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楚芷黎也没有明白，上面的话究竟复杂在哪里。

她只能又问了一句，“是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要小心沈筠？”沈知寒睑微敛，目光却始终落在楚芷黎的身上。

正是因为她知楚芷黎听到了她和沈筠的对话，她才会诧异。

沈筠向来喜欢在其他人面前营造温柔善良的形象，更不用说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会更加注意。

听到这里，楚芷黎也明白了不少，“我刚才听她说话，觉她对你的态度不好。”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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