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照片、一枚钮印放在桌上：“先画这两个，第三张我先留着，等我想起来再要。”方凌云一脸得意的说。

“混小。”周长河笑骂一声，心里也很舒服，咱爷俩这么玩真开心。其实以他的，只要方凌云不是为了换钱，向他求画是完全求的来的，可这小从来不会开求画，不占这便宜，这让他更加欣赏方凌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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