风摇摆,时而露出跪趴在男人胯间的那具雪白娇躯,仔细一看,那女人面容甜美,模样就像个洋娃娃一样,而被她跪舔的男人则是个丑陋的大肚腩,年龄看上去少说也得50
一辆黑色迈巴赫驶近狭窄的胡同里,车停下后,听到谩骂声从最里面的房子传出来,沈城低头看了下手机上的地址,白金色镜框眼镜后面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下车后,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泥泞的土路上,黑色西装裤立刻溅上了泥渍。
“唔……啊啊……轻点,啊啊……爸爸,好爽,唔唔……澜澜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烂了,唔唔……”
甜美的浪叫声响起的那一刻,沈城脚步瞬间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抖了下又圈握。
“啊啊……爸爸好爽……唔唔……骚逼要精液射进来,澜澜要给爸爸生孩子。”
随着浪叫声越来越响,里面传出来的辱骂声也越来越不堪:“操你妈!他妈的欠操的骚母狗!你也配给老子生孩子?你他妈的只配要狗的精液!”
“啊啊……爸爸就牵狗过来,澜澜要狗操,啊啊……”
……
十几分钟后,沈城的脚边已经丢了好几根烟头,听到开门声,秃顶的大肚腩老男人系着皮带从最里面的房子里走出来,嘴里叼着烟一副捡了便宜的满足模样:“
那么紧的逼,长得还那么漂亮,50块钱都不到就操了一夜,真他妈值了!”
老男人从他沈城身边走过时打量了他一番,还以为他也是来嫖妓,“兄弟我告诉你,里面那个骚货浪得很,说不定已经得病了,你操的时候可得戴套。”
沈城扫了他一眼,原本平静的眸底瞬间增添了抹阴狠,仅两秒间,这样一个肥壮的老男人已经从他面前倒下。
老男人倒在地上时还一脸的不敢置信,手抖着指向他:“你……你……为……”为什么要杀我?
话没说完,已经断气闭上了眼睛。
杀人这种事情对沈城而言就是家常便饭,早已习以为常的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下手中沾满了鲜血的匕首,从男人的身上踩过时,照旧是一脸的平静。
房门大敞的床上,女人白嫩的双腿搭在床沿,地上扔的全是用过的避孕套,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床头还扔了一张50元的钞票,听到脚步声,沈澜还以为是又来了客人,闭着眼睛的她分开双腿,粉嫩的阴阜暴露出来,“直接操吧,把鸡巴插进来就行,我的逼紧得很,保证爸爸满意。”
虽然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沈城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气到手抖,他曾经的掌中宝,心头肉,养在城堡里的小公主,现如今竟堕落成这副模样,到底是溺爱的后果,还是这个女孩本性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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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等不来答复,沈澜手伸向小穴,掰开阴唇揉搓着阴蒂引诱道:“快嘛,人家现在的骚逼还很痒呢,想迫不及待的吃大鸡巴了。”
没有等来男人的鸡巴,只听到关门声还有关窗的声音。
“这里没人会来的,很安全的,您放心操就行。”沈澜掰开穴,还很湿润的穴肉蠕动着,故意收缩紧致吸引着男人早点插进来,好结束这一天的放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