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凡的接受能力一直是超出曾握瑜的意料之外的,下午还差点被铃铛弄哭的人,在自己一人闷闷不乐地蹲沙发上发了会儿脾气后,到晚上时,已经能毫无顾忌地满屋子瞎跑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睡觉前,项凡甚至主动爬上了曾握瑜的大腿,他还特意稍微抬起了点屁股,咬着唇前后动着腰,想靠腿间淫靡的铃铛声勾引曾握瑜。曾握瑜确实被勾得撑起了帐篷,同时他也特别愤恨项凡轻佻且不知羞耻的举动,两种情绪在他的脑子里打架,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项凡的乳首泄愤,强制把他压在身边,命令他不准乱动,不好好睡觉就回自己房间去。
那根作乱的软管在项凡身体里堵了整整两天,到了星期日晚上,终于是不得不抽出来了。项凡还记得当初插进去时的痛楚,以及宫颈被迫撑开一指的恐惧,到了要拔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紧张到僵硬,抓着曾握瑜胳膊的指甲无自觉地嵌进了肉里,刮破了曾握瑜一小块手臂皮肤。可等管子搔过项凡紧窄的宫颈,“啵”一声脱出宫颈口,而后刮着阴道壁最终离开逼口时,他竟从内而外感到了一股足以令他发抖不止的兴奋,曾握瑜手指甫一离开,一柱水液立马从他逼口及尿孔同时喷射而出,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黄白色斑块。
这一次的管子玩法,使得全部精液直接进去了子宫,比起以往来要难以排出,项凡之后的几天里,只得每天都带着换洗内裤,一感觉有东西从身体底下出来了,他就得偷偷摸摸去厕所擦干黏糊糊的下体,并更换内裤。整个过程是极其羞耻的,但项凡心里却感到极其温暖,他觉得这些就是曾握瑜给他的保障,他们应该能就此一直下去,永不分离。
而另一边的曾握瑜,已经开始做起离开前的准备了,出国后需要亲自处理的事务相当繁多,譬如找房子、办证件、适应当地生活等等,每件事都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的。曾握瑜本打算在高考前几天离开,眼看着日子一天又一天地接近,他心里产生了一些不舍来,比如对于项凡。当然,这种不舍得,只不过是极其虚伪的自私自利罢了,并不能对他要离开这件事产生多少影响。
“哥哥。”
马上就要走了,曾握瑜对项凡也就放松了很多,甚至给了他房间的钥匙,让他什么时候想过来都可以。项凡如今每天晚上会在大家都睡了后,偷偷溜进曾握瑜的房间,尤其是最近几天,曾握瑜骗他说是高三学生可以选择不去学校,在家复习后。自从上次曾握瑜冷落过项凡后,项凡如今变得极其主动,每天都想和曾握瑜亲热,但他越是如此,曾握瑜想欺负他的心思便越浓厚,虽然他主动中无法掩盖的羞涩,好几次都差点让曾握瑜破了功。项凡的勾引十次里只会成功三次,但被拒绝了他也不会气馁,通常顺势光裸着趴在曾握瑜身上,一边拿下身蹭,一边抚摸着曾握瑜的皮肤自娱自乐。
“睡觉。”
曾握瑜一手插进项凡十指中,制住他作乱的手,一手摁住他乱动的屁股,不让他再无节制地撩下去。
“哥哥,”项凡抬起头来,拿脚轻轻刮着曾握瑜的小腿道,“明天我想带哥哥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儿?”
“嗯……哥哥去了就知道了。”
项凡笑得很甜,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面对外人多是躲闪,在曾握瑜这里也是被肏哭、肏委屈的多,说实话,曾握瑜还挺吃这个笑容的。曾握瑜捏住项凡下巴,强迫他抬头,在项凡疑惑的目光下放开了他,转为搂住他的腰,侧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你还有秘密基地?”
曾握瑜说着抬起项凡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腰上,掏出自己涨起来的阴茎,在项凡蜜穴处蹭了蹭,继而插进了紧窄的入口。
“啊……”项凡大大舒了口气,两手圈上曾握瑜的脖颈,侧脸在锁骨处蹭了蹭,甜腻地道,“是我和哥哥的秘密基地,以后没人能打扰到我们的好地方。”
项凡难得起得比曾握瑜还早,曾握瑜醒转过来时,边上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身清醒了会儿,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外头光线昏暗,不见项凡的身影。曾嵘和秦愿已经上班去了,餐桌上的食物被罩了起来,底下还压了一张秦愿手写的便条,与往常一样,提醒家里两个小的三餐一定不能落下。
“凡凡?”
曾握瑜叫了声,没有人回应他,他四处望了望,也不是太担心,毕竟项凡这么大个人了,不至于在家里还会走丢,他揭开罩子,拿了个甜烧饼啃了起来。、
“咔哒。”
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曾握瑜转头向上看去,只见项凡推着个小箱子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得幸福。
幸福?
曾握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盯着项凡脚步轻快地下楼,小步跑着来到自己面前。
“哥哥我准备好了,我们等会儿就能出门去秘密基地啦!”
“你怎么推了个箱子?你的秘密基地是在很远的地方吗?”
项凡双眼弯成月牙,只是笑,没回答,他跪在椅子上夹了一筷子牛肉以及土豆丝,塞进开了口的馒头中,递到曾
握瑜嘴边,看动作是想喂他。曾握瑜仍是盯着项凡看,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来,他漫不经心地咬了口项凡递过来的夹心馒头,一口一口嚼着,食物残渣经过他的喉咙,滑进胃中。项凡在此时突然俯身亲了一口曾握瑜侧脸,他很快离开,坐了下去,两手撑在餐桌上,托着下巴仰望着曾握瑜,眼睛里星星闪闪。曾握瑜有种奇怪的感觉,此时的项凡随是面向自己的,但似乎并没有在看自己。
所谓秘密基地,等到了地方,曾握瑜发现其实就是项凡以前住的地方,好在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因此对这个完全没有惊喜的“惊喜”,也没感到多少失望。房子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人住了,项凡原本住进曾家,也是件非常匆忙的事,走之前应该只是略微打扫了一下,所有家具都没来得及盖上白布,仍旧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虽然门窗是紧闭着的,但桌面、椅面上仍旧不可避免地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曾握瑜手指抚了一下客厅里的沙发,擦了一指腹的灰尘下来,他不打算坐下,双手插兜慢慢踱着步,参观这间并没什么好看的老房子——墙纸发黄脱落,地砖皲裂翘起,空气中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霉味。
“哥哥!路上累了吧,先喝水!”
项凡一到地方就跑去厨房叮叮哐哐地忙活,他先烧了一壶水,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杯子端给曾握瑜,那眼神大有曾握瑜不接,他当场就能哭出来的架势。曾握瑜瞄了一眼玻璃杯,清洁度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他从项凡手里拿过杯子,敷衍地给了一个微笑,在项凡的注视下喝了一口,顺手摸了摸对方柔软的发顶。
“那是你房间?”
曾握瑜指了下唯一一间紧闭的房门,项凡见曾握瑜一眼认出自己房间来,非常高兴,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邀请曾握瑜进去。比起略显脏污的外间,项凡的房间里虽然没多少东西,整体却极其整洁,像是经常会有人过来打扫。房间的基底色是温馨的浅咖啡,最重要的是,一开门,迎面就是一股项凡身上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里头的家具、生活用品,似乎都被项凡这个人所包了浆,香味深入骨髓,轻易不能散去。房间很小,曾握瑜一眼就能把所有东西包括在眼内,他再次喝了口水,往边上项凡脸上瞥了瞥,先行走回了客厅,将杯子放在了餐桌上。
“哥哥要吃什么?凡凡会做一点点菜,今天凡凡做给哥哥吃。”
“真的?你会做饭?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曾握瑜说不好什么感受,现在这种状况还真的像是小夫小妻在过日常生活,让他整个人人有些恍恍然,他想问项凡都打算做哪些菜,却不知怎么的,张嘴这件事变得有些困难,嘴唇泛着微微的麻意,不太听使唤。曾握瑜向前踏出一步,谁知身体一下子因此失去平衡,使得他不得不扶着椅子才能站稳,同时,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异常,站在不远处的项凡身周轮廓逐渐扭曲了起来。曾握瑜最后记得的场景,是天地突然倾倒翻转,他头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但却感觉不到疼,项凡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脸上挂着的是他所不能理解的那个幸福笑容,笑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呃……”
“嘎吱、嘎吱、嘎吱……”
曾握瑜头疼欲裂,手脚简直不是他自己的了,完全无法调度,在一阵极其难受的反胃眩晕过后,眼前场景才渐渐清晰起来,五感跟着陆续恢复,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自己是谁,现在在哪儿。与身体酸软不同的是,曾握瑜的下腹热流攒动,那根孽根也异常兴奋,随着生锈铁架床的声音,直挺挺地在温泉中进进出出。
“啊……啊……”
“你在做什么?”
曾握瑜终于清醒,清晰地听到了项凡的叫床声,他眯眼向下看去,项凡正坐在他腰间起起伏伏,用水润艳红的肥鲍吞食他竖直的紫红巨龙。
“哐啷。”
曾握瑜欲推开项凡,他手一动,还没移动几寸,立马被一股力道拉住,同时响起了金属碰撞声,他抬头看去,自己的双手被手铐拷在了床的两侧,不仅如此,双脚也被迫拉开,分别朝着两个方向铐住。讽刺的是,曾握瑜认出了这两对手铐,本是他买来准备玩项凡的,没想到第一次竟是被项凡用在了自己身上。
“项凡,你在做什么。”
曾握瑜是有点生气的,被人摆布的感觉非常不好受,他用力拉了一下手,力道大得似乎要把床杆拉断。项凡终于从自娱自乐中回过神,与以往的谨小慎微完全不同,他像是完全察觉不到曾握瑜的愤怒,满脸堆着笑,向前趴在了曾握瑜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颈。