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悦微匆匆地叫了一声：芳岩。

真没事。麻醉医生平静地打断她，她甚至笑了一，慧思走了也有一年多了，再大的伤心也过去了。

芳岩。

不说了。芳岩说，太晚了，我得赶去洗漱睡了。你把俞越的联系方式给我吧。

行。

芳岩冲完澡，躺回床上，关上灯，闭上睛，却久久没能入睡。

隔了一层窗帘，凉白的月光漫漫地浸卧室，将房间里的一切镀上一层冰冷的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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