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白帆哑，好一会才摇说，“我不清楚。柳飘飘太聪明了。我现在才意识到我一直都在被她利用。我不是她的姐妹，只是她手中的工而已。”

“现在醒悟，说明你还不是蠢到无药可救。”

柳如亦嘴说了一句，说得白帆越发惨白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正常的红。

……

白帆的事，随着我们把她送到游魂城的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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