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话本上所有画叉的人名都写在一张纸上。

然后，他拿着这张纸躺在床上。

他把每一个名字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用心地想，他们的家都在小镇的什么位置之上。

就这样想了一会儿，他默默地起身，用笔按着东南西北的方位，把这些名字都写在纸的后面。

然后他又躺了，又陷入了长长的思考当中。

又过了好长好长时间，他再次起来从南向北，分别给那些名字编上了号。

这一切都完之后，他才安然地睡去。

四清也是真累了，从午开始，他直接睡到了半夜，若不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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