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之下,很多东西都不安分。
大海波涛汹涌,巨浪翻滚,黑夜中不时有巨兽浮现于海面,又迅速隐入迷雾之中,消失不见。
一双双锐利阴冷的兽瞳打量着游走于海面之上的那艘孤船,按耐着狩猎的本能,等待其他倒霉鬼来探探这艘船的虚实。
“枭——”
很快,就有一头背部长着银翼、长着血盆大口的年轻海兽飞速向孤船袭来。
孤船上空,灵力聚集凝结的法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展百米开外,依靠船主人的法力飞速幻化为尖锐的金色刺枪。在海兽扑来袭击之际,刺枪以难以看清的速度朝海兽的咽喉刺去。
下一刻,海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刺枪牢牢钉在黑海中,消失不见。
其他海中巨兽见此形势,纷纷涌入深海,不再招惹海面上那艘格外打眼的孤船。
深夜海面刺骨的冷意皆被法力挡在了船外,只留船内温热的暖意。
这举动原本极为贴心,但在叶敬酒的发情期到来后,却变得格外难熬。
很热。
脑袋很疼。
热意和痛意,渐渐把他的意识变得模糊。
近乎是本能的,他并不抗拒那个所谓的大师兄的亲吻。反而在青年吻上后,他极为热情地搂住青年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不讨厌。
甚至他的灵魂仿佛因这久别重逢的爱吻欣喜若狂,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就连快要把脑袋炸裂的痛意和发情热,都在这一吻后不再那么难熬。
他只是感觉……很快乐。
发自内心的、喜极而泣的快乐。
——
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自然。
燕淩卿以为或许他要说服好久,才能让小师弟接受自己进入发情期的事实。
或者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让对方不那么抗拒他的靠近。
但没有,亲吻之后,少年的唇瓣泛着一层水光,一向充满敌意的眼睛此刻骤然软化。
那双杏眼格外依赖地望着他,仿佛无论此刻燕淩卿做什么,对方都会欣然同意。
“师、兄……”
小师弟带着浓厚的鼻音,紧紧抱着他不肯松开。
“好、好热……”
少年透着哭腔,向他撒娇,“帮帮我、帮帮……敬酒……”
“师兄……”
“师兄……”
“啪——”
那根因师弟失去记忆所艰难维持、名为理智的本就岌岌可危的线,在少年的哀求下轻而易举地断了。
因这一吻欣喜的又何止是叶敬酒一人。
青年突起的喉结反复滚动,脖颈的青筋迅速蔓延,又很快隐去。
燕淩卿强自抑制着被爱欲刺激时渴望兽化的本能,尽管再开口时嗓音已然沙哑得厉害——
“好。”
他说,“师兄帮你。”
·
情欲如同淬毒的刺藤攀附而上。
被小心翼翼放躺在软垫上的少年脸颊薄红,朝青年欣然张开双腿,雪白的脚趾勾住青年的裤脚,带着暗含的诉求轻轻拉扯。
快乐。
仅仅是想到接下来要同青年欢爱,叶敬酒的内心就止不住地欣喜雀跃。
情欲虽将他的大脑搅成一团乱麻,却也让能让他不顾一切直视自己的本心,避开沈芝法术幻化的记忆牢笼。
他的身体很快散发出一股浓郁的体香,在这艘游荡在海浪中的孤船上不断挑逗着男人的情欲,试图引诱男人展露出凶狠的兽性。
渴望被支配、被充斥、被无止境地索求贯穿。
又或者……
只是单纯地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叶敬酒感觉自己正在融化。
视线中,如同谪仙般不可染指的美人正垂眸俯视着自己,透过一层轻薄的衣衫,他能轻易看到美人白玉般洁白无瑕的皮肤,充满力量感的矫健躯体,甚至于视线往下那股昂扬的热物——
船只在这巨浪中前进、摇晃,叶敬酒感觉自己的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他的身体在出汗,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胸膛、大腿根,到处都冒着细密晶莹的汗珠,顺着光滑的皮肤滑动滴落。
女穴也越来越涨,贴紧私密处的布料渐渐被一股湿意浸透,浅色丝绸洇出点点深色,而后那股深色越染越大、越染越深——
直到被一双漂亮纤长的手掌缓慢剥离脱下,被洇湿的布料与女穴分离,粘腻的银丝于两者之间越拉越长。
而后,银丝被漂亮的手指勾住,指腹轻碾感受着那股粘腻的湿意。
青年温润俊美的脸庞晦暗不明,他轻嗅指腹,腥甜的味道冲进鼻腔,刺激着身体的欲望疯狂上涌。
身下的少年吐露着热息,眉眼含丝地望着他。少年不知羞耻,又或者被这股发情热所蛊惑,全然忘却了礼义廉耻。
他将双腿分得更开
,圆润粉白的脚趾轻轻踩了踩青年胯下的巨物。纤细的手指则往下探向自己的女穴,两指颤颤巍巍将被淫液浸泡的女穴撑开。
许是因为淫液太滑,第一次方撑开一半,被撑开的小阴唇滑回原处,将粉嫩的穴眼遮住。少年难耐地发出一声叹息,朦胧的眼眸在烛光下泛着一股湿意,轻咬着唇瓣继续第二次尝试。
很快,被拨开的湿润女穴毫无遮掩地展露于青年面前。
燕淩卿深邃的眼眸微暗,喉结滚动,胯下的性器愈发高涨。
那点粉色的、被淫水泡的甚至有些发白的嫩肉,随着少年的呼吸一颤一颤,晶莹的淫液顺势而下,消失于臀缝之间。
男人灼热的视线使得少年愈加兴奋,他喘息着,不停踩弄着脚底的性器,龟头分泌的腺液早早将那层轻薄的里衣湿透,他的脚底粘腻不已。
“要……要……”
叶敬酒就那般淫乱地躺在软垫上,双腿大开撑着自己的女穴,一只脚不停踩着男人的性器。
“快点、想要……”
好想……想被师兄的鸡巴贯穿……
想被灌满……
被……
“肏我……师兄……”
于情欲挣扎的茫然中,叶敬酒再次向燕淩卿发出大胆的请求。
·
燕淩卿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早在他与小师弟初尝情欲禁果时,他便纵容着师弟在自己自渎时偷听,继而顺理成章地发展、确定关系。
十年前幻境破灭那夜,师弟身陨,他万念俱灰。
往后混沌时日,他于深夜恍惚望着师弟的幻影,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发泄压抑的性欲。
梦醒时分,他麻木地盯着一片狼藉的床被,在寒池中用涂染剧毒的藤鞭对自己施以鞭刑。
一次、两次……
压抑的情欲在窒息的痛楚中发泄,继而空虚的绝望将他彻底吞噬。
他从不敢想还有这么一天。
心爱的小师弟重回人世间,嗓音发软向他发出情欲的渴求。
这真的不是他的幻觉吗?不是他的妄想吗?这一切的一切都——
“快点,师兄……”
少年的呼喊使得青年瞳孔骤缩,燕淩卿的视线再次聚焦,看到小师弟正眉头轻蹙,被情欲蒸熟的眼眸满是急迫,以一种雌伏的姿态催促他前来占有。
“快……”
他回神,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低声呢喃着少年的名字。
“敬酒……”
——
同沈芝相比,燕淩卿的动作实在温柔的过分。
许是这十年间只与沈芝欢爱过,身体骤然被其他男人爱抚时,叶敬酒多少感到些惧意。
他发觉自己在颤抖。
当男人的手掌覆过他的大腿根,皮肤上的汗意被顺势抹去,那股仿佛被燎烧的错觉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
他的阴茎被男人握住,龟头湿润的小口被男人用指腹不轻不重地研磨。湿润的穴肉则被插入两根手指,搅动着满是淫水的逼肉,粘腻的淫液咕啾着从逼缝流出。红肿的阴蒂同样如此,被青年的用拇指碾压蹂躏,只轻轻揉了几下,少年便颤动着腿根往外喷水。
他如今实在太好被人把控了。
黏连的粉嫩逼肉被手指搅动咕啾咕啾冒着淫水,外侧的小阴唇被手指撑开,湿润的小阴唇在烛灯的照映下泛着一层淫靡水光。上端,肿胀的蒂肉被反复研磨,指腹略显粗糙的质感拨动着阴蒂快感连连。
好舒服……
少年小声呻吟着,双手撑地,扬起的上半身剧烈起伏,酥胸摇晃不停,粉嫩的乳尖硬成一团,于光影倒映出一个引人遐想的曼妙弧度。
被磨得重了,敏感的要害受不住,他便猛地颤一下。
发情期让叶敬酒愈发敏感,也让他变得愈发水润。
仿佛只要轻轻捏一下,身体就止不住地向外溢水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