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几乎在程熠熠睁开睛的瞬间，就得到来自光脑的实时通知的奈威尔急忙转过身，大步走到程熠熠身边。

他站在那里，看着程熠熠，顿了一秒，才似乎找到该说什么，这样说。

程熠熠没有接话。

他只是看着奈威尔，觉有……新鲜。

是啊，新鲜。

此刻站在他前的奈威尔，跟平常那个不苟言笑，内敛沉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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