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聂如之后，富凤的表都严肃了几分，她有些好奇和期待的问许量，“那我呢？我有灵吗？可以修行吗？”

许量摇了摇。

富凤有些低落。

许量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富凤却比她想象中更加乐观。

“看来我光还是不错的，那么多人追我，独独挑了一个人中龙凤来。嘿~”

“嗯。聂队长是个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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