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按摩棒咕噜噜地滚在地毯上,路鹿的菊穴一翕一张地喘着气,好像一张渴极了的小嘴,嘴边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液,双脚被金主爸爸轻而易举扛在肩上,后背深深陷在沙发椅中,臀部高高翘起,内裤不具备遮羞作用,后臀风光一览无遗,任由高价包养自己的男人看个清晰。
金主爸爸修长的手指缠上西装裤的纽扣,两指一错开裤头往两边敞开,勃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光是个可怖的尺寸就能想象上面的温度有多么灼烫,路鹿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滚了滚小巧的喉结,肠壁更是一阵一阵地绞紧。
“饿了?”金主爸爸低醇声音响起。
路鹿咬了咬嘴唇,轻轻晃了晃臀部,撒娇道:“好饿,”他的肉穴饿得要死,“想吃热狗……还要洒上白色的沙拉酱。”路鹿眨了眨眼睛。
“调皮。”戴着半边面具的金主爸爸轻笑,吻了吻路鹿的睫毛,然后后腰往前一挺,有劲的身体充满强迫感地对着沙发椅中纤细的少年压到下去,就听见“滋”的一声,那根拥有可怖尺寸的粗硬性器往少年翕张的嫣红穴眼中捅进去,刚进了头部,少年情动的脸颊便煞地惨白,“不,太大了,好痛!”光洁的双脚颤抖着开始蹬着床伴的肩膀,阻止这场性爱的进一步结合。
带着面具的男人将沙发椅往前拉近,粗大壮硕的阴茎不容置疑地将软化紧致的肉道一捅到底。
“呜啊!”
路鹿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两半,两山之间原本有一条水道,这条水道被神器硬生生劈开,预料的爽快没有来到,倒是双臀之间的肉道差点被金主爸爸捅个对穿,痛得叫出来,双脚踹着,却被顾寒一手擒住两只脚踝,腰被扶住被迫承受着一下下粗暴的抽插,顾寒完全沉浸被紧致娇嫩的肉道绞杀的快感中,时隔三年他再度品尝到做爱的快感,阴茎密布的神经像美味的味蕾一样一个个炸开,路鹿的后穴就跟他想的一样湿热紧致,仿佛在湿热的山洞里匍匐前行但总有一股吸力要拉住你,在往返运动中浑身灼热,浑身苏爽刺激。
不知是路鹿太紧还是自己的性器太大,肉棒每次插进去都像破处一样紧涩,顾寒甚至要怀疑少年身体里是不是有一张捅破后能无限修复的处女膜,肩膀上的双脚似乎抽搐不止,顾寒回过神来才发现少年早已泪流满面,因为自己的暴行而吃痛哭泣,手指往身下的黏液一揩,少年的蜜液中带上了血丝,顾寒心里顿生怜惜,放慢了阴茎抽插的速度,抱住路鹿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体,“疼吗?”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十分性感,路鹿泪眼朦胧,低低道:“我没想到会这么疼。”说完泪珠又滚落了一颗。
顾寒稳住路鹿白嫩脸颊上的眼泪,心疼道:“乖路鹿,一会就不疼了,我慢慢来好吗?”
路鹿刚点头,又听到金主爸爸说,“你别夹那么紧,我难受。”顿时惨白的脸颊又浮现起一丝红晕。
实在不是他故意让金主爸爸为难,而是他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空间,金主爸爸实在是……太大了。
金主爸爸将他的双腿放下分开,用温热的手心揉捏着路鹿的臀瓣帮助放松,路鹿配合着将双腿张到所能张的最大角度,让满到几乎撕裂的私处松开些,刚放松一点,金主爸爸的龟头就在肉壁上的敏感点撞了一下,“哈,”路鹿顿时喘出一身千娇百媚的呻吟。
金主爸爸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肉穴里的小突起,渐渐的将他的疼痛撞散,将他的甬道撞开,将他的气息撞碎,粗大阴茎在小小洞穴里榨出许多汁水,路鹿嘴里吐出甜蜜的呻吟,“哈,好棒,被填的满满的~”
“路鹿的声音正好听。”顾寒听着路鹿的呻吟,将手从放在路鹿平坦的小腹上,顺着小腹往上推,彼时兔女郎衣服已被他撕裂,手心推着柔腻的皮肤直到胸部,一开始并未发现路鹿的胸部异于常人,如今路鹿脸颊扑扑,臀部摆动,陷入情欲后顾寒才发现路鹿的胸部逐渐涨大,竟像少女般有两团兔子般的软肉,顾寒皮鞋一动,恰好踩到毛软的按摩棒上,路鹿的两个奶子就像脚下的毛团一样柔软,可是这是活生生的奶子,当然不能拿皮鞋来踩,顾寒在鸡巴被路鹿层层肉壁裹住的同时扶上了路鹿的两个奶子,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然后一嘴含住了它们。
“哈,啊!”三个敏感点同时被伺候,阴茎又被兔儿装卡得疼痛,他上半身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而秀气的阴茎还陷在黑色布料里,贴身的布料染上前列腺液后十分滑爽,随着上上下下的晃动,像是一只大手一样在给他撸管,边缘的布料刚好卡着他的龟头,像有生命力一样刺激着他,多重刺激下路鹿腰一挺,忍耐不住地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直射到了顾寒私人定制的西装上,此时谁都不会顾及那西装会有多名贵,顾寒索性将衣服扯掉,马甲与衬衫的扣子滚落了一地,他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俯身抱着路鹿,毫不费力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路鹿抱了起来,双手摁着路鹿臀部的两团软肉用力往回来,路鹿尖叫着仰起了头,因为顾寒过度深入的性器而兴奋。
顾寒将路鹿放在满是花瓣的床上,隔着面具灼热的吻便落在路鹿唇上,一场缠绵
的法式热吻吻得路鹿头晕目眩,嘴唇上满是金主爸爸清新的气息,金主爸爸站立着,托着自己的背,让自己屁股抬高与他的鸡巴持平,而自己的双脚如风中浮萍般晃荡着,肉穴的快感从臀部传到指尖,脚底绷紧,受拧住了床单,感受着骤雨般密集的冲击,金主爸爸的技巧好到让路鹿感觉要升天,每下顶弄都又快又硬,将前列腺捅得余韵连连,臀部紧紧迎着金主爸爸的巨屌,竟是一秒都不肯分开。
“路鹿后穴好厉害,一咬一咬地缠着我呢。”顾寒笑着说,他胯下猛烈,表情却游刃有余,与路鹿的气喘吁吁形成对比。
路鹿就像麋鹿一样呜呜叫着,奶子因为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涨得有如少妇那么大,晃得生疼,只好双手抱胸,欲盖弥彰的动作却让手肘处挤压出来的软肉和嫣红的两个奶头更加迷人,金主爸爸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起来。
“嗯…哈,别,别突然那么快!啊啊!!”路鹿受不了地叫着,兴奋得夹紧了屁股,被操得七荤八素。
“路鹿真美,乖,摸自己的胸部给我看看。”
路鹿爽得不能自己,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十指抓上自己的奶子,高高仰着头,嗯嗯啊啊地配合着顾寒的节奏在胸口上狠狠抓着,十指陷入酥软的大胸,指缝中的白肉几乎被挤爆。
顾寒耐心地指导他:“乖路鹿,绕着奶子打圈给我看。”却发现路鹿在巨大的快感里根本难以自持,只能靠着捏自己的奶子发泄,直到顾寒放慢抽插的速度,路鹿才稍微回神,细白的手指并拢,手心弯曲,在两坨软肉上摸了一圈又一圈,将本就涨大的胸部摸得更大了几分,浑圆白美透露着粉色。
“乖路鹿,捏奶头给我看看。”
路鹿两指像捏羽毛一样捏着两个蜜枣,指尖不断揉搓,指腹在乳尖打转,嘴里也溢出美妙的声音来,脸蛋红扑扑的,胸部轻柔的刺激配合着下身缓慢的侵略让他懒洋洋,“嗯,嗯,哈…啊!!”突然他惨叫一声,小脸煞白,下身被蛮力贯穿,劈进从未到过的深处,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路鹿条件发射捏紧了乳头,将漂亮的蜜枣压得扁扁,又痛又爽的感觉直窜上他的头顶,路鹿眼泪一下就飚出来,“啊,别、别这样!”
顾寒很喜欢将人掌控在自己手里肆意玩弄,而且他尤其喜欢看路鹿因为他的行为作出各种反应,他开始挺起腰身狠肏进路鹿的嫩穴。
路鹿的肉道是他纵横情场都难得一见的宝藏秘洞,虽然窄小却湿滑无比,层层肉浪九曲十八弯,每次劈开都迅速合拢,完全操不坏,也操不腻,一捅进去就像陷入极有弹性的肉泥,被全方位紧紧吸附住,不断吸着你往更伸出缩并且极为诚实地喷出淫液来伺候你,秘洞骚得不行,而路鹿脸上却是处女一样青涩的姿态,让人想把那份矜持击得粉碎,只留下乞命求饶的尖叫,和浪叫不已的骚态。
顾寒的巨屌往里面一捅就被路鹿的肉浪吸住,棒身不断被喷上滑爽的汁水,往外一抽,穴口处的嫩肉也被扯出来,需要挺腰一送才能将那雏菊似的嫩肉操回去,小骚穴也很舒服,就是有点太紧了,“路鹿乖,松手,把后穴掰开,让主人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不,不要了,不能再快了。”路鹿抽泣着说,他何尝不知道这些男人的套路,把小穴张开就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把他顶得死去活来,江然还知道分寸,和季风每次做爱都是灾难,金主爸爸的鸡巴这么大,还不知道要把他插成什么样。
“乖,你的小逼太窄了,主人帮你开拓开拓。”
路鹿只是拼命地摇头,嘴角喊着不要。
“不要吗?”顾寒突然停下了动作,腰身往后退,将阴茎抽到只有龟头留在肉道里,他俯身碰着路鹿的鼻尖问:“江然就是教你这么伺候人的?嗯?”和气声音下降了十几度,凉薄像路鹿鼻子碰到的面具一样。
顾寒居高临下看着路鹿,他长久以来处于高位的气势让路鹿条件反射地一哆嗦,穴口也收缩了一下,几乎能临摹出金主爸爸留在他体内的龟头形状,他有点害怕,想起江然教他怎么在男人身下讨好,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男优的身份,那么任性万一被投诉工作态度不好怎么办,还有,还有金主爸爸真的插得他好爽,要是金主爸爸不满意不操他了怎么办?这么想着他双手不由自主放开奶子,一直被抱着的双乳终于有机会往两边一摊,媚态在顾寒面前一览无遗,路鹿双手抓着自己的屁股瓣,说:“不是的,主人操得路鹿好舒服,路鹿把掰开给主人操。”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