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他说,平淡的语气里藏着些许意味深长,“瞧瞧,你已经在流水了。”
文森特怔了一瞬,顺势看向了自己的下体。下一秒他呼吸微顿,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丝微弱的轻哼来。
他的性器已然翘起来了,现下的状态虽还算不上勃起,但这般颤巍巍地昂起一些来,反而透着些好欺负的意味,能轻易勾起人的恶劣欲望。有透明的粘液从顶端的小孔处溢出来,挂在冠状沟上,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滑了些许。当他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半软不硬的茎体就因为微妙的羞耻心而跳了一下,仿佛受惊了似的,又悄悄地往外吐出了一点汁水来。
兰伯特见状,微微眯了眯眼。而文森特则稍微动了动膝盖,似是想要遮掩,却不敢随意乱动。
这点微不可查的躲闪被兰伯特全然忽略了,他缓缓做了个深呼吸,压抑了一下心中泛起的燥意,而后将手搭在文森特的膝头婆娑了几下,准备给文森特布置些新的任务。
“做得不错。”他先简单夸奖了文森特一句,接着抬起手,对着文森特的阴茎虚虚地点了一下,“但是,还不够。”
这样做的时候,他的指尖离那微微湿润的顶端极近,似乎只要文森特再勃起哪怕那么一丁点,就能戳到似的。
这种感觉令文森特鼠蹊发麻,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按捺不住地摇了下腰。
但兰伯特适时收了手。他用近乎冷淡的口吻,对文森特命令道:“对我张开腿,把穴口露出来。然后自己用手指插弄那里,直到你彻底硬起来为止。”
文森特抬眼望着兰伯特,眉头蹙起了一些,眼神显得有些可怜。他先按着兰伯特的要求换了个坐姿,等将双腿张得大开,又稍稍后仰身子,露出了那紧闭的小口后,他才温声向兰伯特提出了一点抗议来。
“不能让我碰碰前面么?”他一只手撑在身后,支住身体,另一手搭在下腹上,不太甘心地往下伸了伸,抚摸性器周围敏感细腻的皮肤。
兰伯特对文森特微微歪了下头,没有接话。而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已经给了文森特答案了。
文森特只好摆出了些勉强的模样来。他垂下眼,飞快地用虎牙的牙尖硌了下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将它们一点点舔湿。
他舔得格外认真,湿滑的唾液顺着手指淌下来,不多时就濡湿了手心。他粉色的舌尖偶尔会从指缝间探出来,只露个头就又缩回去,如同一份欲拒还迎的邀请,却又好像只是无心之举。
兰伯特的呼吸渐渐加重,他看着文森特花了足足几分钟的时间在润滑手指上,明明已经足够湿了,对方却不依不饶,直将那两根含得快要可以滴水了。
真是十足的下流暗示。
他知道文森特深谙此道,但每一次目睹,都还是会如对方所愿那般,被诱惑、被吸引。他并不抗拒这种感觉,这也是文森特为他所喜的一部分,总能带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新鲜感。
文森特终于将手指从口中抽出来了,带着几条粘稠的水丝,扯了很长才断掉,留下一条水痕挂在了唇瓣上。他将湿漉漉的手探往了下身,而后一圈一圈地,将指腹上多余的唾液涂在了括约肌的褶皱上。
带着些粘度的液体很快就将那圈颜色微深泛红的肉弄得水光淋漓,在用手指抚过那凹陷的入口时,还能发出微弱的“啾啾”声。他的身体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所以只被拨弄了几下,湿润的穴口就开始不安地收缩起来。
“我要插进去了。”他悄悄吞咽了一口津液,目光
凝在兰伯特面上,而后在对方直白的注视下,将两根手指一起挤进了温暖的肠道内。
这并不太困难,毕竟他前些天还和兰伯特做过一次,后面不至于太过紧绷。但他的肠肉间仍是干燥的,手指只探进去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就被紧紧夹住,轻易无法深入了。
文森特就耐心地用尚且湿润的指尖在穴道浅处进进出出,没几下就把穴口弄得发红。括约肌被一次又一次顶开侵入的感觉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发颤,他放缓呼吸,不时勾起指尖抠挖着入口附近的软肉,直到把穴口弄得有些松了,才将手指抽出来,再次含进口中吸吮,将它们弄得更加湿滑。
兰伯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逐渐发硬,已然将合体的西裤顶起了一个不太和谐的轮廓。但他一向能很好的控制住这种冲动,就连文森特将手指从双唇间拔出时弄出了清脆的水响来,他也只是微微动了下喉结。
这次,文森特将并拢的手指缓慢地推进了穴道深处,顺利地顶到了前列腺。男人微醺的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些,手指甫一碾过那块软肉,就低低地呻吟出声。
找到了这块不可言说的美妙之处后,一切就变得容易了许多。开始时文森特还小心着动作,仍规规矩矩地扩张着紧致的肉穴,但在有意无意地碰了那腺体几次之后,他就忍不住贪心地加快了速度,几乎每一次都冲着最敏感的那处戳过去。
不消几下,他就把自己插得软了膝盖,腿根也发着颤,大张的双腿难捱地轻轻扭动摇晃起来。
“唔、主人,我硬了。我前面要、要硬起来了。”他这样说着,伴随着发潮发软的哼叫,那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阴茎就不甘愿地一翘一翘着,控诉地流下了泪水般的汁液来。
“舒服吗?”兰伯特抬手扶住细细抖动的秋千,手指收紧,将冰冷的金属栏杆紧握在掌中。这温度聊以慰藉地中和了一下他略微高涨的体温,却对下身越发强烈的紧绷感毫无用处。
文森特呻吟着喘着气,他一边对兰伯特点头,一边又将第三根手指也顶进去,去填满他变得兴奋而饥渴的穴道。他留在体外的拇指抵在会阴处配合着使力揉按不停,被前后夹击的腺体顿时便像熟过了头的浆果一样,迸发出了粘稠而汹涌的快感来。
“啊、啊啊!好棒、唔……”他昂起头,腰肢向上拱起,胯部耸动着,仿佛在迎合着下身的插弄。他从前还从没用手指把自己操到这种程度,加上全身赤裸着,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最私密的部位这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兰伯特眼前,令他遏制不住得愈加敏感而放荡。
而相比之下,兰伯特就那样衣冠楚楚地立在他身前,看起来无动于衷的样子,简直让他又爱又恨,既心痒,又心有不甘。
他状似无意地将一只脚从栏杆的缝隙间伸出去,脚尖缓缓踮在兰伯特的腿面上。而后他将被唾液与肠液浸得起皱的手指退出来,对着兰伯特拨开了穴口,露出了一缩一缩的暗红色肠肉来。
“可以了,主人。我已经做到了您的要求,后面也准备好了,您快进来吧。”他向兰伯特发出了迫不及待的邀请,挨在对方腿上的脚悄悄向上蹭,试图去踩兰伯特胯间鼓起的物什。
兰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握住了文森特的脚腕,捏着骨节分明的踝部揉了几下。文森特被他揉得蜷起了脚趾,后穴也蓦地一缩,挤出了一股稀薄的粘液,顺着股沟滑下去,沾湿了身下簇新的软垫。
“不急,让我看看。”他嘴上慢条斯理地说着,就连动作也当真是不紧不慢地。他松手放过了文森特的脚踝,然后微微俯身,将一只手伸进笼中去,握住了文森特挺翘的阴茎。
文森特的确硬得厉害了,被他用手掌包裹住时,还胀动着弹了两下。他体贴地上下晃动手腕,攥着这根硬邦邦地性器好好地搓揉安抚了一阵,终于得到了抚慰的性器便喜极而泣,淅淅沥沥地吐出了好几股前列腺液来,把兰伯特的手沾得湿黏,简直恩将仇报。
“唔嗯!主、主人……哈啊!”文森特万没想到自己能得到这样的待遇,讶异之下怔愣了一会儿,前面被弄得舒服得狠了,才攥着垫子抬起腰,发出了低沉的哼声。他不自觉地碾蹭着软垫,将下身往兰伯特的方向悄悄挨近,一副亲人的模样,想要被对方再多疼爱一些。
对此,兰伯特仍是一副纵容的姿态,握着文森特硬邦邦的那根从根部开始,细致地揉捏撸动,一直照顾到了顶端。文森特已经被他弄得骨头都要软了,鼠蹊处一颤一颤地,流出的水将屁股底下的缎面洇出了一块块暗色的水痕。
文森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兰伯特摸射了,他被高潮将近的快感折磨得下腹发烧,得按着肚子用力压一压,才不至于酸软得受不了。他这时候已然相信兰伯特是在奖赏他了,便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等待着巅峰的降临。
然而就在文森特咬住了嘴唇,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兰伯特突然松了手。已经飘到云端的男人骤然失了动力,重重地跌落下来,一下子就被巨大的落差弄得发出了哽咽的声响。
“主人……唔、别!再摸摸我,求您、唔嗯……求您再摸摸我吧
。”他哆嗦着恳求道,却见兰伯特从他身边捡起了一条有些眼熟的缎带来。
他一时想不起来这东西是在哪里见过,又是什么时候被兰伯特取过来的。等他模糊地联想到了对方先前短暂的离场时,兰伯特已经将缎带展开,在他的龟头下方绕了一圈,挽起了一个结。
文森特脑中“嗡”地一响,立时明白了兰伯特的打算。
“兰伯特!不要……”他惊慌之下顾不上再玩些扮演的把戏,直接喊出了兰伯特的名字。他胡乱捉住了兰伯特的手腕,边推拒着,便往后挪蹭身子。
可他离兰伯特太近了,根本避不开,被兰伯特握住胯部一扯,就又被拖回了原位。
“你该叫我什么?”兰伯特不顾文森特的挣扎,在男人鼠蹊附近警告性的拍打了一下。文森特惊得弹了下腰,兴致昂扬的性器却不受这点疼痛的影响,反而又抖了几下,还在不断地流着前列腺液。
“唔……主人。”文森特就又软下嗓子,试图说些好听的话来哀求兰伯特放过自己,“求您了,饶了我吧?我靠后面射给您看好不好?只求您别绑我。”
兰伯特的性器已经被裤子束缚得发疼了,被文森特这样一求,更是勒得他小口地抽起了气。他险些就要心软了,但在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双手捏着缎带的两端,逐渐收紧,在男人的冠状体下方系了一个足够阻止对方射精,却又不至于把人弄伤的活扣。
文森特捂住脸,失望又惧怕地“唔”了一声。兰伯特便轻缓地去揉对方腿根上被自己打出的红印,在安抚了一会儿以后,才继续手上的工作。
他将剩余的缎带折叠缠绕,三两下就系出了一个挺括端正的蝴蝶结。
“看,多漂亮。”他缓声哄着,见文森特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来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便向对方伸出了手。
文森特握住他的手,乖顺地被他引着靠过来,嘴唇却抿得死紧,显得不情不愿。他于是扣住文森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然后低下头,在对方额上亲吻了一下。
“乖,跪好,我要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