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咙很堵。讲到这里，他实在有一个疑问。他知，自己不该现在问，可还是咙一滞，吐的声音沙哑无比。

“……如果江湖联盟告诉你，只要剿灭我，你就能恢复名誉，官复原职，你会跟他们走吗。”

问这个问题时，他眸抬起，静静地注视着白行玉，央求似的，想要一个答案。

兜兜转转，回到了他们俩吵架的原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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