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古鸿意思忖清楚，才决心开了，语气很郑重。

“我来汴京原是想找一个人。”

“找到他，杀了他。”

“可，别人，不配伤他。他只能折在我剑。”

“我等了五年，为的就是这样一天。”

古鸿意一气说完这些话，字字郑重，几近宣誓。他声音沉重，神肃穆，黧黑的瞳孔中是看不透的一山复一山。

语罢，他举剑。剑，越发逼近了白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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