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线射手虽然有三个身体,但是它们是连体植物,所以,它们,确实也只有一根鸡巴。
从粗大藤蔓根系探出来流着淡绿色汁液的阴茎顺畅地从火炬树桩的屁眼插了进去,火炬树桩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微凉的阴茎进入它火热的肠道,让它舒服地喟叹出声,手指将床单抓出褶皱。
但今天格外不同,插入的鸡巴并不动弹,那不断渗出的汁液,浸在它的肠道里,让它的括约肌开始发痒,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火炬树桩的喘息逐渐加大,胸膛不断起伏,身上的汗淌水一般,从皮肤上不断往下流。
火炬树桩迷茫地转头,看着递到眼前的书本更茫然了,“啊?”
眼前执着书本的手指修长有力,大哥笑眯眯开口,“今天的学习任务还没完成呢,只要你读对一个字,那就……”未完的话语用动作代替,粗大虬结的根系猛地摆动,插在火炬树桩里的根茎被抽出来又狠狠贯入,将火炬树桩钉在床上。
火炬树桩被骤然一操,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到脑袋,它的双腿猛地一伸,十指蜷缩。
左侧探过来的射手,擒着火炬树桩的下巴往上抬,湿滑热烫的舌面压在锁骨上一路舔到喉结,含着小小的颗粒嘬。
含糊不清的话语钻入火炬树桩的耳朵,“今天非得让你选……”
三线射手每株射手的性子不同,现在掌握的是大哥,它也真能压得住,火炬树桩读对一个字,它就压着对方的后腰,极缓极慢地抽送一下,似乎是要让那肠道好好记住贯穿它的根茎到底是什么形状。
火炬树桩急得哭了,他本来就不识字,学习能力也算不上厉害,开始跟着三线射手学的时间更算不上长,最主要的是,也不知道三线射手是不是拿错了,这本书上满是生僻字,它连蒙带猜也就对上二三十个字。
湿漉漉的肠道饥渴地蠕动含吮着根茎,火炬树桩也含着泪汪汪的眼睛,眼巴巴望着射手大哥,却憋不出一点骚话。
射手大哥青筋都憋出来了,也仍旧不动,火炬树桩越哭越惨,都开始抽噎起来。
明明是火系,怎的水这么多……
大哥二哥忍得住,性子急躁的小弟可不干了,它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的,汗水还不住地往下淌,它底下那块床单已然被它的汗水浸透,呈现出一大片深色痕迹。
小弟抢过主动权,像打桩机似的骤然捣弄起来,干得一下比一下重,插得一次比一次深。
火炬树桩猝不及防被填满,后穴被快速摩擦,止不住的快感通过前列腺传递,它的鸡巴抽搐着昂起,愈发兴奋起来。
小弟只会猛干,不讲究什么技巧,一股脑地抓着火炬树桩挺翘的臀部耸动,不过几分钟小腹一紧,眼见马上就要精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