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实在不想告诉这个人面兽心的老淫贼,自己根本没有所谓的“很多床伴”的事。
顶多,只和一个男人颠鸾倒凤过。因为之前走火入魔,他并没有修炼最后交合渡气的那一招,自己的肉洞如此松垮,只是因为平时他会用玉棒自慰而已。
“哼……别让我逮住机会杀了你。”舒景咬牙,“老淫贼。”
舒景周身功力被封,无法逃脱,只好做些坏事给聂正初添堵。最开始他还不敢太放肆,后来发现聂正初压根儿不拿他当回事就更加无法无天。教主一觉醒来,不一会儿就有手下向聂正初禀告坏消息。
“庄主,舒公子他把您喂的百年龟的壳给卸了!”
“庄主!舒公子调戏苏小姐了!”
“……庄主!”
“又怎么了。”聂正初抽眉,“说。”
“舒公子他爬屋顶摔了。”
“……”聂正初愣了愣,接着轻笑,“不会是被苏紫打到屋顶上去了吧。”
等聂正初慢悠悠赶到时,舒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有想去帮忙的都被苏紫几脚踢飞,舒景抱着头缩在地上,可怜又好笑。
聂正初几言几句,让苏紫卖他一个面子,说是还要从舒景嘴里套出邪教的秘幸。苏紫没好气地说:“聂大哥,这样的坏家伙还是关牢的好,免得跑出来,被群侠群殴致死。”
“舒公子有悔过的心思,给他一个机会而已。”聂正初一本正经地说,“何况,他现在武功全失,与寻常百姓无异。”
“聂大哥你心肠太软了,所以之前才会被骗。”苏紫不悦地说,“骗财又骗心,真搞不懂你当初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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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舒景推开聂正初的手,“要不是你,我不会那么惨。”
“你去招惹苏紫做什么。”聂正初一改神情,面色阴冷,“做下面久了,想尝尝新鲜的?”
“随便你怎么想。”舒景没好气地说,“反正我舒景不是好人。”
“伤很痛么。”聂正初柔下面容,准备将舒景抱起来,舒景挣扎不得,只好被男人抱住。
“你也不怕被他们瞧见说闲话。”舒景别脸。
“天下皆知,我聂正初是个好心肠。”他低声笑,“抱一下摔伤的人又能怎样。”
回到房间,聂正初很认真地为舒景上药,只是上完药之后那只手又不老实了。滑腻粘稠的药膏被抹在了直肠上,舒景蹙起眉头,手上抗拒地推搡,但脸还是红了。
“别这样……”舒景心跳得很厉害,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欲拒还迎,聂正初撩挑地在他的后穴抹药,舒景便妩媚细微地轻哼,湿润的肛门时不时勾引地夹一下男人的手指。
“舒景,被男人操,有那么爽吗。”聂正初道,“那一辈子做我身下人又如何?”
“别他娘废话。”舒景湿漉漉地瞪他,“要操就快操。”
聂正初笑:“我突然不想操你了。我想看你自己玩儿后面。”
舒景瞪眼。
“舒教主不知道,聂某画技一绝。教主自慰的妩媚场景,定要好好画入画册装裱收藏才行。”
舒景脸彻底红成猴屁股:“聂正初!你变态!”
“哦,”聂正初不以为意地说,“被教主发现聂某的小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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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聂正初的淫威,舒景还是妥协了。现在他武功尽失,对面又是武林盟主,这个聂正初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居然是个画男人春宫图的变态。
他到底是怎么把那些下流的话一本正经地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