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从小到大被夸得最多的都是貌如、乖巧可人，或是恭孝友、画技灵动。

像是“仁德”、“襟”之类的夸奖，这还是第一回 。

她捂住双颊：“哎，你这……说的我脸都红了。”

天玑却是真心实意。

像她们这样的人，接触过世间太多暗腌臜，过的也都是刀血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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