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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妙龄女教师下乡实习成为学生们的性玩具(1 / 2)

任梦听见了丈夫的声音,不由心如刀绞,她害怕让丈夫看见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奸淫是任梦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可怕遭遇,尤其是当着丈夫的面,更令她无地自容,羞辱万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这个不幸的女人抛向了痛苦的深渊。心爱的丈夫被残酷殴打发出阵阵惨叫声深深刺痛了任梦的心,她睁开迷蒙的泪眼,强忍着被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并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抽插而带给她的巨大痛苦,哭着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黑手:「不!不要!住手!!请不要再打他了!!!呜呜……」「怎么,心疼了?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把任梦紧紧夹在中间的王大和小林听见她的哀求不禁淫笑起来,在丈夫面前轮奸他性感美貌的妻子使这两个男人无比激动和兴奋起来。两人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在任梦痛苦的呻吟声中,两股滚烫的精液先后在她前后两个小肉洞里射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在女侦探丰腴的身体上掐了两下,走到一旁。此刻的任梦正无力地被手腕上的绳索拉扯着站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布满了男人凌虐她时留下的抓痕,。

她低着头小声啜泣着,下身两个迷人的小肉穴悲惨地微微红肿外翻着,白浊的黏液缓缓从小穴里流淌出来,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良久,任梦睁开美眸充满愧疚和哀怜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周剑,哭着说道:「周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他们,他们绑架了璐璐,呜呜呜呜!」说完不禁痛哭失声。周剑闻言心如刀绞一般,他咬牙骂道:「王仁,你这个畜生!有本事冲我来,我要杀了你!」王仁推开周璐口中发出一声淫笑:「打我可打不过你,不过我们可以比比谁的家伙硬。」说着无耻地指了指粘着周璐唾液的阳物。黑手把周剑拉起来,解开他的裤子,把他软绵绵的阳物掏了出来。王仁看了看怒骂挣扎的周剑胯下耷拉的东西,轻蔑地一笑:「小,你可以问问你老婆和女儿,她们可以告诉你到底谁的大!」说着看了一眼吊在床头的任梦,他的话引起男人们一阵淫笑,任梦又羞又忿,悲哀地把头扭了过去。王仁拍拍周璐雪白的屁股说道:「去!用你的嘴把你爸爸的家伙吹起来,如果吹不硬她,我就操爆你的屁眼儿!」周璐的娇躯一阵颤抖,她不敢反抗,哭着慢慢向父亲爬去。这时黑手拿出一个药丸塞进周剑的嘴里,强迫他咽了下去,他哪里知道那是一颗可以使人迅速发情的春药,残忍的王仁竟然不惜一切手段想在意志上彻底催垮他们以达到报仇的目的,可是周剑却蒙在鼓里。

周剑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用纤细的玉手握住他的阴茎,张开樱口含了进去。周剑拚命摇头大吼:「不,不,璐璐,快吐出来,不要啊。」突然他惊骇地发觉软软的阴茎随着周璐的吮吸竟然在女儿温暖柔软的小嘴里慢慢硬了起来,钢铁般的汉子不禁哭了起来。任梦也看见女儿正在为丈夫口交,她痛哭着叫着女儿的名字:「璐璐,不要,他是你爸爸啊,不要,呜呜……」王仁目睹着凄惨的一幕,心中大快,他淫笑着来到周璐的后面,踢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两片雪白的屁股,阳物对准她还流着王小精液的阴道插了进去,周璐身子往前一送,不禁轻「唔」了一声,随着王仁的抽送,悄脸痛苦地扭曲着。周剑在春药和女儿小嘴的双重作用下,感觉全身燥热难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王仁看着周剑通红的双眼紧盯着周璐香艳的裸体,知道他已经迷失了本性。王仁把阳物从周璐阴道里拔出来,对她说道:「你爸爸已经发情了,他要操你,他吃的是春药,如果不发泄出来,他会死的,现在只有你能救他。」无助的少女哪里知道王仁阴险的用心,周璐哭着躺在床上,看着父亲喷火的眼睛,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

任梦知道王仁要干什么,她拚命地哭叫怒骂:「王仁,畜生,你不得好死,呜呜呜呜……」王仁淫笑着看了一眼一向软弱而此时却变的疯狂的任梦骂道:「臭婊子,你想给你丈夫败火,做梦,留点力气等着我来操你吧。」说着向黑手使了个眼色,黑手会意,他打开周剑的手铐,慾火焚身的周剑猛地扑向女儿雪白的胴体。此时的周璐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浑身充满慾望的女人的肉体,他粗暴地抓住女儿的两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疼得周璐眼泪直流。周剑分开她的玉腿,坚硬的阳物在她赤裸的下身一阵乱撞寻找着入口,然后随着周璐一声惨叫,周剑的阳物已经狠狠地插进女儿娇嫩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任梦满是泪水的两只美眸失神地看着眼前发生在她丈夫和女儿之间的一幕乱伦的惨剧,心中悲哀得差点昏过去。王仁淫笑着走到任梦面前,揪着她的秀发抬起她那泪痕斑驳的俏脸,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你不是很想让人操你吗?看老子今天不插烂你这个贱穴!!」任梦惊慌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们不要再来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呜……呜呜……不!啊!!」王仁丝毫不顾任梦的哭叫哀求,一手揪着她的秀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另一只手抬起她一条雪白的大腿紧紧抓住她肥嫩的丰臀,狠狠地将肉棒戳进了任梦浸透着精液的蜜穴里。黑手也同时从任梦背后抓住她流满了汗

水的裸身,用力地将肉棒插进了她雪白的双臀之间的肛门里。

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他们一边用力地在任梦的肉穴和屁眼里狠狠地抽插。一边像刚才王大和小林一样恶毒地在她赤裸着的、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肆虐起来。任梦感到下身被奸淫着的两个小穴一阵阵涨痛,尤其是被黑手粗大的肉棒撑开的屁眼里更是火辣辣地痛,两个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彷佛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了一般在她身体里猛烈地撞击着,使任梦感到整个身体都浸透在了疼痛之中。终于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蹂躏,任梦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当她再一次醒来时王仁和黑手在她体内射完精后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精神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任梦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丰腴性感的身体全靠捆绑着手腕的绳索拉住才没有瘫倒下来,软弱无力的双腿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并上了,任凭惨遭蹂躏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野兽们的面前。失去理智的周剑经过一番云雨后,很快就在周璐紧密的肉洞里射了出来,正趴在周璐簌簌发抖的娇躯上喘息着。

王仁把一杯冷水泼在周剑的脸上,他打了个激灵慢慢清醒过来,周剑猛然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曾令他欲仙欲死的白嫩肉体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身子如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当他看见女儿那红肿外翻的阴唇间流淌着自己罪恶的精液时,精神彻底崩溃了,他仰天哀嚎一声,双膝一软跪在周璐面前号啕大哭起来,头磕在床沿上发出的「崩崩」声甚至让王仁都感到心悸。周璐慢慢抬起流满泪痕的悄脸,失去光彩的美目哀怨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这个悲痛欲绝的男人,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这个曾经凌辱过她的男人和心中高大威严的父亲联系在一起。心中的父亲是那么地疼她、爱她,她曾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父亲身上,苦苦盼望着他的归来,希望他能救自己和可怜的妈妈脱离火海,没想到就是这个所谓的父亲压在她身上疯狂地撕扯她下身时和那些凌辱过她的歹徒们一样充满了兽性和淫慾,现在她彻底绝望了,不由伤心得「嘤嘤」哭泣起来。小林解开绳子把任梦被放了下来。

被吊起来长时间奸淫的任梦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软绵绵地瘫倒在周璐的身旁。这时周剑哭着抱住王仁的腿哀求道:「杀了我吧,我罪有应得,只求你放了她们,求求你了!」王仁看着脚下已经尊严丧尽的周剑,冷冷一笑:「放了她们?哈哈哈哈,当初我也是这样求你的,你放我了吗?她们可以让我很爽,我怎么舍得呢?尤其是你老婆的屁眼,啧啧,一想起来就想射,可惜和你睡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发现,如果我不开发她的屁眼,恐怕还会荒着呢。」说完把脸转向任梦:「分开你的腿儿,让你丈夫把你的骚穴舔乾净,你不是很想他吗?」已完全屈服在王仁淫威下的周剑哪敢反抗,凄惨地向妻子爬去。任梦艰难地张开两条白嫩的大腿,把下身流淌着秽物的两个肉洞暴露在丈夫面前,在丈夫有些僵硬的舌头轻轻舔舐下发出羞辱的哼声。周剑仔细舔着妻子的阴户和肛门,惟恐惹怒王仁而引来更残酷的凌辱,妻子娇美的身上发出他熟悉的幽香,使他不知不觉下体有了反应。

男人们看见周剑那软绵绵的阳物渐渐地挺了起来,不由得都淫笑起来,王仁一脚踢在他刚刚薄起的阴茎上骂道:「操你妈的,让你舔不是让你干,怎么你还想重温旧梦啊?告诉你,这辈子你别寻思了,你老婆是用来我们操的,你没资格。我们去吃饭,好好给我舔乾净,回

就在去年的夏天,我的叔叔因某种原因来到我家住一个月,,因为我是独生女,所以平常白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由于我习惯白天一个人在家的日子,对于当时白天家里多了一个人,让我觉得有点不习惯。

我叔叔是中年人,大我15岁,我之前跟他见面的次数不是很多,对他并不是很了解。

我的爸妈都是生意人,白天都出去工作,只剩下我跟我的叔叔在家里,但因为我跟我的叔叔不是很熟,

所以我们两人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也很少交谈。

我每天有作早晨运动的习惯。有一天早晨我出去慢跑,回到家时我的爸妈已经去上班了,而我的叔叔还在房屋里睡觉。

由于当时是夏天,天气很热,我刚运动玩,流了满身的汗,于是准备放水洗澡冲凉一下,

我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接着解下我的乳罩、脱下我的内裤,我对着镜子展现我那引以为傲的身材。

在此先透露一下:讲到我的身材,那可是没话说,前凸后翘,该瘦的地方瘦,

该大的地方大!我的三围是 33c、24、34 ㄋ!再加上雪白的肌肤及漂亮的脸旦,使得我站在镜子面前觉得自己真是好完美!

我用凉水冲洗着我的肌肤,在洗到我的阴处时,那冰水的刺激使我有点想要…那个的感觉!

我开始用我的双手抚慰着我的阴处,手指在我的音处上下的游走,速度越来月快,越来越激烈。

…嗯…ㄣ…啊…阿…啊!!

我不尽叫了起来,就在我兴奋高潮时,我突然想起叔叔在家里,我赶紧停止了动

作,

赶快冲洗完后,我拿毛巾擦乾身体,准备穿衣服,这时我才发现我忘记拿内裤了。

没办法了!只好先穿上裤子跟衣服,再到房间去拿内裤,我想叔叔应该还没有起来才对。

我穿好衣服后,打开们走到我的房间,打开抽屉,拿了一件黑色的内裤(蕾丝的!),

正想转身到浴室,我讶异的发现叔叔站在我的房间们口。他有点略带淫笑地问我在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他『没什么,我在找东西。』

他看我手里拿着内裤,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回他的房间,我赶紧走进浴室,将内裤穿上,随后走到了客厅。

走到客厅后,我拿了电视摇控器,坐在沙发上并且打开了电视,

差不多看了十分钟,叔叔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到了客厅,他坐到我的旁边,我当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专心地看电视。

又过了十分钟,叔叔好像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他开口问了我一些事情,

一开始他都问我平常在作些什么、有什么嗜好,我告诉他我是个学生,

平常时间都是跟朋友出去看看电影、逛街而已,不过后来他开始问我有没有跟别人做爱过?

我听到这个问题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当时我的心情开始有点不安,但叔叔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

他开始用手摸我的大腿,我拨开了他的手,并站起来样离去,但是他突然把我抱住,

我吓的大叫,但是他堵住了我的嘴,并把我抱到他的房间放到床上。我起身挣扎,但他的力气好大,我很快就被他给制服了。

他按住我的双手,亲吻着我的嘴唇,之后脱掉我的上衣,及裤子,

我的身上已经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哭着求他,但是他还是继续地对我猥亵。

『叔叔不要这样不要啊!』

我哀求着他,但他不与理会。

他一直手伸进了我的内裤,一只手解下我的胸罩。

『哇!好大的奶子!好爽!!!小穴都湿了!看来你很想要吧!』

『叔叔…不要这样…我会…感到羞耻…阿啊!』

叔叔接着又脱下了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已是完全地赤裸在叔叔的眼前。

『操!!好棒的身材ㄚ!小侄女!叔叔会好好地干你!!!让你上天堂ㄛ』

叔叔用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奶子左右摇晃,而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小穴。

『啊!…啊!…』

『怎样爽不爽呀!!』

那时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爽的感觉,我开始放声的浪叫,我开始不顾我的羞耻心了。

『啊!!…啊!!!叔叔…』

叔叔一听我已经不会反抗了,于是开始要我变换姿势,他要我像小狗一样用臀部背对他,他要用背后式干我!

『小侄女摆动你的腰来配合叔叔!』

『啊!…叔叔!!……』

我听从了叔叔的命令,前后摆动着我的腰。

『叔叔…用力…啊…啊……』

接着叔叔要我跪着舔他的阴囊、吸吮他的阳具,我有一点犹豫,

不过叔叔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他按住我的头,强逼我吸,我只好努力吸允着叔叔的阳具、舔他的阴囊。

接着叔叔要我躺下,他掰开了我的双腿,开始吸吮着我的阴部,

喝我小穴所流出的淫水,之后,用他的阴茎再插入我的小穴,

并快速地摆动他的腰,而他的阴茎猛烈地在我的小穴快速的进出,使我渐渐地达到了高潮。

『叔叔…不行……我受不了了……要…要泄了!…』

『宝贝…让我们一起上天堂吧!!』

『啊…啊……泄…泄了…要升天了…啊……』

我昏了过去,等我在起来,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爸妈已经快回来了,

我赶紧整理好房间、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发现叔叔正看着电视,

若无其事似的,而我也没有在跟他说什么,也没有跟爸妈提起这件事,过没多久叔叔也搬走了。

?他每个月最少南下二、三次,每次在台南停留时,就必定光临这家旅社。便宜是基本原因,以后他还发觉不但价格低廉,而且服务十分周到,老板娘总是笑脸相迎。而他对那间常住的小房间,也产生了亲切难舍之感。

不过,今天来到,老板娘阿春除了在门口向他行了个四十五度鞠躬之外,房间内照应的却换了另一位年轻美貌的服务生,她大约二十一岁,个子不高不矮,不瘦也不肥,尽管她穿着非常朴素,更未化妆,但石尚德相信她不是刚由乡下来的。

她面上有少许雀斑外,还算相当清秀的。

「听头家娘说,石先生是老房客啊……」

「是呀!我在四年前就开始光顾你们这家旅社了,平均每月至少都要

来两三次……」

「石先生,在台北经商?」

「对。小姐,你是刚来的吧?」

「来此不到十天。」

「看你可真不像是作粗活的人……」

「哪里。」

「是不是环境不好,需要外出工作吗?」

她犹豫了一下︰「是的……」

「小姐你贵姓?」

「叫我阿美好了。石先生在作什么工作?」

「在一家运输公司上班,是外务员,现在还是单身。」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没头没脑的冒出「单身」这两个字。

她偷偷看了一眼,也没有特别反应,就去弄了一壶茶水、抱来一床棉被。

「石先生,有什么需要请叫我好了!」阿美抿着嘴,笑了笑,走了。

下午睡过一觉,外出辨好公事,同到旅社时,老板正在台上打磕睡,也许是脚步声惊醒了她,这时却睁开眼睛来︰「石先生,回来啦,请坐一下……」

石尚德此刻闲来无事,也不急于上楼,就坐了下来。

「头家娘,阿美可是才来不久?」

「是的,她为人很和善,工作勤劳,永远都不须人家操心。」

「的确,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好人。」

「可惜……真可惜……」

「怎么啦?头家娘!」

「怪可怜的,上个月,她先生开车出了车祸,才二十多岁就守了寡。」

「啊!是够可怜的。那样年轻,以后这漫长的日子如何打发呀?」

「日子倒不愁,」头家娘说︰「婆家有几栋房子,每月收租二、三万元也凑和着过得去了,只是……」

「年轻人,怕寂寞是不是?」

老板娘笑笑︰「当然!男女都是一样,唯独寂寞最难忍受了。」

「老板娘寂不寂寞?」

「哎呀!石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呀!」

「老板娘,你刚才不是还说『男女都是一样,寂寞是最难忍受』的么?」

「石先生,你真是的……」老板娘自嘲的打起哈哈来了。

她也不过四十多一点,人生得平平凡凡,不好打扮,但脸上还没有「年轮」出现。

石先生听过去的伙计说,老板死了三、四年了,好像患了心脏病而亡的。

石先生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有些人,懂得自我排遣,找寻快乐就不觉得大孤寂;有些人嘛,就钻牛角尖,想不开……」

老板娘欲语还休,似乎尚有些话没有说完。

「是啊!」老板娘说︰「我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她虽年轻,而又不想改嫁,要是有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或许今生今世不再离开婆家了……」

「阿美还没有生育?」

「没有呀!」

「这似乎成了定局,惟她不改嫁,其中想必另有隐情。」

「我也说不出来。就像我一样,我先生刚死的时候,也有人曾经劝我︰二十多岁就守了寡,很了不起。」

「可是,我们政府却没有个『贞节牌坊审议委员会』这类组织,不然,大可表扬一番呀……」

「石先生,在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我是说,既不愿嫁人,想有个孩子这是不大可能的……」

「那也不一定。」

「不……不一定?」石先生楞了一下︰「这好像是一定的事了。」

老板娘放低声调︰「其实,她先生上个月才逝世,如果碰到什么合适对象的话……」

老板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向他使了眼色,阿美自外面走了进来。

原来,她就住在附近,老板特准她中午抽空,可以回家探望一趟,顺便照料公婆们的午餐。

阿美匆匆地上了楼,老板娘又喃喃地︰「阿美真不错,如果我是男人……」

「老板娘,怎么样?」

老板娘微微一笑︰「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

「那么,我呢?」

「你还差不多。」

「啊,我。」石尚德指着自己的鼻尖,老板娘却藉故走开了。

石尚德回到楼上,又和阿美谈了一会,确信这是一个很着人注目的女人,但乍看起来却不十分耀眼。

晚饭回店,发现老板娘正在和阿美耳语。阿美一直在摇头,只有动作迟钝不大自然。

石尚德进了大门,看见老板娘笑而不语,阿美红着脸低下头来。石尚德不明究竟,满头雾水独自地上了楼。

不久阿美也上了楼,而且不断地问他要不要这样、要不要那样子。他暗地发觉,阿美的神态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期待。

石尚德经常在外行走,依然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也不过二十八、九岁。他心想,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妇追求生理上正常的需要,这也不算什么怪事。他趁她进房换茶时大胆尝试了一下,立刻起身握着她的玉手。

或许这突

然的行动来得太快,使她受宠若惊吓了一跳,手足无措,正想大力挣扎抽回手臂。

「阿美,不要……」他以诚挚的眼光看着她,也想能够打动她。

她,还在不断挣扎着,但那不过像徵性罢了。他轻轻关上了门,然后抱住了她。

她害怕极了,但也十分激动,可怜丈夫英年早逝,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情感和生理上的真空状况下,非常需要慰藉来填补滋润。

「快放开,老板娘来了……」

石尚德急忙松开手,当他发觉受骗了,又用力再搂着她︰「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幽香温馨,不断地散发出来。

「阿美,我也求求你,何必折磨自己呢?我每个月至少南来二、三次,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做个知音朋友。」

「你放开!」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这样拉拉扯扯,不好看嘛。」她说。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呀?」她故意装作不知。

「除非你……」

「好,好。今天晚上,十二点,我来……」

「你骗我呢?」

「不会的,快点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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